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瑗边找衣服边回答:“恩,应该没事了,雷声不响了就没事了。”
可陆羽好像还不放心,“我上去看看。”
陆羽的效率很高,没有五分钟就从三楼下来了,然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却发现时子瑗还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好似压根没有打算睡觉。
时子瑗其实不是没打算睡觉,而是她睡不着了,她发现她精神特别的好,可能是刚才被一打扰,把睡意都给消磨了。
陆羽顺着就躺在了时子瑗的背后,然后在背后将她整个身子揽在怀里,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瑗瑗,怎么还看这书,不想睡觉吗?”这书他都见她看过好几回了。
时子瑗将书一摆,侧目问道:“哥哥,今天你那么急着出去干嘛了?”
转念一想,又加上一句:“事先申明,我可不是查岗的。”
陆羽握住她的两手,触及到她手冰冷的温度,皱了皱眉梢,将她的整个手包在他温暖的大手上,然后才半玩笑道:“报告老婆,老婆查岗老公很高兴。”
时子瑗被他这话激得笑岔了气,“哥哥,你这也太…好了,别贫了,到底什么事情?我还以为你要明天回来了呢?”
“哪能啊,老婆在怀,要是明天回来,可要跪搓衣板了。”陆羽似乎很高兴,那幽深如星辰的眸子含着的都是欣喜的信息。
时子瑗嘟着嘴看着他,他也不贫了,认真的说道:“老婆,你老公我升职了,连升三级。”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军区会给他升职得那么快,以为即使要升职也是要等到明年的时候。
“什么?升职?还三级?”时子瑗惊讶的呼叫了出来。
陆羽去训练的时候已经是中尉了,那升三级现在是…中校…
陆羽毫不犹豫的点头,心里有些酸涩,因为即使是升职,也是在军队里,不能无时无刻的陪在她的身边。
其实对于升职这件事情陆羽是真的想多了,因为他的升职是名副其实的,不说在还未去特殊训练的时候,那时候他就该是大尉或者是少校级别的了,这次去训练的过程中立了不少的功劳,都是用他的胆识和生命来换取的,而且这些功劳还不只是国家级的,还是国际级的,所以中校这个职位根本就没有抬高,反而有些压低。
“哥哥,那你出去是因为你军区的领导来了?”时子瑗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信息。
陆羽没时间解释就走人了,但是今晚还回得来,而且在出去之前没有和她说他升职,说明了在他出去之前是没有升职的,就出去那么三个小时,升职的消息就来了,也太快了。
陆羽勾了勾唇角,可不是嘛,要不是军区的领导来,而且还是专门来抓他的,他也不会匆匆忙忙的出去,连个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其实他来这上海没有事先提前和军区打个招呼,只是和他的直属上级特种兵上校打了个报告而已,这些来的领导中都是上校以上级别的,估计除了因为他成绩非凡外,还看在了他老爸和爷爷的份上才对他那么客气,要不然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回去了再说,还亲自来这上海。
一下雨打雷,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来了,一方面想要把这消息告诉时子瑗,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约翰怕打雷的毛病,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是啊,你老公成绩卓越,所以上级领导来抓你老公回去呢。”
时子瑗对他这种自夸的行为不予知否,本来她的哥哥就很优秀,为着国家出生入死的,还让她和他一年都见不着面。
“哥哥,你不会要回北京了吧,那么快?”
陆羽狠狠的吻了下她那嘟着的小唇瓣,然后放开,“放心吧,哥哥被放了一个月的假,这次首长他们来一方面确实是为了给我这个消息,另外一方面是为了和这里的政府交涉问题。”顿了顿,眸光亮泽,“不过,还有一件事情,”翻过时子瑗撇着的脸,“首长让我回去选一房子,在军区家属那里的,三室两厅的房子,哥哥就不用住那单人间的房子啦。”
这事情时子瑗比他更高兴,她没忘记陆羽在军队的住宿条件有多不好,现在换了个房子,那肯定舒服多了,没想到这升职国家还配备房子了。
“哥哥,那太好了,那你现在还要隔三差五的去出任务吗?”
她的话问得小心翼翼,陆羽作为军人,她要嫁的军人,虽然为人民服务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陆羽每次出任务她总是心里碜得慌,生怕陆羽受个伤回来,所以…是不是…升职了,他的那些任务就会相对少一些,危险就会少一分了呢?
不过,显然,这个问题陆羽现在暂时是答不出来的,因为陆羽的神色变得很是内敛,正色的对着时子瑗保证:“瑗瑗,哥哥的任务可能会相对减少,但是任务肯定还是有的,你要相信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一直都知道时子瑗心中有根弦,这跟弦就是他,这些年来愈发的增大了,因为她对他的依赖越发的不可忽视,她是他的心梗。
时子瑗得到这个保证心里有些不舒服,纵使她崇拜着那些为国战斗的军人,但是这军人摊在是她挚爱之人身上,她就会变得会自私起来,这是人性使然。
“好了,老婆,我都想死你了。”
陆羽调笑着说完,手就开始不安分的朝着时子瑗的睡衣内伸探而去,温润的嘴唇也附上了去,直到把时子瑗吻得情迷意乱,他才顺手的关了床沿边桌上的台灯。
“瑗瑗,哥哥想死你了。”
他的吻变得无厘头起来,从上至下的吻着身下的人儿,她的额头、鼻梁、嘴唇…直到他将她整个耳垂吞入嘴中,轻轻摩挲,她终于缴械投降,轻吟出声“恩…”
这声娇吟给了陆羽无限的力量,一把就将时子瑗身上的衣物扯去,吻上前去…
窗外突然雷声起,“轰——”“轰——”
时子瑗反应过来,稍稍推开了身上正欲罢不能的陆羽,想要说话,可却被陆羽附住了嘴巴,未说出的话被他全数吞没了去。
本以为这水到渠成,陆羽却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忘记了还有一位特别惧怕雷声的某人。
“陆羽,小瑗瑗,开门…”
在这时刻,陆羽浑身的激情都被这声音给打破了,时子瑗也羞红了脸除了呼吸,什么声音都没有。
陆羽在黑暗中将时子瑗紧紧包裹住,然后开灯,接着面色暗黑的去开门,本想大骂一顿,可看到约翰那张苍白的脸却又禁了声。
这次约翰似乎比较正常,没有像刚才那样露出小孩子一般神情,只是面色苍白无比,看到陆羽的时候明显的欣喜了起来,不过至少没有一冲动就抱住了陆羽,而且不顾陆羽暗黑的脸进了卧室。
时子瑗整个人都紧紧的躲在了被窝装睡,闭着眼睛不打算理会进来的约翰。
陆羽箭在弦上却发不得的心情着实郁闷得想要将约翰给扔出窗外去,可人家约翰在环视了卧室一周后,还很不厚道的问道:“陆少,我不会刚好破坏了你和小瑗瑗的好事了吧?”
028:抓住发展的时机
约翰这明显是踩在了老虎的尾巴上了,只见陆少二话不说直接就像拎猴子一般噌噌噌的拎到了客厅,还顺便将卧室的门带上。舒槨w襻
时子瑗看了远去的声音,娇红的脸也渐渐的正常了起来,这个约翰简直是不想活了,直接敢来打扰。
她和陆羽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两情相悦下发生的事情很正常,她很清楚陆羽对于这事情的**有多高,可现在被打断,那罪魁祸首肯定得脱层皮。
而被拎到客厅的某人确实是后悔莫及了。
陆羽虽然不喜欢整治人,但是对于侵犯他xing福的人绝对是手下不留情。
此刻的约翰被陆羽反手也抓牢了,而且陆羽还顺便就将放在桌上的剪刀给拿了出来,要做什么…那是显而易见。
在约翰的无效讨饶下,不过五分钟,约翰那头特有型的发型已经变了样,比鸡窝还鸡窝。
可即使是这样了,陆少的气还未消,又恨顺便的朝着眉毛出动,‘咔咔’两声,约翰的眉毛已经‘溃不成军’,如同一锅鸟坨,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好了,自己去照照镜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和我说。”
陆少说得那个漫不经心,再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剪刀。
某人苦着脸忙冲到浴室,不意外的听到了震响整座房子的叫喊,“啊——”
正欲酣睡的时子瑗听到这声凄厉的叫喊浑身打了个寒碜,一翻被子闷住头,睡了。
在天际泛白时时子瑗就醒了,可陆羽比她早了一步,等她下客厅,陆羽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是平常的稀饭和一些搭配的小菜,营养不失,吊人口味。时子瑗也被勾起了食欲,话说,她都一年多没吃到陆羽做的菜了,甚是想念,而且因为昨晚闹腾,她早就肚子饿了,吃起来那个香啊。
可约翰就没这个命了,一向自以为傲的脸庞却因为陆羽这样的‘惩罚’而让他缩在了房间不敢出来,但是肚子里响起‘咕咕叫’的声音却提醒着他必须下楼出丑的事实。
吃饱的时子瑗终于想起了这房子里还有一个人,不禁问道:“哥哥,那个约翰呢?昨晚上你没把他怎么着吧?”她的脑子里想起了昨晚那声凄厉的惨叫,约翰估计凶多吉少了。
陆羽嘴角上扬到一定的弧度,似有若无的扫了下楼梯口,再回视看着时子瑗回答:“瑗瑗,怎么吃饱就行,约翰那小子,饿不死。”
他就是要让约翰这小子长长记性,这小子被宠溺惯了,竟然敢打扰他的好事,明明昨晚那雷声不大,还敢来敲他房门,这不是找抽是找什么。
站在楼梯口自以为隐蔽得很好的某人浑身打颤,纤长白皙的手,一只按住了眉毛,一只将头上戴着的帽子压紧,心里期待着下面吃得正欢乐的两人赶紧出门。
天不遂人愿,陆少的‘惩罚’还未过期。
时子瑗和陆羽两人吃完了早餐,却正襟危坐的看起了电视剧。
这其中的滋味,只有约翰自己知道,而且看着那引人食欲的早餐,还是陆少做的,他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陆少做的饭菜啊,他只吃过那么一回,一直都回味无穷的。
想到这,他的嘴不由舔了舔,那眼神就没有从那稀饭和小菜中移开过,这就是‘画饼充饥’,或者说在‘望梅止渴’。
不过幸而陆少有分寸,观察到某人即将要崩溃之时,拉着自家媳妇的手出门了。
被解放的某人终于喜极而泣,‘蹬蹬’的下楼,不顾还没刷牙、洗脸,就大块吃了起来,饿死他了,天杀的,他再也不想去惹那个陆少了,可是…他想惹陆少他家媳妇,谁叫她叫他小金。这就是明显吃亏还不长记性的娃子,还有得苦来吃,他难道还不了解,与其说陆少是为了他自己,还不如说陆少是为了他家媳妇才那么狠对某人的。
正饿饥着吃得欢乐的约翰哪会料到陆少还有后招。
“哥哥,你怎么不早说要去吃西餐,还让我回来换衣服。”
这是时子瑗的声音,可绝对没有半点的抱怨。来不及走的某人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从门口缓缓走进,还必须得听到时子瑗大惊失色的失叫:“约翰,你的眉毛…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说着的当头她就把眼神移至陆羽的眼球。
她是想倒回来看约翰到底被陆羽怎么的了,可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奇观,简直比世界八大奇迹还更加奇迹。
约翰羞恼难当,猛然低头,然后以一百米加速度朝着楼梯口跑去。
时子瑗也终于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
陆少很自觉的帮着她揉那笑得抽筋的小肚,还顺手倒了一杯水拿到她的嘴旁,“好了,笑够啦,喝口水歇歇。”照顾还真是周到,其实要不是他定力还算好,他也很想笑自己的杰作。
最终的结果就是约翰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了,经过时子瑗的七请八请才慢吞吞的出了房门,看他的眉毛已经被眼镜给遮挡住了,头发自然是帽子盖住了,咋一看上去,没啥变化。
时子瑗忍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带着他去了理发店,剃了个光头,还算可观;但是眉毛却无济于事,全剃了就没法见人了,可不剃也没法见人,两权衡下约翰舍去了全部的眉毛,曰:以后会长出来的。
在这过程中,陆少全程陪同,一路上即使约翰想要使坏也没地使,可不知道如果他使坏了,那么他的下场绝对比现在要惨兮很多很多,因为陆少对媳妇的宠爱程度堪称世界第一。
约翰以为他的精神已经受到了伤害,那么物质就可以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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