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刚要吞咽口水的某人听到这煽情的话直接狂咳了起来。
淳牙吓了一跳,转身为她顺气:“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每天都陪我睡。。。”
“咳咳咳。。该死的咳咳咳!”就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坐起身想忍住嗓子发痒的感觉,奈何对方越说就越是夸张。
“要不我娶你好了!”
“咳咳咳。。不。。咳咳咳行!”打开他的手开始闭气,这才勉强忍住,僵硬的转头:“老兄!我是男人!”
“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我想应该没问题,人生短暂,只要我们都开心就好了不是吗?”手足无措,他是认真的,没有骗她。
某女抬起自己的右手,上帝!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我的手真的有魔力不成?别紧张别紧张,抓着对方的双肩认真的劝解:“淳牙,你听我说,不管我是不是男人,总之刚才我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这样,我。。我马上去桌子上趴一晚上好了!”说完就要下去。
“你。。。算了,呵呵!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愿赌服输,明日你就去砍一根吧!回到你的家园去!”说完就无可奈何的笑着躺下,星眸渐渐暗淡。
凌非就要跳脚了,猛抽冷气后才倒下,盯着黑暗的上空缓缓叹气道:“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不是那种人,只是不想伤害你,我是一定会走的,希望你明白,我还有我的家人在外面,还有朋友!”还有一统天下,还有我那两个宝贝。
“嗯!以后。。。你还会来吗?”确实,她很独特,和岛上的人都不一样,给自己的感觉也跟奇怪,很是喜欢,或许是太久没人和自己这么同吃同睡过吧,也不是一定要娶她才可以,只是希望能每天一起多说说话,一起。。。相拥而眠,打雷的时候可以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
一个寂寞了十多年的人,突然被关爱,也是很难抗拒的。
“怎么?不怕我把你的树砍光?”这男人太傻了,淳牙淳牙,纯呀纯呀,太纯洁了。
某男笑着蹙眉:“难道你来就为了砍树吗?”一说到砍树心就在淌血,而且明日就要被砍了,恐怕今夜注定无眠。
自己说话也真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太直接也是会伤人的,翻身对准那张红唇狠亲了一下:“也来看你!”
心又狂跳不止,某个刚刚熄灭的地方又燃烧了起来,见她想离去就紧紧按住:“你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得了吧!你刚破处,我要爬你身上的话,一晚上都消停不了!”她又不是没做过男人,这点还不了解?要知道那个风韵女人骗了处男那一次,一晚上都在想淫秽的事呢。
放佛心事被看穿,很为难的抿唇道:“那你再绑我一次!”这感觉真的好上瘾。
“好!”小手掀开了对方的亵衣,嘴儿吸吮着胸口的两点,对方的颤抖可看出有多生涩。
“嗯。。。别。。”一种害怕和刺激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嘴里虽这么说,而大手却抖动着按住了她的头颅,拱起腰身,而那只手儿只是留恋在腹部,始终不往下走,急得头冒热汗:“下。。下面。。!”
“别急!”温柔的诱哄,好香的肉肉,亲一口,嘴里都会有香味,舌头描绘向肚脐,该死的,真的好滑,味蕾感受不到丁点的不适。
“天。。不要。。!”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惊慌的抬头伸手要阻止,奈何太过欲迎还拒,太刺激了,有些接受不了。
很少有人能让自己这么心甘情愿的做,舌尖继续向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种如同冲上云霄的快感,交欢要的是过程,二不是愚昧的发泄,那就太没意思了。
“小兄弟。。你。。。你起来!”当移动到大腿处时,淳牙瞪大眼赶紧坐起身要去拉对方,可。。晚了,被丝绒般的柔软包裹,全身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砰”没直接倒向了软枕:“嗯哼。。。嗯哼。。。啊。。”
大手穿透对方的头颅,紧紧插在那丝滑的黑发里,害怕弄痛对方,所以动作很是轻柔,动情时会不经意用力按下:“啊。。好。。好舒服。。”
“记住!我叫凌非,凌霄的凌,非常的非!”
甜腻的嗓音悠悠传出,淳牙急切的又将对方的头颅按下:“非儿。。。亲。。亲亲。。快。。。!”面庞在黑暗中舒爽得扭曲,从未有过悸动的眸子开始有了簇簇火苗,突然一股吸力让他拱起臀部,后脑扬起:“我的天。。来。。来了。。”大手微微收紧。
发丝几乎要被扯断,有这么舒服吗?弄得她也有点。。。算了,自己还是节制一点,对方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不会很尴尬,如果告诉他真相,一定会找洞钻的。此人很是有羞耻心,这一点也算看出来了,一个正直的人。
“咕咚!”
听到这声音,某男差点就吐血,完全傻掉。
“你还真是全身都香得不像话,但这不是什么好事,人的身体还是正常一点好!”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喜欢用花浸泡,香确实香,可一定对身体损坏极大吧?否则现代人怎么不这么做?
轰!淳牙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扯过杯子吱吱唔唔道:“咳。。那个。。。天色不早了。。睡。。睡了!”直接将头捂住。
某女咧嘴一笑,以前人家给自己亲的时候也没觉得害羞啊?算了,不戳穿他:“好!”明日就要为吉它奔波了,想想都刺激,不知道那棵树长什么模样?
两人想的事情刚好相反,淳牙这里虽然很是尴尬,心里却还是依旧在被刀割,那是神啊,不知道会不会触怒树仙?还能给这穹天大陆唯一平静的情人岛带来安宁吗?母亲说过,这里虽然落后,可永远都不会有战争到来,所以也算是最美丽的地方了。
一旦树被动摇,那么诅咒就会传来,全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翌日
阳光明媚,三月多的春风,在此处暖洋洋的,带点潮湿的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在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利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呢。
所以尽管是夜晚的海滩美艳绝伦也无法去全心的体会。
百花齐放,蝴蝶儿,蜜蜂儿都忙碌着采集甜汁儿,昨夜并未看清楚,这一打开门就会骤然眼前一亮,和屋子里比起来真是别有洞天,望不到边的油菜璀黄胡乱摇摆,如同喝醉酒似的,使劲舞动着它们满身的簇簇花朵。
“叽叽叽叽”
鸟儿都站在树枝上互相奏乐,特别是一种奇特的啼鸣声让人忍不住去细细揣测,好似在说“豌豆打咯”一样,这里除了交通不发达外,还真是个世外桃源。
“我日!你他妈的还有瓦房住,老子昨晚上接了一夜的水,那屋子到处都漏!”宗原藤老远就指着凌非大骂了起来,腰上扛着一个大斧头,那是准备去砍树的工具,看来是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
凌非伸了一个懒腰,见好友脸色很是难看,赶紧上前笑着豪迈的抱住他:“乖!不胜其啊!”小手拍了几下他的侧脑。
某宗直接黑脸推攘开她:“走开,少来这一套!”实则昨晚睡得很好,只是见不得有人比他更好而已。
“好好好!我们呢,立刻出发!”指着前面的大道,在这里还看不到万年宝贝在什么位置,毕竟都是弯路,而且树木丛生,只能走到尽头才可以看到。
淳牙依旧是一身漆黑,腕部没有带翔凤,拿着一卷竹简,可见此人识字,一根食指比任何人的都要敏锐,摸一下就知道写得是什么,却也只能摸出刻画的东西,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镶嵌在两根银簪之中,从顶发中留下一缕到胸口的流苏,另一半披散在肩头,整体来看,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你昨晚不是和他谁一起吧?”某宗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淳牙虽然依旧是那温和的表情,可眸子里流露的光华像极了千瓦灯泡,多了感情,心里一阵不爽,可又能如何?这个痞子的性格他最了解,见她摊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色狼。
该死的女人,好色也要节制一点是不是?唉!这么多男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就纠缠不清去吧,烦闷的向前走去,砍树要紧。
“喂!你们还真去砍啊?”
就在凌非也要和淳牙道别时,一个老者拿着镰刀上前阻拦。
五十来岁,老当益壮,很是健壮,吓得凌非和某宗都倒退一步。
淳牙笑到:“大伯!是我同意的,去吧!”悲痛的摆手,示意凌非他们走,薄唇上的笑很是牵强,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好多!走咯!”宗原藤如同红军扛着枪一样兴奋的冲向前。
凌非也赶紧跟上,万年树啊,看不到你就睡不着啊。
老人看着淳牙也甚是没办法:“唉,随便你吧,你是这个岛的继承人,我阻止不了你,如果岛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以后怎么去和你黄泉下的爹娘交代!”说完就登了凌非那边一眼才转身离去。
春风里,美丽温和的男子也抿嘴笑着摇头,对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算是彻底无语了,堂堂岛主亲自给她做饭,本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忘了这事,可对方昨晚做梦都在说什么“万年老树,我来了!”的话。
揉揉干涩的双眼,确实真的一夜未眠,按着记忆走到院子前面的一棵树下乘凉。
“哇!那个是不是啊?”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看到前方一棵奇特的老树惊呼,快速跑过去,树的后面是一个庙宇,前方还有很长的道路估计才可以看到蔚蓝的大海,站在此处几乎是无法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岛屿的,不过换个方式想一下,全天下哪里不是岛?只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
树的周围有着三十多个岛民,穿着很破旧,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祈求。
树下全是一圈祭品,由此可见这树真是他们的神。
形状很是奇特,大概有一层贫民楼的高度,竖着不长,可横着就有点夸张了,枝叶茂密,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如同宝石发出的星芒,多不胜数,挨着地面的部分还真和甜香说的一模一样,小圆桌那么粗,长度也吻合,到分叉的地方只有一条腿那么高,上面开始分叉,并为全部纠缠在一起,九根,不多不少,比大腿要粗,大概九根都和腰围一样,再分叉时就开始相互缠绕了,弯弯曲曲,连一根笛子都做不了,所以说能用的只有下面的九根和下面那根最粗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树啊??”一直以为是什么松树,或者一些能想到的,可这确实没见过,叶子很像枫树,但不是,此树应该是万年长青。
宗原藤也兴奋的吞咽一下口水:“真怀疑它的岁月,快,砍了看看年轮!”
岛民们都哀怨的望着他们两个,却也无法阻止,眼里有着泪珠,守护了这么久。。。
“砰!”某宗才不管他们的心痛不痛,一斧头下去,并未有白色木片溅出,而是。。。紫黑色的汁液顺着伤口流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血,里面居然全是紫黑色,真是少见的东西,继续砍,下手极狠。
凌非没好意思去看那些外人,你们太愚昧了,这破玩意不是神,伸出小手为好友增加内力。
“哈!”
宗原藤每次砍时都会大喊一声,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树,但是越硬就越喜欢,不管你多结实也抵不过人类的摧残,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动物。
直到吃午饭时,那树也才断了一半,啃几口馒头继续砍,很是烦闷,因为他们两个像是强盗一样,那三十多个人就没离开过,也不吃东西,就那么看着他们砍,不能心软,也不能拖时间,都不知道妮妮和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哈!”
一整天,某宗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斧头是硬铜,和铁真不能比,要不早就断了,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给弄断,周围的紫红溅了一堆。
“呼呼,妈的,累死我了!”抱起树狠狠的往下扯。
“咚!”的一声,落地,也扯断了许多树枝,拿过镰刀将没用的部分全部斩断,上的真没用,因为年月不多,最后抱着半人高的树干走向了远处,那些岛民都跪了下去,叩头,最后拿出布将它的伤口绑好。
两人抬着走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这要是仙他们就是玉帝了,可见岛民流泪的样子就有点于心不忍,不行,这是为他们好,不砍掉的话他们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世界的美好。
等到了瓦房的院子里时,太阳还未完全躲进云层里,远处的俊美男子斜倚在树下,手上还是拿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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