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代打?”于仁豪苦笑,他可不敢想会有这种飞来艳福,可能他一亲,冷煜马上就出来,那就不妙了,不过看来沈远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奇怪?
“代打?”沈远的眼睛一亮,她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人送上门来给她练掌了。
她想的代打跟于仁豪的代打好像有些出入,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只见李和善走了出来。
“总经理,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就替你牺牲了吧!”李和善按着于仁豪的肩膀,像是作了什么很沉痛的决定似的。
于仁豪想,真不愧是冷氏前总经理李佛的儿子,三句话不离本行,可惜行为不像他的名字“和尚”。
但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点头。
“麻烦你了。”于仁豪也回按着他的肩,两人交换了一个“男人”的眼神。
“义不容辞,我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李和善说。
“你们讨论好了没有?快点决定!”沈远不耐烦的说。
“我来代打。”李和善走上前,一副从容就义的赶死队模样。
“你?你的功夫好吗?”沈远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看起来有点肉的李和善,不会是个不禁打的脓包吧?她可不想一拳打死这个绣花枕头,不值得。
李和善笑得嘴都快裂到下巴了,“我的功夫嘛!得等你试过才知道。”他还拿出口气清新剂对着嘴巴喷了几下,确定他等下会给面前的美女一个激烈的“香吻”。
“这可是你自愿的哦!”沈远走了出来,让了一条路给于仁豪他们通过,“煜煜在楼上,祝你好运。”
于仁豪回头看了正向沈远逼近的李和善,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先上楼再说。
他们兄弟才走到了楼梯的一半,一声惨叫声就传来。
“糟了!我忘了沈远家是开国术馆的……”于仁豪这时想警告李和善也来不及了,只好祈祷沈远不要把他的骨头都给拆了,记得手下留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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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眼前就是冷煜的闺房了,眼看着新娘在望,于仁豪忍不住想大叫万岁!但是彭龄打破了他的梦想。
“嘿!于大帅哥,你来了啊!”彭龄斜倚着门,看起来跟平常的她没有两样。
于仁豪有点放心的想,至少一个没有喝醉也好。
“彭龄,可以放水让我过去吗?”他说。
彭龄歪着头,像是在打量什么。
“彭龄?”于仁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也喝醉了。
“你后面的人是谁?”彭于终于开口了。
“我老哥。”
彭龄越过于仁豪来到于立志的身边,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于立志,然后才回头对于仁豪开口;“你老哥叫什么名字?”
“于立志。”于仁豪不明白她为什么问,再看到于立志一脸的不耐烦,他不禁有点英雄气短,委屈的人是他耶!
彭龄又回头对于立志评头论足了一番,“于仁豪,你老哥比你好看耶!不过头发好丑,短得像是刚用除草机剪过一样,教他把头发留长一点,那还勉强可以看啦!我这一关很容易过的,你只要把他送给我就可以了。”
于仁豪觉得自己有点贫血的感觉,他快要昏倒了,彭龄在说什么?
他可不想让冷煜还没嫁就做了寡妇,把于立志送给她?他老哥不要先把他从二楼丢下去就不错了。
“不行,彭龄。”于仁豪只能这么说,“换别的行不行?”
“我就是要他。”彭龄抱着于立志的手不放,像是抓住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不然你就别想娶煜煜。”
“我的天!彭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于仁豪看着彭龄,怀凝的问,“等等,你不会也喝了酒吧?”
于仁豪盯着彭龄,希望她说“不”!可惜他失望了。
“喝酒?我早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喝酒、抽烟了,你有问题吗?”彭龄说。
于立志看着这个拉着他手的女人,她看起来满清醒的,说话也有条理,但是她满身的酒气,看出来喝了不少,算了!为了老弟着想,他决定牺牲一次,反正他说谎也不是第一次了。
“仁豪,我答应了。”于立志说。
“真的?”于仁豪怀疑的看着他的老哥,难道他转性了?”
“怎么样?这个人是我的了,早说不就得了,哪!钥匙拿去。”彭龄从口袋摸出钥起交给于仁豪。
“谢谢。”于仁豪是对彭龄,也是对于立志说。
看着于仁豪得偿所愿的走开,于立志才看向仍然拉着他手的彭龄,“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吗?”
“不放,你是我的人了,说什么也不放!”彭龄得寸进尺,抱住于立志的腰不放。
“小姐!”于立志有点火大,这个女人有病吗?对着一个陌生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我叫彭龄,我不叫小姐,请你记住我的名字,因为这将成为你户口名簿里,你的身分证配偶栏里的名字,即将陪你一生一世的名字,彭龄,你记住了吗?”彭龄抬起头来看着于立志。
这番告白式的言语让于立志不禁一愣,他仔细的看着怀里的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清事实。
她不算高,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吧,比起一百八十几公分的他矮了半个头,她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剪成短短的赫奉头,看起来有些稚气未脱;小巧的脸蛋有着两道帅气的柳眉和美丽的深茶色眼睛,像是有着很多情绪隐藏在那里面:而挺直的鼻粱有着长期戴眼镜所留下的浅浅凹痕,微厚的粉红唇瓣像是在邀请情人的吻而设计的。
简单来说,彭龄不是一个让人惊艳的美女,但脱俗的气质令人移不开视线;还有一个很诱人的地方,于立志感觉靠着他胸口的女性胴体,是个会使男人血脉偾张的魔鬼身材。
“你满意吗?”彭龄笑着说,她也发觉了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不算短的时间,她勾起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胸膛
“住手。”他捉住了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是没想到,彭龄趁着他低头时,脚尖一踮,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她吻了他。
于立志不是没有吻过女人,但是没有一次是由女人主动的。
他可以感觉到彭龄的柔软盾瓣印在唇上,她略带酒味的温暖气息吹在他脸上,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像是深茶色的琥珀,流转着晶莹而年代久远的故事。
过了一会,彭龄的唇才离开他,“这是我们的契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不准你忘记,知不知道?”
于立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心动的感觉,该死的!不过是唇与唇的相碰,根本不算是个吻,他竟然渴望再吻她一次?
“不,这不算是个契约,你得有人教你真正的吻是什么。”于立志决定不顾他的理智,先服从他的渴望再说。
他抗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脸,想再看一次她眼中流转的晶光。
“你可能得等一等了!”彭龄推开他低下头来,她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胃里翻搅。
“不能等。”于立志有点强硬的把她的脸再度抬起,“我得看看你值不值得我爱。”
“这是你自找的。”彭龄给于立志最后的警告。
哇的一声,彭龄捉兔子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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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仁豪好不容易把半醉半醒的冷煜给叫醒,再等她打扮好,两人跌跌撞撞的打算出门时,看到的就是于立志抱着彭龄的那一幕。
不过彭龄是呈昏迷状态,而于立志则是一身的脏污秽物。
“老哥,我们先走了。”于仁豪决定大义灭亲,现在老婆重要,老哥就不管了,不过伴郎少了一个,没关系,还有其他两个。
冷煜则丢了一句,“大哥。龄龄就拜托你照顾了。”
“喂!该死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于仁豪!你……”于立志抱着彭龄,大叫大嚷着。
不管于立志如雷的咆哮声,这一对准新婚夫妻逃到了楼下。
楼下的沈远跟李和善仍然健在,只不过李和善脸上多了几个像是黑青的东西,看起来像只熊猫,于仁豪觉得他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
“总经理救我……”李和善一边逃一边对着于仁豪大叫。
“别想逃!”沈远又抓住了李和善,又是两记升龙拳。
“救命……”
李和善的哀鸣声在于仁豪的背后响起,因为于仁豪正拉着冷煜快跑,不然难保沈远不会拿他来当练拳用的沙包。
李和善,祝你早日成佛!于仁豪难过的想,他的伴郎又少一个了。
“远远,别打了!会死人的。”冷煜则是一边被于仁豪拉着跑,一边对着沈远大喊忠告。
两人冲到了门口,周清平仍然倒在地上充当僵尸,而向晚则倚着门呼呼大睡。
于仁豪小心的跨过向晚,把冷煜抱出大门,然后回头看了周清平一眼,决定回去以后让他升职,就让他当宣传部襄理好了,这也算是某种补偿吧!
但于仁豪没有空叫醒他,两人出了大门,直接奔向在门口等他们的礼车。
“等等,晚晚还躺在那里耶?”冷煜抗议。
“没关系,老婆,我们的事比较重要。”于仁豪安抚道。
冷煜皱了眉,没注意礼车已经开动了,“那我没有伴娘耶!”
“没关系,我也没有。”于仁豪拭了拭头上的汗。
“可是……”
于仁豪直接用一个吻堵住了冷煜的问题,他们日后有的是时间讨论那些问题,现在,他只想把她带进礼堂,做他于仁豪这一辈子的牵手,一生一世的夫妻,其他的,都不重要。
包括他老哥?于仁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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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婚礼之后就是请客,这好像变成了定律。
而冷煜也不能免俗的,她的归宁宴会是在彭龄家开的彭氏饭店所举行的,向晚、沈远负责当招待,而彭龄则负责催菜,这可是她好朋友冷煜的婚宴,怎么可以马虎呢?
等到客人都入席了,负责在门口当招待的向晚跟沈远溜到厨房去,找正在指挥大局的彭龄,准备歇歇腿,抬抬扛,顺便当一下试吃员。
“没客人再进来了吗?”彭龄抬头问那两个正在“试吃”的女人,“喂!不要用手拿,脏死了!旁边有筷子。”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趁着彭龄忙得没空理她们,穿着西装式裤装的沈远问站在一旁穿着粉色小礼服的向晚:“晚晚,你记得昨天的事吗?”她摸着自己的手,觉得昨天好像练了不少功,打破了不少砖块和沙包,可是她又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的脸上莫名其妙出现一个红印,用了好厚的粉才盖住,不知道是怎么了?”向晚摸着她“粉雕玉琢”的粉脸,摇摇头想,四周突然下起粉雨。
彭龄正在把炸虾排盘,向晚的动作让她抗议起来。
“晚晚,别摇头,你的粉都掉到菜里了。”彭龄瞪了向晚一眼,看着她手里的炸虾被向晚加了料。
“没关系啦!吃了这个可以增加抵抗力。”向晚嘻皮笑脸的又晃起头来,眼看炸虾上的粉又多了一层。
“去你的!离我远一点。”彭龄把向晚推开,“走开啦!不要站在这里妨碍我做事。”
“你那么紧张于什么?这可是名牌蜜粉耶!免费帮你加料还不好,还挑我毛病,远远,你看这个女人啦!”向晚又摇晃着一脸的粉。
沈远也把向晚推开,受不了向晚脸上的粉味,弄得她想打喷嚏,忍着从鼻子传来的不适,她问彭龄:“龄龄,你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
“不记得了!”彭龄摇头。
不过倒是作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她遇上了她的梦中情人,他还吻了她,还要她当他一生一世的情人,真是太棒了!不过她不会说出来,免得被那两个女人耻笑!
“煜煜那个死没良心的,就顾着自己拜堂,把我们都给忘记了,她的新娘捧花还去给别人,早叫她留给我,竟然忘记了!”沈远念念有辞的说。
“还说呢!你们两个一个还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我呢?我竟然躺在门口,气死我了!要是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向晚臭着一张脸。
彭龄跟沈远相视一笑,向晚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有人敢对她怎么样,那可不是向晚难过,受罪遭殃的可能是那个想对向晚“怎么样”的歹徒。
“算了!晚晚,反正煜煜去欧洲是你带团,到时候你再敲煜煜一笔不就成了?顺便帮我们也锵一些。”沈远提醒向晚。
“也好!好久没出这种口了,哈!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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