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诗斐也紧紧地握着昕昕的小手,来这里是见了肖泽和他谈了一会之后才做的决定,肖泽有句话说对了,她不该让昕昕只待在她设计好的空间里,把她保护的那么好,实际上那不是对昕昕好。
“昕昕,别怕,妈妈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廉诗斐蹲下身对昕昕说,她一边摸着昕昕的羊角辫,看着昕昕忽闪着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是没有太多的恐惧。
廉诗斐把昕昕打扮的很是漂亮,白纱公主裙,下身同样一条白色的裤子,让昕昕看上去像个小天使似的。
廉诗斐刚起身想要拉着昕昕朝一边走就被赶过来的肖惠如挡住了去路。
“昕昕真漂亮,就像个公主天使一样。”肖惠如走过来直接对着昕昕说道,昕昕一见是肖惠如笑的露出洁白的牙,然后抬头看着廉诗斐,眼睛里露出喜悦的神色。
“昕昕很漂亮是没错,你这是什么打扮呀,这里不冷,赶快把大衣脱了。”肖惠如边说边去拉廉诗斐的大衣,廉诗斐想阻止也没办法。
☆、026这么快的相见
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多都是在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像廉家和徐家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之内。
此时钟荣正在和那些太太们交谈着,看到廉程远和吴心歌出现在门口,她对那些人打了声招呼便迎了过去。
“心歌,你可算是来了,咱们都多久没有见了,你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还有廉大哥气色也是好的没法说。”钟荣穿着红色的旗袍,肩头是白色的披肩,头发经过精心的设计全都束在脑后,让她整个看上去很是精神。
吴心歌挽着廉程远的胳膊也是笑意满满的:“你的气色也不错呀,儿子回来了,孙子还远吗?”
“哈哈说的是,心歌这话可是说的我心坎上了,来咱们这边聊。”钟荣一听脸上的笑更深了,廉程远被其它的人拉去说话了。
钟荣则拉着吴心歌去别的地方,吴心歌的心情也不错,刚才那话是说给钟荣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的,廉立扬也回来了不是,她的孙子肯定也不远了。
吴心歌想到自己的儿子笑意更深了,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就是廉立扬带回来的,长裙晚礼,海蓝色将她的脸衬的更加有光泽,设计端庄得体,不露骨却也不失性感,这正是吴心歌喜欢的风格。
“我要是有你好命就行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这是多好的命呀,不像我,两个孩子都不听话。”钟荣自顾自地说着,她伸手端起一个酒杯,递给吴心歌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脸色变了。
钟荣意识到刚才的话肯定勾起了吴心歌的伤心事,毕竟廉诗语现在还……
“对不起,心歌,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相信诗语她一定会醒过来的。”钟荣边忙道歉,这么多年了他们都清楚,这是廉家的禁忌。
吴心歌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似是有泪花涌了出来,不过被她逼了回去,她抬眼看向钟荣时已经换了一副表情:“没事的,小荣,你不用说对不起,诗语都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接受现实了,只要活着的人能过得好就行了。”
钟荣听了吴心歌的话很是感动,她正色握住吴心歌的手说:“咱们都是好心肠的人,老天爷不会对我们那么不公平的,对诗语也是。”
吴心歌只是点点没再说什么,说不伤心了那是假的,只不过她不想表现出来,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廉诗斐的面前。
让廉诗斐和肖泽很意外的是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而且还是在为肖泽举办的欢迎会上,廉诗斐这才想起肖泽的这个名字,虽然没听肖惠如提起过,不过肖家在临市也是独户,只不过从来没有听肖惠如提过她哥哥是医生罢了。
而肖泽也没想到昨天见过一面并且给他好印象的是人竟然是廉诗斐,徐贺湛名门正娶的夫人。
两个人都很意外,不过也都很淡然。
倒是肖惠如有些不甘心了,她拉过肖泽生气地说道:“哥,你什么时候见过诗斐的,她可是我的人,随便见了我的人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肖泽有些*溺地看着自家妹妹那生气的样子,露出他阳光男孩般的笑,伸手就摸向了肖惠如的短发:“你想要什么代价照说就是,不用这么生气吧。”
☆、027昕昕很高兴
如果说人生的遇见有遗憾的话,那就是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肖泽只见过一次廉诗斐之后就彻底将徐贺湛曾经带给他的那些想法推翻了,先不说别的,就只看廉诗斐对昕昕的那股子疼爱,他敢断定廉诗斐肯定不是那样的女人。
肖泽本来在今晚是主角,不过他却和廉诗斐母女还有肖惠如在一边聊的很欢。
自从吴心歌来了之后钟荣就一直陪着她,到了她们这个岁数聊的最多的是孩子,孩子的婚姻,孩子的家庭。
“我还是觉得你家的两个孩子好,虽然儿子没按照大人的意思去做,不过惠如也不错呀,她肯定能找个好男人来管理肖家的,再说了,孩子的心咱们其实有时候也不太懂,说不定肖泽哪天突然想开了就会回来管理会所了。”吴心歌和钟荣对面坐着,说着她的想法。
“唉,像你这样说的情况我看是不会出现的,你不知道小泽对医学的热爱程度,我看就算是肖家的这些产业荒淡掉他也不会看一眼的。”钟荣可是不那样的想法,她只知道肖泽从懂事起就对医学酷爱。
“孩子的事就随他们吧,这也是没法改变的事,要我说呀,怪就怪咱们年轻的时候生少了,真的该多生几个孩子的,最起码两个儿子的话就不会只指望一个了。”吴心歌的心倒放的宽,不过也是因为她家立扬总算是接管了程远集团,如果立扬也生出别的事的话,估计他们会更承受不了的。
钟荣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能这么想了,我最喜欢你们家诗斐了,很坚强的孩子,善解人意,虽然不知道六年前她为什么那么做,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那是她做的。”
吴心歌的脸色又变了变,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抬头就看到秦心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们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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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贺湛来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一会了,在这里没有什么拘束,肖贯中和肖泽一起说了几句话之后剩下的时间就是品酒的时间,在这里不愁喝不到好酒。
肖贯中自然和他的那些老朋友老伙伴交谈去了,而肖泽只是简单地同别人打了打招呼之后便又过去陪廉诗斐她们了。
从刚才肖泽走之后他在远处也是在打量廉诗斐,她没有他想像中的样子,本来肖泽应该觉得如徐贺湛说的那样廉诗斐该是一个让人讨厌却又让人无法自拔的恶魔小罗莉,只是他看到的廉诗斐却是那样的清纯可人,楚楚动人,对待昕昕是,对待别人也是那样温柔。
她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连衣裙,没有晚礼来的那样吸引人,不过却让她更加有不一样的感觉,她没刻意打扮自己却正好将她的美好程现出来。
肖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够了解廉诗斐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还是这确实廉诗斐的真实样子。
肖泽走过去的时候,肖惠如正在和她们吃着甜点,昕昕好像也很高兴,两只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线,昕昕很满足。
廉诗斐看到昕昕的样子当然也是高兴的,她转头看到肖泽走过来了,之后她加深了那个笑有些感激地对肖泽说:“谢谢你昨天的话,正是听了你的话我才有勇气带昕昕出来的,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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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刺痛神经
笑的犹如夏花的母女俩就这样撞进徐贺湛的视线里。
紫色被廉诗斐演艺的很是完美,白如雪的藕臂,妙曼的身姿,修长的小腿,脚上同样一色的高跟鞋,更加衬出她的亭亭玉立。
是的,是亭亭玉立,此时的廉诗斐,徐贺湛觉得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出她的特色,还有给他的感觉。
记忆中的廉诗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一贯的平静如水,慧智兰心,可是徐贺湛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的改变,那个曾经在他心里恬美的女孩不该成现在的样子,他气,气她对他的诗语如此。
气,诗语躺在那六年,而她却笑的如此赏心悦目,不止吸引了他的眼球,也吸引了别的男人的侧目。
而昕昕,他的女儿在肖泽的怀里也笑得那样的天真可爱,她的眉眼很像自己,昕昕的笑有一种感染力,至少感染了他,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昕昕笑,那个孩子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抱过,哄过,更没见她笑的如此开心,隔着那么远,中间还交杂着那么多人的说话声,他好像也听到了昕昕咯咯的笑声。
廉诗斐,你怎么可以笑的这样招摇,连同带着我的女儿,而且还是和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的?
徐贺湛心里这样想着的同时,已经大迈开步子朝着他们走过去。
就连上前和他打招呼的人他也忽略了,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个让惊艳的小女人。
廉诗斐仿佛感觉到了不友善的注视,她边笑着边转头,视线在看到徐贺湛那鹰隼般的瞳孔时,脸上的笑戈然停住,就连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许多。
她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对她的鄙夷与不屑。
但是她却没有移开视线,她就那样盯着徐贺湛,看着他慢慢地走向自己。
肖惠如的话得不到回应,她抬头看向廉诗斐,发现她的脸色变了,她顺着廉诗斐的视线看过去,徐贺湛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
本来挺融和欢快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以下。
几乎同时所有人的脸上都停住了笑,昕昕更是从肖泽的怀里挣出来跑向廉诗斐抱住了她的大腿,整个身子都缩在了廉诗斐的腿后面,小脑袋从一边露出来,刚才还笑的灿烂的双眸此时正怯怯地看着徐贺湛。
昕昕的这个动作不只刺伤了廉诗斐,更是深深地刺激到了徐贺湛,那个本来笑如夏花的女孩是他的女儿吗?如果是,为什么见到他会是这副样子。
不过徐贺湛心里的不快他没有表现出来,他淡淡地瞥了肖泽一眼,肖泽觉得徐贺湛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刀子一样刺向他,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随后徐贺湛的视线落在廉诗斐的身上,那样的无情,那样的鄙夷。
肖惠如一见徐贺湛这样子,她是受不了了,她上前挡在徐贺湛和廉诗斐中间,抬高下巴直视着徐贺湛。
“徐贺湛,别用你的那种眼神看诗斐。”肖惠如一副保护着的样子,十分的有气势,不过在徐贺湛眼里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低眸看了一眼肖惠如,然后大手一挥将肖惠如小小的身子推到了一边,在廉诗斐还没来得及逃开之时大手快速地绕到了廉诗斐的身后,用力一勾将廉诗斐整个勾到了他的怀里。
☆、029针锋相对(1)
整个会所里都被布置成了宴会厅,楼下是大厅,而楼上则是单间休息室。
此时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而会所内却是觥光交错。
秦心兰同样穿着蓝色的旗袍,她瞥了一眼吴心歌,眼底里是不可遏越的怒气,在同一个场合撞衣是最让人窝火的事情。
“心兰你怎么才来呀?我们刚刚才聊到诗斐,还没开始聊你儿子呢,你这就出现了,来快坐。”钟荣是个热情的人,大家平时也经常在一起,而且吴心歌和秦心兰又是儿女亲家,她是主人,她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完美的了。
吴心歌没觉察到什么,也是笑意满满地看向秦心兰,论年龄秦心兰大一些,而且徐振东本来就大,吴心歌一直喊秦心兰嫂子。
再加上诗斐是他们家的儿媳妇,自古婆媳不和的事情太多了,吴心歌不想在礼节上失了分寸。
可是今天吴心歌这句嫂子喊出来时却是硬硬地吃了闭门羹。
秦心兰没坐下,听到吴心歌喊她嫂子时,也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转眼看向钟荣,似是不满地说道:“说廉诗斐的时候聊我儿子干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爱聊一些别人的事,你们不觉得无聊吗?”
钟荣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她转头看了看吴心歌,吴心歌没有因为秦心兰的不理而生气,她只是看着秦心兰,心里想到的却是廉诗斐在徐家是如何应付这个刁难的婆婆的。
秦心兰的话很明显是怪她们在背后聊别人,还有就是在极力撇清廉诗斐和徐贺湛,对于他们的事钟荣自然没少听肖惠如讲,她以为那只是传言,只是没想到连秦心兰都是这个态度,钟荣是个口直心快的人,虽然今天她是主人,不过看到吴心歌不言语,她可是憋不住了。
“心兰,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这聊的也不是别人的事呀,诗斐是心歌的女儿,阿湛是她的女婿不是吗?”钟荣虽然心里很生气,不过她也是在憋着火,迁强地笑着说。
秦心兰瞥了钟荣一眼,很不屑地说道:“如果可以我倒不想让阿湛当她们家的女婿,姐姐不醒人事也就罢了,我们阿湛还得照顾她,最后还硬把妹妹塞给我们,还真当是我们阿湛除了他们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