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如何?〃还真是邪门了,这个女人今天是走的什么运气?
冷夜摇摇头,伸手抽出背后的逐月弓'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等着那群讨厌的人道:〃就赌朕的逐月,价值一百万两,你们有什么东西价值一百万两的?〃
我日!你这弓价值八千万人民币吗?也是哦,整个天下就十把神兵利器,这个逐月看得出是极品,可是一百万两……?会不会太夸张了?
〃吸……逐月弓!他他他是冷夜?〃
〃西夜国国君?〃
周围的人再次沸腾,一个人颤巍巍的看着逐月弓道:〃假的吧?〃
冷夜懒得理会他们,盯着凌非道:〃怎么?你没一百万两?没有我们就走了!〃说完就拿着弓要走人。
凌非很想阻拦,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百万两,这个冷夜这一招果然厉害,这样他不会失了面子,反而还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个穷光蛋。
〃谁说她没有一百万两?〃
就在左莺莺他们气得咬牙时,对于凌非来说既是天籁之音,也是憎恨讨厌的声音响起了,转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没想到池兄也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冷夜和煜寒都僵了一下,无奈的却步,可见冷夜的额头上有着细汗了。
二楼上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斜坐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双手抱肩,动作异常的慵懒,勾人的凤眼缓缓睁开,看向凌非时有着不耐烦:〃本尊乃嗜火境之主,相信冷兄不会不认识吧?这一百万两本尊出了,继续赌,挺好玩的!〃
〃主上……!〃赌坊老板有些呆滞,一百万两啊,那可不是小数目,真拿吗?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太过女性化的脸庞上开始有着愠怒了。
凌非抓抓后脑,这个人还真是像一团火,一个大男人每天穿红色做什么?这次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红的了,本来长得就是男生女相,这么一弄就更像女人了,古代的男人几乎白白净净的都有那么点女人的味道,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长头发是女人才会有的,到了这里看背面的话几乎都像妞。
还真找不出一个短发人,头发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上的肉一样,一辈子都不一定剪一次,不觉的累赘吗?
池冥竹,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会把屈袁令给你的,不过能赢来逐月弓倒是不错,刚好给宗元藤,价值八千万,听到了吗?
果然,宗元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手里的弓,太漂亮了,如果黑色的羽翎变成粉红色就更好了,弓身也不要纯黑,弄成七彩色,啧啧啧!看着也漂亮,知道冷夜很爱面子,哼笑道:〃不会是怕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一国天子,这里这么多人,可不要只会吹牛!〃
周围的赌徒全都后退了三步,全是真的,连嗜火境的池冥竹都来了,一生中能见一次这么多高手还真的死而无憾了,脸上都开始有了敬畏之色。
冷夜紧紧捏着逐月,眼里居然流露除了当初弦音让琴给凌非时一样的神情,只是较明显罢了。
老天为何总是要去帮那个贱人?到现在自己几乎都一直在被嘲笑,心里的屈辱都已经填满,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承受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无奈的走回,'啪'恨恨地放在桌子上,悠悠抬头盯着凌非的黑眸,莫非你真是妖孽不成?
〃好吧!朕就与你赌了!〃说完就闭目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在赌徒们的抽吸中用力摇着骰子,双目不曾打开,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先是四十万大军,现在真的还要把兵器给她吗?老天爷,做人不能这么偏心的。
凌非也双眼眯起,紧紧闭目想着小时候玩弄骰子时的片段,运用着那只是绿豆大的内力,发丝用力一划'啪',按在桌子上,心脏也跳得极快,可也没表现出来,冷夜,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消失,如果你做的一切不是这么过分的话,我或许只会和你来个平手,有些事真的是咎由自取。
不要以为你多厉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为何要忍让你?
冷夜伸手擦了擦细汗,狭长的凤眼里全是紧张,好像赌输了丢失的就是他的命一样,握住竹筒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夸张了,凌非用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这些神兵利器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次弦音也是这种表情,冷夜的表情真的和弦音一模一样,这比将点秋打得流产还要重要吗?当初他绝对没有这么紧张,似乎此刻都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心里全是好奇。
弦音,你的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居然超越了一切。
大手缓缓拿来竹筒,屏住呼吸,当看到是三个六后就用大手捂住了心脏,咬紧银牙愤恨的说道:〃看来这次你是无法拿走它了!〃
〃哦?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要不要加大赌注?〃绝美的大眼就那么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两个讨厌的人。
〃能加自然要加,就赌你的命如何?〃
〃你赌我的命,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们的命一分不值,留下你们的衣服就成!〃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想让我死呢。
全场不断的赞叹。
〃豹子!啧啧啧!要么一次不赢,要么就是全部赢走!〃一个赌徒冲冷夜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池冥竹一听这话差点就栽下去,伸手揉揉太阳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凌非,我看你怎么还我,给我当一辈子的女奴擦地吧,这得擦几辈子才能擦出一百万两?
煜寒也笑看着凌非:〃开啊,为什么不开?〃
〃还开什么开?就算她有三个六,也是谁先开谁赢!〃冷夜兴奋地要去拿逐月时,也就在周围的人都在替老板感到悲哀时……
〃慢着!〃凌非邪笑一下打开竹筒道:〃冷公子,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又大你一点?〃说完就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一趟来得还真叫一个值。
〃神……真神!〃
〃这是怎么做到的?〃
涌动的人们全都开始往骰子面前拥挤了,本来三个骰子,居然有一个断裂了,多出了一个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事,都是爱赌之人,这一下可真是崇拜凌非崇拜的就差没跪下了。
〃怎么可能?〃池冥竹也讶异的张大嘴,这次是真的栽了下去,却很快就翻身安全落地,冲过去看着桌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逐月弓,然而周围的欢呼声却让冷夜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浑身的气血都开始倒流了,最后一口鲜血呕出,却又被他吞噬了回去,抬眸望向凌非:〃我……我拿一百万来换,我立刻就去!〃说完就要冲出去。
〃不好意思,你既然是拿它来赌,我们就要它,不要银子!〃凌非拿起逐月弓,我日,这怎么这么重啊,四十斤也多吧?乖乖,他每天背着不累吗?
一句话让冷夜彻底的傻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不断的蠕动,十根手指就像抽风一样,一百万两已经是很多了,国库的钱也就那么一千万两多一点,那也不是自己的钱,眨眨凤眼再次看向了凌非,第一次着么焦急。
〃哇!他不是吧?一把兵器而已,居然还哭了?〃宗元藤更加对宝贝爱不释手了,能让一国天子哭泣,这得是个什么东西?要了要了,一定要了,只是这怎么用啊?这么笨重……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走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的男子,他的眼里是真挚的泪水,还有无助,好像自己抢了他的命一样,当初弦音是不是也在心里哭泣:?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见冷夜浑身都透着祈求也无动于衷。
〃一百五十万两,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深深吸纳一口空气,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见宗元藤拔下了一根羽翎,心就在滴血一样,几万根针在同时的刺入,痛得不能呼吸,咽喉处更是难受异常。
〃对不起!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小腿微微抖了几下看着他的衣服道:〃对了!你们快点脱吧!然后赶紧消失!〃
乖乖,这玩意居然价值上亿了,秘密,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到底什么呢?当然对冷夜的秘密不感兴趣,而是弦音的,或许知道了冷夜的就能知道弦音的吧?那个万年不化的冰块。
〃它对你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价格也只在一百万,朕对出五十万两,你为什么不卖?〃难道钱不比弓重要吗?
〃为什么?因为我高兴啊!别磨磨唧唧了,赶紧把衣服脱掉,走吧!〃说完就示意岭修阎过去。
龙翱和岭修阎将两个完全傻了的男人扒光,只留了亵衣和亵裤,见他们还不走,都有点不耐烦了。
冷夜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而宗元藤仿佛就是故意在做给他看一样,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落下,冷冷的看着凌非道:〃跟我来!〃
〃对不起!我没兴趣!〃伸手扶了一下青丝,私下谈判?一定是什么丢人的事,下跪?乖乖,这弓也重要的有点夸张了吧?是不是可以的话你都要拿皇位来换了?这弓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父母的遗物是不可能的,绝对不会这么夸张,盎然也推翻了因为弓价值很高的概念,那剩下的是什么?
一身白衣的男子蹙眉带着沙哑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知道朕对你的看法吗?〃
〃凌非,别去,你去了说不定这宝贝就没了!〃左莺莺紧紧地拉着凌非,绝对不能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去听,绝对不能去。
〃是啊,他说什么话都是在骗你的!〃龙翱也尽力的阻止。
凌非暗暗捏紧了拳头,心一阵抽搐,龙缘,最后一次了,希望这一次后你能真正的死心,不要再缠着我了,看向他们安慰道:〃没事,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解决,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说完就跟着他走向了无人的后院。
冷夜把门反锁后才沉痛的坐在了一块是登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淡漠的开口道:〃现在我相信你不是龙缘了,你叫凌非,来自一个我不知道的年代,因为龙缘不可能有你的才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对龙缘的看法,但是我只能实话实说,我真的不爱她,况且一开始也是她先引诱我的,或许我利用她是很残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要我道歉的话,我可以道歉,一百五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希望你慎重考虑!〃
〃她死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因为她认为你会来带她走,她不敢去别的地方,只能在皇宫等,她害怕去了别的地方你找不到她,每天都在被妃嫔欺辱,生不如死,被人用针扎,灌她喝养鱼的水,不给她饭吃,妃子们完全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丑,任人辱骂,连宫女都欺负她,她其实可以出宫,她有令牌,可是她没有,因为她在等你,等到被折磨地死的那一天,直到现在她的一丝魂魄或许还残留在我的身上,冷夜,你惭愧吗?〃斜倚在一个水缸旁,叹息的凝视向那个男人。
〃愧疚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爱她你懂吗?如果可以重来,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太子只对龙缘有兴趣,而我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这么做,既然你不是龙缘,你又何必老拿龙缘来和我作对?〃起身站在凌非面前急切的问道。
没救了,抓抓后脑:〃我就纳闷了,你就不觉得你很丧心病狂吗?皇位是你哥的,凭什么就一定要给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夺?你为了一个皇位,让冷驭鹰被关押了十年,现在还囚禁哥哥,杀了父亲,啧啧啧!冷夜,我真的懒得说你,因为我发现我说了也是白说,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的想法是扭曲的,是变态的,无法纠正,你不懂什么是人性……〃
越听冷夜的脸就越黑了,说了这么多,就是在不断的对他进行人生攻击,见她还要骂就直接阴着脸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眯眼道:〃不关你是凌非还是龙缘,不管你这次的决定如何,在你三番五次羞辱我后,就已经判决了你的死期,你说,逐月给不给我?〃
妈的!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森寒:〃冷公子难道不明白愿赌服输的道理吗?〃
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眼泪又一次滑落,大手慢慢放开,脑海里全是宗元藤揪掉羽毛的画面,'砰'的一声,痛苦的跪了下去:〃我……求你!〃
某女被他这个动作彻底的弄得惊愕了:〃喂!……你不是吧?不就是一把武器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它有那么重要吗?〃要是自己的话,除了有生命的动物,就像从小养的狗狗,别的死物是永远都无法让她下跪的。
思绪仿佛被慢慢拉远,视线落在水缸上,忍住那些不断滑落的水珠,干脆坐了下去,随意的样子就像一个落寞的少年:〃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