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下蛊?”风协云脸色大变,却也想到了一丝丝不对劲,“就算是下蛊,我也不该是这样。”
“呵呵呵!你以为我下的会是普通的蛊毒吗?我想如果是普通的蛊毒对你的身体该也不会有大的问题,这蛊叫做血蛊。想必你也听过这个名字!哦!对了,我忘记了你失忆了,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呢!”
“你想干什么?”风协云倒是比较在乎怀香玉要干什么,对自己中了血蛊一事倒不怎么在意。
“我想干什么?你问我想干什么?”怀香玉变得歇斯底里,发狂起来:“我要毁了东方一家。我要让东方家所有的人都活在痛苦之中。”
“你跟东方家有仇?”
“仇吗?的确是有!”怀香玉寒光一闪,把匕首放在风协云的颈项上,“你问得太多了。”
“你不会杀我,我对你应该还有利用价值。”对于这一点,风协云倒还有一点自知,“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把我当作你的棋子,你就不怕我恢复记忆?”
“你恢复记忆那又如何,你身体里有我下的血蛊,我死,你就得死。我想世上没有那么笨的人会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吧!”
“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挑上我。”风协云固执于这一点,死咬着不松口。
“可能你自己没有发觉,你有一种气质,让人不自觉地就对你好。这正好成为我的棋子。”怀香玉说得肯定,冷笑一声:“哼!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让我今天说这么多话。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如果想解身上的血蛊,你就给我杀了东方故。”
“如果要杀,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杀。”
“你以为我为想吗?东方故那个小狐狸,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还有东方府里卧虎藏龙,杀了他我也不能全身而退。”怀香玉说得恨然。
“那你以为我就能杀他?”
第十三章节
“说到这里,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一声,想不到你这个皮相这么好用,现在东方府全府上下对你可是宝贝得不得了,他们对你全没有疑心。呵呵呵!东方霍然啊东方霍然,我要让你后悔……”想起往事,怀香玉脸上狰狞万分,犹如恶鬼一般。
“那你肯定我会帮你杀了东方故?”
怀香玉像看猴子一样看着风协云,说道:“我还没见过那么傻的人,如果你不杀他,那他就一定会杀我。我死了,你还能活吗?你不要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血蛊。”
风协云将头垂下,嘴角苦笑,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反抗的余力。
“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杀了东方故那个小免崽子。”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怀香玉将头缓缓垂下,又恢复成先前那个乖巧的小丫鬟。可只有风协云知道,在这乖巧的躯壳里面有的是怎样恶毒的灵魂。
“云!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东方故从外面回来,就听管家说他在帐房里,马不停蹄地就往这儿赶。
“我没事!这不是看你忙吗?所以就想帮你一点小忙。”
东方故挥手将丫鬟退下,风协云暗地里也轻吁了一口气,将自己埋进东方故的怀里。痛了那么久,身子还是有些受不住。
怀香玉说得对,这血蛊真的很是厉害,就连他这个百毒不侵的人也着了它的道,三天后若是自己没有采取行动,想必怀香玉定会有下一步的打算。
“云?你怎么了?”东方故轻轻抚拭着风协云身上流出的汗滴。
“没有,就是天有些热,出了汗,等下洗洗就没事了。”更加把头埋进爱人的怀里,风协云不再说话。
东方故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手轻轻地抚过身下人,将他转个个方向,面对面而立,顺势就把他压在了摆满了帐本的桌上。
“故!”风协云一阵惊呼,想要挣扎,却没怎么用力,先前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慢慢地布上了红晕。
东方故调笑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将吻落在了风协云的眉心,温柔的将他的头捧在手中。
“不要在这里!”风协云轻轻地反抗,却没有用多大的力。
东方故温柔地撩开风协云脸上的青丝,指尖轻轻地滑过那如玉的肌肤,再次在那美妙的唇瓣上辗转,吞噬着他口中的甜美。
打横将他抱在怀中,风协云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东方故的衣襟里边。何时回到寝室也不知道。
沐浴过后,风协云被抱在了床上。
东方故好笑地看着一脸红晕的人儿,笑道:“不会怎么样,只是想抱着你。”
说完倒还真的把,风协云把在怀里边,便不再动弹。
“故?你怎么了?”反倒是风协云奇怪起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今天身体不舒服吧!”东方故点了点风协云的鼻子,“快些睡吧!”
“好!”风协云更加地埋进床铺,一会儿过后,闷闷的嗓音传出来:“故,明天我们去玩好不好?”
“好啊!快点儿睡吧!”拍拍怀中的人儿,东方故闭上了双眼。
虽然有顾小芮在一旁好说歹说,风协云还是没能恢复以往的记忆。不过就算不恢复记忆,风协云也不打算去深究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
风协云静静地看着认真做事的东方故,心底就跟溶化了一般,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衣角,“故,今天不看帐本了,我们说好出去玩的。”
东方故把手上拿着的帐本放下,灿然一笑。
游湖!
说是要出去玩,最终还是找了个方便且安全的方法——游湖。
这是襄城里最大的一个湖,名叫凤游湖,传说在以前,有凤飞过,所以就名为凤游湖。不过这湖却是真的很大,可以说是一望无际。
风协云悠闲地斜卧在软塌上,怡然自得地欣赏着湖上的景色,这样的美景自己怕也是没有机会再看到了罢!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看个够呢!
“故,你看远处他们在干什么?”风协云指着湖边的一个地方,问着东方故。
“啊?”一时之间东方故才从沉思中回过神,也看向风协云指着的方向。
远处有一群人,全围在一起,这么远也看不见那边发生的事情。
“我们过去看看。”风协云兴趣十足地起身,小船也向热闹的方向驶了过去。
一接近,风协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伙人围着一个大姑娘。那个大姑娘气若悬丝般,脸上也十分的苍白,而围在她身旁的一伙大男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着眼。
“怎么了?”风协云走近,这时那一伙人才发现风协云两人,脸上都是防备地看着。
“各位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好奇过来看看,没有恶意。”东方故一付翩翩公子样,让一行人全都放下了对他们的怀疑。
原来这位姑娘是他们部落族长千金,名叫阿依玛。他们一行人也不过是路经襄城,想不到阿依玛却像是中了迷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风协云认真地听着,对他们说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他们左顾右盼,拿不定主意,还是东方故说了一句:“你们也没法子,不如就让我们好好看看,有可能会治疗呢!”
这话说的也是,众人相互看着,点头答应。
风协云这才一心一意地看起了躺在地上的阿依玛的脉象。过了片刻,他的眉头就紧紧地皱成了一座小山,沉沉地看着众人紧张的脸,说道:“这位姑娘有些脱水,想必是经过了很长的路途……”
“对对对,我们刚用边关那边过来,走到这儿阿依玛就倒在地上了。”一个说话比较直率的人打断风协云的话,一脸惊异地看着把脉的风协云。
“脱水倒没那么严重,严重的是……”风协云不理众人,埋头深思。
“严重的是什么……”又是那个人,一听到风协云说严重二字,脸上立马就出现一种慌张的神情来,但又看了一眼风协云,就把希翼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既然这个人能看出阿依玛是因为脱水,那他一定有办法。
风协云也不理会那人无理的打断,说道:“严重就严重在,她好像中了毒!”
“中毒?”那人又开始大惊小怪起来。还是另外的一行人沉重的脸色将他接下的话阻在了半空。
“这位公子,请问您有没有办法解阿依玛身上的毒?”还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人出声问着还在把脉的风协云。
第十四章节
“也不是没有法子,不过就是有些麻烦。”风协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的东方故,向他说道:“故,府中有没有雪莲?”
“有。”
“那就好……”风协云又转向围在阿依玛身边的一行人身上,“你们要是不嫌弃,先到东方府我再好好地为这位姑娘看看病情。”
没有人反驳,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东方故好笑地看着风协云的行为,好像自己才是东方府里的主人吧!哎!摇头叹息,脚却也是跟在他们的后面。
风协云走在最前面,身体里突然就像被撕裂了般痛,知道那种痛又要发作,风协云加快了脚步,不能被故发现。
只靠这股意念支持,风协云最终还是硬承到了东方府,说了声回房整理东西,风协云就气喘地扶着自己的胸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来。这个身体真是一天比一天糟。
“咚咚咚……”门扉轻响,不用看,风协云直觉地知道敲门的会是谁,沉声地唤道:“进来!”
风协云累得在床塌上坐着,对进来的人视而不见,现在的他连抬手拭汗的力气也没有了。
“哟!好像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那人一进来就把门关上,有了精气看坐在床上汗流浃背的人儿,语气中的冷寒却是骗不了人的。
“有话快说!”风协云对她没有好语气。
“怎么能这么对‘娘亲’说话呢!‘娘亲’可是伤心死了。”那人呵呵直笑,对床上痛苦的人儿一点儿也不在意。
风协云痛得没有力气多跟他交谈,手就算是压在胸口处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痛楚涌上来。
“你可不要反抗呀!越是反抗可是越疼的哦!”那人轻挑地拭上风协云垂在耳畔的青丝,“这么美的人儿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啊!”
风协云厌恶地看着轻拭着自己发丝的手,那双手很是白皙却让人生不出好感来。
“还有两天!”
低哑得可怖的嗓音穿过风协云的耳畔,使得他的身形一僵。
“我想你不会这么不识好歹,连自己的性命也不管不顾吧!”那声音变得有些急切,怕风协云不动手。
“不用你多话!”冷声冷气地打断怀香玉的话,风协云更觉得恶心,眼中也闪过厌恶之色。
“你不要忘记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哼!”了一声,怀香玉拂袖,离开了风协云的屋子。
风协云累得喘气,明白怀香玉一死,自己怕是真没有活路,心里闪过东方故的脸。这次怀香玉会这么急,怕也是发生了些突发事故。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风协云倒还是想不透。
等身上的痛楚过了之后,风协云擦拭起身上的汗珠,神情也定然起来。走出房门时脸上平静得不起波澜。
阿依玛被东方故安置在东方府内,一直静静地睡着,而一行人全都围在她的床沿边,没有离去过。
风协云一进去,就看到了一堵人墙,轻声问道:“阿依玛现在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只是还在沉睡。”那个高个子说道,对着风协云感激道:“这次多亏公子相救。
直到现在风协云才知道那个沉稳的高个子名字叫做大枢,是阿依玛的贴身侍卫。
“嗯…”床上的人嘴中溢出呻吟;显然是醒了。大枢马上闪身过去拉住阿依玛的手,担心地问道:“依玛,你觉得怎么样?”
阿依玛才刚刚醒来,风协云阴止道:“先给她倒杯水来。”
是那个说话直率的人快跑着倒来的水,风协云接过,想起了这个少年好像是叫梭一吧!
“谢谢啊!”向梭一道了一声谢,风协云转过头去将水递给大枢,让他把水喂在阿依玛嘴里。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阿依玛一恢复精神就向风协云道谢。
“不用,不用。”本来自己也是顺手之劳,没什么可谢的。
“公子?”阿依玛疑惑却有些脸色难看地看了一眼风协云,说道:“公子是不是中了血蛊?”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除了怀香玉那个女人之外就没人知道了,阿依玛是如何得知的?
“公子可能不知道,这备蛊是我族中的密药。一直被禁止着。”阿依玛打量着风协云的相貌,又道:“看公子的样子,中了这血蛊应该是一年前,而引子则是最近才下的。”
“对!”风协云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大枢,你们先下去吧!我跟公子好好地聊聊。”阿依玛也是灵透,一下子就想通了风协云的顾及。
“你中了血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直到所人的人都离去后,阿依玛才问着风协云。
“嗯!”风协云点头,知道遇到了行家,所以也就把自己中了这血蛊的经过说了个遍。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女人很像是你说的那个怀香玉来着。”阿依玛低头思索着,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
“是谁?”风协云有些急不可耐。
“那个女人好像是在十年前来族里的,也不爱说话,不过很招族里人的喜欢。不过她在一年前偷得族里的禁药蛊后就消失了身影,族里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