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是妖?因为即便是道人将它蜕皮拆肉也没真的咬人一口,此乃神。
而这道人将蛇骨炼化为一条‘缚龙索’,蛇骨外面是一层殷红色的红蛇皮,鞭身十尺长,大拇指粗,能将蛇骨炼化得这般精细的人想必也是一位高人,鞭身上更是镶嵌满了尖锐的蛇牙,像极了荆棘,不管什么样的人,一鞭下去,鲜血淋漓之。
十大兵器排行榜站了第三名,可想而知这宝贝是真的把傅云的枯骨,白玉邪的悠龙都给压了下去,倘若没有第一的‘无心’,第二的‘翔风’,此物定能独占鳌头。
只见一身少数名族装扮得少年不断挥舞着长鞭带着大家狂奔在平原上,此刻鞭身被一个牛皮套彻底的套住,否则马儿早就被他给摧残得倒地不起了。
“驾。。驾。。!”
虽才十七岁,身高却比普通少年高出许多,头戴着一个只有王子才可佩戴的圈帽,没有帽顶,如一个头圈,豹纹,不似别国男子那么用发簪,头圈后半边挂满了属于他们部落的特色挂坠,颜色则是部落图腾的青红色。
单薄的长衫有着五种比较深的颜色,比较奇特的装束,似乎更像一个少女,泼辣。。没错,一个泼辣的少年。
“都他娘的给老子跟上,否则砍了你们的腿,最后一个给老子装狗!驾!”大声喊完就兴奋的狠狠将手里的鞭子抽向了身下的马儿,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惹得部落里女性青睐不已,只是这脾气嘛。。啧啧啧!没人敢恭维。
一听王子这么说,后面的几百人赶紧使出了吃奶的劲追赶,然而离千河最近的几个男人一看快追上了又放慢速度,为何?你要赢了他就等着被折磨死吧,堂堂男子汉宁愿装狗也不要被他整。
如果你在荷塘里洗澡,他叫人把你的衣服拿走,再把水放掉,最后弄几百个女人来看你光裸的模样,从此后在部落里就无法立足,是不是比装狗更要痛苦?反正装狗的人装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为何女人都不敢恭维?王子说了,好女人,是打出来的,要想女人听话,不管她做的是对是错,每天打一打准没错,否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弄得全部落的女人都战战兢兢的,真怕被他看上,没错,他们的王子就爱打女人,当初大王给他娶了个王妃,结果洞房花烛夜他就把人家打跑了,这样的男人谁敢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宁静的草地上少年拿着鞭子双手叉腰走到大家面前,目光定格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面前,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全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属下错了!”魁梧的男子赶紧跪了下去,其实吧,他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就是最后一名吗?小祖宗,你可别来折腾我哦。
少年满意的挑眉,或许是还未成熟,脸蛋确实接近女性化,样子嚣张的无与伦比,抬手大喝道:“宝座搬上来!”
几个穿着劲装的女子赶紧跑到一匹马上,取下马背上的庞大座椅抬了过去,没错,是这样的,我们的王子不管去到哪里都会带着他的宝座,别的马是用来骑的,而王子有一匹老马,因为这老马不小心把大便拉到了容易踩到的地方,王子踩了,所以他就要惩罚这匹马。
将三人重的宝座每天出门都让它来扛着,见到了吗?我们的王子脾气是很不好的,马得罪了都要受罚,还这么残忍,那马四个月前很肥,如今就皮包骨了。
“快点!就说你们这些女人没用,养你们做什么?慢吞吞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们?”说完就抡起鞭子怒喝。
几个女人吞咽一下口水,将宝座放好就退到一旁等待着好戏上演。
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到红木宝座上,双手张开,像一个帝王一样,紧接着两个人举着一个十尺长的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之间帽子下面是青红的花纹状,像宝塔一样层层叠加,最尖端是一条随风飞扬的红色丝绸,特别的厚重。
这就是我们王子的戳天帽,欲要戳破老天爷的意思。
“老子今天不想看狗,来人啊,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用这个把不该看的额地方绑起来,免得脏了大家的眼,快去,弄好后大喊三声‘爷!快来干我!’喊不出妓女那种骚劲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少年表情毒辣,绝非玩笑。
魁梧男子身高七尺,满脸的胡子,身体庞大,衣服刚被拔去就看到胸膛上长满了毛发,手臂的肌肉异常突出,奈何跑马落得个最后一名,幸好荒郊野外的,要是被部落的子民看到自己还要活吗?
就在魁梧男子看着那块红色纱巾要口吐白沫时。。
“驾。。驾!”
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快马奔腾声,两个俊美少年漂亮的翻身下马走到千河面前抱拳单膝跪地道:“大哥!探子来报,还有七日公主就会到达石头岗!”
“哦?快去准备,白玉邪那个龟儿子居然敢把老子的姐姐扔给一些市井之徒,三日后出发!”说到这里,少年见那个又把衣服穿好的魁梧大汉道:“你好大的胆子,来啊,给他脱光,继续。。!”
粗俗的话大家仿佛已经听习惯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堂堂一个小王子怎么能这么没素质?别奇怪,王子说了,男人就应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粗话代表了男人的味道,当然王子也有男人的味道,就是长得有点太姑娘了,所以王子觉得怎么男人就怎么来,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了。
第八十六章 大师!我爱你
雀阳楼
凌非想了许久才装起玉佩走到柜台后面搬出一坛酒,和一个小酒杯,今天大醉一场,忘掉那些不愿意去想的事。
两个小时后。。
接近深夜,而某些人却始终都无法回去入眠,手握一个白瓷杯不断的将那白色米酒灌往腹中,一杯接一杯,没有任何的下酒菜。
曾经总是认为没有下酒菜就无法喝得太多,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心不够伤,借酒浇愁愁更愁,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却无法摆脱,如同香烟,明知道伤肺,却还要飞蛾扑火,因为它不伤心。
醉眼朦胧,些许青丝粘在了嘴唇下方,浑身开始变得无力,左手干脆拿过酒坛子将手臂的力量都支撑了上去,右手拿着小酒杯从坛子里舀起满杯再艰难的送入殷红的小嘴中,仰头,‘咕咚’一声,滑入咽喉。
一只脚还散漫的踩在长凳上,整间大堂只有一盏油灯,早已喝得双颊酡红,不知道喝了多少,但这是在古代喝得最为疯狂的一次,以前去酒吧是为了庆祝而狂饮,而此刻却是因为那该死的感情。
这具身躯真的不行,酒量太小了。
二楼上一个人影正在定定的看着下方,没有去阻止,只是静静的站在楼梯口,最后见她真的有要醉死酒中的可能,无奈地走了下去:“你要喝到什么时候?”
“别他妈的管我!”睁眼狠辣的说道,再次将酒杯深入坛中。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吞咽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个桌子上,第一次见凌非这么伤心,能感觉到她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没见她说过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场或许就好了,有什么事明日再问,只是静静的守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才收手,脑海慢慢浮现了对方的冷漠,为什么要对你产生好奇?为什么你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为什么?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谁,只是闻到一股四溢飘香的药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觉都是那么的强烈,嗤笑一下再次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
岭修阎抬头,见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楼梯口:“大师起夜啊?”
不做法事时,永远都是一袭白衣胜雪,如同他的人一样圣洁,竖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说完那就没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楼梯,转身缓慢的步向了后院茅厕。
“呵呵!”凌非只是轻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会弦音又一次进入了大堂,依旧没去看凌非和岭修阎,然而刚要上楼时。。
“大师!你过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下颚抵在酒坛上,淡漠的说道。
岭修阎不解,不过还是决定听个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礼貌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长登上:“施主请问!”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公式化吗?相处都这么久了,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陌生人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们都把你当朋友吗?”说完再次喝了一杯,视线异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人,但是却能确定弦音的确切位置,歪着头睁开那块要合并的眼皮。
“在贫僧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竖起的右手没有放下过,左手上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凌非听完又一次烦闷的狂饮了三杯,抬起眼睑盯着越来越模糊的门道:“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如果你会,我现在就去死,你信吗?”双目已经赤红,斜眼盯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岭修阎摇摇头,真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师出手打伤她,你要诉苦来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换个方式再想一下,也对,弦音大师就是普度众生的神,找他也没错。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盯着那红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顺着滑下,弦音捏紧了手里的佛珠,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贫僧当然会难过!”
“哈哈哈!”凌非大声的笑了起来,低头继续狂饮,只是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么的无助和脆弱,大脑的思维完全混乱,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却无能为力,不要哭,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能哭,却怎么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都微微的蹙眉。
岭修阎更加不明白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大胆的可能,却被他立刻否决了,不会的,不会的。。
“施主,有孕在身,莫要再饮酒!”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去阻止,就像是一般人出于客套一样。
凌非好笑的望向他,睁大沾满水气的双眼,对方那张绝美的脸再次清晰,周围的一切都瞬间不见,他的一切都那么美,长相,气质,言谈举止,可爱的恐惧心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影片一样,结果又瞬间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焦急的伸手拉住了对方,将那只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吞咽一下口水道:“弦音,不要再这么冷漠了好么?我的心真的好痛,算我求你了,认真的看看我好吗?”
一句话,惹来了岭修阎的抽吸声,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慢慢收起,定定望着凌非,那眼里装满了爱慕,深刻到了他都无法想象,你真的爱上了弦音?
弦音低头望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大手和佛珠,想要抽回时。。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关得这么紧?”见他没有抽回手,心里有了一丝的窃喜,难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吗?奈何喝得太多,根本就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继续焦急的说道:“弦音,我爱你,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守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热情来融化你,真的!”握住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擦点眼泪笑道:“你答应了是不是?”
心,再次崩裂,岭修阎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离不弃。。。原来你不是不会爱上男人,而是你早就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顺着刚毅的两旁悄悄滑落,手肘再次撑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不断玩弄这大拇指上的指甲,狠狠的揉捏,想忍住满腔的泪水,奈何总是那么不争气,耳边回绕着对方坚决的话,凌非,你也懂爱,难道你看不出我真的很爱你吗?老天爷为什么要我来听这些?
弦音微微蹙眉,秉着救人的心态任由对方发泄,只是这话。。
“施主,你喝醉了!”
“不!”凌非摇头,像是害怕对方会消失一样,继续疯狂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或许从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住了,当你每次救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你听我说,还记得在半都城吗?太后大寿的前一段日子,我和你在酒楼吃饭的情景还记得吗?那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逗弄你,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强烈,好像是几辈子的事一样,那天有个婆婆给你下了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就在你隔壁开了房间偷看,结果发现你好像中毒了,等我去你房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