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瑗便听着,眼眶却渐渐的红了起来,她是多么的幸运碰到了他。
台下又是掌声一片——
盒子被打开,里面的戒指在太阳光的闪烁下反射开来,两枚戒指竟然是一样的——
那闪闪的钻石,不论它有几克拉的重量,可是那明显的‘Y—L—Y’三个字母却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闪人眼球。
‘Y—L—Y’既表示羽爱瑗,又表示了瑗爱羽,这可不就是缘分么。
他小心又细心的将戒指拿起,然后带在她那因为激动而颤抖的中指上,带上的那一刻,他知道,她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而他,也属于他。
带着戒指,时子瑗喜极而泣的笑了,然后不顾形象的夺过了约翰手里的话筒,面对着众人,“今天,我也有话想要对哥哥说。”
“遇到哥哥,恐怕是我几世修来的德,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哥哥了解我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自己,我喜欢吃的、用的、穿的,比我还要清楚;我想说,这一辈子,我都赖定他了,这一辈子,我都愿意在他的护航下快乐的生活,生下我们的孩子,看着孩子上大,老了之后,便一起去散散步,钓钓鱼……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而能带我这般幸福生活的只有——他。”
她的话中,是感激,是对以后生活的向往,是她对他的告白,是‘执子之手,与之皆老’的承诺。
他满含着喜悦,接受她给他的戒指,和她给他的一切。
这时,约翰鼓掌,对着话筒叫唤,“亲一个,亲一个——”
台下,一群朋友、同学、兄弟、姐妹也开始附和着,“亲一个,亲一个——”
这小两口顿时红了脸,时子瑗的脸红透了边,陆羽的脸有些黑,倒是不怎么看得出来。
陆中校什么人,这风里来、雨里去,有什么事情会难为情,于是,这欧式舌吻便在这舞台上上演了足足三分钟…
时子瑗被他吻得迷了眼,也软了身。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小两口,陆羽都想直接将自家媳妇抱进新房了,可谁知——
“现在‘西式婚礼’告落,我们来进行中式婚礼,来人,准备——”
约翰话落,伴娘、伴郎齐上阵,将这对‘鸳鸯’岔开了来,一个扶进了左边,一个扶进了右边。
其余的工作人员也紧接着开始行动了起来,本来一片红的场面,才不过十分钟,就变得更加红透起来。
二十分钟过后,右边的新娘竟然被红彤彤的花轿抬出了靠右边的两百米距离,左边的新郎也出了来。
陆羽新郎身穿古代新郎装,一身红通,胸前还有一大喜红的花,而他的出场,则是一匹马,马上也被系了一大红布。
“请新郎骑着马儿接新娘。”
陆羽哭笑不得的骑着马朝着花轿前进,不过三十秒,他便来到了花轿前,却被伴娘挡了住。
只得一个耍身下了马,上前去,“请各位姐姐通融通融,让我将娘子娶回吧。”
这话,他是心里憋了许久才说出的,还是约翰那厮教的,他陆中校,什么时候叫人姐姐过。
七个伴娘挡住了花轿门,最具古典气质的沈大美人穿着粉红色的古装,真真是个绝代佳人了。
“陆家少爷,我家小姐哪能那么容易就娶了去。”
陆中校汗颜不已,各位祖宗,让我把我家媳妇背走吧。
“请各位姐姐赐教。”
“赐教不敢当,只要你过了我们七姐妹的五关,你就可以将我们的小姐背走了。”说话的依旧是沈大美人。
“第一关,琴。”
很快,就有人将钢琴抬上前,还顺带着椅子。
“只要陆少爷能奏出让我们七姐妹心服的曲子,就能过关,前提是:要关乎爱情的。”
陆羽虽然不是才艺专家,可这钢琴却是难不到他的,一曲柔和的爱情曲很快便在这院子里蔓延开来,是淡淡的爱,是浓烈的情……
“这一关,勉强通过。第二关,棋。”
这时,陆老爷子一身红衣出了来,看着陆羽,“羽儿,今天和爷爷对一场,赢了就算你过了。”
陆羽见到他便更是汗颜不已,爷爷啊爷爷,你的棋艺我这做孙子的还能不知道么。
于是,陆中校为了早些娶到娇妻,一路过关,陆老爷子被杀个片甲不留,耍赖不成,直骂他不懂得尊老,第二关,算也过了。
“第三关,书。用毛笔写一首爱情诗。”
陆中校一听,不用想,也知道下一关是什么了,琴棋书画,这算什么啊,这都是古代女子要学的啊,这搬到现代,倒成了他这个男人的事情了。
他虽然是军人,可语文水平也是不差的,这背的古诗也自然是不会少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陆中校也‘流氓’一次。
“未想到陆少爷还有如此风情雅致,这一关,也勉强过了。下一关,画,此画非彼画,是由我们问,然后陆少爷答,答错了,便在陆少爷的脸上写上三个字‘我错了’。”
“第一,请问我们家小姐手臂上有痣吗?有多少个?”
“有,左臂上有三个,手腕上两个,手背上一个;右臂上有一个,在尾指末端上。”
这时,花轿里传出了萧飒的声音,“回答正确。”
“第二,请问我们家小姐的三围是——”
“你们别太过了——”时子瑗气愤的声音传出,这三围都敢问,她还要不要脸了,以后还怎么去面对大众。
“咳咳,这题跳过。”某女终于回归自然。
“请问,我们家小姐喜欢什么花?”
“薰衣草。”
“请问,我们家小姐最喜欢的动作是什么?”
“支着下巴发呆。”
“咳咳,请问,我们家小姐……”
……
一问一答,不管什么问题,陆中校都回答得顺溜顺溜,可谓对他家媳妇的了解程度,从身体到习惯都是一等一的熟悉。
“接下来,第五关,陆少爷既然作为一名军人,那么,区区三百个俯卧撑,应该是没问题的,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陆中校此刻很想把出题的那个人给拉出来问问:您老还让不让我背媳妇了?
三百个俯卧撑,对于陆中校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约莫十五分钟过后,陆中校依旧意气风发,三百个俯卧撑也做完了全文阅读。
“恭喜姑爷。”七个娇滴滴的美人行礼道,然后便让出了道。
陆中校松了一口气,这该死的中式婚礼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抱得媳妇归房了。
掀开轿帘,却看到时子瑗穿着古代的嫁衣,盖着红罩头,上面还绣着一对鸳鸯。
深吸一口气,伸手便拉住了时子瑗的手,“娘子,为夫接你来了。”
陆羽背着时子瑗下了轿,便朝着舞台前进,他想,应该是还有那古代的拜堂仪式吧。
他真相了,他走到离台五十米的地方,便看到了一堆的长辈有秩序的坐在那里,也穿着古装,还有,竟然顺带了一——媒婆。
“接下来,新娘、新郎拜堂咯——”
才放下媳妇,陆中校又紧接着安顿好,然后便听到约翰这欠揍的声音。
“一拜天地——”
——
“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
“送入洞房——”
三拜之后,陆中校终于将自家媳妇抱进了喜房,可喜房里却还有人等着他们这小两口。
时子瑗被安坐在了床上,陆羽手中拿着一根掀红盖头的棍子,轻轻将它掀开,无意外的看到了自家媳妇那古代的装扮,那盘起的头发,古风古韵,不仅漂亮,而且魅惑他心。
浑身突然燥热起来,想去吻那娇唇,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句,“陆少爷,按照规矩,您应该去前堂敬酒。”
陆中校顿时熄火,要不是白色的墙壁,他还真以为他这是到了古代了,少爷?前堂?
冒着欲火的陆中校被带往院子,敬酒了——
其余各位来宾的酒倒几乎都被七个伴郎给挡了去,可七个伴郎中有三个曾经是陆中校的情敌,此次那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结果就是,陆中校被灌酒下肚无数杯,‘悲催’的背扛回了洞房。
洞房的门被关住了,陆中校晃着身子朝着床走去…
时子瑗看着他脸上红润,顿时失笑,还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上前扶他,“哥哥,怎么喝那么多的酒?醉了?”没那么容易吧,酒量不一直挺好的么。
本晃着身子的陆中校,立刻就站直了身,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反而将时子瑗揽在了怀里,两人坐在床上,他才道:“媳妇,要是为夫不装醉,那些个人,还不放我进来呢。”那几个人,就想着要灌醉他,他又不是傻子,怎么能让他们轻易灌醉了。
“没醉就好。”时子瑗回了一句,这喝太多的酒也是不好的。
陆羽靠近她,嘿嘿笑了笑,附耳上去,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瘙痒,“媳妇,**一刻值千金,为夫怎么舍得在这**时刻醉了呢。”
话落,灯灭。
真正的**一刻,旖旎一室——
在后面的日子里,人们总记得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它有着剽悍的婚车队,有着世界各大美女阵容,还用着军车、军机、军人……
西式和中式各办一场,谁家有这般的场面。
在今后朋友、姐妹在时子瑗面前提起的时候,时子瑗总是笑着,那笑,一直很幸福,因为,幸福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开过。
……
四个月后,D市某医院手术室连续传出两声婴儿的啼叫——
“哇——”
“哇——”
手术室外的陆羽准爸爸失声大笑,“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脚下的步伐也朝着手术室里前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媳妇,也不顾刚生出来的两个一儿一女的龙凤胎,握住了她的手,“媳妇,我要做爸爸了,你要做妈妈了,我们有孩子了——”
手术室里的一干医生护士见此汗颜不已,可也不敢怠慢,“少爷,是一男一女,大人、小孩都健康。”
“好好好,把孩子都抱出去,外面有人等着。”握着她的手却是不放,只看了一眼那两个孩子,皱巴巴的。
抱着孩子的两护士疑惑不已,这高兴得跳脚的陆少爷,难道就不想马上抱一下孩子?果真是爱妻的男人。
时子瑗处于半昏迷状态,看着陆羽这般,也不禁笑了,两个孩子,终于出生了。
两个娃子被无良的陆中校‘无视’了,可却被一大群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的包围了。
一个星期后,两个孩子的名字终于确定了下来。
女宝宝:陆瑗熙,小名为西西;男宝宝:陆昊然,小名然然。
两个小包子,被一众的干爸、干妈所喜,夜阑风、言桓成为了他们的干爸,沈落、遥遥、素素、小小成为了他们的干妈。
……
四年后,陆中校经中央批准,成为了史上第一位最年轻的少将。
……
在军区的家属房院子里。
“哥哥,你说,为什么西西就是喜欢和言哥哥一起玩呢?”时子瑗很是疑惑的说道,而且还满含着对陆羽的不满。
她真怀疑陆羽这厮是不是故意的,老是不让两个孩子接近她。
陆少将心中自有计较,生下的这两个恶魔,老是占着自家的媳妇,让他都少了不少的福利,和言桓一起玩更好,省得来打扰他和媳妇的二人世界。
他心里是这般想着,可嘴里却说:“媳妇,我看言少啊,就是把西西给迷惑了,下一次言少来,为夫问问他,用了什么计策。”
要是时子瑗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铁定让他睡书房去,可她不知道,所以,她甚是苦恼回答:“恩~是要问问。”
“媳妇,要是你觉得有这空闲,还不如补补为夫这些日子失去的福利吧。”
话落,一把抱起了她,朝着房间行进。
时子瑗叫唤,“现在是白天——”
一阵悉悉索索后,陆少将的声音传出,“媳妇,这房事,不干什么白天晚上。”
正在这时,一个小人头从他们的床底钻了出来,“妈妈,爸爸是在给你挠痒痒吗?”接着故作不解,“可是,为什么爸爸要用嘴啊,不是用手吗?”
正欲火旺盛的陆少将被这稚嫩的声调给激了神经,停止了啃咬,“陆昊然,要是下一次再从我的床底钻出来,我就让你把床搬到床底去。”
说完,从床上起身,接着,一只手押起陆昊然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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