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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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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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真的是娘。。。啊啊啊啊娘楠楠想死你了!”

  弦音也屏住了呼吸,为何你要落泪?为何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选择了他,那么就要忠贞于他,见她蹲下身子和孩子亲吻的画面就好生羡慕,他们就不会这样来对我,很想转身离去,然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动也却不了。

  “是大师来了吗?”

  就在凌非要让弦音进屋时,突来的疑惑之声如同一枚炸弹,弦音也顺势转头,如同冰魄的眸子瞬间凝固,不再有任何的感情,冲那个扶墙走来的英俊男子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护送两位小施主前来,正准备离去!”

  淳牙不断捏紧双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不是说不会夺人所好的吗?在我以为很快就能感动她时,为何你又出现了?长叹一声,忍住那锥心的痛苦笑:“既然来了,大师为何又要这么急于离去?跋山涉水,想必也累了吧?走,跟我去找小二,就先住一晚,明日再走吧!”看似活络,实则是在赶人,因为他这么一说,对方想住长久都难。

  “是啊是啊,你住下先,我还没感谢大师帮我照顾孩子。。。”凌非也急切的点头,眸子里的水珠越落越多,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你知道我真的好想分分钟都和你在一起吗?一秒都不想分开,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有自信,我想把我懂的一切都做给你看,我愿意做个俗人,来跟你炫耀,虽然你每次都没有说过赞美的话,可我还是希望我做的一切都能让你看到,我的成功也想和你分享。。。

  而且有你在,我就会很大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为何又要走得这么急?

  “爹。。。爹爹。。。!”没凌非说完,两个孩子就跑到淳牙身边,抱着对方的大腿冲弦音吐舌头:“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可坏了,居然杀死了我们的小木马,还处罚我们在屋子外面思过,还淳牙爹爹好!”

  弦音看了看凌非,再看了看淳牙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一幕,深吸一口气弯腰道:“贫僧出来得匆忙,寺中有许多事物还未处理完,告辞!”

  淳牙抱起妮妮,眸子慌乱的转动,很想看凌非是否舍不得。。。

  “等等!”凌非见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就大步上前伸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眯眼道:“有件事我要问你,所以你不许走!”

  闻言淳牙一惊,是问最后一次为何要走吗?

  “施主请讲!”弦音正眼看向了凌非那还带泪的眸子,里面再次倒映着自己,请不要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想给你们夫妻带来任何的困扰,为何你还要纠缠?

  果然!凌非收紧秀眉咄咄逼人的问出:“在绿池你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只是去端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淳牙紧张的垂首,按照凌非的性格,她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你就不会和我成亲的,凌非,请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日贫僧接到了寺院的密报,所以没有与施主道别。。。”

  “胡说!”见他还要继续解释,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襟:“如果这么紧急的话,为何你还有时间告诉淳牙让我不要去找你?不要去打搅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和我道别吗?”孟婆婆宁愿在大堂里写一堆要去救雾儿的字也来来和自己见一面。你能和淳牙说那么多,去水井和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弦音,你不善于说谎。

  淳牙却暗处松了一口气,很感激弦音大师没有戳破,赶紧帮着圆谎:“那日大师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老方丈病危,所以边收拾东西边和我说了那些话!”

  弦音垂眸看着对方不规矩的小手,冷漠的命令道:“松开!”

  抓着衣襟的手缓缓张开,咧嘴笑道:“原来如此,今天你不能走!”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拉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瞅向淳牙笑道:“你先回去,我有事请教大师,看好孩子!”

  “好!”淳牙痛苦的点头,拉着两个孩子便转身走向了客户,凌非,请你不要来伤害我好吗?我真的经不起了。。。

  等他们进屋后才合上木门转身仰头望着要出去的男人,嘴角坏坏的弯起:“白痴!”我说了,你不善于说谎,也逐渐明白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要不说的话,自己问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嘴很紧,要说袁豹宁死不屈的话,这个男人的嘴可比一百个袁豹还要紧。

  虽说没什么心机,可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是很难的,除非你非常的了解他,比如他一张嘴我就要必须知道他要说什么,能不费力的就猜透他的心思,那么生活在一起才能快快乐乐。

  否则就会误会生误会,虽然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挑眉道:“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贫僧告辞!”竖手弯腰,最后见她不让开就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衣衫给强行扯开,这才走向木门。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错,再把一切的误会解开,上前伸手抓住他背后的僧袍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凌非绝对不是一个会搞背后小动作的人,况且。。。”低头吐出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是以为你能和我一起克服困难的,我真的不爱淳牙,如果你爱我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哼!”某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信你才有鬼,花心成性,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虽说确实改变了,可你自己说的,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她应该没察觉到吧?赶紧转身,见她并无异样后才弯腰:“贫僧对施主心如止水!”说完就直起腰杆,冷漠的看向前方墙壁。

  “呵呵!”某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刚才还不相信的‘哼’了一下,这么快就转变了,心口不一,逗弄道:“哥们儿!举着三尺有神明,这话是谁说的?你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神明怪罪吗?”

  竖起的右手开始动摇了,真恨不得一个手刀下去,黑着脸道:“施主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必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不管如何,你成亲了是事实,黄天在上,后土地方国营证,你们拜堂了就是夫妻,难道你要我一个出家人来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奸夫不成?

  “我要想知道谁也阻止不了!”紧紧揪着对方背后的红色佛衣,死都不放开。

  弦音见和她说理根本就没用,转身要走,对方就不松手:“请施主松手!”

  “我要不呢?”有种你再出手打我啊,这次看我还不还手,秀眉挑起,这男人就是个刺猬,随时不注意就会把人刺伤,所以她决定了,以后的日子见到他都要在作战状态下,她是肉做的,不是无敌铁金刚。

  凤眼危险的眯起,低头伸手开始宽衣解带。

  本来开始运气的某女突然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惊呼:“哇!媳妇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情了?”都开始主动脱衣服了?顿时口水直流,双目冒光。

  闻言弦音满头黑线,脱掉佛衣继续前进。

  望着手里的僧袍,凌非失望的上前又抓住了那白如雪的里衣,邪笑道:“有种你再脱!”这次入手的有着少许发丝,哎!怎么会这么软呢?乌发如云,肤色凝白,他还是不是男人?皮肤居然比自己还好。

  “施主为何要抓着贫僧不放?”美男捏紧佛珠开始运气了,显然很生气,突然转身大掌伸出。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扬唇道:“道貌岸然,还高僧呢!居然搞偷袭,来来来,有种你就别用内力,老子怕你就不是凌非!”说完捏拳摆了个跆拳道的姿势,不断挑衅。

  弦音收回内力,低头将佛珠装进怀里,双掌伸直,看向那个嚣张的女人。

  “看招!”凌非大喊完便一跃而起,一脚狠辣的踹向了对方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弦音向后弯腰,柔韧性十足,坚硬的身板干脆直接后空翻落地,在对方踹空后也侧空翻起,脚尖踢向了对方的下颚。

  凌非身手很是敏捷,瞬间躲过,嘴角弯起,趁对方还没站稳时来了个回旋踢,用力扫向了对方的小腿。

  弦音大惊,双脚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伸手撑住地面就要翻身时。。。

  某女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将其压在身下,手臂狠狠抵押在他的咽喉处:“哟!这才几招啊?你就输了,爷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不错吧?”

  “耍赖!”这种招数他见都没见过,自然就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平躺在地板上也不再反抗了,要不是怕伤着她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床,见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起来,男女有别!”这样像什么样子?

  木质地板的屋子里有着少许熏香在冉冉上升,陈旧的家俱,紫红色老土的床罩,却因为两位人间绝色而变得充满了光彩,只见娇小的女子如同乘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就那么骑在矫健的男子身上,或许是因为长发的缘故,此时此刻,男子真的有点不像是一个僧者。

  凌非近近的凝视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压低身躯与他面对面,几乎都能互相吸入对方的呼吸:“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许久后凌非才淡淡的开口问出。

  “贫僧一切安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这个女人行为太过大胆,青天白日里,居然就这样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廉耻。

  然而目光却有了惊慌,不敢去看对方的眸子,好似只要看一下就会被吸入般,然后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强还是会拔不出来,只能淡漠的吊眼望着上方的梁柱。

  “看着我!”如果是一切都安好,为何憔悴了这么多?见他不听话就干脆收回小手改为趴在他的身上,十指刺进了他的头顶,感觉着头皮的热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该死的,浑身又悸动了,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犯色,爷已经没吃肉很多年了,就因为你这个白痴,老子都决定一辈子守身如玉了。

  带着命令性的三个字根本就对某男没用,依旧盯着梁柱,粉唇微微蠕动,那柔软的酥胸此刻就紧紧贴服着他的胸膛,性感的喉结开始不断的滚动,同样禁欲许久的身躯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气氛太过暧昧,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如同饥渴了许久的狼。

  “怎么?你怕我啊?想不到。。。呵呵!”还没说完对方就看了过来,这才对嘛!大家彼此都能凝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都倒映着彼此:“你瘦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强壮,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真的瘦了,也好憔悴,看得人心疼。

  弦音有些不自在了,对方一开口便吹气如兰,芳香四溢,吞咽一下口水蹙眉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去?”她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十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发根,如同正摸着一件至宝,我也很想起来,如果这一幕让淳牙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自己太对不起他了,成亲多年,却没一次是真正睡在一起的,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清心寡欲,爱人不在了,就会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哪怕是房事,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欲望,从来不会去房间的克制,明白到真爱上这个男人后,几乎不用克制,只要没中药物的话,就会没感觉。

  小脸慢慢变红,当日你出手后,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再爱我了,可再次见面,我才知道你的心里真的有我,而且不比我爱的少,其实你推开我是易如反掌,可你没有,我们只是对互相的了解不够,人们说,夫妻是七年之痒,七年后才会真正的了解对方,开始决定还要不要继续,而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我喜欢这样!”再次接近距离,直到鼻尖对准了鼻尖才终止,鼻头开始爱怜的触碰着对方那坚挺的同物,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和你在一起就会紧张得手足无措,这种想抗拒却又渴望的感觉我很喜欢。

  弦音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真是。。。凤眼开始微微眯起,每次都这么不正经,也听到了对方与自己频率相当的心跳声,越是这样就越是尴尬,俊颜不断的变红,自牙缝中挤出话语道:“有人来了!”

  哗啦一声,凌非被对方给泼了一盆凉水,感觉了一下,外面根本就没人,不解风情,绝对的不解风情,多么好的气氛是不是?他居然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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