“你干什么?”
这可了不得,池冥竹起身用宝剑指着男孩咆哮,惹来许多视线。
凌非抽回手安抚大伙:“别跟孩子一般计较,坐下坐下,都在看呢!”我的妈呀,我居然被一个孩子调戏了,为何觉得这么好笑?自己现在可是男装啊?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不是孩子!”小少爷很生气,或许是娇士惯养,拉着凌非的手就要往外走,非要证明给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好多女人都说他很厉害的,奈何根本就拉不动,只能作罢。
弦音沉默不语,淡漠的表情几乎成了他的招牌表情,要突然嬉皮笑脸才觉得不适应,凤眼盯着某处的死物加,胭脂水粉味道太过浓厚,而且淫声秽语有些放浪形骸,这里他一点也不喜欢。
“喂!小子,你也想一睹芳容啊?”某女见孩子生气了,就好笑的询问,十三岁,乖乖,有反应吗?没吧?还没发育吧?
“要你管?白痴!”小少爷根本就不想再理会她,只是看着台子发呆。
一桌子笑声不断,也就在同时。。。
“煜兄先请!”
“冷兄请!”
“好热闹啊!”点秋进屋便惊喜的呼道。
本来还在笑的凌非骤然间冷了一张脸,右手开始去摸索佩剑,却被先一步的弦音按住了小手,忍。不得不忍,要想劝煜寒归降,就不能在这里给他捣乱,缓缓转头凝视向那进入的一堆贵客,呵呵!穿金戴银,你们好生风光啊。
点秋,我真的很想将你立刻刨心挖肺,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等到最后一对人进入后,倒是有些诧异,花错雨居然搂着一个少女?你想开了吗?
“这边请!”说来也巧,他们居然就坐在凌非正对面的那一桌,怪不得都没人坐,这是特意留下来的,而且也刚好与花错雨对个正着,你变了,不再如当初那么纯真了,多了一丝笑容,少了许多哀愁,很久以前的我们都很单纯呢。
好似感受到了一道视线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一样,花错雨缓缓抬头,与凌非在空中相会,浅笑的表情里立刻有了许多复杂的情愫,凌非?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想做什么?
凌非还不知道他已经认出她,端起酒杯冲他笑笑,然后一饮而尽,该死,差点就穿帮了。
花错雨见她不再看这边,薄唇弯起,同样一饮而尽,我们又见面了,可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如今我夜夜能风流,你也有了要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墙将我们给完全隔开了,永远也无法再用心去体会。
千娇坐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做到了干依百顺。
“我去茅厕!”摸摸腹部起身走了出去,小嘴嘟起,口哨传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把她当一个男人来看的,走路依旧和女人差别太大,自臭哄哄的茅厕里出来时就习惯性的大口吸气,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这么臭,越过静悄悄的走廊时,突然捏紧双拳:“是谁?”戒备的向后看去。
“凌姑娘一向可好?”
带着醉人的嗓音自她前方的柱子后传出,放下拳头懒洋洋的过去,也没看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着月色:“一般一般!”
“呵呵!我也是,或许比你好,很快我也要娶妻了!她很好,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也不会说谎话…”有意的炫耀般,红唇吐出了一堆对方的忧点。
凌非终于侧头仔细打量他,这么久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勃,花错雨,你是故意的吗?说我不好,不体贴,不会照顾人,爱说谎?嗤笑一下:“花楼主能遇到如此红粉知己,凌某真心的祝贺,望早日终成眷属!看在以前我们有过交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早点回头是岸吧,告辞!”
“凌姑娘真是大方,既然如此,花某就谢过了,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你过往的情史后,会不会还这般对你倾心?”对方离去的背影很是伤人,却还是邪笑着问道。
‘嗖!’终于某女忍无可忍,快速转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侧脑,紧接着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将对方逼进墙角里,颤声道:“要不是看在以前骗过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杀了你了,花错雨,你很讨厌你知道吗?如此的卑鄙,怎么?想去告诉他吗?呵呵!没关系,你去啊,我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的感情不是用肉体在谈,而是心!”
“那我呢?就只是用肉体在谈吗?”吞回被对方打得快呕出的血液,眼角的水珠不知是身体还是心引起的痛,正缓缓滑落。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你,是,我不懂古代的习俗,不懂你们上床了就要爱得死去话来,可我有忍你是不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花错雨,强求的爱情有意思吗?你要老想着报复我的话,试问我们都死了,你就真的开心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
花错雨吞咽了几下口水,顿时感觉身体陷入了冰窟一样,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凌非,要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回到没有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想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如果你想杀我就杀我吧,已经。。。没有力气再争取了!”
只要他是真心爱你的就好,我以为有了别的女人就可以忘掉你,可还是忘不掉,你们越幸福,我就越痛苦,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或许下辈子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想要经历这种痛苦了。
浓浓月光照射,拥住的两个人却不是互相怜爱,凌非冷笑一声,带着自嘲,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开,最后运用十层的内力将其强行从身上阻隔掉,站在一米外决绝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冷夜和点秋我不会放手,花错雨,我从来没爱过你,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伤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只上床不说爱的,你也懂,我承认我很自私,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了相应的惩罚,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类无法去抗拒的,那就是人情债,我欠了你,所以一而再的无法痛下杀手,你醒醒吧,再堕落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用力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早已满面泪痕,看着那冷漠的身影就犹如正在被剔骨挖心,如今你厉害了,内力都十层了,而我…永远也无法控制你了,而且你比我更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能,不断打击我的自尊,不会杀我…呵呵!施舍吗?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呵呵。可怜虫!”我花错雨居然成了一条可怜虫?看了许久,都是那娇梢可人的艳红蒙面表演舞踢和歌喉,让凌非这帮人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还十分起勃,看来他是喜欢这个艳红。
花错雨回到座位上后就是不断的饮酒,一旁的千娇没有问为什么,懂事得有些今人咂舌,虽然主子说过一段时间就要她为偏房,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子不喜欢她,从来都只把她当作是一名风尘女子,可也知足了。
岭修阎并未带默莲出来,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作陪,煜寒偶尔望向花台,嘴角含笑,可见他对这艳红姑娘很是喜欢。
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幕后老板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凌非和弦音,最后叫来老鸨子附耳说了几句,对方就笑脸盈盈的走向楼下了,此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俊逸潇洒,在确定那就是弦音和凌非后,眼里倒是有了兴奋的光芒。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老鸨子来到凌非身边恭敬的屈膝,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六个人有什么与众不问?主子为何要叫他们?早知道就好好招待了。
“主子?老板?”老鸨子不就是老板吗?
“正是!”
“好!”
六人一同离席,随她走向二楼,而花错雨则蹙眉,艳红算是头牌,他们怎么说去就去?这不是找宰吗?
“你们看出这六人是谁了吗?”冷夜端起酒杯邪笑道,见都迷惑,长叹道:“里面有冷驭鹰!”
做话一出,煜寒不敢置信的转头,冷驭鹰?
厢房里,布置得比大堂还要奢靡,烟花之他,可见此处的主子一定夜夜春宵,坐下后也没见到所谓的幕后主人。
“主子!”老鸨子对准门口进入的男子弯腰。
闻言都纷纷望去,弦音瞪大眼,起身望着男子:“是你?”
“出去吧!”男子没先回弦音的话,将门关好后就来到弦音身前拱手,单膝跪地道:“少主!”
“少主?”
其他人异口同声,弦音一个和尚居然被喊少主?凌非依稀记得在乞丐原也有人叫弦音少主,顿时眸子一亮:“你是孟婆婆的人?”
男子点点头,起身道:“没错,我乃白阴教的幸存者,少主,白阴教如今就只剩下两人了,另外一个也在此处,我们隐胜埋名,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不曾想还有机会见到您!”
弦音摇摇头,坐下道:“施主能看开甚好!贫僧并不是你们的少主!‘’
“扣扣!”
“主子,皇上求见!”
一同转头,男子抿唇笑笑,看来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何不将计就计?上前打开大门,果然看到那一群人就站在门外,请进屋里看坐。
冷夜看向凌非,笑道:“好久不见啊凌非?”
某女懒得理会他们,装来装去还是被发现了,看都不屑去看,这一次不除掉你们我就不姓凌。
老板退后拍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姑娘过来作陪!上茶!”
一桌人各怀鬼胎,点秋浑身不自在,一看到凌非她就恨不得杀人,从来就没见过命这么硬的人,可此处她不能冲动,得煜寒拿下江山被冷衣抢来后再解决她。
“这乃上好的茉莉花,清香可口,去疲劳!”老板说完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举杯。
凌非拿出银簪在茶水了搅搅才吞入腹中,冷夜等人也很是小心,!同样试毒,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饮下。
等他们都喝下去后,老板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笑道:“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
“朕并非找你,而走找老朋友叙旧!”煜寒说得很是随意,眸子定格在了凌非的脸上,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早已暗藏杀机,外面寒风瑟瑟,屋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炭炉温暖不了人们的心,宗原藤挑起剑眉冷笑:“呵呵!我们可没有牲畜一样的故人!”
“你说什么?”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怒吼。
这不发火还好,一旦有了开头,便是无止尽的厮杀,宗原藤快速抽出奔雷起身飞向房梁,取出箭羽就射了过去。
‘嗖嗖’两声直奔冷夜和点秋。
却不曾想冷夜轻而易举就接住了要命的凶器。
“啊!”点秋躲进丈夫的怀里,惊魂未定,差一点就射到了。
凌外不动声色,既然是朋友的地盘,岂有砸场子的道理?但是也没管,同样阴阳怪气的说道:“出来混的,这血债总有一天是要用血来偿的,你说是吧?冷公子?”
“没错!可也要量力而行!”冷夜很是嚣张,弦音在,他们打不过,可跑总能跑得掉吧?再说了,他们要动手早就动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个面子,可别在这里打起来,否则我这胭脂坊就毁了!”老板头冒冷汗,我说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外面解决,我这生意才刚有点起色,可毁不得,我能做的就是帮婆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别的我早已不管,不问世事了,仇恨嘛…随风而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这话,宗原藤才跳下来,刚落地时便觉得浑身酥软:“唔。该死,怎么浑身无力?”
“我也是!”某池伸手扶住额头。
凌非惊愕的望向老板,见他只是在笑,并没异样,怎么回事?茶水才诡异?可明明没毒的。
就连弦音都开始盘腿想运用内力将茶水逼出,可见喝过茶水的人都中招了,冷夜心里大呼不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中计了…
煜寒也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
“你们怎么了?淳牙?弦音?”怎么连冷夜他们都开始浑身冒汗?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没恶意,所以干脆和他们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百毒不侵吗?和妮妮与楠楠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喝过什么水?
两个孩子小时候无辜失踪好几次,也就这一件,一回来就叫爷爷奶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