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客栈!”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就走离了人群。
月光下的香雾岛要说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还真没夸大其词,美得不可方物,蓝紫色的薰衣草如同那花仙子般,雾气中都带着浓烈的芬芳,山庄大门口的人纷纷都赶往了院落里,此处一片幽静。
回到客栈后便轻轻的将她放置于床榻上,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剑眉有些紧蹙:“凌非,你是一个无人可以猜透的人!”
“嗯?”睁开迷蒙的双眼,意志还算清醒,无奈的笑道:“你们也是我无法猜透的人,花错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感情都来得这么快?难道上过一次床就要认定对方吗?”
闻言花错雨也脱掉外套躺了进去,将她搂紧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拍打着:“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很开放,豪放,听你说你有过无数的女人,也可见得都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能和你在一起后又去和别人在一起,男人嘛!有几个会坐怀不乱?女孩都这样的话,自然就造就了你这种花花大少,不过请你记得,这里不是你的世界,我们的爱来自于想法,思想很是保守!”
是吗?老天爷,我要如何接受这个年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就是惊世骇俗的,可是对我来说,上床真的只是一种大家互相寻欢的事,为什么…花花公子有几个会去克制欲望的呢?
自己该怎么办呢?能回去固然好,可回不去要怎么生活?爱的人没有爱,一心只想做哥们的又为了自己发疯,岭蓝卿,岭修阎,花错雨,白玉邪,还有谁呢?你们都是这个年代的大人物,何必要为了我这个风流人士而…
转头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如果没有孩子,你是否还会这么义无反顾?我要听实话!”
“不会!你这家伙太招人了,岭修阎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此女!吾亦要不起!’你明白吗?但是我知道他野心勃勃,或许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敌人,可我又无法不帮助他,岭蓝卿做事太过难以捉摸,如今还娶了西夜国的人,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我陪你回惜花楼好了,白玉邪这里我也真的有点力不从心,那四个将军好像根本就不中计,而且那些大军依旧只听从他们的,凌非,你说好不好?”俊美的脸庞上全是疲倦,做元帅并非本意,累死累活,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擅长。
“呵呵!为什么你就听不懂我的话?我不爱你,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一件事我现在真不能说,如果到时候伤害了你,你可以选择杀了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死也好,活也罢,如果我的死真的可以让你们都忘掉以前,那么就我来死吧,成全你们。
花错雨伸出大手拿开了她的小手:“你喝多了,在我眼里的凌非是不会轻易说到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即便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也会!”
苦涩的笑了一下,刚要入眠时对方的大手却不规矩起来,见他同样双颊绯红就拿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做这些事了,否则你会越陷越深!”二十一世纪谈感情是用心,这里的却都是用肉体。
如果早点知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一个个都把罪怪在了自己的身上,曾几何时自己是以爱的前提和他们玩的?这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几乎上过床的男人都来向自己讨债了,靠!就算我接受先结婚后来慢慢恋爱,可你们这么多人,总不能把我砍两半吧?
哎!我错了,老天爷!饶了我吧,就纳闷了,虽然说现代很多结婚了的男人爱去拈花惹草,可他们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婆永远是家里的好,万花丛中过,片叶都不能沾身,而自己就是那种男人,比他们还要更加夸张,或许自己还不够成熟,只知道玩乐,标准的纨绔子弟。
来了这里真的成熟了不少呢。
花错雨身体顿时一僵,从来就不会主动的他,还是第一次,用足了勇气,得到的却是这种话吗?
“凌非…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嗯!”望着床顶淡淡的点头。
双手颤抖着捏紧,你居然答应了,你承认你爱了,你不是没有爱吗?大手扶上额头用力揉捏:“是谁?”
“不能说!总之我爱上他了!”希望这样你就可以多去看看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良人。
气氛越来越紧张,依旧弥漫着花儿的味道,高大的身躯慢慢坐起,揉着眉心的手没放开,垂下头颅,任由一头青丝滑落:“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慢慢变得异常沙哑,明知道问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就爱上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晶莹的水珠自眼角滚落,烫得肌肤都要跟着腐烂一样,爱得深,伤得痛,即便是他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可是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在你以为他敞开心扉后,他又瞬间化为那种让你撕心裂肺的表情,带着疏离和排斥,没有厌恶,只是疏离。
很久以前的事吗?薄唇张开,抖动着咽喉深深吸纳了几口花香,大手缓慢的拿开,俊美稳重的面庞瞬间黯然失色,白皙的肌肤也越加的惨淡如纸,两颗豆大的水晶那般艰难的滚落,歪头看向她,很想看到她是在笑而不是和自己一样,最起码可以认为她是在骗自己,握紧拳头‘砰!’的一声打在了床罩后面的墙壁上。
完全没有内力护体,渐渐浸出血液,喉结滚动几下才眯眼道:“如果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我胡来?”
没有结果,又害怕真的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不行不行,自己不能真的孤独终老,即便是找不到伴侣自己也要将生活过得风风火火,儿子绝对不会送到庙宇里去。
“无法与你说,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或许我还会努力,或许我很快就会忘记,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结果!”你也执着,我也执着,也有可能在自己忘掉弦音后就会爱上别人,也有可能会爱上你,但是那个时候或许你已经被我推开,如果我会后悔我也不会去怨任何人,怪只怪我自己。
心不断的颤抖着,胸腔剧烈起伏:“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吗?凌非,我不会逼迫你什么,我也不会像去看待一个女人一样看待你,总之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的!”说完就躺下身子不断的去想对方爱的人是谁,岭蓝卿?还是岭修阎?还是谁?发疯了的想知道,可她不愿意说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逼迫不出来。
惊愕的转头,花错雨,你让我怎么办?你的爱这么深,这么的让人心疼,我该怎么办?你这么的坚决,让我甚是为难。
你们古代人不是更花心吗?三妻四妾,比起我,你们确实有节操,我也在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会再乱玩,要是以前,或许真的已经把你压在民身下,看来我还是可以适应的呢,是的,真正的爱情是一旦爱了就会义无反顾,不会再去胡作非为,能管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爱的那个人他的心里只有佛陀,不会有我,即便是他真的有一天喜欢我了他还是不会接受,爱得好累呢。
两日后
再次走入了这院落,昨日并未前来,没意思,今日最后一晚了,明日便要离开,不来也说不过去,今日和那晚不一样,不是所有的桌子都放到了一起,今日中间有留出一条异常宽阔的走道,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在舞台,此刻正有几个妙龄少女挂着大蒜,萝卜,玉米,麦穗在上面跳舞。
宗原藤也在这两天努力将内力提高到了四层,可谓兴奋异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算是颇有根底的,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哥们!我们来了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凌非上前挎着宗原藤的肩膀挑眉。
花错雨嘴角抽搐,很想上前将他们分开,会不会是宗原藤?她说会努力,那就是对方不爱她,宗原藤一直就把她当朋友,又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会不会…岭蓝卿也有可能,她无法说通他,所以也有可能是在努力,岭修阎看似说很受凌非,可是又逐利他更爱高高在上的感觉,记得他刚去军营时,许多士兵都爱欺辱他,新来的嘛!有幸见到过一次他那种不甘心和不屈服的眼神,那是一种想将所有人打倒的表情。
也有可能是岭修阎,凌非可能看出岭修阎是很想报仇和夺回江山,所以想劝阻他,结果发现没用,所以她现在在努力。
或者说是白风白羽?还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该死的,头疼了。
“哦?什么事?”很重要?忽略?没吧?
凌非嘴角勾起,看着他笑道:“就是你的身份,你这身体的身份,你是在哪里醒来的?”
某宗摸了摸下颚摇头道:“一醒来就看到一个老人在我疗伤了,然后我就走了,最后无法谋生,我说的话他们都听不懂,还说我是疯子,无意间看到西夜国国都举办什么才艺大赛,就上去念了一道李白的诗,就被点秋看上了,她要我去皇宫做侍卫,欣赏我的才华,刚好我也会几首中文歌曲,所以就一直跟着她了,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看了看坐在左边的某桌的点秋,这夫妻俩还真是如胶似漆的,眨眨眼道:“你念了什么?让她这么看重你?”边同大家走向前方的桌椅边问出。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怎么样?你们中国的诗词我知道的还不少呢!”高傲的扬起头颅。
而某女则走不下去了,张着嘴,下巴都要掉了,这是李白的吗?儿时就知道是骆宾王的吧?而且还是人家孩童时做的,老兄,你就不能来点有内涵的吗?
“好诗,仿佛看到了一只白鹅正浮在绿湖上畅游!”白玉邪抬起扇子儒雅的笑看着宗原藤,浑身上下一尘不染,咧嘴一笑,还真是唇红齿白,不过转头看向陌生人后那笑便被隐藏了,带着几分老练,似笑非笑,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煜寒则玩弄着上官挽素的小手而盯着默莲,丰神俊朗的面貌有一刹那回到了高深莫测,没了那狗腿的笑,最后瞅向凌非,抿唇烦闷看向桌子,端起酒杯仰头灌入腹中,真不知道你们还能笑到什么时候去,即将开战了,居然还这么恣意,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凌非,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屈原令,否则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呸!这贱人怎么每次都能随便和男人勾勾搭搭的?不知廉耻!”上官挽素看向点秋道:“点秋姐姐,为何没看到点夏姑娘?这岭蓝卿都到了,而且这几天也不和我们说话,莫非他要反悔不成?”
点秋也不解的摇头,每次派人去请也说身体不便,最后小嘴勾起在丈夫怀里找了一个最好的姿势道:“说不定是想掩人耳目,给白玉邪来一个突击,皇上,很快您就可以和煜公子一统天下了,秋儿提前为您祝贺!”说完就端起酒杯送了过去。
冷夜满意的点头,笑道:“借夫人吉言了!”说完便豪迈的仰头,丝毫不做作,动作熟练流畅,惹来许多女性的羡慕。
妻子的话总是这么窝心,如果有一天自己登上皇城之巅,要纳妃的话,不知你会不会反对,没错,他想过了,忘不掉就不忘,将来只拥有这么两个女人,一辈子对她们呵护,凌非,以你的身份,得到一个皇贵妃的身份应该算是皇恩浩荡了,不知你会如何来谢我?
一想到对方小鸟依人就心情舒畅,至于你的孩子…孽种,不可留也!现在我还没能力把你从别人手中抢来,不过冷某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本来还以为忘了,这一见面还真就越来越是思念了,想着无数种方法留住她,基本都是关,囚禁,毕竟娶的话…丢人是丢定了,可这种方法比关住她要让自己来的愉悦。
“秋儿!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是朕最在乎的一个…以…以后…!”该死!看着她那无邪的笑容为何就说不出口?也罢,等箭在弦上的时候再说也不迟:“没什么!”
点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一定有事,聪明的女人定不会一直去追问男人不想说的话,最在乎的吗?心儿砰砰跳。
等都坐好后凌非才发现又少了一千多人:“这是怎么回事?”心又一次的颤抖,如果抓人的话别人不可能不知道的,真的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都回去了啊,觉得没意思!”池冥竹敲击着桌子道。
白风白羽坐在凌非后面的一桌,随时都在保护状态下,岭修阎和龙翱则去了远处的一桌,池冥竹,花错雨,白玉邪,宗原藤,默莲,袁鹏,赭炎都和凌非在一起,岭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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