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现代人有上月球,知道太阳为何会升起,知道地球是圆的,可这些古代人他们不懂这些道理,都说银河就是人们的灵魂组成,他们更不懂海市蜃楼是怎么回事,其实自己也没见过古代的蜃景,一定很美很美。
本来还觉得无地自容的五个老者一听凌非这般谦虚,顿时爱到了心坎里,不断的弯腰。
“姑娘真是让我等这些医者汗颜!”
“是啊!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姑娘是否也是学医的?”
啧啧!要咋说呢?说不是?那不是更让他们没颜面吗?赶紧笑着摇头道“学医算不上,只是以前见过一个大夫说起过,倘若动物吃不死的东西人类也不会有大碍!”
一穿着朴素的来着赶紧摆手:“姑娘这话也不全对,有些动物吃的东西对人类也是有害的。比如蝎子,有的动物可食用,可人不行!”
切!在我们那里别说是蝎子了,蜈蚣都能吃,却还是讶异的瞪大眼:“是吗?我还以为。。。看来这种事还是真正的医者比较在行,应该是凌非受教了!”
几位老人面子瞬间保住了,那叫一个开心。
“凌姑娘,你们五位是我们绿池之城里的神医,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他们!”
“是啊,他们都是好人,别看穿得不怎么样,但是在我们的心里,他们也是我们的神!”
一听大家都这么说,五位年过半百,胡子黑白交替的老人一阵脸红,头一次被大伙这么看重,都赶紧摆手道:“哪里哪里!各位抬举了!”
宗原藤也算学得比较聪明了,知道凌非是不想让老人出糗,所以也拱手道:“各位大伯就别谦虚了,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有病定会看,没钱可不收取费用,大伯,你们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医生。。。大夫就是天使,天使知道吗?就是菩萨!是圣洁,你们更是清廉!”
穿着这么破旧,想必都不是什么有钱人,要知道医生其实应该算是最有钱的人了,因为很多疑难杂症要不是他们,人们活得那么久吗?瘟疫,禽流感。。一切大面积传染的疾病不还得全靠他们吗?
所以说医生是天使一点都不为过,只有天使是不是菩萨。。。应该差不多吧?
这一句话可把五个老人说得老泪横纵,一辈子第一次觉得造福人类的职业是多么的荣誉,大夫嘛!医者父母心这形容得真是。。。有点愧不敢当,可也是事实,如果一个人快死了,又没钱,你看还是不看?散尽家财也要把对方治好是不是?
有钱的就给点,没钱也不会见死不救,久而久之,有钱的人去了也说没钱,所以这个城镇里的大夫是最穷的,穷到。。。媳妇孩子都看不起!都骄傲的转头看着家人,发现他们居然都在鼓掌,好像苦了一辈子终于被认可了一样,。
就差没给这群人跪下了,只能不断的道谢。
“对了!凌姑娘!传闻你在东岭国的那个石头城边境。。就是东海渔村时说过许多食物都不能同吃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医者抚着山羊胡须请教。
凌非伸手抓抓后脑,再次恭谦道:“我也是从一位大夫那里得知的,其实你们可以自己研究,那老鼠或者一些动物做实验,这样就知道哪些食物不可以同吃了!”
闻言都了解的点点头,虽然此女子说得很是简单,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好学,见识广,实乃佩服。
“那我们可以去住客栈了吗?”
“是啊,热死了,晚上就会很冷,现在凌姑娘证明了池子里没有神,是否可以让大家进城了?”
那一千人振奋得不行,开始为自己的食宿争取了。
谁料。。。
城主冷笑道:“姑娘也说神人不会滥杀无辜,说明池神不想加害无辜的生命,难道仅凭水里没毒就没神仙庇佑了?那大家说说,历来的两次干旱怎么解释?你说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又是怎么死的?为何他们喝了就中毒了?”
“就是,你说啊,为什么他们会中毒?除了神仙可以说降雨就降雨,你能吗?你要能我们就相信没有神仙!”泼妇也双手叉腰怒喝。
“也是啊!姑娘,神仙是存在的!”医者们还是觉得池神是没有生气,所以早就把毒池变为净水,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没有神仙的。
凌非见那两口子咄咄逼人,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中毒的,而且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池神是如何做到说降雨就降雨的,就是天气预报也没这个本事,除非是人为,可这里哪有那个技术?
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才说要插,倘若我都知道的话,还差什么?你们不能言而无信啊?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上帝啊,我真服了你们了,包青天在这里的话,估计要吐血吧?
“那你查,总有个期限吧?倘若期限一道,你没查到的话,就得和你的朋友们一起被送进池子里!祭奠神灵!”
望着那个说话毒辣的城主,凌非有一些慌了,靠!要死也死我自己,凭什么要我朋友也跟着陪葬?有点人性好不好?我看这里最丧心病狂的就是你把?想了许久才认真的点头:“好吧!这样,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你们的六月十五,大日子,正式查探从六月十五开始,最多不会超过七月份,你们看如何?”
等女孩落水后就埋伏在四周,看看对方是怎么取走人的,人为的话,一定可以抓个现行,这么多高手,不可能一点收获都没。
“好!倘若七月底你们还没查出来,就都得被送进里面,我们走!”老城主屡先黑着脸大步走向了前方,微驼的后背看似是个残疾人,实则心比谁都狠。
“凌姑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们啊!”医者们夜拱手告别。
客套完都离去后,就看到那个不断前进又屡屡回头的‘老王’好似有话要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凌非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是问能不能不要女儿起冒险的话,没有叫住他,时间还长,根本不愿意去想这些,说不定这期间都会查出来什么,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实在不行就。。。自己上。
“我们先走了,你和他。。聊聊!”宗原藤拍拍凌非的肩膀和大伙离开了此地,淳牙心里也犯愁,他相信凌非不会抛弃他的,可很不想她和弦音有牵扯,爱了就不想,如果没爱该有多好?既然爱他的话,你为何又要选择我呢?你的承诺真的让我陷入了深渊,当初听着那般真诚,而我也相信你和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毕竟他是出家之人,我会用尽一切来爱护你的。
除了留下了无数脚印外,此处刚才好似从未有人来围观过,寂静得宛如无间炼狱,盯着远方的男人,也起身飞了过去,虽说这段距离是不远,可池子是葫芦形状的,越前面越大,这里的几丈距离不过是葫芦的颈项,可想前方到底有多大了。
弦音见她过来,随即装出了不予理会的摸样,高傲得仿佛他是三界的主宰,佛珠转动的速度却加快了许多,那是紧张的表现。
凌非干脆将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与他并肩站在一切欣赏美景,见他不说话,只能含笑偏头调侃道:“大师!其实这水有毒的,不过要很久才会发作,很毒的,所以说你要死了!”
闻言某大师并未惊慌,面不改色的盯着她,快速伸出大手捏紧她的下颚,运用内力将一口绿水送进了她的嘴里,最后再放开,继续念经。
“咳咳咳变态。。!”凌非差点就被呛死,这个男人真是。。。瞪眼道:“没情趣,逗逗你而已,这么认真?”
“施主为何这么爱说谎话?”而且每次都说得那么真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小手擦擦嘴角,也不生气,因为爱逗呗!闭目深深吸了一口空气道:“真舒服。大师,你为什么要走?”如果你不走,或许我还会去谢谢你呢。
弦音也甚是痛苦,为什么要走?留下又能怎样?也转头与她对视,又一次才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却是那么的孤单:“施主觉得贫僧为何要走?”
“不知道!”不想再这样与他深情相望,因为心会一次一次的沉沦,越来越强烈,盯着一只蛤蟆在脚下跳过,苦笑道:“如果说是情侣,那么我会认为你吃醋了,如果只是平凡的过客,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是怕淳牙误会吗?”如果真怕得话,为何你以前就不怕?唯独这一次?
“贫僧希望施主能认真的去对待别人!”莫要三心二意,否则最后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有认真,好想再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不能了,永远都不能了,为什么每次和你谈话眼泪都是忍不住的?抬起朦胧的眸子侧头继续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有喜欢过我吗?”
剑眉微蹙,也不再去看对方,赌气一样,你不看我,我也不稀罕看你,淡淡的望着远方摇摇头:“贫僧不知!”
“不知。。。那就是有可能是喜欢了?为什么宗原藤去找你时。。。你明明有出去,为何又不去救我呢?好歹孩子也是你的,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他们,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可就算我是个普通人。你也应该会去救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个时候就那么狠心了?是不是害怕我活着会纠缠你?”以前你最怕看到我是吗?觉得我很烦人?
见他不说话。心仿佛被撕裂,一问这些你就沉默,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该死的,一碰到你老子所有的理智都没了,对待任何事都能自信满满,都能心平静气得去思考,去解决,唯独你让我心烦意乱。
听着对方的抽泣声,弦音偷窥了一眼,眼珠很少缓慢的移向了左手边,不管表情是多么的僵硬,但是一双黑瞳出卖了他的镇定,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在夕阳下美得让人恨不得要放下一切去哄骗,只为看她展露笑颜,见她看过来,赶紧又仇向对岸。
“咳!既然施主知道,又何必要问?”明明知道即便是普通人也会去救,又何必问我为何不去?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凌非狠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什么?草,麻烦你说话不要这么深奥好不好?低头盯着那只大脚直接狠狠的踩了过去,见他纹丝不动就狠狠的拧了几下:“去死吧你!”
大手捏紧,忍!
“你说!我到底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问!”算了,这人痛也不会说,木头一样,再怎么踩他也没感觉,这就是传闻中最敬业的沙包,软柿子,怎么捏都硬不起来,哪怕你大发雷霆也好是不是?最起码那样他是有生气,生气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是愿意和你争吵的,他这样就好似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说话一样。上帝!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好似觉得对方笨的可一样:“那次贫僧有想去的,虽说和施主接触并不多,却也不至于真的见死不救的地步,但是施主忘了曾经你是如何戏弄于贫僧了?”质问的偏头,看她眼眶通红,很想伸手过去为她轻轻拂去剩余的泪花,可这对他来说比被捅十刀还要艰难,虽说那时候还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即便是你掉落悬崖后也不知道。
只是想着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或许那时候就知道是爱吧?却不敢承认,因为你的孩子是岭修阎的,一个僧者岂能去抢夺别人妻儿?一直以为你所谓的爱只是戏耍我的乐趣,从你第一次说孩子是我的时,我是相信的,这种超乎想象的事是我无法去接受。
或许那时候你还只是个陌生人,对你没多大的感觉,所以会宁愿以死谢罪。被你戏耍多了,承受能力也强了,确实喜欢被照顾的感觉,那么微妙,记得在乞丐原时,每次都会被喂进口中,可有一次会忽略了,也是第一次懂得何为生气。
事到如今,心早已沉沦,倘若这层秘密公开,我也不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我,缘度寺是否还会像以往那般敬重,现在我。。。心里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凌非忍住狂跳的心,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目光很少灼热,好似要把对方融化般。
“孩子的事,还有很多,最让人。。”说到这里,拳头都捏得‘喀吧喀吧’响了,眼里也有了阴煞,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欺负我不懂男女之事,让我回去教弟子们。。。那个!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你快说,你急死我了!”凌非真的焦急得很,因为她想知道一切,就害怕突然有人来捣乱,他就一辈子也不说了,这几乎可千万不能错过的。
弦音冷哼一声,制止她的靠近,想起这事他就想。。就想。。善哉善哉,杀人是不对的,可这个女人。。。:“你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