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毛少东爱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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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少东爱耍酷-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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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允尧笑得好生僵硬,在不忍见雅竺被压扁的惨状下,他好心地将项岳军“扛”进房,然后才拍拍屁股走人。

只见项岳军趴在床上,连被人移动、丢置都毫无所觉,叶雅竺着实很难想像屈允尧所言的“小酌”有多“小”。

带着些许心疼、担忧,她小心地脱掉他的鞋袜,使尽吃奶的气力将他翻动半圈——看似简单的动作,差点榨干了她全身的力量。

老天!他可真重!

之后她到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轻拭他的额、嘴角,水嫩嫩的眸怎么都离不开他出色的五官。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可以多少讨厌他一点,这样自己就不会受伤,也不用见他酒醉至此还感到心疼。

喝!喝死算了!她在心底低咒,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依旧,没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之际施展报复,藉以发泄心头的怨气。

“唔……”或许是额上的冰凉唤醒他些许意识,他蹙紧眉心,不安地蠕动了下。

“不舒服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得那么醉!”不确定他听不听得见自己的声音,雅竺仍忍不住数落。

“好热……”酒精在他身上发挥功效,他的体温陡然升高,双颊泛起不寻常的赭红。“好热……”

“啊?”热?那怎么办?脱衣服吗?

不过是意念上闪过的直觉反应,叶雅竺竟莫名地感到全身发烫,与床上浑身盗汗的项岳军呈现相同反应。

天!她该不会也醉了吧?!

第九章

叶雅竺其实可以丢下项岳军直接走人,一点都不用理会这个害她伤心的男人,但她那该死的软心肠竟挑在这时候发作,逼得她无法对他漠视不理。

稍嫌咬牙切齿地褪去他的上衣,在翻动他壮硕的身体时,她甚至有种“煎鱼”的错觉——天!她恐怕真的醉了,被他身上强烈的酒味醺醉!

“我……嗯~~”或许是翻动他的动作太大了点,也或许他的肠胃刻意和她唱反调,先前在屈允尧扛他到房间,甚至粗鲁地将他丢到床上时都没事,可他偏要选在她想尽办法让他感到舒服点的状态下,吐了。

该死!他天杀的竟然吐了?!

所幸他床边正好摆着垃圾桶,她手忙脚乱的将垃圾桶移到他面前让他吐个痛快,然后将垃圾桶里的塑胶袋打了个死结,连带地将那难闻的气味全捆死在塑胶袋里,匆匆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后,这才赶忙找来抹布将溅出地面的秽物清理干净。

“雅竺?”

待她终于能松口气,一屁股坐上床畔时,他沙哑的声音霍地响起,爱抚似地滑过她的耳膜。

“呃,你……好点没?”完全不用经过考虑,她倾身伸手抚摸他微烫的额。“干么喝那么多酒?我……”

声音断了,中止在他的掌覆上她摆在他额上的小手瞬间。

“我想你。”

感谢她只留着小夜灯,这让他的眼不至于因强光而感到太过刺激,就着那有点亮又不会太亮的光线,他认真凝视着她细致的脸蛋。

秀气的眉,小巧可爱的鼻尖,鼻端冒着几抹汗珠,接着是她那线条柔软的红唇,而那诱人的丁香小舌,此刻正毫无自觉且该死地探出来刷过她的唇瓣,他全然没有招架能力地产生“反应”!

叶雅竺的眸因他突来的温柔转为氤氲,天真无邪的她,一点都没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兽性大发”了。

“我也想你。”抵挡不了这么温馨的氛围,抗拒不了这么温柔的语气和眼前看似脆弱的男人,叶雅竺没有半丝挣扎地妥协了,坦白供出自己的思念。

爱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无法衡量谁付出的多一点,谁又付出的少一点,全凭自己的感觉和心意行动;多爱一点的人注定多受一点伤害,但爱就爱了,走到这种地步再来争谁爱得比较多,岂不幼稚得可笑?

她就是无法放下这个男人……

“多想?”他眯起眼,想由她的水眸里看清她认真的程度。

“很想。”俯身吻上他的额,她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叹。

她思念这个男人的一切,思念他的吻、他的抚触,思念到夜不成眠,思念到心都痛了,他竟能残忍地问她这个问题,该让他受点惩罚才是。

于是小手贴上他的裸胸,若有似无地勾划着圆圈,一圈又一圈——

在这一刹那,酒醒于无形之间,所有的醉意全因她有意无意的撩拨而全数撤离,压抑、蛰伏的欲念在瞬间复苏,让他的血液整个奔腾了起来。

薄唇轻易地吻上她秀气的下颚,大掌怕她逃脱似地按压她的后脑,湿滑且甜腻的舌寻到她软热的唇瓣,他再难忍饥渴地用力吸吮、舔咬,非得让她的小嘴里充满他的气息不可。

“唔……”她轻喘着,微颤的躯体里流动的是乱窜的血液,生涩的情欲不需太多撩拨便被他勾起,只因他拥有她全部的爱,她对他总是无力抗拒。

学着他卷动舌尖,意图勾缠他滑溜的舌,怎奈他总是让自己轻易靠近,却又在瞬间急窜开来,让她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令她沮丧得娇吟出声。

性感的轻笑声在空气中漾开,他采出舌尖轻划她的唇线,乖乖的“主动投降”,待她难耐地伸出调皮小舌与他的相触,他猛地将她的吞入口中,尽情舔吮。

这轻薄的举动让她羞红了脸,急促起伏的柔软毫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挤压——

一个不算太小的动作将她拉上床,项岳军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灼烫的大掌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料覆上她胸口的浑圆,一如记忆中般恰巧一手掌握,令他亢奋得难以自持。

“项哥……”藉着换气的空档轻喘,她分不清是激情抑或是感染了他的酒意,一颗脑子混沌发烫,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难受。

“叫我的名字,宝贝。”热辣的吻下停地落在她脸上、唇上,他像只贪婪的兽,急欲吮过她所有的甜蜜。“还是叫我‘哥哥~~’都行。”使坏地拉长尾音,他意指情色片里女主角常呐喊的代名词。

“啊!不要啦!”她羞红了脸,不须考虑便拒绝了。“感觉好像乱伦喔,变态!”

他的胸口急遽震动,分不清是因为笑意,抑或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偶尔变态一下,可以增添生活情趣。”

不敢相信这么不正经的话语,竟是出自于平日再正经不过的项哥,莫名的悸动窜过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拱起上身。

天啊!原来她还真有点变态呢!

意外地发现血液里的变态因子,她更难抗拒体内深处在瞬间扬起的骚动,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全然不加抵抗地由着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小手像有自主意识般抚触他胸口上的小石,感觉那部位在自己的抚弄下变得更为坚挺,她满意地漾起甜笑。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狠抽口气,带着些许悸动、些许不认真地骂道。

大掌顺着她光裸的曲线往下游移,不须特别的指引,随着身体的脉动,轻轻松松找到她身体最敏感的生命之泉,他爱极了探索其间的灼烫和紧窒感,几乎教他忘了如何呼吸。

“军……”

柔顺地喊着他的名,匀称的腿主动勾住他的熊腰,那张诱人的小嘴爱抚似地滑过他结实的颈项,顽皮的舌勾绕着他跳动的喉结,而后流连在锁骨处。

饱满浑圆的双峰主动贴靠他贲起的臂肌,在她不安分的小舌滑向他的乳首,他终于再难隐忍地挺进她的水嫩——

“说,谁教你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他粗喘嘶吼,腰部如装了马达股急速律动。

“啊……哪、哪有?”她无辜地承受他来得狂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带来噬人的酥麻快感。

不敢置信地含住她的唇,这女人绝对有逼疯男人的本事!“还说没有?你快把我逼疯了你知不知道?”

“没有没有……”说什么都不能坦承自己是跟采湘偷租A片来研究的,她无辜地摇着头,一双美眸崇拜、迷醉地瞅着他的俊颜,展现十足佣懒风情。

“该死!”

他亢奋地低咒,感觉她的水嫩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刚,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像初尝禁果的小伙子那般提早发泄?!

“好样的你,我只想疯狂地爱你一整夜!”片刻都不要停歇!

“不可以啦!人家会受不了……啊~~”

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未了还火上添油地加了声酥人心骨的娇吟,宛如一记强而有力的春药,完美地将他的欲念推至最高峰——

炫目的酥麻在体内漾开,两人同时惊吼出声,再无法费力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战火再度引爆,然后交战、休兵,再交战、再休兵……频繁到女人双腿发软,头昏脑胀得记不起到底是谁挑起这疯狂的战火。

“宝贝……”不安分的大掌再度爬上女人的俏臀,相较于女人的疲软,男人显得神采飞扬,丝毫不见疲态。

“噢~~拜讬,你别那么强可不可以?人家不行了啦!”女人快哭了,娇软的轻泣出声。

可怕的是,她从不知道女人的求饶不但浇灭不了男人的欲望,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得意。

她“胆敢”叫他“别那么强”?!嘿嘿……这下非得征服得她“哀哀叫”不可!

再度压上女人柔媚的身躯,男人宛如不曾经历过先前数度激战,再度提枪上阵。“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要这么性感、这么无辜的挑逗我?全都是你的错!”

听听,多么过分的男人,竟将全部的错都推到女人身上?!实在有够得寸进尺、不知节制!

但……人家就爱死了他的勇猛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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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的叶雅竺,直到天际微亮才得以安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太阳照屁股。

“啊——-”

下午三点,房里霍然传出惊声尖叫,项岳军不由分说地冲进房里。

“怎么了?”他冒着冷汗,好险老妈临时决定跟日本的阿姨到市区逛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人家还以为家里发生凶杀案了咧!

“都是你啦!人家骨头都快散了!”呜~~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而且全身布满了恐怖的吻痕,全都是他的杰作啦!

明显松了口气,项岳军这才有了逗她的兴致。“嘿,到底是谁很卖力地挑逗我?谁点的火就得由谁来灭,这是铁律。”

“屁啦!”她气得拿枕头丢他,连带粗鲁地骂道。

笑着接下她丢过来的枕头,他的笑意缓慢地敛去,深沉的眼锁住她佣懒的容颜。

“干么这样看我?”她抱着被子退一大步,心里直发毛。

该不会他体内的兽又抓狂了?人家可是受不住的!讨厌!

“昨晚以前,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你了。”他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眸底迅速掠过一抹痛;他困窘地撇开脸,不让她看见自己的失态。

他真的以为自己失去她了,在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将苏晓业导回正途的念头上,他实在无法命令自己不去对一个小自己十岁的男人打翻醋桶。

打翻的醋还不是一小桶,是数十桶!酸得他五脏六腑都要被醋呛死了!

“啊?”那是她的感觉才对吧?她以为自己才是被遗弃的一方。叶雅竺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瞬间呆了、傻了。

“我说我以为自己失去你了。”他别扭地凝着她,带着点赌气意味重申一次。

叶雅竺浅叹一口。“那是说我才对吧?我才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这是怎样的一个误会?为何两个不同的个体会有相同的错觉?看来不谈清楚是不行了。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冲击过大,项岳军的脑袋瞬间当机,惊悸地瞪着她。

“忘了吗?你跟你朋友说我只是你同学的妹妹,委讬人之一。”现在想想心还很痛呢!这男人怎能杀人喊救人?根本没道理!“就在晓业把我带走的那天……”

说来那天还真是她的灾难日,先是被心爱的男人所伤,而后又被晓业绑架,那一整天只有两个成语可以形容,一是“惊心动魄”,另一个则是“高潮迭起”,两句都很贴切,着实挑不出哪一句较为恰当。

项岳军瞠大眼,努力在脑子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忆起是哪个场景、哪位“损友”造成这种误会。

“不是吧……”他呐呐地低喃,没想到这样出于好意的动机,竟也能造成双方的误会,差点让他们错失彼此,失策啊失策!

“当时是因为我担心那些人会因为动不了劲升的公司,转而将歪脑筋移转到我身上;你是我最重视的女人,我不能因为这样而陷你入险,当然以保护你的安全为第一优先。加上我那朋友……他就是天生爱逗女人的那种坏痞,尤其是死党的女人更是非亏不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才会撇清自己跟你的关系。”

叶雅竺古怪地拧了拧眉,前半段她可以接受,但后半段……

“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朋友吗?”坏痞?像他这样正经的男人,会挑个坏痞做朋友?真是匪夷所思啊!

“他人不坏,只是嘴贱了点,习惯就好。”项岳军懊恼地扒扒黑发。

她扬起笑,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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