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呀,”我也幽默一下,“反正不会是我就对了。”
“这我知道,”她嘲笑着说。
“我看这女生多,一定是男的吧,”水秋边看着四周,边嬉笑着说,说得有点不着边际。
“我看是野吧,”水秋盯着他们每个人看了一轮,不太正经地说着。
“我看呀,是千雨泽,”唯心她们两个各自吹捧了起来了,不过也没有说错嘛。
“我看呀,他们都帅,”边上久不说话的若萱说的话还真是清楚明了。
“这说得也对,”他们都在沾沾自喜,笑得比河马的嘴还大。
“我认为嘛,寒比较帅一点,”我向后看了看在若萱身边的冷天寒,向他笑了笑。
“艾妮,”某人叫牛了,不……不是,而是在叫魂。
“怎么了,我是说真的,”我眨着双眼,白了他一眼。
“艾妮,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呀?”千雨泽不服,耍小孩子的脾气。
“哎哟,你们怎么还在耍花枪?”一个不详的声音在我们的前面响起。
我们都向着说话的那个地方看去,原来是那个祈霖,还有……我看见了他后面的那个在酒吧里那个黄发的人,他们的后面还有一伙不良的人。
“这也不关你的事吧,”唯心像大姐大地抱胸,轻佻地说着。
“嘻嘻,这的确不关我的事,可是我有事要找她,”他指着我,眼睛犀利。
“我?”我用手指指着自己,不相信地说着。
“对,”他再次给了我一个答案。
“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也就是……”他还没有说完,千雨泽和野他们使了一个眼色,野拉着唯心,明拉着水秋,冷天寒拉着若萱,千雨泽拉着我分别向着每一个方向冲去。
可是我们的后面紧跟着几个人,他们紧跟着不放。
“千雨泽,我们为什么要跑呀?”我时不时瞄着千雨泽,但他似乎没有要给我答案的样子,只顾着跑。
“千雨泽,我们要怎么办呀?”我看着旁边的千雨泽,再次问他。
“不知道呀,”冷天寒边拉着若萱边向我们这边跑边说。
“……”我们一直跑呀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着,可是我的体力快要没有了,心脏快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难了。
再遇故人
“艾妮,你怎么样了?”千雨泽见我的脸色不是很,急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才……怪呢,”我尽力地咽着口水,口干干的,难以呼吸了,脚很酸很软,身体快吃不消了。
“艾妮,你再坚持一下,”他泛着温柔的眼神,突然一惊掉头进了胡同里,因为那些人从三面包围我们,我们只好向这里跑了。
“糟了,”只听见寒叫了一声,我们每个人都快“碰壁”了。
“这只能和他们拼死一搏了。”千雨泽以最快的速度下结论,然后转过身,用身体把我护在后面。
看着这来势汹汹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抵挡。他们每人看起来都是剽悍的成年人,手里时不时玩弄着棍子,还奸笑呢,希望他们不是strong;而是虚胖就好了,这让我感到寒意了。
“寒,”我叫了一声冷天寒,并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你一会儿,带着若萱从空中间跑,他们不会追你们的,他们要的只是我,而千雨泽和他们又有恨,所以你们记住跑出去就快跑,不要再回来了,知道吗?”我郑重其事地说着,像极哥哥的口气了。
“但……”我看出了寒的心思,同时若萱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毕竟我们是好朋友那么久了。
“寒,就听艾妮的,我们走了,他们就不用担心了,”若萱明事理地笑笑,“艾妮,你们一定要没事哦!”若萱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嗯,”我重重地点着头。
“艾妮,要来了哦,”千雨泽给了我一个值得相信的眼神。
“嗯,”我准备好了。
“怎么?在准备遗言呢?”那个恨不得要生吞活剥的声音在人圈中传了出来了。
“你才准备遗言呢,还没死准备什么遗言,”我这个时候才觉得狡辩还是有一点用的。
千雨泽惊讶地看着我,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向他笑笑。
“哟,若萱,没想到你的魅力有怎么大呀,大名鼎鼎的冷漠王子也喜 欢'炫。书。网'你呀,”祈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几百年没有被人揍过,欠揍极了。
“这不用你管吧,”千雨泽更让我出奇,他帮若萱和寒说话,少见多怪呀。
“死鸭子嘴硬,”他从嘴里冒出几个不雅的字。
“还没死呢,”千雨泽用我的话说,我惊完又惊呀,他看着我笑傻了。
“……”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紧紧地握着若萱的手,给她安全感。
“嘻嘻,死到临头了,还贫嘴,”他带着寒光笑着,“给我上,”只听他一声命令,那些人都冲了上来了。
“艾妮,放心,会没事的,”千雨泽安慰着我,我知道我会没事,但是我担心千雨泽有事,他是他的敌人,怎么会没事呢?
不一会儿只见寒带着若萱顺利地跑了出去,我就说嘛,他们是不是追寒他们的,所以不用担心,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我和千雨泽了。
只见千雨泽一脸严肃地看着这冲来和几个人,他蹲向他们扫腿,他们有点聪明地跳了一跳可还是被后来者给撞倒了,他们纷纷倒地,但还是站了起来了,操起棍子。千雨泽一直拉着我的手,单手与他们打,可见力量是多么地不足呀,我不忍呀,我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转,这时一个棍子挥舞过来,只见千雨泽一手把它挡了下来,但是打在他的手上,“啪”地一声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系着我的心在跳动着。他用手肘顶了一下在在后面的人,可见是多么地重呀,那个人向后直退捂着肚子,这时一个人提着拳头冲了过来,但是被千雨泽只手抓住了,他赏给了那个人一个“黄金脚”,又迎面上来了一个人,又来了一个人,只见他们改变策略,单打独斗改为群殴了,他们一起上,只见到棍子在动着,拳头和脚也在动着,拳脚无眼呀,都分不清谁是谁的拳脚了,只见得是动乱呀。
“千雨泽,”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后面也有人了,他们把我架走了,我们俩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被迫分开了,千雨泽眼里流露着不舍,正当他分神的时候,那些人不管三七还是二十一地打着千雨泽,他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只能被打。
“千雨泽,快走呀,不用管我,”我只好对他喊道,因为也许没有我,他就不会受伤了,我又想起那一天若萱对我说的话,“千雨泽……”我撕心裂肺地叫着,但上帝爷爷还是睡着了没有听到。
“艾妮,我们来了,”寒带着若萱再度返回来了,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撑衣杆向这边冲了来,只见他会好像在打地鼠一样地敲打着他们那帮坏人的头,我惊讶得从他们来到现在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定定地张开嘴看着他们那个“威武”的样子,想笑。那些人只能定定地被打了,因为手不够长,棍子也不够他们的长,他们个个都抱着头,他们把我放了,我们跑着千雨泽的身边着,千雨泽已经无力地摊在那里,白皙的皮肤上都是血淤块,嘴角还在渗着血,脸都有点儿浮肿的,我们把他扶了起来,他极无力,他见我好好的,还对我笑着,但我心里很难受,都是我,他才会成这个样子的,我们正准备冲出去,这意味着又要是一场战,但只有这样了,要不千雨泽会被他们打死的,双方都摆开了阵势。
“怎么打起来了,”一声呵责声在我们所看不到的地方响了起来了,这个声音好熟悉呀,我睁开着眼睛。
“老大,”只见他们恭恭敬敬地叫着,谁都不敢再出一声,连呼吸都变得轻轻的。
“叔叔,”我看见从他们让出的道中看清楚了来人,我喜出望外地冲上去抱着他。
“我的小侄女还是那么可爱呀,”叔叔抚着我的头,我依偎着他,他是我的亲叔叔,从小都很疼爱我,每次回来都会第一个去看我,虽然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每年都会回来看我一次,也许是因为阿姨早年去世了,他就没有再娶了,独身一个人,他把我当做亲女儿。
“耶,你的朋友呀?”他看见了我们身后的人,惊讶地看着。
“嗯,”我太开心了,忘了千雨泽他们还在背后。
“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还是男女朋友呢,”一把声音又莫名地响起,一听就知道是缘尚那个没事打事的人的声音了。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他只装作是把我的眼神给收了的样子,然后笑笑,一笑就没好事。
“艾妮,走,我们那么久没有见,好好聊聊,”叔叔搭着我的肩,把我从千雨泽的身边带走了。
“但是……”我不舍得看着千雨泽。
“哦,这个你放心,”他看出我所顾忌的。
我们一行人和叔叔他们都坐上了车,车飞驰在马路上,我心里无尽的开心,是因为亲爱的叔叔回来了,千雨泽也没有事了,幸福洋溢在我的脸上和心里面。
如此亲情
在叔叔家的大厅里
“艾妮,不用看了,他们会把他安顿好的,不用担心,”叔叔见我一直看着千雨泽进去了的房间。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了一下头,但还是不放心呀。
“她怎么会放心呢,那可是她的宝贝呀,”尚人嘴里还真吐不出象牙。
“……”我无色地白了他一声。
“叔叔,你最近还好吗?”我不理他,无视他。
“好好好,只要看见你呀,我怎么会不好呢?”叔叔说得喜逐颜开。
“艾妮,他们把你们打了,你有没有事呀?”叔叔关心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没事,”我看看自己,安心地说,迟疑了一下,“但是千雨泽不知怎么样了?”
“这个……”叔叔吱吱唔唔的,想说但又没有说出来,我等得着急,要是千雨泽真的有个什么事,我可就过意不去了,要是他真的出事那可就……
“放心吧,我没事,”千雨泽突然从后面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想象,但也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答案。
“千雨泽,”我惊喜地向后面望去,他正慢慢地走过来,但脸上是不可磨灭的伤大大咧咧地赖在他的脸上。
“放心我没事,”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还拍了拍我的肩头,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目光。
“不过,为了警戒他们,我还是要给他们一点儿的惩罚,”叔叔严肃地看着祈霖他们,他们正面看见叔叔犀利的眼光,害怕地低着头,不敢正视叔叔,“艾妮,你说吧,要怎么办?”叔叔对着我和蔼地说着。
“我呀?”我不相信地用手指向回拐,指着我自己,眨着不可相信的双眼。
“嗯,”叔叔很确定地点着头。
“这个不用了吧,”我看了看他们,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叫千雨泽惹了他们呀,但也不是千雨泽的错,我很矛盾。
“这个嘛,就罚他们……”千雨泽正到处张望,想着惩罚他们的方法。
“就罚他们去修理院子吧,反正院子那么大,”我知道我一定要在千雨泽想出方法来之前说出来,要不以他的性格,有可能是让他打他们一顿,可是怨怨相报,何里了呢?于是我在情急之下,又被我看到外面那么大个院子,计上心头来。
“艾妮,还是那样的可爱,”叔叔听了我的方法笑开了怀,不只是叔叔,千雨泽他们也笑了,祈霖他们在庆幸这不是什么大的惩罚,都以光的速度跑了下去修理院子,好像怕我会改变主意似的,我有那么坏吗?看他们惊人的速度我不由得反问自己。
“这倒不失是一个好方法,”尚也笑得前仰后俯的,难看极了,我看着他们笑自己也不意思地装笑。
“小张,拿药箱来给小姐的朋友上药,”叔叔向旁边的一位姐姐吩咐了一声。
“来,”那位姐姐拿来了箱子,从箱子里拿出药来,招着千雨泽过去,但千雨泽一动也不动的,木了,那位姐姐见这种情况僵硬了。
“千雨泽叫你呢,”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艾妮,谋杀呀,”他发出出乎意料的叫声,手捂着肚子,唉呀我忘了他还有伤在身呢。
“你没……没事吧,”我紧张地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帮他检查着。
“没事,但你要帮我上药,”他不改本色地松开肚子,看着我。
“不要,”我直言拒绝。
“那我不上药了,”他扭过头,背对着我,喃喃地说着,“我为了你受了伤,这也没什么,但你还不帮我上药,这也没什么,但你还……”
“好了,我帮你就是了,”我不情愿但还是要帮他,谁说我摊上了他呀。
“好,”他一改刚刚哭丧的脸,转过头来,笑得比花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