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妖怪的话,女孩下去也不一定会死,可妖怪。。。。这不扯淡吗?哪来的妖怪?说什么也不相信。
“能嫁给绿池之神是她的福气,你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居然还说是妖怪,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见他们吵个没完没了,某女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中间挑眉笑道:“大家相信我吗?”
“唔!”
一些东岭国的人都鸦雀无声,十天前在门口被点秋为难和三个男人却大喝道:“我们相信姑娘!”
冷夜不知道凌非要做什么,起身走过去当着十多万人将她给拉到了一旁小声怒喝:“你想做什么?该死的你不能乱承诺,他们很疯狂的!”绿池是整个绿池之城膜拜的神人,曾经干旱许久,绿池之神说下雨就下雨,是真的。
凌非瞪了他一眼:“怎么?连你也担心触碰到神灵?”怕毁了你的国家不成?白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我是。。。”看着她怀疑似的眼神就推了她一把:“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能理智一点吗?”该死的,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担心她吧?一定会被对方耻笑的。
懒得理会,走到宗原藤身边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道:“你们放心,我这个人呢,你们也知道,在我的眼里,是希望天下太平的,庄主说得很对,倘若是神的话,为何要为难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类?这事我们先不说,他用脑袋做担保,我也用我的命做抵押,大家先说武林大会的事,等完了后我们再和大家一起去往绿池之城破解这将近维持了万年的谜团可好?”
赭炎伸手掐指算了半天,要么就是真妖怪,法力无边,要么就是人类,所以才推算不到,要是妖怪的话,就弄死他,居然敢来人间作乱,非要他粉身碎骨,推进无间炼狱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十二个时辰都饱受煎熬,永世不得翻身。
可自己的法力。。。万一对方强大到无法收服,该死,早知道就呼大哥的话好好修炼了,真的推算不到。
就连他这真神都心里没底,自己的内力八层,要是人的话,内力九层以下应该可以算到吧?看来不管是人是妖都是个很强大的对手,大哥,拜托你醒醒,念经念经,哎哟!头疼了。
而凌非这里还不知死活要将这地雷揽到身上来。
“凌姑娘我们自然相信,心胸宽广,心系百姓,可。。。凌姑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大家不要提了好产好?”那个很是激动的妇人终于心软了,女人,大家都是女人,可她真做不到将三百多万两给别人。
每天都在上岁数丰突然发横财,然后吃喝玩乐逍遥一辈子,可这凌非,不但让东岭国大半的人膜拜,还有魏月国,她已经收服了两国的心,且没有任何的私心,此等巾帼英雄是许多女人尊敬的仰慕者,可那里真的有神灵,整个西夜国到处都可以看到神仙出没,摸不着,影子却异常清晰,很多人都是见过的,有他们,所以才有西夜,真的不想因为这事就将神灵们激怒。
“是啊!凌姑娘,这事就算了吧?”
见都这么说,凌非松了口气,谁知。。。
楚优拉着凌非的袖子小声道:“不能算啊!一旦算了,再去查根本就不可能,否则会被扔进绿池给神灵消怒的,只有这样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查!姑娘菩萨心肠,既然也相信是有人搞鬼,就麻烦帮楚某说个人情,楚某自会去查探个究竟的!”眼里全是祈求,楚家就一男一女,自己没有具备生育能力,家大业大,希望全在妹妹身上,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要去救啊。
长兄如父,三年了,每天都在做着同一个噩梦,不行不行,一定要去救,谁也拦不住!
宗原藤也推了凌非一下瞪眼道:“我草,你什么时候开始怕死了?”
“我不是怕死!”她什么时候怕过死了?就是。。。答应了雾儿比试完了就回去的,我是要信守承诺的,现在大家说不再追究正中下怀,但看着那真的只有自己一半多高的男子眼里渗满水气就烦闷不已,好吧,也有点怕死,以前什么都可以不顾,可现在有孩子了,经历过香雾岛那一次,确实有点怕了。
看好友那有些气愤的表情就点头道:“好吧!”转头盯着大夥道:“这种风俗太过残忍了,到时候有人想跟我们一起去的就一起去,我是百分百相信没有鬼神之说的,肯定有人在作怪,还是那句话,我们用命做抵押!”
“天啊!凌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好多女人都转头不忍看,一旦是神灵的话,你们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这亵渎他们的罪孽,可是要被活活淹死在池中的。
煜寒看看那些人,渐渐捏紧了酒杯,凌非,太自信只会将你自己陷入无底深渊,知道绿池之城有多少人吗?是这里的三倍多,将近四十万,即便是知道有人捣鬼,万一对方很是凶猛,制造出了你触怒仙人的表现,那么就会必死无疑。
淳牙和池冥竹也震住了,都知道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凌非这么说他们会支持她的。
宗原藤咧嘴笑笑,实在不敢想像这种风俗还要维持多久,每年一个,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可也百分百肯定是个男人,要女人的不是男人是什么?指定就是色鬼?
“我也是希望老百姓都不要被迷信缠绕,我们还是说武林大会的事吧,就这么定了!”拉着好友面色沉重的走回座位,总觉得这一趟心里很不踏实,内力都九层了,要逃命也容易,就怕跑不了。
又一次看向了那个一直都不曾皱眉的清高男子,总是会有求于你,苦笑道:“大师!一起去吧?收服妖孽不是你职责吗?”
“阿弥陀佛!贫僧愿意陪施主前行!”礼貌的点头,声音总是会绕梁三日有余,却很少开口,几乎很少主动说话。
点点头,心里却不再害怕,好似有你在,我哪有都敢去一样,为什么?因为你武功高吗?还是别的?我也想不明白。
庄主又说了许多废话,大致就是最后的胜都可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三年一选,还算合理。
“大家看这里,相信许多人来也是为了此事!”
就在两个宝宝都睡着时,一个极为娇媚的声音给大伙提了提神,顺势望去,只见一位浓妆艳抹的风骚阿姨正扭着水蛇腰指着那个被红布盖住的大笼子道:“此物啊绝对可以让各位大开眼界,都知道西夜国神灵随处可见,可这妖怪就没几人能目睹了,很久以前老身我有幸抓到了一个怪物,此乃妖,今日特地带来给大伙瞧瞧!”
那笑容让人看了很是不舒服,做作程度百分百。
赭炎有些按耐不住了,本来说到蛇人他就猜想到了腾蛇,可又觉得不可能,腾蛇法力高强,不可能被人类抓住,可这味道。。。。鼻子不断的嗅,最后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红布露出了尖锐的鲜红指甲,越来越长。。。
真的是你,为何会被人类抓到?你这个蠢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个特大号的笼子上,并没发现赭炎的异样,蛇皮面具下的眸子开始变得阴郁。
“看她说得这么真,不会是。。。”
“是个屁!神经!”直接打断了某池的废话,蛇人?鬼才相信。
弦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却越来越紧了,没去看那笼子,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的地毯,半晌后又恢复了正常,似乎也感受到了并非妖孽。
凌非一眨不眨,那红色布帘下为何好像有很多动物在动一样?这蛇未免也太大了吧?肯定是骗子,弄一条巨蛇来说可以变成人。
几万人都紧紧盯着,虽然见过神仙的幻影,可都不真实,能这样看奇怪的物种自然兴奋。
腾蛇此刻正剧烈的颤抖着,不能现身,一旦被看到了,这个老妖婆一定会继续利用自己谋取福利的,怎么办。。。按住恐惧的心慢慢将已经遍体鳞伤的尾巴变成了两条腿儿,里面漆黑一片,小手触摸着被抓得到处是伤的腿就有点颤栗。
为什么你们要折磨我?为什么?从来就没得罪过你们。。。
老鸨子和那个猥琐道士都准备就绪,有模有样的,猥琐道士手里还是那把桃木剑,但是上面沾满了狗血和童子尿,为了震住里面的蛇人,一旦她变妖总得有办法对付吧?
而赭炎的手背上渐渐长出了羽翎,鲜红一片。
“大家请看好了!”老鸨子可兴奋了,因为楚优答应过她,只要是真的,那么就给她黄金千两,一把掀开了大红绸缎。
“噶哇”一声,清冷而尖锐的叫声吓到了许多人,倘若没有冷驭鹰,那么还不怎么害怕这玩意,现在都有点浑身发痒。
赭炎差点就变身,眼里有着震撼,心疼,怜惜,恐惧。。。怎么会这样?只是气气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怕秃鹫吗?为何有这么多?
“天呐!”凌非向后瑟缩了一下,笼子有一人之高,两米长,被密密麻麻的老鹰团团包围,即便是布帘松开,可那些老鹰还是疯了一样想往里面挤,极其的残忍。
就在赭炎要豁出命去救人里。。。
“阿弥陀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弦音突然取出无心琴纵身到远处的房顶冷着脸快速弹奏,那些感觉打都打不走的老鹰却奇迹般的飞了起来,又一次被弄得栖息到了屋檐下,完毕后大师才飞身落座,恢复平淡,似乎刚才他就没离开过一样。
好厉害的轻功,可这不是关键,大伙再次把目光移向了铜铸的牢笼。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贱人,赶紧把你的尾巴变出来,快点!”老鸨子一见蛇尾不见了,眼泪又一次剧烈掉落了起来,在看到赭炎那一瞬间,心如同被人狠狠的剜割着,想藏起被割了一大块肉的小腿,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
凌非和宗原藤还有雾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孩,只有一件单薄且肮脏的面料遮挡住了上半身,目光怯怯,只瞟了这边一眼就只去看着她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双腿。
“天啊!你是。。。是。。。!”凌非赶紧目前仔细打量,额头上有个小蟒蛇的图案,脸颊烧伤,没错,就是她:“你怎么会这样?”
腾蛇吞咽一下口水看向凌非,眼睛已经红肿,最后只是在里面无声的抽泣。
“你说吧!你想怎么死?”宗原藤举起奔雷冰冷刺骨的盯着那个拿着匕首的老鸨子和那个极度难看的道士,口气生硬,也不容拒绝。
老鸨子看看其他人,最后冷哼道:“大不了这钱老娘不赚了,她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一点也不畏惧,还相当的高傲。
宗原藤的双手颤抖着,在大家的惊呼下直接抬脚狠狠的踹向了那个死不悔改的老女人,最后怒吼道:“你们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一手抓着老鸨子的咽喉,不等她叫喊便“喀吧”一声拧断了她的喉管,最后再快速从背后抽出一根箭羽叉开腿射向了那个已经快逃之夭夭的妖道。
“啊!”
疯狂逃窜的人被一箭穿心,直接倒地。
某宗这才看向凌非一起观察着笼子:“该死的,在这里!”指着那如意锁便用内力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锁匙脱落,凌非快速将宗原藤脱下的衣衫塞了进去:“来!听话,快点!很多人在看!你现在这样太暴露了!”忍住不去看那硬生生剜割了一块肉的小腿,眼眶鲜红,伸手诱哄。
腾蛇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好似对人类真的怕了一样。
凌非干脆爬进去把衣服为她穿好,然后将那柔弱的身躯打横抱起,跑着钻了出去,脸色很是骇人,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一个如此可怜的女孩。。。
“腾蛇!”赭炎已经恢复了人形,声音有着沙哑,眸子同样泛着水雾。
腾蛇没有去看他,只是伸手紧紧抱着凌非,好似不想看到对方一样。
本来要把她给赭炎的,但是对方又这么的惊慌,还,是作罢,眯眼道:“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赭炎,你真是欠揍!”说完就走到了弦音身边:“大师,你快给她看看吧!”
“贫僧不能为她诊治!”谁料弦音几乎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回绝了。
“为什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看她都快死了!”凌非急切的掀开了她的小腿,上面全是老鹰利爪刮过的痕迹,新的旧的一堆,还有那。。。已经开始溃烂的小腿,那么大的一个伤口。
腾蛇怯生生的看向弦音,先是一惊,后又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苍凛。。。是苍凛,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犯了天规?可为何没有仙气?和赭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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