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诸葛瑾嘿嘿的笑了。他也是提前给几女打打预防针,生在后世,他自然知道,生男生女,全是由着男人而起,况且,对于他来说,生男生女他心中是一样喜欢,只是怕几女想不开难过。
“好好好,我家玉儿这么漂亮,若是诞下一女,自然也是一般漂亮,若是一个小子,看我不整天打他屁股。”说着,诸葛瑾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坏坏的笑了。
“你……”卞玉顿时气急,有些无语了。
诸葛瑾还要再说话,外面一个侍女匆匆进来,拜道:“少爷,赵风将军来了,正在外面候着。”
“哦?”诸葛瑾愣了一下,接着好像记起些什么,冲着几女挥了挥手,大笑着走了出去。
“哈哈哈,果真是子龙回来了。”刚一走出家门,诸葛瑾便见到了门外与赵风一道的赵云,不由的大笑着给了其一个熊抱,随即转头对着赵风说道:“我就说嘛,子成除了子龙回来,可是从来不来登我这门的,今晚设宴,当罚酒三杯。”
赵云看着大哥,眼中闪过感动,他心中自然明白,赵风是为了他,才会这般做法。定了定神,赵云忽然冲着诸葛瑾跪拜,道:“云多年不曾在家,家中多亏主公照看,赵云拜见主公……”
第一百三七章:战乱起,天子归曹
“啊?”听见赵云忽然拜主,诸葛瑾一时愣住了。热书阁就好像是期盼了很久的东西,忽然间摆在了自己面前,诸葛瑾陷入了巨大的惊喜之中。
“我倾慕子龙久矣,子龙这次是否艺成下山,汝师已经准许你下山了吗?”高兴过后,诸葛瑾将赵云自地上扶起,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回主公,半年之前,家师已经准许云下山,半年中,云一直在冀州、兖州一带奔走。”看着诸葛瑾,赵云肃然回道。
“走走走,这便去寻人,今日正好,将子龙介绍与众人认识。”诸葛瑾急切的,拉着赵云、赵风兄弟二人,也不回家,直接去了郡守府中。
在等候众人的时候,赵云冲着诸葛瑾说道:“主公,云于兖州一地救下一人,名叫貂蝉,当时有诸葛家两名护卫身死,乃是被兖州守军杀害的。”
“什么?貂蝉被你救下了?”诸葛瑾惊诧,自从天堂人员自兖州地界消失之后,他也曾经多方派人寻访,却毫无消息,不曾想居然被赵云给救下了。
提到此事,赵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些羞愧,他知道那两人是诸葛家的,救下貂蝉之后,却是为貂蝉容貌所惊讶,随着两人交谈,更是为了其命运赶到怜惜,及至后来更是深深爱上了这个不让须眉的女巾帼,赵云便将此事隐了下来。
“回主公,此事千真万确,末将赵云向主公请罪,云与貂蝉相见衷情,便私自将此事瞒了下来,一直没有将消息传递回来。”赵云起身,轰然跪倒在诸葛瑾面前。
既然加入了诸葛瑾的阵营,貂蝉之事肯定是瞒不了多久的,赵云索性先将事情挑明了,先斩后奏跪地请罪。
诸葛瑾却不愿刚刚收下赵云,便为了此事惩罚他,起身将赵云扶起,出言开解道:“子龙不必多心,貂蝉此女,乃是一个可怜之人,我派人救她,只是怜惜她,不愿让其为了一个可怜的理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况且,汉室兴衰,若是寄托到一女子身上,那还要我辈男儿做些什么。在王允眼中,貂蝉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但是在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豪义满腔的巾帼英雄。”
说道这,诸葛瑾停下,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如今,貂蝉能够得到子龙垂青,也算是她命中幸事,我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于子龙呢。”
“主公大量,云代貂蝉谢过主公救命之恩。”赵云听了大喜,忙再次拜谢。
此事说开,诸葛瑾便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赵云一一告知,随即将兖州刘岱牵扯而出,诸葛瑾心中暗生警惕。
“看来这段时间里,刘岱势力发展不少啊!”良久之后,诸葛瑾出言叹道。
不久,身在琅琊的田丰、鲁肃、高顺等人,以及被诸葛瑾带回琅琊的荀攸,纷纷赶至。对于诸葛瑾要为他们介绍谁,那是不怎么关心,天下青年才俊何其多也,几人反而都是打着前来混上一桌酒席的目的,高声吆喝着,显得高兴异常。
说起这个,却是要怪诸葛瑾了,冬日寒冷,诸葛瑾习惯了一大群人围着火锅,海吃特吃,便将火锅弄了出来,只是作料难弄,诸葛瑾也是隔一段时间才会吃上一次,而其他诸人吃的就更是少了。
“主公请客,难得难得。”田丰自外面走进来,语气中带着些怨念,有些打趣道。
不待诸葛瑾回应,后面跟着进来的鲁肃便接着说道:“元皓还是快些占了位置,免得待会儿误了酒席。”一边说着,冲诸葛瑾拱手一拜,转身去寻座位去了。
无奈的翻翻白眼,诸葛瑾对于这般手下彻底是服了,受着诸葛瑾的影响,就连田丰在非正式的场合中,也很少能够严肃起来。好在,自己也正是追求着这样一种氛围,反而乐在其中,呵呵的笑笑,对着几人伸手让座。
“诸位,我身边这位,就是赵风之弟,赵云,字子龙,你们可别看着子龙年轻,长相俊雅,他一个人可是可以挑你们一群的。”火锅支起,诸葛瑾趁着热汤的空隙,对着在座几人调笑道。
“噗……”荀攸刚刚喝入口中的茶水,被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
“咳咳……”
屋中,顿时响起一片咳嗽声,显然,这一句话杀伤力太过强大了。屋中几人,除了高顺有些武艺,其余几人部是文人,别说他们几人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有,也不能跟一个武将去比武力的吧?顿时,几人无语了。
“咳……”荀攸嘴角带着苦笑,看着一脸无辜的诸葛瑾,不由的干咳了一声:“主公,攸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或者说,我今日劳累过头,出现了幻觉?”
“这个……公达今后你慢慢就会习惯的。”诸葛健出言说道,听着似乎是在劝说荀攸,只是这话听着,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别扭非常。
屋中,气氛渐渐热烈起来,诸葛瑾的目标也达到了,赵云、荀攸两人,很快地开始融入这个团体。
公元193年,春节一过,诸葛瑾开始调兵遣将,将兵马物资调往东海,声势浩大,顿时将各路诸侯的目光吸引到此,骇得陶谦一面调兵彭城、下邳,一面开始调兵广陵,意图染指扬州。只是没有人想到,诸葛瑾此举,只是为了给袁绍、刘备两人开战找出一个理由,至于攻打陶谦,反正兵马是调了过来,若是能够打下来更好,诸葛瑾到是不去强求。
四月,上雒李儒带兵马五万,东行青州,将兵马留在济南,自己领着几员战将,奔至琅琊,投降诸葛瑾,一时间惹得天下诸侯瞩目。
之后,荆南孙坚,结连袁术一道,兵起两路,同取刘表,长江沿岸,战事如火如荼。
四月中旬,袁绍、刘备再度对峙,战事一触即发。与此同时,长安城中李傕被郭汜与李傕将领张苞、张宠一道,设计斩杀,后不久,郭汜也为手下人杀死,长安城顿时陷入了混乱。
五月,汉中太守曹操以奉迎天子为由,出兵长安,及至七月,长安平定,曹操将天子刘协掌控再手,杨奉、杨定、董承三人领兵出逃。
至此,一场更为浩大的战争巨卷,展开了序幕……
第一百三八章:天子诏,止戈令出
公元193年五月,青州牧诸葛瑾,率先领兵南下,一面与袁绍结盟,一面派人通知戏忠,让其独领泰山、济南、乐安等地兵马,随时做好战争的准备。
这次南下,诸葛瑾带了荀攸、许褚、二人,并马步兵四万,诈称十万,一道南下,与东海郡守沮授合兵一处,屯兵朐县、厚丘、阴平三地,大帐设在郯城。
徐州,东海,郯城外兵营。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目似狼……”
嘹亮的歌声自兵营中飘出,一阵高过一阵。青徐两地,安定久矣,真正见过血士卒却是不多,当年追随诸葛瑾征战的,大部分已经退了下去,没有见过鲜血的士卒,总是缺少了那么一丝杀气。这首《杀人行》,原本太过繁多,诸葛瑾将其中激励人心的几句截了一下,在兵营中推广了起来。
大军行至郯城已有半月,每日除了操练,就是来高唱这首军歌,士卒的精神面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士气一点一点攀升起来。
徐州,下邳。
“如今,诸葛瑾屯兵东海,大军一日间便可杀到下邳城下,诸位心中有何计策,以退诸葛瑾?”郡守府中,陶谦眉目愁苦,看着手下文武将士,出言问道。
陶谦一问,将屋中气氛几近凝固。其实,诸葛瑾出兵的动静闹得天下皆知,陶谦及其手下早已得知消息,一直到诸葛瑾领兵进驻郯城,除了固城据守,诸人也没有相出什么退兵之策。
过了良久,广陵太守赵昱出列言道:“陶公,如今天下,主弱臣强,是以天下诸侯相互征伐。青州诸葛瑾,求贤若渴之心天下皆知,更兼其知人善任,又身为汉室驸马,名正言顺,手下兵强马壮,实乃是不可多得的明主,主公何不考虑……”
赵昱尚未说完,便被笮融出言打断:“好一个名士,好一个赵昱,主公养你多时,难道只是为了让你率兵投降,苟且而安的吗?”笮融与赵昱两人,自来便不对付,更更兼笮融气量狭小,此时听得赵昱之言,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你……”赵昱听了,气的脸色发青,双目等着笮融,嘴唇哆哆嗦嗦,只是吐出一个你字。
“好了诸位,今日让尔等前来,是想要商量一个对策。”陶谦有些不耐烦,对着两人没有给出好脸色。话一说完,转头向着赵昱言道:“那诸葛瑾手下战力极强,只是,就这般让我拱手将徐州让出,我心中实在是难以咽下此气,此事还是暂且不提。”
对于陶谦,赵昱心中还是很尊敬的,闻言冲着陶谦施了一礼,转头狠狠的瞪了笮融一眼,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小人。”
名士王朗起身出言道:“主公,朗有一策,或许可用。”
陶谦听了,顿时来了精神:“哦?不知景兴有何策刻意教我?”
王朗再拜道:“冀州袁绍,四世三公之后,如今更是据有冀、并二州,实力不在诸葛瑾之下,主公何不派人,与袁绍分说?袁绍定然不会眼看着诸葛瑾实力扩张,主公求援,正好给了袁绍一个借口。”
陶谦听完,陷入沉思。
“陶公不可。”一声叫喊,将陶谦思路打断,众人看去,乃是张昭。
说起张昭,其人有大才,陶谦多次邀请,被其拒绝,为陶谦强自下狱,为好友赵昱所救,这才出来,为陶谦别驾,一直以来,皆以陶公称之。
“哦?子布且说说,可是有何不妥?”陶谦抬起头,看着张昭言道。
“袁绍,虎狼之徒,其人量小,非乃明公。陶公与其为伍,定不能长久,况且此时,袁绍与刘备战于幽冀,以昭看来,诸葛瑾南下徐州,不一定就是奔着徐州而来。若是昭估计不错,诸葛瑾领兵南下,乃是为了安袁绍之心。”若论行军打仗,张昭或许不行,若论眼光战略,张昭丝毫不逊于一些名谋大才。
陶谦觉得自己似乎是抓住了些什么,眼中流露出些许思索,看着张昭问道:“子布是说,诸葛瑾无意攻打徐南?”
“非是无意!”张昭肯定的回答道。
“呃?”陶谦被张昭弄得有些糊涂了,随即将这个问题抛开,满怀期待的冲张昭问道:“子布可有良策教我?”
“昭无策。”张昭说利落,却是将屋中两人给激怒了,一为王朗,一为陶谦。
王朗还好上一些,虽说计策被推翻,毕竟还有着一些道理,陶谦却是觉得,张昭在专门调侃他,冲着张昭怒哼了一声,转头不在理他。
赵昱悄悄拉了张昭一下,示意其不要再说,张昭随即坐下,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一定要离开陶谦的决心。人无大才,也无容人之量,却有着与其才不相符的野心,取死而已。
于屋中环视了一圈,陶谦见无人出声,只好再次出言问道:“谁还有其他良策可以教我?”
“登有一策,定可保徐州不失。”阶下,陈圭伸手拉了一下,仍旧是慢了一步,只见陈登出列,开口说道。
“哦?元龙快快说来。”对于陈登之才,陶谦还是很欣赏的,此时见陈登出列,不由的喜出望外。
陈登再拜,朗声道:“诸葛瑾头顶汉室驸马、青州牧,其人名望自然不凡,登之策,乃是由此入手。主公可遣一人去往长安,请一道圣旨,令其收兵。其若接旨,徐州定然无恙,若是拒而不接,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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