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想到拉金脸上的表情还会笑咧!”韩特痛快的笑着,“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会跳什么出来,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好心,拉金还硬要跟我打赌。”里恩也微笑接着说:“你的丁字裤猛男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期望是裸女?难道他不知道裸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会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韩特笑着狂拍他,“对不对?里恩!”
怎么没反应?韩特回过头喊他,“里恩?怎么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不过就是一间充满购物人潮的百货公司,亮得连周遭都跟着发光,一点也不像是夜晚。
他惊讶的看着里恩,里恩的眼光变得好柔软,表情显得好温柔,仿佛看见什么他用灵魂去深爱、去珍惜的东西。
韩特从来没有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牧宁海。
她从百货公司走出来,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风将她的长发住后吹得撩起来,他真希望他是那阵穿越过她发梢的风。
他是这么的爱着她!
“里恩!”韩特在他眼前挥手,“哈啰!眼睛连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么这么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为对她的爱而显得更加温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韩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得承认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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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宁海真的吓到了,她震惊到变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下身只围着浴巾,鼻子上还贴着T型绷带的男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整箱大钞的家人,为什么完全没有对她提起?
想到刚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这不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
妈咪不会这样对她的,妈咪不会跟他们联合起来做这种事的!
“嗨!”贾圣文悠闲的从床上爬起来,仿佛把牧宁海的房问当成度假饭店。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得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后退想打开门,“妈咪!”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刚堂姐们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现在都懂了,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意味着终于轮到她来牺牲了。
贾圣文从她背后进攻,将她连人压在门上,强硬的将门关起来,“别吵到人家,这个好消息就让我来跟你说好了。”
“放开我!”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发抖了,无助的大叫着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妈咪!妈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鱼一样的不动,连喊叫都不会;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你愈挣扎,我愈兴奋。”
她感觉到有种东西顶着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你不要碰我……走开!”
“我怎么能不碰你?是你爷爷同意让我先试用的啊!我得确定你真的是处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宁海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断的挣扎,大声喊叫,“妈咪!妈咪快来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欢女人大叫。”他不断的移动身体,用他兴奋异常的凸起磨蹭着她。
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脚上踩,手肘也同时往后击打,在他喊痛的同时逃开。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欢来点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马尾,粗鲁的将她拉回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出泪来。
“放开我!”她一手抓住发根,使尽全力和他拚斗,用力抓住他受伤后顺便整型的鼻子。
贾圣文痛得大叫,一拳往她的脸上挥打,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兽性大发的压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撕开。
牧宁海拚了命的挣扎、攻击;为了制伏她,贾圣文只好更出力的打她,扭打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他兴奋得不得了。
最后他强大的男性力量将她压制住,他的浴巾在缠斗中掉落,露出让牧宁海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恶心东西!
他抓住他的工具,用哄小孩的口吻试着要她臣服,“来,张开嘴巴,让我爽一F下。”
她紧咬嘴唇,在绝望中,手捞到原本摆在床头的枱灯电线,她扯着线拿到枱灯,完全没有考虑的打在他的头上。
贾圣文痛得从她的身上滚落,她跳起来哭着冲出房间,逃下楼梯。
“这是在干什么!”拦住她的是脸色铁青的牧清,“给我滚回去!”
看见衣衫不整的她,成雅掺白着脸,似乎全身都在发抖,“宁海!妈咪……”说到这里,她哭了出来,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
枚成仁拉住她,也凶恶的说:“没听见爷爷的话吗?快点回房间去!”
她浑身发抖,他们明明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叫她回去呢?
“不……我不要!”
啪!牧清抽了她一耳光,“给我上去!在我面前,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力!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叫你做点小事却是推三阻四,你还有脸哭!给我擦干眼泪,滚回房间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两边的好处都要沾,里恩的一百万美金买牧宁海的自由,当然没问题;先让贾圣文试用一下,反正她将来也是会嫁进贾家,两者并没有冲突。
“妈咪……”牧宁海看向她唯一的希望——在这个家里,唯一值得她在乎的人。
成雅避开她的眼光,她知道女儿的拒绝会让她失去一切,“你……你就听爷爷的话,乖。”
牧宁海在瞬间崩溃了,桌子上的现金,那群无动于衷的亲戚,无情的爸、妈,残忍的爷爷……这些是她拥有的,也是仅有的。
他们安排了一个男人来强暴她,还试着催眠她这不是牺牲,而是替家族尽一份心力。
“我……”她用尽力气大吼,“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这里,她一定要逃开,远远的逃开这一切。
她用力推开牧清,冲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成雅大叫,“小海!你回来呀!小海……”
“闭嘴!不许叫她,我看她多有骨气,没有我,她能在外面活几天?”牧清气呼呼的叫骂道:“让她多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不懂得感激!”
牧宁海凭着一股怨恨离开牧家,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但那个家她是连一秒钟都没办法留了。
她哭得太厉害,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要逃,她要逃到没人可以伤害她的地方。
她一直跑,没听见有人在叫她——
“宁海!”
牧宁海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一个人从后面扑到她身上,两人一起跌倒,一辆车子快速开过去——
如果她没停下来的话,铁定会被撞个正着!
但她却以为是贾圣文追出来了,吓得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碰我呀!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里恩快速离开她,心痛的看着她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牧宁海抬头,看见一双好温柔的眼睛,那对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对着她说!
我会在你的身边永远。
第六章
“这是怎么回事?”韩特震惊的问着,很自然的退后一步让里恩和那个陌生的女孩进来。
她披着里恩的外套,苍白的小脸上有着惊惧的泪痕,以及无法忽视的瘀血,她似乎全身都在发颤,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昏倒。
“天!这女孩受伤了,是哪个混账东西的杰作?”
谁会对这样的小女孩出手?韩特最讨厌对女人动粗的人了,不管这家伙是谁都很该死。
更稀奇的是,这女孩居然会跟里恩一起出现?
从里恩关心的眼眸看来,这女孩跟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更诡异的是,他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牧宁海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仍为差点发生的悲剧和家人的无情感到伤心痛苦,会接受他的好意完全是因为她无处可去,但没想到他住在饭店里,还有个红头发的英俊男人好奇的盯着她看,她下意识的把头转开。
“帮我一个忙,韩特,不要问。”
韩特非常识相的闭嘴不问,认命的把对方当作透明人,甚至在里恩将她安置在他那个有着舒适按摩浴缸的套房时,都没有出声抗议。
“你可以使用这房间,我会请女佣过来整理一下,你需要什么东西可以先写下来,我会尽量帮你备齐。”
牧宁海紧抓着披在肩上的外套,能住在这样气派的地方,或许他比她想象中的更遥远。
她表情有些紧张的看着里恩,“对不起,我好像不应该麻烦你。”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她发生的事,就这样收留她,难道不会太过粗心?如果她是个坏人呢?如果她不怀好意呢?
“如果我觉得麻烦,你会知道的。”
里恩凝望着她,那一瞬间牧宁海生出一种错觉,觉得他那柔软的眼光似乎充满了……心疼?
但这怎么可能呢?他顶多同情她,谁会心疼一个称不上熟悉的人?
“你……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摇头,温柔的说:“我不用问,你也不必说、不必想,你只要记得,谁都不能再伤害你了。”
如果他需要知道,他会有办法知道的,从她嘴里问出来只会再度伤害她,他甚至连让她因为回想而感到痛苦的险都不愿意冒。
牧宁海觉得眼眶发热,她的心里酸得好想哭,为什么连一个刚认识的人都这样的体贴她,而她的家人却对她没有一丝感情?狠狠的摧毁她对他们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泪忍不住又滚出来,“对不起!我真的太爱哭了。”
“不要哭,你的眼泪只会让一个人的心很痛,”里恩难掩心疼的说着,“不要为伤害你的人流眼泪。”
她哭泣的模样让他心疼,始终谨慎隐藏的深情趁隙偷跑,当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已经用大拇指为她擦去脸颊上的泪珠。
牧宁海深深凝视着他,仿佛被催眠了似的,她的眼里映人满满的他,她感到自己像是走入一个朦胧的梦境里。
“把你的眼泪留给喜悦、留给感动,留给所有让你流泪的美好事物,不要哭,请你不要哭。”他带着神圣的崇拜,将温热的唇印在她有些冰凉的额头上。
那是个轻轻的、柔柔的,不带任何情欲,却令人安心但又异常短暂的甜美之吻。
那像是一个止泪的魔法,他拥有充满魔力的声音、嘴唇,给她下了一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咒。
牧宁海觉得自己似乎在旋转着,但她明明好端端的站在他前面,为什么她却感觉自己不断的在旋转、旋转、旋转。
看见她眼里的困惑和茫然,里恩这才惊觉到自己做了让她难以明白的事,他退开几步,苦涩的呼唤他的理智回来。
“抱歉,讲了奇怪的话,做了多余的事。”他的语气中透露了懊悔,英俊的脸庞隐隐泛红,似乎感觉不自在。
“不,谢谢你,我好过多了。”她真心说着,“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不会把你当作怪物的。”
他说得对,不停的哭并没有任何帮助,那个大坏蛋是不会得到任何惩罚,而她的家人也不会觉得羞愧,只有她不停的回想,一直一直的难过,不断的消耗掉她的正面情绪。
而那个吻不过就像个大哥哥安慰小妹妹一样,完全无关乎感情,也许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性亲人吧!
这种想法让她有点失落,似乎她下意识的期待着他对她的援手不只是路见不平如此简单。“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用一下浴室。”
“是我打扰你太久了。”他连忙说:“对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好的。”牧宁海目送着他突然跑出去的背影,有点奇怪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急着去拿。
一分钟之后,她知道了答案。
她手里有个用许多缎带包装的精美小提篮,里面摆满精油、沐浴球、手工蜡烛,甚至还有一只小泰迪熊。
她惊讶的看着他,再看看手里的东西,一时之间无法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想你用得上。”看她像是停格似的不动,里恩有点尴尬,也怪不了她的反应,一个大男人拿出这么女性化的东西,难怪会让人感到不大自在。“你这么惊讶让我有点受伤,我拿出这种东西有这么奇怪吗?”
“不是!”她回过神,连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提篮拿高看,真的让她看见一个熟悉的爱心贴纸。“好奇妙!”忍不住为这奇妙的缘分而惊叹着,“你知道吗?这礼篮是我做的耶!”
里恩一愣,才刚消褪的微红又马上浮在脸颊上。“是吗?这么巧?”
牧宁海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尴尬,难以置信的说着,“对呀!这个礼篮是我们爱心社的毕业义卖,我们总共做了两千份在网上竞标拍卖,不到一天就全部卖光,而且还卖出很值得夸耀的高价喔!”
说到这个,她可是很自豪的,自从她高二当上爱心社的社长后,举凡她策画的各种爱心义卖,都有非常好的销售成绩,像是饼干啦、手工围巾啦、自制笔记本什么的,全都卖得吓吓叫,因此帮助了许多慈善团体,还让她破天荒的蝉联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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