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宓儿含嗔带怨的喳呼着,「什么叫银货两讫?好歹我也是『千金之躯』,你怎么可以用一百美金污辱我的身价呢?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要往哪里搁啊?」
「不是千金之躯,是百金之躯,妳;是我用一百美金买的。」靳轩拽拽的纠正她的话。
「你欺人太甚!」曲宓儿听了为之气结,她这辈子还没有受到这么大的耻辱。
他唇角扬起一抹轻笑,稍稍扯动手中的绳索,令曲宓儿当场由上台上跌下去,结结实实与满地黄土打个大响啵。
「哦!」她闷哼一声,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幸好她的胸前不甚「壮观」否则当场一定形成两圈洼地。
「呸呸呸!」她吐出满口的黄沙,恼怒的吼叫,「我这辈子吃过的盐巴,都没有在非洲吃的沙子多!」
「那妳;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什么意思?」曲宓儿由地上爬起来,一双晶莹剔透的水眸凝视着靳轩。
「因为,这只是开胃菜。」他凉凉的说。
「开你妈的大头啦!」曲宓儿不满的叫道,努力想要挣开手中的绳索。
「好毒的一张小嘴,不过,我喜欢!」他不为所动,又扯动绳索,让曲宓儿呈现三百六十度大回转,再度跌趴在地上。
「拷!」曲宓儿趴在地上低咒几声,再这么下去,她胸前那两团小得不能小的肉团肯定会肿得像八号乳牛一样大了啦!
「起来!」靳轩站在她的跟前命令道。
「你没听过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她痛苦的爬起来,直觉身上的骨头快散了。
「没听过。」他当场泼了曲宓儿一头冷水。
「我现在说,你就听过了吧!告诉你,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摔的。」她傲然的抬起下巴「睥睨」他。
「哼!」他对于她的论调嗤之以鼻。
「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把我摔着玩,否则我这条小命迟早会被你摔死的!」她努力瞠大星眸与他对视,哼!要比谁的眼睛大吗?她曲宓儿这辈子还没有比输过人呢!
「没有我的命令,妳;是死不了。」他自夸的说。
「哇拷!我要生要死于你啥事?凭什么一切都得听你的?」她不服气鼓着腮帮子质问他。
「因为,妳;这条命属于我!」
「属于你?有没有搞错啊?人生而平等,我的命当然是我的,为什么会属于你?」她继续抬高下巴与他抗衡,她可不会被他高壮的身材给吓到了。
靳轩开始认为曲宓儿挺有趣的,起码那张伶俐的小嘴引起他的兴致,还有那股蛮憨的勇气,让他觉得她满可爱。
「妳;的命是我用一百美金买来的,如果我高兴,妳;的身体,包括妳;的心都属于我。」他锐利的眼眸闪过一道凛光,像是对她提出警告,也似在宣告他的权利。
「我的身体?!」她喃喃地重复他的话,本能的用双手护住胸前,吶;吶;地开口,「我……严重的警告你,我……是卖命不卖「身」,我……是……威武不能屈,你休想对我用『强』的,否则,我……就咬舌自尽。」他听到她这一番「以死相逼」的血泪告白,不以为意,只觉得好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愈来愈邪恶,令她畏惧地往后退。「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哦~~我在笑什么?」就一个笑容而已,这个廉价小姐也想得太多了吧!
「我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色。」
「然后呢?」他缓缓地接近她,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这个满脸黄泥巴,全身臭气冲天的小姐会有什么姿色啊?
「你还垂涎我姣好的身材……」她吞着口水说道。
「哦?」他抬高音量,瞇;着眼睛打量她用手护住的胸前,实在是看不出有多「雄伟」。
「我……我有很多花字开头的病,我被阿诺拖来市集卖以前当过……慰安妇、军妓、流莺,所以,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免得惹病上身喔!」
她不禁沾沾自喜,她真是个天才啊!居然会想出这么好的借口,来打退这个「肖想」她的大淫虫。
「听起来乱可怜的。」靳轩忍住笑意,想再看看她还能掰出什么谎话来。不过说正格的,她想用这么下三烂的借口来唬弄他,她当他是三岁奶娃啊!他才没那么笨呢!
曲宓儿频频点头,装出一睑粉可怜的表情,还努力挤出几颗泪水,想博取他的同情心。
「对啊!我是很可怜,所以,你还是放我走吧!」她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妳;一个人颠沛流离到非洲,没依没靠,又身染这么多不光彩的病症,我恰好知道几位专治花字开头的医生,我就救人一命,介绍给妳;认识认识。」
「谢谢喔!」她咬牙切齿的道着谢。拷!被他看穿伎俩。
「不客气。」他提起下巴,凉凉的回了一句。既然哀兵政策失败,她立刻挺起胸膛「睥睨」他。
「姓靳的,我严重警告你,就算你医好我花字头的病,我还是不会让你玷污我纯洁无瑕的身子,你就死了一百二十条心吧!」
靳轩双手环抱在胸前,咧嘴而笑。
「我也警告那位自称纯洁无瑕,又惨遭多人凌虐,以至于全身感染花字头病毒的女人,我对发育不良、满脸污垢的病患,真的没有『性趣』。」
他买她的理由绝对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在这一方面,他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他情愿憋死自己,也不和一个看不上眼的女人做「那档子事」,那样可是既伤身又伤眼的。
曲宓儿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双手抆;腰道:「那你究竟买我做什么用?」
「当我专属的女奴!」他一副高高在上的说。
「女奴……」她听了为之一愣。
「没错。」
她市侩的打量他的穿著,看他那身行头所费不赀,也许……
「要我当你专属的女奴可以,可先说好价码,怎么说我也喝过几年洋墨水、混过几所大学,没有什么特殊才华,只不过精通八国蚕言、琴棋书画样样通而已。」宓儿逮到机会又开始自抬身价,想为自己捞一点油水。
「闭嘴!」靳轩受不了她开口闭口都是钱,恼怒的打断她的话,「等我驯服妳;后,看妳;还敢不敢跟我谈薪水!」
「驯服?」她的双眸顿时盈满问号。
「不懂吗?」
「我有说我不懂吗?」在敌人面前绝对不能轻易显露自己的愚蠢,「不过,你可不可以举例说明一下??」
「像人类驯服狗一样。」他粉直接的解释。
「你说我是狗?」她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浑身发颤。
「我没说,是妳;自己承认的。」他立刻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你……你才是沙漠里的大野猪!」她不甘示弱,反唇相稽。
「妳;皮在痒了,那我们就开始驯服的第一课。」话甫落,靳轩甩动手中的绳索,把她娇柔的身子抛向天空。
「啊──」她尖锐的惨叫声划破天际,随着叫声停止,她的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回地面。
「你这杀……千……刀!」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妳;再顶嘴呀!那我就再摔妳;。我说过了,这只是妳;来非洲的开胃菜而已 。
放眼天下,胆敢与他怒目相视,只有她一个人而已,所以,驯服她可是他往后生活乐趣的来源,他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就算你想玩摔角,也应该先放了我,这样才公平嘛!」
拷!她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变态的魔掌,否则还没有回到祖国,她一定会被他摔成碎片,拼不回来了。
「是很公平啊!我是主人,妳;是女奴,妳;当然只有被摔的份。」
「大变态!哪有人以摔人为乐,你当真别人的皮肉不会痛吗?」她吃力的由地上爬起来,嘴巴还下忘偷骂他几句。
「我的皮肉的确不会痛啊!」他笑看看自己,答非所问。
曲宓儿乘机迅速的举起手,将手中的沙子洒向他。
「大笨蛋,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就当作开胃菜,好好享用吧!」
话甫落,她立刻展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靳轩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拉起衣袖拭着眼中的沙子。
好!要玩狠,他绝对奉陪到底。
除非她能够在地球上消失无踪,否则这一辈子她绝对难逃他的手掌心!
曲宓儿未跑离他一百公尺远,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下得,回过头才发现他早已拉住绳索,控制住她的行动。
「玩阴的啊?」他的嘴角扬起邪佞的笑容,边说边收回绳索。
「你……」她挣扎着,却徒劳无功,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接近他。
当她只离开他几步远时,靳轩拦腰将她抱起,轻而易举将她甩上肩头,便往吉普车的方向走去。
曲宓儿双手捶打着他的背部,又叫又吼的,「你要带我去哪里?」
「靳城。」
靳城,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据点,却是握有世界石油、掌控全球经济脉络的地方。
一个属于他的城市,他一手打造的城堡!
第二章
北非靳城
曲宓儿张开嘴巴打了大呵欠,吉普车穿越过一片沙漠,车子所到之处,无不卷起漫天黄沙,终于,在一处绿洲上停了下来。
她揉揉惺忪睡眼,不记得自己随着车子晃了多久,直觉得头上酷热的艳阳晒得她头昏脑胀。
「到了。」靳轩扯动绳索,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到了?」曲宓儿不确定,转过头注视着窗外的景致。她错愕的瞠大水眸,无法置信看着眼前的事物。
「这是哪里?」她跟着靳轩的脚步下了车。
「靳城。」他棱角分明的唇线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靳城?」她张大了嘴,久久不能言语。
瞧,她竞看到「一座城堡」!一座宛如法国雄伟且富丽堂皇般的宫殿矗立在她的面前。
「闭上妳;的大嘴,小心苍蝇飞进去。」他用力的阖上她的嘴巴,看到她惊愕的表情,他颇觉满意。
曲宓儿她眼睛连眨都没有,愣愣地随着靳轩的脚步走入属于他的城市。
「你确定这里是非洲吗?」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时空,来到了巴比伦。
「确定!」他继续拉着她穿越长长的走廊。
「这里是沙漠里的绿洲?」她的语气仍旧有些质疑。
「嗯!」他点点头。
「我还以为绿洲只是让骆驼商队休憩的据点,之前阿诺挟持我时,也曾经在许多绿洲上停留过。」她睨了他一眼,又看向四周的美景。
「很多人都曾经这么以为。」他的兴趣就是化腐朽为神奇,让人赞叹他的厉害。
「这里好象是巴黎喔!不过,它比巴黎更美,想不到你这头沙漠猪居然有本事住在这座城堡里。」她的目光全放在眼前的美景上,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
靳轩扯动绳索,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板着一张脸,瞪视着她,「如果妳;不想再玩摔角游戏,最好收敛妳;这张伶俐小嘴!」
她的火辣脾气经他这么一激,又发作了,「你就只会以大欺小,有本事就解开我的绳子,和我对打一场啊!」
「就凭妳;这个发育不良的家伙也敢跟我斗?」他继续用眼角的余光「睥睨」她娇小的身躯。
曲宓儿的胸口剧烈起伏,这辈于她最讨厌人家嘲笑她的胸部了!
她挺起自己的胸膛,傲然地与他对峙,「谁说我发育不良了?是你自己没长眼睛,看不到本大小姐姣好、玲珑的身段。」
「哦!看来有人会错意啰;!我指的是妳;的身高,不是妳;的胸部,难不成妳;想要脱了上衣跟我比画比画?」他戏谵道。
一阵红晕顿时布满她污黑的小脸,她立刻缩回自己的小小胸部。
「我……你又没有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瞧!你那眼神色迷迷的,谁知道你猜想我完美无瑕的玉体多久了?」她大言不惭的表示。
靳轩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纹。
「有没有人跟妳;说过,妳;很有趣?」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污黑的小脸,她那双晶莹的双眸再度掳获他的心,教他的目光舍下得离开她。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她一脸嫌恶的瞪视着他,双手护在胸前,决心捍卫自己的贞操到底。
他根本下理会她的话,勾住她的下巴,「嫌我的手脏,我还没有说妳;臭哩!」
「臭?你以为一个人在沙漠混了七天七夜,整天被骆驼扛在背上到处跑,会香到哪去?」她不以为忤,事实上,她身上的异味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瞧!她原本可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姿、出水芙蓉之貌,如今全身混着泥土与汗水,自然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还好,妳;的嗅觉没出问题,还分辨得出什么是香什么是臭。」她不说,他当真忽略她身上那可以熏死一堆苍蝇的恶臭。
「少说废话!」哈!他八成怕打不过她,故意想转移话题,没那么容易,她又不是笨蛋。「快把绳子松绑,让我跟你决一死斗!」她迫不及待想大展身
「好,我倒要看妳;这个臭小妞有什么本事跟我斗!」他俐落的解开她手中的绳索。
曲宓儿甩甩手腕,活络筋骨,尽管他长得粉吸引人,还让她心中小鹿乱乱撞,不过,他的羞辱与欺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