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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同学!”老师觉得如果再不出来维持秩序恐怕要天下大乱了。
“这是干什么?”徐夕博忍不住在台下替她捏了把汗。
“同学,那位同学只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能用那样的态度跟他说话?”
“是,老师!”汪海桐看着老师微怒的脸才意识到这里的老大不是她。
“同学,用自己的方式再作一下自我介绍吧!”
“可是老师,我真的来自大连,而且大连也的确是个美丽的——”
“同学!”老师尽量保持着她的涵养。
“是,老师!”汪海桐嘟着嘴。
“那么开始吧!”
“我是来自大连的汪海桐,很高兴认识大家,未来的日子希望能成为大家的朋友!”
“让我们给这位同学一点掌声吧!”老师带头鼓起了掌,“请汪海桐同学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下一位让大家认识的同学是——”
“小不点,你死定了!”
“同学!”老师提高了音量。
“是,老师!”她终于乖乖地坐回了位置。
徐夕博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总算是松了口气了。
“下一位同学是来自苏州的辛慧!”
“哼!”谁是辛慧啊?真是同人不同命,老师给了她那么好的脸色。
徐夕博的表情让辛慧有些难堪,她倒是哪里惹他了?
“噢!”看到那个叫辛慧的人站起来,徐夕博皱了皱眉,怎么刚来这里就跟人结怨?可他怎么知道叫那个名字的人就在身边呢?
“大家好,我叫辛慧,来自苏州!”
掌声热烈的响了起来,辛慧的出场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特别是那些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们,美是什么很难定义,但显然辛慧让大家感受到了。
“如果说大连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那么苏州就是一个美丽的园林城市,我为出生在那样美丽的城市而骄傲,也非常高兴能来到大连看到这个城市不一样的美!”
掌声再次热烈的响了起来,“说得很好!”
“是吗?”辛慧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徐夕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的真的很好!”
“谢谢!”辛慧看着正在讲台上作自我介绍的同学不想再搭理他。
与此同时,97艺术系也是同样一番热闹的景象。“美女如云原来是如此呀,真可惜我是你们的老师,所以真的非常羡慕我们在座的男同学!”老师表现出了他的幽默,“那么在我们的美女秀后,我们的帅哥是不是也该出场了呢?”
“是!”似乎帅哥门已经按耐不住了。
“好的,下面要请出我们的第一位帅哥了,女生门准备好尖叫了吗?”
“准备好了,老师!”
“那么有请我们的一号帅哥,来自苏州的丁沸!”
“老师,我觉得这样没意思!”这是丁沸的开场白。
“什么?”
“每个人都说着同样公式化的话,这样不是很没意思吗?我觉得如果这样倒不如由老师介绍我们,这样会更直接,也会省去很多时间!”
“哇!”台下的女生早已窃窃私语,“好酷啊!”
“眼神真是超帅!”
“天哪!没想到酒窝长在男生脸上也会那么性感!”
“那么帅哥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老师倒没有生气。
“没有,只是不想做无聊的事才那么说!”丁沸坦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么怎么办呢?”
“老师,让帅哥来段才艺秀吧!”有人建议。
“真是不错的主意,那么我们的帅哥秀一下怎么样呢?”
“才艺?”
“看来帅哥是需要掌声!”老师带头鼓掌煽动气氛。
“来一个,帅哥!帅哥,来一个!”
“那么,”看着台下暴涨的气氛,丁沸已经不可能蒙混过关了,“唱首歌吧!”
“帅哥要为大家带来什么歌呢?”
“《情书》!”
“老师,”有位女生踊跃的举手,“可以向帅哥提问吗?”
“帅哥能接受提问吗?”
“可以!”
“帅哥写过情书吗?”女生兴奋的发问。
“没有!”
“没有吗?”
“没有!”
“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他会突然想起他在火车上遇到的第一个同学,“与那个无关,只是觉得写情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他这样解释。
“好的,”老师接过女生的话题,“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欣赏觉得写情书无聊的帅哥为大家带来的《情书》吧!”
“你瘦了憔悴的让我好心疼,有时侯爱情比时间还残忍,把人变的盲目而奋不顾身……”
“嘘!”教室里的口哨声响了起来。
“啊!”刚才提问的那个女生陶醉的把脸枕在合起的手上,“怎么办?为什么会这么帅?”
“喔,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这样的话也许有些残忍,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往往过得都不怎么幸福,喔,可惜爱不是忍着眼泪留着情书,伤口残忍要比分离痛楚,紧闭着双眼又拖着错误,真爱来临时你要怎么留得住?”
“嘘!”掌声和哨声响成了一片。
“谢谢!”丁沸自信的结束了他的完美演出,因为他唱歌真的很是在行。
“真是人帅歌也靓!”老师为他的演出作了精彩的结语,“那么下面是哪位?哪位自告奋勇呢?”
“老师,我来!”又是那个女孩,她小跑着上了讲台,“老师,我也要唱歌!”
“果然是女中豪杰!”老师称赞,“那么首先告诉大家你的大名吧!”
“大家好,我叫华池!”
“花痴?”除了丁沸,几乎所有人都暴笑。“真是个幽默的女生,不过不能告诉大家你的真名吗?”
“老师,我就叫华池!”她更正。
“噗——,有趣的名字!”老师也被逗乐了,“那么有请花痴同学为大家带来歌曲!”
“老师,我能不能先介绍一下我要唱的那首歌的创作背景?”
“喔哟,是原创吗?”
“是的,”她握住头上的那两条羊角辫冲老师笑的样子还确实有些“痴”的味道。
“看来我们班真是藏龙卧虎啊!”老师感慨,“是为今天故意准备的吗?”
“是在一分钟前创作的!”
“一分钟前?真是空前绝后的速度啊!”
“我要唱的这首歌叫‘我要帅哥的爱’,是听刚才那位帅哥唱歌时产生的灵感!”
“掌声!”因为不想在学生面前失态,老师将所有的精神都屏气凝神的集中在这两个字上。
“我,我要,”才艺展示开始了,华池背朝大家,不断重复着弄乱头发的姿势,“我要帅哥的爱,你为什么不过来?”
现场被她的举动弄得哄笑一片。
“我,我要,我要你的爱,”她猛地转身不断像丁沸招手,“你快点过来啊!”
丁沸气沉丹田,不是不想笑,而是不能笑,酷是要付出代价的,唉!可怜的青春期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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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了,满山依然是一片郁郁葱葱,山顶上,孤独的背影透露着忧伤,“哥,真想摆脱你,摆脱那种不正常的感情,可是现在我还没有勇气放手,离开你我的人生会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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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啊!”
“郁闷吗?”
“本来还指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来是没哪个命啊!”正如汪海桐早些讲的那样,入学一个月后,学校的帅哥美女已经对号入座了。男生方面,以丁沸为首的一些帅哥早已名声确定,而女生方面,辛慧和其他三位女生被号称四大美女,至于可怜的徐夕博因为毁容事件连侯选之列都没挤上,这让对他寄于厚望的汪海桐怎能不伤神呢?
“人生数十年弹指之间,那些都只是身外之物!”徐夕博以佛法化解她心中的怨气。
“总之你是让我太失望了!”
“失望?不是早就让你去毁他们的容吗?”徐夕博的修行显然还不到家。
“够郁闷了啊,别再惹我了!”汪海桐用手理了理额前那几束上翘的短发。
“对了,黑猪怎么样了?”
“黑猪?我哪知道黑猪怎么样了?”
“少跟我来这一套,黑猪都打电话约我决斗了!”
“奶奶个熊!”这显然又激怒她了,“这贱货看来还没被修理够!”
“贱货?”看来她最近的变异程度又加重了。
“周星星不是那么说的吗?”她振振有词。
“说吧,把他怎么着了?”
“没怎么着!不严重,鼻梁骨断了,一条手臂骨折了!”
“什么?”徐夕博的眼珠迸出在即,“不严重?是不是要打死他才算严重?”
“没事,”她说的很轻松,“黑猪皮厚,那些算得了什么?”
“不是让你别惹他吗?”徐夕博有些生气。
“你干什么?帮你出了气还摆什么臭脸?”
“你能不能懂点事?你就只知道挥拳头吗?”
“是啊!是啊!我就只会挥拳头!”她不明白她做错什么了。
“真是无法沟通呀!”
“我要你跟我沟通了吗?”
“算了,”徐夕博觉得她简直是食古不化。“要是怡凡有什么闪失我再找你算帐!”
“他要是敢碰怡凡一根汗毛我就砍了他的手脚!”
“真有能耐!”总之一句话,拿她没办法。
“是啊是啊,我知道我没脑子,你不是从小就这么说吗?好,以后不管你们的事,被人打死也不管!”她甩甩头丢下他走了。
“真是快疯了!”徐夕博用力的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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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东西,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还装清高?我欠你什么了?要不是……要不是……我早揍你了!”要不是什么她没说出来,也许在徐夕博看来她并不是个女人,可她心里却也和其他女孩一样有一根会为人心动的温柔的弦。已经很晚了,白天热闹的操场已经变的安静,只有树丛里的蛐蛐还在有节奏的弹唱着。
“陪哥们玩玩吧!”
“你们快让开,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到时哥们几个就说是被你勾引来的!”
“你胡说!”
声音是从身后的树林传来的,因为好奇,并且那个女孩的声音有些耳熟。汪海桐悄悄地走了过去,“那不是——”透过树叶的缝隙她看清了月光下的那张脸。
“没错,我们是胡说,不过到时有谁相信一个深更半夜流涟在树丛的女人是只好鸟?”汪海桐看到那几个背影正在慢慢地靠近那个人。“不是校花吗?校花就是共有财产,我看你还是顺了哥几个吧!哥们几个懂得怜香惜玉,会很温柔的!”
“要不要帮她呢?”刚被人含沙射影的说成多管闲事,现在难道又要狗拿耗子?况且说心里话,那个人她也不太喜欢,对别人倒是和善的很,可对她和徐夕博简直就像躲瘟疫似的,“算了,不管!”
“你们要干什么?”辛慧毛骨悚然的躲开那只轻薄的手,“你们还是学生!”
“干什么?一会做了就知道了!”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学生?学生不也是人吗?一样有需求!”带头的那个把上衣脱掉了。
辛慧转身想跑却被他们团团围住了,“来——”她的嘴被捂住了,几只手从不同的方向伸向了她。
“奶奶个熊,狗娘养的畜生们!”汪海桐双手叉腰,虽然她不太喜欢辛慧,但不管闲事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奶奶个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敢这么放肆?”
“哟!这是什么?是宵夜吗?”他们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虽然出现了一小阵的慌乱,但马上又轻薄了起来,“回去自慰吧,哥们的品位没这么低,对你这样的货色没什么兴趣!”
“奶奶个熊!”一声狮子吼,汪海桐扑了上去。
“啊!”辛慧捂住嘴眼睛睁的大大的,因为还没等她看清,刚才那几个下流的人已经全部东倒西弯的在地上躺下了,更让她可怕的是汪海桐接下来的表现。
“贱货!贱货!没良心的贱货!”她骑在一个人的脖子上,两只手抓住另外两个人的头发让他们的头不断激烈的碰撞,“该死的,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说实话,辛慧不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不过她不能让她再那么继续下去,因为那显然会出人命的,“汪海桐,算了,算了吧!”
“哈——”汪海桐压根不理会辛慧把手上那两个扔了出去,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跨下,“没教养的狗奴才,”她猛地把那个人的脖子往后一扳。
“汪海桐——”辛慧听到了‘咔’类似有什么断裂的声音。
“吃什么长大的?快说!”
那个人哪还有气回答她的话。
“不说,不说是吧?好!我来告诉你,”她抓了一大把青草使劲地塞进了他嘴里,“你是吃这个长大的,是吃这个!”她用力的把他的脸按在草丛中。
“汪海桐!”辛慧去拉她的手,因为那个人好像已经无法呼吸,两条腿正在拼命的乱蹬。
“奶奶个熊!”汪海桐终于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