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某鸟一看主人都走了就乐呵呵的下地冲进屋子里使动耍狠:“哭?哭什么哭?啊?再哭就打烂你们的屁股,还哭?”声音极为吓人。
俩孩子几乎还没等他怒吼,一看他过来就哭得更大声了:“哇哇哇哇~”
雾儿也不敢和这个男人做对,所以只好自己哄自己的:“姑姑在,不怕不怕,不哭不哭!”
“你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较劲做什么?”淳牙无奈的扭头,从床上爬起来也要去哄。
“不许碰!本尊就还不信吓不到他们!”说完就挽起袖子轻轻推了宝宝的脑袋一下:“我叫你哭,叫你。。。!”
“你干什么?脸都哭紫了,你走开!”雾儿最讨厌这个人了,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好像孩子哭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一样。
赭炎不打女人,所以只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瞪着眼看着俩孩子,其实什么也不用做,他们看到自己就哭了,这感觉好,还是小孩子懂事,知道怕自己,哪像这些人,看到他都不畏惧,哎!失去的尊严总算在这俩孩子身上找到了。
“哇哇哇~~~”
屋子里乱成一团而凌非无暇去管,见宗原藤是向出谷的地方走,只好追上张开双手挡在他的前面喘息道:“呼。。你上哪儿去?”
“离家出走!哼!滚开!”大手将她给扯开,继续抓着衣袍大步向前,幽幽月光下,此处还算昏暗,却也清晰,很多事物都能一览无遗。
该死的,你算什么朋友?草!帮着外人来吼我,这么久了,从来就没说对不起她过,居然一点也不向着他,越想越气,莫非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聊天的工具?该死。。
“哎哟!”凌非也烦闷不已,又挡在前面很是不解的抬头好笑的问道:“你是男人吗?看一下怎么了?”
“不行!”直截了当的低吼,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有洁身自爱的好不好?谁说男人就可以随便给女人看了?那是鸭子好不好?
不行。。。见他怒发冲冠的锤了一下石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他的遮羞物。
“嘶。。”某宗惊愕不已,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小腹下,俊脸瞬间爆红:“你。。你给我!”
拿着手里的衣服甩到肩膀上指着前方大路:“你走吧!”
嘴角抽搐,俊颜都扭曲到了一起,不敢再大声说话,害怕惹来外人,那真是无地自容了,小声责备道:“我走什么走?我这样走哪儿去?”低头看了看不着寸搂的躯体,哎哟!血压升高了,这个女人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明明知道这样不会走却还故意说这些话不给他台阶下。
“没事,裸奔嘛!回头单保证百分百,去吧!”大男人这么娇嗔,不就被看一下吗?把人家小姑娘弄得哭哭啼啼的,见他只是危险的眯眼就赶紧咳嗽道:“要是我的话,巴不得有美女看呢!”
“所以你只是痞子!都要和你一样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流氓当道了!”低沉的声音有了不耐烦。
某女很是无语,怎么就劝不听?烦闷的抓抓后脑:“那你也不能不给人看啊?你结婚后不还是要给老婆瞧吗?”
“那也只是老婆能看,别的女人能随便看吗?你把衣服给我,快点,否则我。。。”伸手要去接,结果对方躲过了,快吐血而亡了。
“否则你怎样?小样!还来威胁我,现在你不要忘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见他一手捂着下面就好笑,真没想到会害羞成这样呢。
“你看哪里呢?”该死,再次捂好,紧紧只是被对方看着就浑身冒火,只能烦闷的转身,好掩饰自己那尴尬的羞耻之处,充血了,丢死人了,这样就看不到了。
凌非却看得更加清楚了,故意吸溜了一下口水道:“没想到你小子屁股够翘的!”能捉弄他真好玩。
轰!脑袋炸开,收起臀部,不知该如何是好。
垂腰的发尾有意无意的扫过那诱人的背脊和腰肢,魁梧却不突兀的肌肉显而易见,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美,伸手递出衣物道:“拿去吧,以后你躲着她点就是了,她并不喜欢男人!”
“你又知道?”没有转身去拿,双手颤巍巍的不敢乱动,胀痛的部位急需要抚慰,可是他自己死也不会那么做。
声音带着丝性感,压抑欲望的沙哑,喷出的气息也变得烫人,红唇不断抿起,虽然知道对方骨子里是男人,却始终不敢亮相,不能让她看到,否则以后要怎么相处?人家一直就把他当朋友看,倘若对方知道了自己一直对她有欲念的话。。。不不不,太尴尬了。
“我当然知道,她喜欢。。喜欢。。算了,她不懂什么是喜欢的!”早就感受到了,那丫头老是用爱慕的眼光来瞅自己,她喜欢女人,无奈的上前将衣服温柔的给他披上,绕到前方再命令道:“伸手!”很少这样去伺候人的。
“我不!”别扭的说完就又要转身。
还在生气?用内力将那大手拉开,刚要塞进袖口里时,却见到了那充血的某处,呲牙抬头惊呼:“你变态啊?居然这个时候还打炮?”
几乎就要窒息,凤眼定定的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脑子转了一圈才嗫嚅道:“我也成年了,正直血气方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你帮我?”终于鼓起勇气了,一想到对方帮自己。。。该死,要流鼻血了。
“免子不吃窝边草!”说完就转身离去:“早点回来!”
哗啦一盆凉水浇下一样,穿好衣服靠在石璧上无奈的望着那明亮的圆月,就说吧?她从来只把自己当哥们的,哎!丢死人了,开口多不容易?低头看了一下,见消火后才烦闷的上前。
回到屋子里就找出麻醉的奇珍异草送到了雾儿的手里:“拿去!”看都看了,总得有点回报,要不多吃亏?
理所当然的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自私。
“哭啊?怎么不哭了?这就要睡了?”赭炎还在怒吼宝宝,俩孩子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得让人恨不得上去踹那个罪魁祸首一脚。
“呜呜。。哇哇哇!”
“哈哈哭了,继续,知道本尊的厉害了吧?以后敢不听话就。。。”
“你有病啊?”凌非刚上完茅厕回来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青的男人正伸手戳宝宝的头颅,我就纳闷了,你想得到别人的敬畏也不能找孩子下手是不是?心疼的把俩人抱起来不断的摇:“乖乖,不哭不哭,我们打他,宝宝快快长大,一起打死他!”
一看正主回来了,赭炎也不生气,邪笑着走了出去。
雾儿跺脚:“把他赶走吧,每天就知道欺负弱小!”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算了算了!”凌非摇摇头,人家就像一只孔雀,要说赶走的话太伤人了。
夜深人静后,蚊帐里,雾儿看着被子上的瓷碗无法入眠,就这么盘腿而坐,转头看了看一旁床铺里的宗原藤,撅嘴拿起匕首划向了已经不留痕迹的手腕,她其实一点也不傻,知道血到底是谁想要,凌非这么疼她,不可能开口的,其实也知道她很想上九层。
垂下头颅掉着眼泪,对于凌非来说,自己和她唯一的好友哪个重要?如果宗原藤真因为自己走了,会不会都要离开?那样就又要剩自己一个人了。
‘叽叽叽叽’
‘呱呱呱’
外面的夜色好美,可也没有人们的嬉笑声让她流连忘返,现在对方恨死了自己,在宗原藤眼里只有凌非和两个孩子是他在乎的,别人就。。。他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看,每次那眼神里有着让人害怕的神色。
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加深伤口:“呜。。!”压制住要哭出声的痛苦,盯着那鲜红色的液体像河流一样喷涌而出就泪如雨下,好痛。。
见有两口后就赶紧将那所谓的麻醉药粉全部洒上,确实减少了许多知觉,包扎好后才掀开帐子递了过去。
宗原藤嗅了一下,抬头就看到了前方伸出的一只手和碗,欣喜的爬起来也撩开蚊帐接过,咕咚咕咚灌下,想要说谢谢时,就看到对方捂住被子抽泣,一向就铁石心肠的他也突然有了愧疚,捏紧大碗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自己不能心软,听闻武林大会不是龙蛇混杂在一起的,九层内力的和九层的在一起,内力不到五层不让报名。
而且目前已经把比试的扬所改到了西夜国,烈焰城东外,听闻有六个擂台,五层的和五层比试,六,七,八,九,十都不在一起,单打独斗,凌非要是明年八层的话,自己还是五层,和她不可能住在一起。
六个擂台相差太远,一旦进入城东就会根据内力给安排住处和比试的地方,直到出来前才可以汇合,雾儿!我也是很无奈,虽然我也是有私心,想成为高手,可是我更担心凌非,如果她再有什么差池。。。我经不起这个打击,在我的眼里你们都只是古董,只有她和我一样。
这并不是借口,千河他们能做到十几年就到九层,那么自己也可以,既然已经有内力注入了体内,回到现代依旧可以修炼,只是我现在真的怕了,当知道她跳崖后,我就感觉本来一片光明的前程瞬间黑暗,这种感觉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如果她始终是八层,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去突破,也停留在八层,她对我来说不单单只是爱这么简单了,她是我的一切,生命里绝对不可缺少的部分,虽然她根本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感觉我最适合你的话,那么以前你的所有我都不会计较,如果永远你都看不到我的好,而我也会永远追随,回到现代后也会跟在你的身边,这真是一种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没有理由。
私心嘛就是想比凌非强,让她看到自己不是一无是处,还有就是不让任何人瞧不起,或许我很不顾忌你的痛苦来满足我自己的私欲,但是我。。。很抱歉。
淳牙微微偏头,却也没说什么,因为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淡淡的血腥味倒是令他有些蹙眉,算了,自己在这里就够麻烦人了,要是在什么都问的话,一定会惹人嫌,每天这样白吃白喝。。。从来就没这么渴望过要一对明眸。
翌日
“哈!”
大清早凌非就听到了外面练武的呐喊,听声音了解到是宗原藤,为宝宝换了尿布,穿上岭蓝卿送来的衣裳才下地去做饭:“雾儿,你先看着他们,我去弄早餐!”
“哦。。好。。好的!”掩饰住腕部的伤口,甜甜的笑着,见她出去后才露出了苦涩的笑,宗原藤的话其实也是她担忧的,外面有很多坏人,没有自己的血,他们确实无法到达九层,或许自己是该。。。
一个晚上,宗原藤的内力突飞猛进,两大口加上立刻修炼,还真他妈的厉害,直接就升级到了六层,是的,一夜未眠,害怕血液都在胃里消化完拉出去就失效,所以要不停的练,直到没有沸腾的感觉后再停止。
不想浪费,虽然现在很是疲累,却害怕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了,这可不好。
听凌非说这就跟毒品一样,喝一口就会有一滴血永远留在身体里的某处,所以就算被排出去后还是会有那么两滴在身体里的,以后永远修炼都会比别人要快,顾名思义,喝得越多修炼就越快,如同每天都喝一口,那么不出二十年就可到达十层,要想短时间里达到弦音的效果,除了每天喝许多许多,喝死对方为止,几乎有人性的人是都做不出来的。
早餐过后,淳牙坐在院子里陪着宝宝们晒太阳,练武,而雾儿则一直在想凌非武功的事,如果。。。如果我帮了你们到了九层,是不是就永远都会记得我?握紧袖子里的匕首,等待着大家出门。
而某宗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凌非穿戴整齐后走出门将孩子抱起叮嘱道:“我去去就回,赭炎,雾儿,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淳牙啊,谢谢了!”
每一次一听这话淳牙都万分难受,来了后就没帮过什么忙,而你却还一直找人来照顾我,凌非,难道我真的除了吃就什么都做不了吗?好想能帮你做点什么。。。老是这样,像个拖后腿的。。
“哟。。哟。!”
楠楠的小手指着大山发出了奇怪的言语,眼珠骨碌碌的乱转,特别的爱动,老是欺负妹妹,现在也开始吃饭了,得想办法断奶才行。
简单的少年发髻,紫云衣,或许是身高的缘故,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小少年,脸蛋清秀嘛!那走路的姿势太男人了,基本无人怀疑她的性别。
“蓝。。无缘师傅!”
盯着台阶上面那个扫地的男子挑眉笑道:“不介意来找你串门吧?”
浑身僵直,快速转头,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也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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