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伙都不断的点头,袁豹依旧不屑他们的谈话,浑身已经痛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恐怕不是被绑住的话,站都站不稳吧?死他真的不怕,但是就怕死了都没人报仇,皇上说过,凌非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要行动了,就这两年里,死去的弟兄们就全仰仗你们来报仇雪恨了。
〃来人啊,把所有的死囚都召集过来,这么久没尝鲜了,让他们玩玩,虽说长得很粗犷,可毕竟还是个人,而且也不老,说不定味道不错呢!〃
懒散话一完,袁豹就有些恐惧了,这些人真的已经灭绝人性了,这种逼供的方法都想得出来,而他不会自杀,只要他们不弄死他,那么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他们。
〃是是是!〃一听有好戏看,狱卒们瞬间兴奋了起来,拿着大刀把那些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都放了出来,直奔审讯室。
而老三也在同时将袁豹给解开扔到了地上:〃好好玩,精彩一点!〃几个牢头都很猥琐的笑着退后。
袁豹心惊肉跳,不断的后腿,望着那些已经丧心病狂的人们,然后一个大汉上前一把撕烂了他的衣服,折磨开始……
〃好好玩,论功行赏啊,做得好的以后一个月里都有肉吃!〃老三哈哈大笑,丑陋的脸上全是玩味,喜欢看这种游戏呢。
二十多个死囚也知道明年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能玩就玩,管他是不是女人?在听闻有肉吃后,便更加疯狂了,能进来这里的本来就是恶人之首,没有良心可言,于野兽是一个档次,什么道德伦理早就抛掷脑后了……
缘度寺
〃哥!爹会骂我们吗?〃妮妮拿起一本经书坐在地上翻看,屋子里早已一片狼藉,无数经书乱七八糟的铺垫在纤尘不染的石板地上,两人却毫不自知。
楠楠摇摇头,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些图案,真没劲,眨眨大眼摇摇头:〃干爹说爹娘都是很疼孩子的,再说了,娘说看过的书就没用了,她小时候都把读完的书烧了,不会有事的,这些书爹一定看过了!一定是没时间扔掉!〃
〃哦!〃妮妮闻言点头,可爱白嫩的小手拿起一本翻片时不小心'撕拉'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她不曾听过的,于是乎又翻起一片,'撕拉!'扯烂扔掉,再撕。
见妹妹玩得起劲,楠楠也笑着开始奋斗。
一时间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全是'撕拉',好似在比谁的速度更快一样,谁也不服输,一张……两张……三张……
某大师黑着脸抱着木鱼走入院子里就听到了这他也不曾听过的声音蹙眉,为何没有再玩木鱼了?而且木锤为何扔到了门口?好奇的过去捡起,当看到屋子里的一切后,猛然倒抽一口凉气,从来就没这么失态过。
粉唇微微张开,就那么傻了一样站在门口望着倒掉的书柜和满地经文,还有两个孩子正在疯狂撕扯的……
'砰!'
木鱼落地,两个孩子一起抬头,如同惊弓之鸟,妮妮想到哥哥的话也不担心,咧开嘴,露出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嘴嘿嘿直乐:〃爹!你说我是不是比他快?〃
说完就又'撕拉'一声。
〃切!我比你快,看招!〃楠楠丝毫不落后,连着'撕拉'两声。
〃谁让你们撕的?〃某大师突然咆哮出声,满脸的阴霾,放在身侧的大手捏的'喀吧喀吧'响,面目狰狞,可谓是到了气急攻心的地步。
闻言两个宝宝吓得颤抖了一下,抬头望着那可怕的爹爹,突然'啪'一声,爹手里的木锤断裂,顿时吓得不轻,妮妮扔掉手里的经书就那么傻傻的望着,小心肝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上的苦胆也在不断地胀大,就快爆裂。
〃我……呜呜呜……我们……!〃楠楠又委屈了,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吼他们,都是在糖水里泡大的孩子,加上又是生人,一下子低头抽泣了起来。
妮妮也呲牙伸手擦擦眼泪:〃娘……呜呜呜……!〃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冷漠的向前将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提起来扔到了床边,不管他们哭得多可怜,径自弯腰把书柜推开,再心痛的捡起那些被弄乱的经书一本一本排列好放了上去。
〃哇哇哇哇哇!〃楠楠感觉他要打小孩了,每次娘亲生气时都会打他的,这次爹爹比娘亲发怒时还要可怕,越想越怕,开始道歉了:〃哇哇哇对……呜呜不……起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弦音依旧没有要理会他们的意思,许久后才将所有被弄乱的经文归回原位,只有基本被彻底毁灭的……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哇哇哇哇!〃
〃闪开!〃一把将他们推开,开始坐在床上打坐,他很是不明白为何有人会这么无耻,做错了事还不停的哭,该哭的是他好不好?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把他们弄走?
〃哇哇哇哇!〃妮妮被推了那么一下,哭的就更大声了。
某大师的头颅就快要冒烟了,还好是白昼,不会让人听见哭声是从这里传出的,否则真不敢去想后果,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孩子?脑海里的忍字正在不断的摇晃,忍……
就这样,床上的成熟男子虽说已经马上奔入三十,那张容颜却依旧停留在三年前,一点也没有变化,或许是常年不出寺院的缘故,所以那智商……同样没增长。
而床下的两个小孩也算是极品了,大人不去劝,就算没眼泪也要张着嘴冲着对方哇哇大哭,死都不停,也可以说要哭死为止。
〃喂!你们听到了没?好像有小孩子在哭!〃
〃早听到了,说不定是哪家孩子又被打了!〃
远处正在打扫地面的和尚们都在一起探讨,或许是弦音住的是最后一座院落,所以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哭声是来自于寺庙外面的农户,并未太过起疑,毕竟谁能想到孩子的哭声来自于他们伟大的主持大人屋里。
纵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大师屋子里有孩子。
所以这事也算没有穿帮。
又一枝香后,妮妮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于是乎哭的就更大声了:〃咳咳咳哇哇哇哇咳……哇哇哇!〃即便是岔气了依旧要哭。
听到咳嗽声,男子的凤眼再次眯开一条缝,见那小女孩几乎咳得连肺都要吐出就很是不耐烦了,不能输,否则以后他们都会这样来逼自己妥协,话虽这样想,而眸子却完全睁开了。
〃嘶……呜呜……嘶你怎么了?〃楠楠边耸动肩膀边擦着红肿的眼睛去啦蹲在地上咳嗽的妹妹。
〃咳咳咳呕……!〃妮妮咳到最后都开始呕了,或许凌非在的话,早就哭了。
弦音阴冷的转头看向书柜,狠狠闭目,耳边全是'哇哇哇哇',捏紧佛珠下地,没有要去搀扶的意思,仰头将经书全部弄下来扔到了他们两个的身边,有一次被彻底打败。
虽然爹爹没来劝阻,但是他这样是不是代表原谅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
〃哈哈哈看我的连环招!〃'撕拉撕拉死啦',越撕越顺手,楠楠更是玩得疯狂,好喜欢听这种脆响的声音哦。
妮妮也顶着两颗核桃眼用力扯,好好玩的游戏,或许要是对方刚才不阻拦的话,撕个几本就算了,但是大人越阻拦,他们就觉得越好玩,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叛逆。
他们是玩高兴了,却没看到床上那个正傻着眼一样看着他们的大人,这对弦音来说就如同天下被毁灭,每'撕拉'一声心就跳一下,再滴一滴血,完全想不到两个还不到他腰部的孩子居然这么能折腾,那么高的柜子,他们是怎么弄倒的?
还有他们到底要撕到什么时候去?
直到快吃中午饭时,两个宝宝看着剩下的十本分工,现在不是为了玩而撕了,而是爹爹不说,应该是向他们全部撕完的,所以开始当工作的撕了,好累啊,能不撕吗?算了,娘说人在别人的屋子下,就得顺着别人。
〃给你五本,我五本!〃楠楠将五本送了过去。
妮妮斗嘴转头看着那个一直就冷着脸的爹爹,见他此刻满脸的阴霾就吞咽一下口水,本来还想问他能不撕了么?但但是见他那样也不敢去说话了,接过来边狠狠地撕便转头笑着看看爹爹道:〃爹!我们是不是很厉害?这么一会就给你撕完了!〃
本开还在神游的某男这才回过神来,视线移向两个正在邀功的孩子,捏紧拳头冷漠的看向前方木桌道:〃嗯!〃
见孩子都笑了,某大师只能在心里淌泪,但是不哭就好……
〃哇!终于完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玩,我的手都痛死了,还是木鱼好玩!〃楠楠起身拍拍屁股跑向了正门对准的木鱼开始敲击起来。
瞅着两个孩子和他们刚才的对话,某大师可谓是呆若木鸡,报复……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报复,关键是总得有报复的理由吧?
妮妮拿起爹爹捏断的木锤,干脆骑在那个滚在门边的大木鱼上'嘣嘣嘣'好好玩哦:〃驾……驾!〃身体动一下,木锤就敲一下,开心极了。
弦音则盯着满地被弄得零碎的书本们起身下去开始一张一张的捡起,那边玩得不亦乐乎,这边想哭都找不到对象,修长的十指不断拼凑着他们撕毁的纸张,身体都心疼的在颤抖,狭长的凤眼深处别说眼泪了,已经到了山洪爆发的地步了,想了许多,最后还是扬起唇角无奈的摇头,一抹苦笑就那么呈现了出来。
因果循环了,自己乃出家之人,却有了两个孩子,这就是报应。
凌非……好陌生的名字,叫起来也很是不顺口,不过我警告你,不管你是真走还是玩笑,天黑之前不把这两人领回去,就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
马车里的某女突然一阵激灵,惹来其他人的疑惑,笑着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感受背脊发凉,一会就到了下一个驿站了,不要吃太多,否则会晕车的!〃该死的,怎么总感觉有事一样,就好像上次去上海找小姐,回去之前就出现过这种感觉,结果被老爸差点打残了,莫非老爸死了还在怪自己那次把他的笔记本卖了的事?
〃呵呵!你是在担心小妮子他们吧?〃宗元藤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不用怕,交给弦音就不用怕。
闻言某女诚实的点头:〃说真的,晌午我都还在担心他们两个,但是现在我倒是担心起弦音大师了!〃依稀记得又一次楠楠把他的头发扯掉了他都没生气,那么应该是不会见死不救,倘若弦音不会这么做的话……那两个孩子她最清楚了,给点阳光就灿烂,而且受不了委屈,动不动就哭,以前都是自己被他的木鱼吵,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他被孩子的哭声吵?
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缘度寺
〃爹,我饿了!〃楠楠终于玩不动了,折腾一个晌午,真的饿了,早上娘亲给吃了点瘦肉粥,现在他的肚子咕咕叫,爹也不说给点吃的,这么小气。
妮妮也拍拍肚子走到床前蹲下身子瞅着已经被规制好的经书大喊道:〃我们饿了!要吃红烧肉!〃
大师点点头,将那些准备下午粘合的纸张都放到桌子上后就走向门口,最后转头望向后面,见两个孩子都骑着木鱼就很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上辈子欠你们什么了?第一次这样去伺候人。
热闹的饭堂里全是僧者们互相准备切磋的探讨声,谁说和尚没事就念经?武宗每天都要早睡早起,不断的练武,禅宗则每天都修炼坐禅,全天下没有多少人能坐禅坐得过他们,缘度寺的僧者分两个层次,佛家弟子,俗家弟子。
俗家弟子算是老百姓放到这里让来修行的,一旦学成后就可归去,他们想进入佛家弟子的行列都不行,除非真的六根清净,永远不想再问世事才可以。
比如主持,他就是俗家弟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方丈就是不给他剃度,说他尘缘未了,主持有尘缘吗?清心寡欲,无所需求,这种人会有什么尘缘?虽说有那么一个女人老来找他,可也没看出来主持对她有什么好感,其实对主持大人心存非分的女人多了,可他并没说喜欢吧?
按理说应该早就剃度了,这样大伙也就安心了,没有主持的话,大伙活着都觉得不安。
〃天天天啊……主持来了!〃
一句话,本来还喧闹的饭堂骤然间鸦雀无声,今天一下子,主持出门两次了,从来都是有人把饭菜送过去,今日怎么自己来了?
弦音冲大伙点点头,这才抿唇走向最前方,拿起一个托盘和两个盘子去打菜。
〃要吃红烧肉!〃
红烧肉……想着红烧肉的样子再看看十大盆子的菜式,最后定格在一盆子白菜炖豆腐里,拿起筷子过去把一块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夹起放进盘子里。
〃主持在干什么?〃
〃不知道啊,原来主持喜欢吃豆腐啊?〃
后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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