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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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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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被皇后接进了宫,今天是教图塔亚王子练琴的第一天,我有些不安和担忧,怕与那任性的王子合不来。

    果然,图塔亚不愿与我合作。我打算从五线谱开始教他,但看他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不愿意学。我把资料往边上一扔,只顾自地弹琴玩乐,懒得理他。弹了一会儿,这个深灰色长发的王子凑了过来,“你弹的什么?”

    “你有兴趣?”

    “切,才没有,”他瞬间离开了我,躺在了安乐椅上,“学会了也没用,反正父王也是不待见我的,我母亲在痴心妄想。”

    “你没有想过为自己而学吗?”

    “为自己学?为什么?”他睨着眼看我,“我很忙的。”

    “你们多罗列人不是最喜 欢'炫。书。网'歌舞吗?”我问,“再忙也会学这个。”

    他冷哼了一声:“女人学跳舞全是为了诱惑男人,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跳才好,男人学琴唱歌也不过是为了诱惑寂寞贵妇或王妃,从中谋利,哪有只是为学而学的。”

    “你看过青依皇后的音乐笔记没有?”我含笑着问这个才十六岁却已早熟的任性王子。

    “看过了怎样,没看过又怎么样。”他懒得回答他,双脚横在安乐椅上,鼻孔朝向了天。

    “里面讲的最多的内容就是要发掘出艺术本身的魅力,而不是为了世俗所追求的东西,否则你永远不会明白艺术的美。”

    “我不需要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嚷嚷,又睨了我一眼,“只有像你这样每天闲着没事干的人才有心思搞这个。”

    “你说对了,”我笑道,“艺术这玩意儿,还真需要闲人才能来做。那些每天忙碌浮躁,搞阴谋权术的人永远学不来艺术。”

    他躺在安乐椅上,眼神朝我看了过来,眼珠子骨碌地转,没有说话。

    “你想学或不想学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坦言道:“你母亲早已对我说了,她并不指望你能在继承人大会上夺得你父王的青睐,只是不想你输得太难看而已。”

    稍微修改了一下皇后说的话,只是想激励一下这个懒人的斗志而已。

    可我的方法失败了,他聪明绝顶,笑道:“你想用这个方法来刺激我?做梦吧你,我的母亲早已用过无数次了。”

    我哑然,不再言语,继续弹我的琴。

    一首曲子后,他走到我身边,靠在木琴边,懒懒地道:“我之前说你会弹木琴,你的丈夫死不承认,怎么现在又愿意承认了呢?

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六十五章 教 琴(二)

    第六十五章 教 琴(二)

    “此一时彼一时,”我边弹边回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音乐不断从我的灵活的手指下流泻而出,悠扬的乐符在房内飘荡,听着平静的乐声,似乎永无止境的美妙乐声,我和他蓦然陷入了沉默。

    第一次授课就这样在木琴声中结束了。回程的马车上,我有些疲惫了,靠在车窗,有种想入睡的感觉。

    马车路过繁闹的街市,一阵轻风袭来,车帘缓缓飘起,我的视线随之移了过去。热闹拥挤的人群里,一个蓝色的长裙身影一闪而过,我的心猛惊了一下,赶紧坐了起来,将车帘拉开,愣愣地看着窗外。

    若我没有看错,那极像是艾达公主的身影。她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我疑惑着。我揉了揉眼睛,想再看清楚点,可是她的身影已然不见。

    夜里,我与宁多柯一起吃晚餐的时候,我对他说起此事。他默然无语,慢慢地喝完一杯蓝色液体的酒后,才说道:“前段日子赤鹰城堡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的心有些跳。

    “听说艾达公主与赤鹰国君闹翻了,艾达公主这次气得很厉害,从赤鹰国偷跑了出去。赤鹰国君现正在四处找她。”

    “他们为什么吵架?”想起了这对兄妹不同寻常的关系,我暗暗冷颤了一下。

    “也许是为了争风吃醋吧,”宁多柯握着酒杯,在手中转动着道:“赤鹰国君认为她拿掉了第一王妃的孩子,还想栽赃嫁祸给其他王妃。”

    我没再说话,低头喝起了甜汤。甜汤是我的挂名姑母送来的,美名其曰为我补身。我不知道这个姑母到底有何目的,为何一直对我关怀有加?

    宁多柯注视了我良久,也没再说话,学我一样,默默地喝起了他面前的甜汤,直至吃完晚饭,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

    这个晚上显得有些无聊,我无所事事,洗了个澡后,在房内又翻起了青依皇后的音乐笔记,想着下次该怎么教图塔亚音乐。

    看着看着,我的头有些发晕了,眼皮子也似乎直打架,在亚姨的帮助下换上睡衣,早早地上床睡了。

    半夜时分,我睡得昏沉沉,浑身忽然发热起来,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噬咬着我,轻舔着我,让我全身痒得难受。我冒出了汗,翻了个身,坐了起来,靠在床边,热得直喘气。我扶住床柱,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着,小腹下的热度在不断升高。

    正在难受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一个黑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谁?”我惊恐地道。

    来人没有出声,只是猛地一把抱住了我,把我压在了床上,我正要尖叫时,他的舌头就卷住了我的舌尖,让我再也说不话来。

    闻到了他身上的熟悉气息,我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是宁多柯,他为何半夜来到我的房内?他压在我的身上,全身躁热得厉害,正在努力撕扯着我和他的衣服。

    “宁……多柯,不要……”我喘息着,声音却像蚊子嗡。

    他吻上我的脖颈,吻上我的锁骨,一直吻到我的胸口。他的狂吻奇迹般的缓解了我身体的不适,他的舌尖缠绵到我身体的哪一块,我的身体的哪一部分就会感到奇异的舒适和惬意。

    我们纠结成了一团,当身上的衣物全落尽,我们紧紧拥抱,彼此无法离开。

    他曾有过瞬间的清醒,猛地停下来时,我却挽住了他的脖子,深吻上他的脸庞,呻吟着:“不要停下来,别停下……”

    他的身子猛地一震,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更激情地爱抚和热吻后,他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喘息着出声,紧抱着他的裸背,不断呻吟着,他因此而抽动得更快,更猛。

    我喃喃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律动则随着我的声音疯狂起伏,我们的喘息混作一团,与身体的纠缠融合在一起,化为了床上最暧昧的爱恋声音。

    清晨,我从疲惫中醒来,看到了身边还在熟睡的他,微微叹息着。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上,抱得紧紧的,我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手臂,他就醒了。

    他凝视着我,很深很深地,然后什么也没说地就猛然吻上了我,我想要阻挡,可却怎么也抵不住他的热情攻势,软绵绵的阻挠无效后,我任由他全力进攻我的身体,再次与我疯狂融合在一起。

    整整一个早上,他要了我两次,每一次,都把我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他却精力旺盛,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勉强停下,然后把我紧紧抱住,喘息着在我耳边说道:“宝贝,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好 久:炫:书:网:了,有几次都差点想疯了。”

    我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已失去了全部力气,连说话都抬不起力来。

    这里的男人,真是个个生猛如虎,叫人怎么受得了啊。

    事后,我疑心是那碗甜汤出了问题,便让亚姨为我代笔给挂名姑母写信质问此事,写完后,立刻将信送了过去。挂名姑母很快回信了,她坚决地否认了此事,认为与她决对无关。

    我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只能传下令去,但凡她今后送来的东西,一律不要送到我面前来,更不可以做给我吃。

    亚姨领命下去。

    那晚过后,宁多柯让人把他的衣物都送来了我的房间,从此夜夜在我房间里逗留,让我疲累不堪。

    教图塔亚木琴的时候,我打起了哈欠。图塔亚靠在安乐椅上,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纵欲过度了吧?”

    我的脸一红,手指没有停,仍弹着琴,没理他。

    他嘿笑着:“听说主事大人夜夜都在你房里折腾,动静大得让整个走廊外的侍女侍卫们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我的脸烫得几乎发烧,还是只顾自地弹琴,一句话不说。

    我不懂这里的人为何这么八卦,连这种房内之事都能传出去。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地惩戒一下走廊外守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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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因疲累而未更新,亲们体谅一下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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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六十六章 死 心

    第六十六章 死 心

    我一边弹着琴一边生气,把琴键敲得怦怦响,曲子被弹得乱七八糟。图塔亚满不在乎地睡在安乐椅上,半闭着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仍不愿学琴,坚决要与他**反叛到底。

    这次音乐课再次失败,我沉着脸离开了皇宫。

    大步走到马车前,也没注意到车夫的表情有些奇 怪{炫;书;网。我刚跳上马车,一只强有力的手就把我猛拉了过来,我正要惊呼,嘴又被人紧紧捂住。我被扔到了车内的宽大软椅上,晕头转向之际,我惊魂未定地看着车内的另一人。

    马车已缓缓地开驶了,他坐在软椅的另一边,冷冷地看着我,红色的眼睛发出魔鬼一般狠厉的光芒。

    “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道,蜷缩在一角。

    他的目光依旧是冰冷的,“你真这么怕我吗?”

    我惊惧地点了点头,他猛地靠近了我,又抓起了我的手腕,“你既这么怕我,怎敢又和别人在一起?”

    我忍着痛回答:“他是我丈夫。”

    他把我的手腕捏得更紧,我痛得落下眼泪,他却没有丝毫的怜惜,盯着我的眼神仍可以把人冻结成冰,“你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从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的泪水落个不停。这个男人似乎对我已忍无可忍了,他怀疑我从前一直是在骗他,就像所有有计谋有心机的女人一样。

    “是的,”我气昏了,一字一句地道,“我一直在骗你,为了能从你身边逃走,我一直假装在爱你,我哄着你,骗你,全是因为我讨厌你,想要远远地逃开你。”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我捂着脸,紧咬住嘴唇,鲜红的血丝从嘴角缓缓溢出。

    “我告诉你,林西文,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玩弄我,”他的红色眼睛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满脸泪痕,咬牙冷笑着,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我不怕,尽管放马过来。

    他被我的表情激怒了,用力把我扯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只觉一阵劲风掠过,他已恶狠狠地吻上我的嘴唇。我挣扎着,踢着他,不断地用牙齿咬他,却不能捍动他分毫。

    他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伸入我的衣内,我就像疯了一样地要阻止,却无法制止他的手狠狠地揉捏着我,我哭着,颤抖着,挣扎着,“你放开,放开我……”

    “不可能!”他边说边扯下我的衣裙,然后猛地滑入了我的体内,我痛哭出声,他又盖住我的嘴唇,让我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压在我身上,奋力地运动着。慢慢地,我放弃了挣扎,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麻木地任由他疯狂地在我身体里抽动,或许是过于激动,他很快就进行了最后冲刺,达到了**高潮,然后平静了下来。

    他从我身上下来,表情依然冰冷,慢慢地穿上了衣服,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ji女一样,充满了厌恶和轻蔑。

    我躺在软椅上一动不动,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这一刻,我终于对这个男人完全死心。

    他最后离开时,连头都没有回。

    我哭着穿好了衣服,不断抽泣着,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马车早已停下,我缓缓地走了出来,只见车夫跪在外面,不知已跪了多久。马车停在一片小树林里,他的哀泣声随着轻风传来。

    他跪在地上,垂头哭诉,大意是他的妻儿在这位少主的手中,若他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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