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箫凤弱弱的回了一句。
“我吃好了,你们继续。”柳溪抬腿就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箫凤在身后大喊“下午去骑马吧?”
柳溪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顺口答道“好的,叫上查理。”
殊不知,在自己说这话时,流怅的表情有多难看。
一个男人还不够,还要叫上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真是不把他当回事儿是吧?
流怅放下筷子,独自一个人走出去了,留下箫筱淡然的吃着饭,口中责怪“哥,你话真多。”
“我一直这样。”
“你这样好像是在离间别人的夫妻感情哦?”
箫凤做了个惊恐的表情“你这个有了相公忘了哥的家伙,我白疼你了。”
说罢,一个板栗便敲在箫筱的头上,箫筱吃痛。
箫凤却笑得意味深长,笑得邪魅,笑里藏刀“不过这次倒被你猜对了。”
“嗯?为什么?为了我?”箫筱追问。
“别臭美了”箫凤打开扇子,站起身,便朝外走,边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箫凤消失,箫筱的筷子落地,口中惊呼“什么???”
柳溪在房里,换上了一套干净利索的裤装,方便下午骑马,自己好久没骑马了,今天一骑,倒来了兴致
下午,阳光普照,天气好好。
箫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马场上等。箫筱依旧是和流怅共坐一骑,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新婚摸样。
不一会,柳溪也到了,也是两人一骑,查理换上了一身马装,格外帅气,双手环在柳溪腰间,两个人笑语盈盈,却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流怅的脸色不太好看,箫凤也是,流怅沉声“怜儿,你不知道那女授受不亲吗?”
柳溪笑的爽朗,却格外帅气“我在教查理骑马,不坐在一骑,怎么教啊?”
查理依旧是像个阳光大男孩般的笑着。
“我们先走了,你们自己慢慢玩啊!”柳溪一扬手中的马鞭,朝林子里冲去,查理紧紧的抱着柳溪,笑着,叫着,只是除了柳溪,谁也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玩的开心点。”
柳溪飒爽的声音从林子里冒出来。
流怅和箫凤竟然是不约而同的远远跟着前面的人儿,箫筱的脸上,笑意盈盈。
柳溪放慢了速度,边骑马,边不住的回过头来,教查理两句中文,看上去格外亲密。
流怅不悦,手上的马鞭不受控制的甩出去,朝查理的后脑勺袭去。
柳溪眼疾手快,一蹬马鞍,马儿挪了一下,马鞭正中马儿的屁股。
马儿痛的抬起前蹄,查理没有坐稳,就直直的朝下面的斜坡滚去。柳溪一吓,下意识的松开手,冲出去,抱住了查理,两个人抱在一起,一起朝斜坡下滚去。流怅脚尖一跃,朝着柳溪的方向冲去,同样的,箫凤也是。
两人一路滚,滚的满身是伤,衣服也划破了不少,一些地方已经出血了,显得十分狼狈。
流怅一手便提起两人,跃到平旦的地面,就把两人放在地上了。柳溪吃痛的握着自己的手臂,查理赶紧扶起柳溪,着急的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柳溪苦笑“你呢?”
“小伤。”
“那就好。”
流怅走上前,问“怎么样?没事吧?”
柳溪没好气的瞪了流怅一眼,口中不满“你说呢?”
流怅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柳溪扶起查理,两个人慢慢的朝马场边的小竹屋走去。
(礼拜五下午四点左右更,周末中午更,一至四晚上更,望支持。
穿越 第七十八章
柳溪没好气的瞪了流怅一眼,口中不满“你说呢?”
流怅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柳溪扶起查理,两个人慢慢的朝马场边的小竹屋走去。
几个人也不骑马了,慢吞吞的朝着竹屋走去。
可谁知,祸不单行啊,天有不测风云,这出门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这受了伤,走着走着,下起大雨来。
几个人,把手顶在头上,一路飞跑,柳溪身上都是伤口,雨水淋在她伤口上,痛的咬牙切齿的,同样的,查理也是。流怅看在眼里,同样痛在心里,想上前把人儿抱进怀里,却忍不下心里的那股醋味。
几个人好不容易跑到了小竹屋里,都湿成了落汤鸡,加上柳溪和查理身上还有伤口,真是狼狈不堪啊。
一场雨下来,衣服也都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身上的曲线一览无遗,性感妩媚,妖娆绝色。
查理在外国长大,讲究绅士风度,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披在柳溪身上,流怅也是反应过来,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箫筱的身上。
箫筱淡笑,客气地说“谢谢。”
“后面有温泉,大家去泡泡吧。”箫凤提议。
“好啊。”柳溪一下子就忘掉了自己的伤口,语气竟然有些兴奋,自己最喜欢泡温泉了。
“嗯,”流怅点点头,几个婢女迎上来,“带太子妃去泡泡温泉,顺便处理下伤口。”
婢女恭敬的点点头,对着柳溪和箫筱说“两位太子妃这边请。”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三位这边请。”另一个婢女对着那三个男人说。
柳溪突然回过头“你们两个,不准欺负查理,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然后在大家略感诧异的目光下,打着喷嚏走进了一个很美的地方。这里四处烟雾缭绕。
两人好不避忌的脱下衣物,反正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尴尬的,自己又不是没去过公共浴室。
令人惊讶的是,箫筱竟然也是毫不介意的褪去衣物,跳进水里。柳溪划着水,笑着,纵然箫筱是个女人,也难免被柳溪的灵动魅力所吸引,明明是个腹黑的美人,却拥有天使的面容和纯净的笑脸,让人不由得被吸引。
箫筱安静的坐在一旁,泡着温泉,一副大家闺秀摸样,还特地往水里缩了缩,遮去了身子上的红印。
柳溪笑着,“活动一下吧,小心着凉。”
箫筱也颇有几分大将风度,说罢便和柳溪一起划着水。两人也不聊天,只是笑着,最后竟然莫名其妙的玩起了泼水,正是匪夷所思。
两人穿好衣服,柳溪和箫筱坐在椅子上等那几个男人。
“你和太子感情真好。”箫筱的语气有些羡慕,有些试探。
柳溪无奈的笑了笑“好?我没看出来。”
柳溪靠着门沿,看着雨,竟然也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们成亲从一开始就是场误会,只不过是个玩笑,而我们两也只是一段笑话而已,笑过就算了。何必认真。”
“你真的很洒脱。”箫筱也走到柳溪身边,笑的豪爽,不似白雪那般造作,袒露的问“但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你会一直陪着他,而我不会。我们成亲是个错误,错的太离谱了,所以我不想它一错再错。”
流怅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死死的握住柳溪的臂膀,紧紧的盯着柳溪的眼睛“为什么不能让它错有错着呢?”
“你觉得有可能吗?”柳溪拍掉流怅的手,眼里的落寞一闪而逝。
流怅低头不语,眼里同样是满满的难过,这种眼神,被在场的所有人,尽收眼底。
查理不解。
箫凤玩味的笑着,眼底涌动着深意,似有所想。
箫筱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然后退到一边。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大家骑上了马,但是因为查理和柳溪身上有伤,所以柳溪和流怅共坐一骑,箫筱和箫凤共坐一骑,查理一个人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流怅不语,满脸冷然,柳溪也是,两人的表情出奇的相似。箫筱和箫凤也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看着两人,查理还是笑着,笑的很阳光,穿着府国的衣服,显得很帅气。
一行人回到府里,管家来牵马,几个人翻身下马,流怅体贴的把柳溪抱下来,柳溪淡淡的冷哼一声,风淡云轻的说“我不去吃饭了,不用等我。”然后一个人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寝宫,褪去衣物,只穿着单薄的袭衣,看着自己的伤口,虽说不上触目惊心,却也有些地方有些血肉模糊。小心的给自己上着上好的金疮药,疼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齿。
这时,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心的关上门,手上拿着一瓶药,朝柳溪的床边走去。
穿越 第七十九章
回到自己的寝宫,褪去衣物,只穿着单薄的袭衣,看着自己的伤口,虽说不上触目惊心,却也有些地方有些血肉模糊。小心的给自己上着上好的金疮药,疼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齿。
这时,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心的关上门,手上拿着一瓶药,朝柳溪的床边走去。
流怅坐在床沿上,把手上的药瓶递给柳溪,语气中淡淡的哀愁、浓浓的歉意“喏,这是宫廷的金疮药。”
柳溪撇过脸去,小心翼翼的拉开自己的衣襟,仅仅只露出自己的锁骨,轻咬贝齿,上着药“这药更适合查理。”
流怅怒气冲冲的把药瓶放在床沿上,语气有些怪异的说“我已经派人给他送药了,这个,你爱要不要。”
说罢,抬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终是没有推开门,有些留恋的朝人儿那儿望了一眼,柳溪竟然还没有用他给的金疮药,咬着牙,满脸的冷汗。
流怅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一把把柳溪推倒在床上,柳溪吃痛的轻呼了一声,流怅一把撕开柳溪的亵衣,露出那紫色的抹胸,性感妖娆,妩媚诱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安抚下自己体内叫嚣的欲望。把柳溪翻了个身,遮去了人儿傲人的浑圆,看着背后那些血红的伤口,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抱歉。
温柔轻柔的给人儿上着药,口中低低而语“对不起。”
柳溪自然还是不理面前那个男人,自己闭着眼,睡着想着。金色的液体从瓶子里流出来,然后流进了伤口里,消失不见,一种灼热的感觉,在每个伤口叫嚣着,柳溪咬着牙,没有发出一记闷哼,就这样,不吵不闹的任由流怅给自己上药。
早就吩咐了婢女在房间里倒了一澡盆热水,床上的人儿已经痛的有些晕了,浅浅的睡着了。流怅轻笑一声,退去人儿的裤子,只留下一条让人遐想的亵裤。
不再去看、不再去想,慢慢的打横抱起人儿,轻巧的放进那一大盆热水里,热水的温度让人儿有些清醒了,身上的痛楚也好了不少,人儿睁开眼睛,口中轻呼了一声。却看见了流怅那张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
流怅轻笑“怎么了,我的太子妃,本殿长的很吓人吗?”
不得不说,柳溪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流怅的行为虽然让人愤怒,可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自己可以感觉到他是真的关心自己的,觉得他还是挺浪漫的呢“算你有自知之明。”
见人儿不再生气,自己的心情竟然也莫名的好起来,浅笑着,笑的温柔,笑的宠溺。
“不生气了?”
“就这样就不生气了,我夜幕怜也太好打发了吧。”柳溪撅了一下嘴,语气俏皮,戏虐。
柳溪的手不自觉的环上人儿的脖子,眼神挑衅。
流怅竟然是一跃跳进水里,双手环着人儿的纤腰,眼中充满情欲“太子妃是在邀请我吗?”
“啊!”柳溪反应过来,立刻放开手,这个男人也想的太多了吧。
可还没等他反驳呢,自己的嘴就被流怅性感的唇所覆盖,这个吻热烈的让人不能自己,流怅的舌撬开人儿的贝齿,滑进了人儿的嘴里,在人的香唇里流连,反复辗转啃咬。
流怅的手在人儿光洁的背上抚摸,人儿不受控制的抱着流怅的脖子,意识有些模糊了,眼神也是越来越迷离,想要反抗,手在流怅的背上胡乱的抓着,可嘴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流怅的眼里同样充满着迷离和情欲,柳溪也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似乎有种本能的渴望,想要得到的更多,所以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了最后的热烈迎合。身体间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流怅的欲望叫嚣着,小腹处一阵灼热之感,慢慢的蔓延开来。
流怅看到柳溪如此迎合自己,心情自然大好,虽然他知道,这多半是因为刚才那个金疮药的缘故。呵、哪有这么有效的金疮药,一涂就能不痛,那个只不过是一种春药罢了,用这种药来减轻身上的疼痛,其实只不过是转移了人儿的注意力罢了,此时此刻,人儿早已麻木了这种肉体上的痛楚。
流怅看着眼前的柳溪眼中的迷离,手指这人儿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圈,嘬咬人儿性感的耳垂,不住的挑逗,总算是让人儿屈服了,人儿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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