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笑着点头,挥手道:“大家保重!”和宗原藤一起翻身上马车,黙莲已经在里面等候,望着他们不断的挥手,擦擦湿润的眼角。
“凌姑娘保重啊!”
几十万人都依依不舍的望着开始启程的马车挥手,寒风再大也吹不干他们脸上炙热的水泽,我们一生一世都会记得你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魏月国。
“哎!好伤感!”
某宗第一次被感动得快要流泪,可惜很想挤出两滴,却于事无补,自己就没有眼泪吗?还是不容易被感动?
黙莲也点点头,这才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我的药效没发作?难道煜寒真的没给我下毒吗?”本来已经死去的心又开始再复燃,哥,你还是舍不得我是吗?
“嗯!不过你不要因为这个感动,他丧尽天良,不要随随便便就相信他!”见她嘴角含笑就只能在心里叹气,古代的女孩都这样善良吗?煜寒啊煜寒,希望你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伤害你这个可怜的妹妹了。
确实,此刻黙莲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毕竟那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只要不到真的恨得必须杀了他的份上,她也是不会想着去诅咒的,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当着你的面再叫你一声哥了!
东岭国边境·军营重地
‘啪!’
拥有着六十万兵马的军营里,被彻底换了一批新人,逝去的六十万大军是对东岭国的一种打击,三国几乎全部都丧失了六十万人,血淋淋的教训,怪就怪大家历练不够,输得一败涂地,议事厅里传出了被子碎裂的声音。
代表着愤怒。
冷夜,煜寒,花错雨,岭修阎,点秋,上官挽素六人都面色阴冷,因为太过出乎意料,最狠的莫过于点秋,每次一听到凌非,浑身的汗毛都会即刻竖起,眼里怨毒之火恨不得将对方剥皮吃肉,又是你,贱人,怎么哪里都有你?为什么还不死?也对,你最好别死,永远都别死,而我这一辈子都会缠着你,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当着你面将它们喂狗,还有你的孩子,全都得死。。死。。
压制住心里的歹毒,温柔的笑看着冷夜:“好了,不生气了!”
大手搂紧娇妻,低头看了一下,同样是女人的身体,为何一个如此客人体贴,一个却让人刚心生了一点好感却又会被瞬间磨灭,世界上怎会有如此令人憎恨的女人?该死的,自己却还对她念念不忘。
“哼!我们再召集两百万打过去,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煜寒起身大吼道,面红耳赤,气得怒发冲冠,一百四十万啊。。。对方居然只丧失了三十万人,怎么会这样?为何会中计?
花错雨不说话,他们现在还相信他,潜伏在这里是最好的方法,已经没有退路了,面对着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实在心有余悸,第一次知道人命有多脆弱,不行,得赶紧想办法继续攻打才行,早点合并,自己也能去和妻子双宿双栖,以前的自己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知道自己和他们为敌的话,以后会不会攻打全天下所有的惜花楼?如今白玉邪肯定不理解自己,他心里应该充满了恨,如果再得罪这三位,惜花楼就会像死去的士兵一样,弹指一挥间,惜花楼老大小的加起来都有十多万了,如果都死了。。。
打吧,没有了四国我才能高枕无忧,倘若现在退出去,不知道你们以后谁做了帝王会不会来针对我,哎!早知道就不来趟浑水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识一下真正的战争永远都想不到会一下子会死上百万人,凌非,你真是厉害。
“不!凌非诡计多端,你们忘了吗?她是未来人,知道的自然比我们多,说不定我们现在过去,她又会换个战术,一些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的战术,要硬来的话,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要打到最后,我们自己把自己的国家丢了就好!”岭修阎伸手反对。
花错雨微微眯眼,如果凌非能真的一直帮白玉邪的话,那么其实这样也可行,这样白玉邪就可以一统天下了,要怎样才能劝他们去打呢。。。
“报!那个叫凌非的女人已经离开了魏军,去了缘度寺!”
“哦?那袁家寨的人呢?”点秋看着那个回营的探子急切的问道,让几个男人都来不及开口。
而她问的尽然就是他们想知道的,看来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女人确实不比男人要差。
“回娘娘,袁家寨的人如今和魏军打成一片,此刻差不多已经启程回袁家寨了!”
“知道了!下去吧!”娇柔的小手揉了一下眉心,看向煜寒他们:“凌非一走,他们应该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谋略,但是现在要去攻打的话,袁家寨的人就算是为了捍卫家园也会誓死保护魏月国的,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神器,听闻袁家寨的人只听从屈原令,即便是不帮忙只要拿着屈原令去,一声令下就会集体自刎!或者让他们交出配方,答应他们就算打赢了也不会去叨扰,你们觉得如何?”
凌非,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脱身。
刚要说立刻去攻打的煜寒也微微捏紧了扶手,凤眸紧蹙:“可凌非未必会交出!”
“不行!她为了维护屈原令宁愿失去问仇和甜香,定不会交出来的!况且她存在身怀六甲,不得逼迫!”花错雨激动的站起来直接推翻,怎么自己的儿子就这般的危险?
而点秋并不知晓他和凌非的事,冷笑道:“放心!身为女人,最爱的莫过于丈夫和肚子里的孩子,问仇和甜香怎能和她的孩子相比?相信我,用她的心肝宝贝逼迫她,一定会交出来的!”
“胡说。。。!”某花大拍一下桌子指着点秋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歹毒?居然拿还未出世的孩子做交换条件?”这么残忍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该死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哦不,要是受到一丁点惊吓就要了你的命。
点秋也阴狠的看着他捏拳道:“怎么?她的孩子就是孩子了?我的呢?当初在祈神山下她督促左莺莺杀掉我的孩子就不歹毒了吗?”一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心里就淌血。
冷夜赶紧按住激动的女人,心里有一瞬间的反对,可现在想想,也对啊,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凌非肚子里的孽种迟早都会被他一刀毙命,此刻动手也算是有合理的理由,这样也比生出来再杀死要来得好,毕竟以后他还要她做他的女人。
花错雨捏紧茶杯,怎么回事?凌非不是这种人,捏拳道:“据我所知,凌非不是这种人!”
“哼!岭修阎,你说呢?”没去看任何人,躺进丈夫的怀里开始擦拭泪水,楚楚可怜,毫不做作。
岭修阎点点头:“确实如此,当时在场的人很多!”对于他们的谈话丝毫波澜不惊,轻抿一口香茶,剑眉微挑。
“不,不管你们怎么说,凌非不是这种人。她重情重义,是女中豪杰。。。”
“怎么?花楼主居然如此为敌人说话?莫非你的心一直就在魏月国?”上官挽素也危险的看着他。
心,颤抖,薄唇紧抿,摇摇头,就说吧,骑虎难下了,凌非走了,他们又要屈原令,一旦得到,那么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就把魏月国拿下,三国就会立刻陷入互斗中,自己的计划依旧可行,可那是他的儿子,不管如何都不会同意,沉着脸站起身子眯眼道:“我花某人的心如果在魏月国的话,那么就不会这么卖力的帮你们!”瞅向岭修阎那鄙夷的笑就继续说道:“以前年少轻狂,没见过大场面,如今我只想保护好我的惜花楼,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信不信由你们,而凌非是我认定的妻子!”
故意将‘妻子’两个字说得很重。。很重!可听到其他人耳里,就是充满了挑衅,如同警告一样。
冷夜骤然呼吸一滞,缓缓抬起眼脸,脸上有着狠辣,却又被掩饰了过去,什么意思?莫非凌非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该死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煜寒也有一瞬间的捏拳,桀骜不驯的笑道:“哟!看来此淫妇还挺吃香的,一个一个的都开始魂不守舍,花楼主,那孩子。。”
“没错!就是花某人的!”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看向外面,警告道:“倘若你们敢伤了我的孩子,相信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要你们夜不能眠!”说完就要沉着脸离去。。
“等等!”
就在冷夜他们蹙眉时,岭修阎残忍的笑了一下,花错雨要阻拦的话,那么这屈原令还真就不好到手,这千河说出现就出现,天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来捣乱?再拖下去,自己要何时才能回到皇宫杀了那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母后成天以泪洗脸,半步不出营帐,实在揪心。
凌非,你居然去找弘音,哼!这次就让他永远都无颜面去见世人,冷声道:“把产婆带进来!”
门口的一男子赶紧离去。
均是不解,花错雨不明白他叫住自己做什么,戒备的问道:“你想做什么?”难道要产婆去接生?然后用孩子的命威胁?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明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后还这般大胆,不像是他的作风。
“是啊!岭兄这是何意?”冷夜玩弄着点秋的无骨小手追问,但是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岭修阎摇摇头,成熟稳重的脸庞盯着花错雨许久才挑眉:“这件事岭某本不想说的,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此刻又不得不说,希望花兄莫要因为一个孽种而放弃自己的族人!”
孽种。。。花错雨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休想来蒙骗本楼主!”说完就又要走。
“花兄何不听听产婆的话再走?莫非你害怕了?”鄙夷的问道。
怕?为什么要怕?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和凌非有关系又不是他们知道的事,转身道:“花某就听听你们的把戏!”说完就坐回椅子上好笑的端起茶杯品茗,而心里确实有了一根刺,凌非,不要欺骗我,否则。。。
狭长的眸子眯起。
“民女参见皇上!”
盯着跪在地上的年迈老妈子自信的说道:“起来,告诉花元帅,怀孕三个月是什么情况!”用眼神示意她去花错雨面前说。
“是!”起身上前几步拉紧衣袍道:“三个月大的时候基本不显,如同发福一点点而已,当然有的人肚子大得也是特别快的,不过很少!”
在听到三个月时基本不显时,花错雨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止,听到后面才松口气,就说凌非不会骗他吧:“哼!就为了说这个?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再告诉他,女人的月事是多久一次!”岭修阎根本就胸有成竹,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不曾消失。
一听这话点秋和上官挽素都红了脸,觉得很是尴尬。
产婆则不敢怠慢,点头道:“所有女人到了十八岁后全都会一个月来一次月事!”
某花更加不明白了,月事是什么?
“花兄,岭某也不明白为何你扮演女人那么久都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女人呢,每个月有最少不下三天不方便行房,会有大量的血液流出,这叫葵水,其实早在你一个月之前她就和一个男子有过房事了,听闻你一直住在岭岚殿,难道你都没发现她没有过吗?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我和她在一起时曾多次看到她与白玉邪有染。。。”还未说完就知道不用说太多了,至于凌非和白玉邪有染的事,他还真不知道,或许自己真的为了帝位疯狂了,已经变得不像当初的自己了,可也是世态炎凉所造成。
是你们逼我的。。。
‘嘎吱!’
茶杯在大手里瞬间毁灭,凌非以前是男人,她自然不会知道葵水是什么,可身体是女人,确实没见到有那么不方便的时候。
“还有你可以去问问龙翺,去到元帅府差不多几天就检查出了身孕,我可还是头一次听说行房不到半个月时间就能诊断出有孕的!”看他大手里有着血液滴落就趁胜追击。
产婆也赶紧摆手道:“最少都要一个月!”
“好了,你下去吧!”岭修阎见真的不需要说太多了,摆手道。
“民女告退!”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那个。。我不好意思嘛!”
“我。。。我听听!”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咳,你说是就是喽!”
“你上次为什么不和我说?”
“上次你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说?”
脑海回旋着以前在一起的种种,第一次交欢,第一次亲吻,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自己不断因为这孩子的狂喜,滚烫的水珠顺着面颊滑落,凌非。。。你怎么可以来骗我?看着我在你面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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