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解决的。”
“嘛事儿?”
慕容蓉鄙夷的说:“你干的坏事儿呀?”
“我干的坏事儿多了。到底哪件?”林天雷明显的在装蒜。
我就说:“是不是女厕爆炸案?”
慕容蓉冲我点头,可仍不忘瞪一眼林天雷,以示谴责。
我说:“屁眼插棍儿,处分(粪)。”
“那可是要入档案的呀?”慕容蓉诈诈唬唬很着急:“对你升学有影响。”
林天雷超然道:“甭操心,没关系。不影响生育就行。”慕容蓉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林天雷。
林天雷一拍胸脯打包票说,“放心!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慕容蓉脸通红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俩都在质疑,不知道,他是说升学能力还是生育能力。
我替林天雷,送慕容出医院,她又念叨:“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象林天雨了呢?”满脸疑惑,仰脸望天,就象在憋一道数学题。
我说:“那你去看看林天雨?”
“不敢。”她吐出一口气说。
我笑她胆儿只有绿豆那么大,还叫她放心,林天雨出不来,不会在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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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慕容蓉和林天雨
(四)慕容蓉和林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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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蓉之所以不敢去看林天雨,是因为,她从小被天雨欺负怕了。打我记事儿起,慕容就是战战兢兢躲在林天雷身后,满脸泪痕,看着天雨,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林天雨立志要作坏孩子的典范,成天以欺凌弱小,惹是生非为己任,他有两个远大的志向,第一志愿,是进国家武术队,第二志愿就是进监狱。他还引经据典:“马三立老先生说的好。监狱!不可不进,不可在进!”很有点不成功则成仁的味道。
我记得,好几年前,那时候我才刚上学,暑假,我们去慕容蓉家里写作业,其实就是玩。晚上路灯下,慕容若有所思的问:“古时候,真的抓萤火虫来照明吗?”
林天雷就上了心,几天以后,当真抓了萤火虫,放在小玻璃药瓶儿里,一攒就是好几个。然后把慕容蓉引到黑灯影儿里,手一撒,吊出四五个闪着荧光的小瓶儿,忽明忽暗,拿绳儿栓着。我和慕容蓉看呆了,兴奋的直拍巴掌,又跳又叫。
这事儿给林天雨知道了,立刻行动起来,翻出药瓶儿,把药扔了,顶着毒日头,也去给慕容蓉抓虫子。以前,有一种虫,叫吊死鬼,吐了丝把自己吊在树上,很小,也是绿荧荧的,倍儿好逮,也攒了好几瓶儿,屁颠屁颠送去给慕容蓉,把慕容吓的远远跳开,瓶子脱手就扔了,摔碎了,溅的绿虫儿满地。
林天雨当时就怒了。要是按照我的建议,就抓来几只蜜蜂,送给慕容。但是林天雨怕,害人不成自己反被蛰,安全起见,就逮了好几只臭虫,趁慕容蓉睡着,放进她的蚊帐里。可不久,他整段城他们,可是逮了一窝马蜂去的。
慕容蓉头发长,要经常洗头,才不生虱子。一次林天雨贼着她快洗头的时候,冒充林天雷去她家写作业。下午周老师就带着慕容和我,去学校洗澡堂洗澡。洗发水怎么搓也不起沫儿,头发越洗越腻乎,后来还是别的老师纳闷说:“怎么一股浆子味?”才发现,洗发水儿瓶儿里,灌满胶水。状告到老爸那里,林天雨被臭揍一顿,打得脸上挂花,就为留个记号,好让人分辨。
至于揪辫子;掀裙子;当面泼牙膏水;背后贴骂人小字条;拿臭鸡蛋臭豆腐砍她;用慕容的双层铅笔盒,给刚出生还没长毛的小耗子当摇篮;往慕容的饭盒里和苍蝇蚂蚁;要不就往她的葡萄糖瓶子里吐唾沫;临到期末考试,把她的课本偷出来卖废纸;那就太多了。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慕容蓉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感叹道:“林天雨就是我的噩梦。”
别看林天雨自己欺负慕容蓉,可别人没门。慕容蓉叫别的同学弄哭了,林天雨逮着人家,甭管是谁,先扁他个满地找牙。我们家以前赔给人家医药费,好几回就是为了慕容蓉。
直到上初中,和平教育局统一组织师生看电影《南京大屠杀》,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原本是让大家勿忘国耻。结果林天雨看完以后,出了电影院,国耻没记住,日本鬼子的行经反倒铭心刻骨。
当即慕容就被逼到死胡同里,幸亏林天雷和我还有别的同学,离的不远,听见慕容喊救命,寻声而至。就见林天雨撅着嘴,抱着拼命挣扎的慕容蓉就亲,把刚才银幕上,日本鬼子欺负花姑娘那一幕,演绎的活灵活现。中学生们起哄,比在影院里还带劲儿。
林天雷的爱国主义情怀,一下子被激起来了,血贯瞳人,怒法冲冠,扑上去,第一次主动出击(以前他都是被动挨打),和林天雨大打一架,结果被他弟弟揍个半死,爬都爬不起来。
老爸知道了,暴跳如雷,林天雨少不了挨一顿臭揍,而且比平时都狠。双方家长对这一事件,极为重视,林天雨立刻被周老师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慕容蓉也不到我们家来。为了躲林天雨,慕容蓉放着市重点不呆,闪电转学到一所片儿头学校。
双胞胎,仇人一样,整整一个学期,互不搭理。那一年,林天雨期末考试,前所未有的砸锅。诚然,林天雨考试屡屡都是砸锅的,可总能在紧要关头出其不意的力挽狂澜。比如小学升中学。
这次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他好不窝火,放寒假都没玩,发疯复习了一个月,总算通过补考,顺利升入二年级。
可打那以后,林天雨也没在见过慕容蓉。直到林天……雨去蹲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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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埋伏!
(五)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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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雷住了一个半月的医院,临回学校的前一天,他的班主任梁老师,又来家访过一回,先问我哥的伤好没好,落下功课,她会替他补。
老爸感激不尽,就会说:“叫我说嘛好呢!老师!您看……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嘛好了。”
梁老师苦笑道:“我的工作吗。谁让我们干这个的。该管的我管,该给补的我给他补。可实话跟您说,对这孩子,我是彻底死心了!”
林天雷站在一旁,仗义的说:“梁老师,您把心搁肚儿里。只要您还是班主任。我绝不让您坐蜡!”
老爸二话不说,跳起来给了他一脖溜儿,骂道:“兔崽子!你还在这废话!”
梁老师急忙,挡在我哥身前,尽管她比我哥矮了小半头,跟我爸比更是小得可怜,竟敢伸手拦着我爸,看上去很权威,还数落道:“别!别!您这么教育不行!孩子肋骨都打折了,不也没解决问题吗。打他一顿,他学习就上去了,我肯定不拦您,随便打!”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疼爱的抚弄我哥的头。
那一刻,我很嫉妒。偷偷从他书包里翻出单元测验卷子,放在老爸手边儿。
老爸让梁老师给教训一顿,刚坐下,抓起桌上是试卷,一看,又窜起来,瞪着林天雷,碍于梁老师才没揍他。可把试卷团了,冲着天雷狠狠掷过去。梁老师也纳闷,劝着我爸爸,又拣起试卷,铺平了一看,也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我哥,诧异的问:“38分,你没给你爸爸看?可这字,是谁签的?”
林天雷挺得意,道:“我知道您明察秋毫,所以,苦练了一个星期呀。”
“王八羔子!”爸爸火了,吼道:“学会给你自己当爹了!”林天雷他给一拳头打蒙,就地转个圈,摔倒了。爸爸还不解恨,又踹了几脚,被梁老师死说活说的劝开了。
梁老师扶起天雷,拿着揉皱了的试卷,看着鼻子淌血,还满不在乎的林天雷,哭笑不得,末了说了句:“林天雷呀,我拿你可也没治了。”
就这么着,林天雷回学校上学。他也信守诺言,班主任梁老师对他“够意思”
为不给老师坐蜡,在校内轻易不惹祸,于是周边的兄弟学校,就开始倒霉了。连我们学校都知道,江湖上出了个林天雷,纷纷猜测是不是我哥哥。
可是,有些事儿,你想躲也躲不开。有一度,林天雷他们学校,流氓猖獗,趁月黑风高,躲在女生厕所,实施不轨行为,受害的女生和女老师,累计高达9人之多,眼看就要突破两位数大关。
我哥本来就因为女生厕所爆炸案,名声很臭,理所当然的成为第一嫌犯。要不怎么说,人怕出名儿猪怕壮,猫不沾腥儿腥自来。
校领导请我爸去校长喝茶,级别挺高,可我老爸的态度,竟然反常的不合作,拍着胸脯,脸红脖子粗的吼:“我儿子是不争气!可我敢拿命担保!这事要是林天雷干的!主任!主任!”指自己的眼睛,“您把我眼睛挤出来当炮儿踩!”又指着自己的脑袋:“把我脑袋揪下来当夜壶。我要是敢有二话!我不是人造的!”说完一手拽着我,一手拽着林天雷,愤愤然摔门而去。
学校领导层只好从我哥身上寻找突破口,几次跟他谈话做工作,林天雷全当放屁,最后把他惹毛了,跟教导主任大打出手。学校保卫处,倾巢出洞,前来救驾,反到引火上身,叫林天雷满操场追着打,让全校师生见识了学校保卫处的无能。
林天雷被学校勒令停课期间,又有一名女教师不幸受害,这人正是我哥的班主任,梁老师。
林天雷得到消息那天,刚看过一场艳舞(脱衣舞)表演回来,正在跟我吹大梨。大刺刺的靠在椅子里,轻敲桌面,摇头晃脑的说:“其实中国女人最没看头,都他妈跟搓板似的,脱了衣服就剩骨头,更甭提气质,档次太低,没品位!”一脸嫌恶,一摔手,象甩鼻涕。
“哎!要说过瘾还得说人俄罗斯小姐,条——那叫顺!追魂摄魄呀!她冲你一笑,叫你百爪挠心,骨头都麻酥了。”他眼一虚,朦胧有了醉意,赞叹不已:“异国风情,那叫爽——!”他象坠进了仙境,沉醉得醒不过来。
我无从体会,就知道傻看着他:“别光抒情,说正格的?”推醒了他。
他摇头,皱眉,很为我遗憾,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说你不是男人,说了你也不懂。”他横竖把我打量一番,摆摆手,表示我这辈子算没戏了。
我只是好奇,就关心一个问题:“真都脱了吗?一丝不带剩的?”
“废话!不都脱还看什么劲?”他居高临下看下来,轻蔑的一笑,说:“瞧你那傻样?靠!一张嘴,就没见过世面!”
“诶?什么样?”我笑嘻嘻问,总该有什么地方不同寻常吧。
他想了想,轻描淡写说:“跟你在洗澡堂子里看见的一样。”
让林天雷如此心醉神迷的竟是我司空见惯的,我大失所望说:“那还不如去澡堂子过瘾。你们学校的澡堂有个天窗,你上房从天窗看,准能大饱眼福。”
“胡说!我林天雷何许人也?哪能干出这种肮脏、卑鄙、下流、龌龊的事?”他突然正人君子起来,让我很怀疑。
我撇撇嘴:“反正都是不穿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的?”
“性质不同!你懂吗?我去舞厅看艶舞,那叫消费,我若偷看女人洗澡,那就是下三滥。”他一本正经的跟我分析这之间的本质区别。
突然门叫人踢开,林天雷和我吓了一大跳,一条颀长的人影立在门口……
他们班同学赶来报信,说梁老师出事了,说完就匆匆走了。
林天雷送走同学回来,脸色出奇的难看,敲出一支烟卷点着,狠狠嚼着,跟老爸一样,还没抽完,他把烟头狠狠一掷,一脚扁上去,撵了几撵。
猛抬头,望着前方,神情肃穆,沉声说:“林天雯。跟我来。”就好象下定决心要入党,要不就是去送死。
我咬着铅笔头问:“干吗?”
“靠!别废话。穿上衣服跟我走。”说话间,我被他拎起来,棉大衣扔到我身上,刚套上一只袖子,他跟旋风一样,卷着我就走了。
还是女生厕所,他又叫我在里头蹲着,我说:“靠!你他妈还有点儿别的事干吗?玩一回就得了!有点创意好不好?”
他口气很严肃,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你得帮老哥一把。”他半蹲着,和我说话,嘴里喷出的热气,混着烟味儿,哈着我的脸。
我趁黑在次进入女厕所,好在天冷,臭味儿没那么大,也还能忍受。溜溜蹲了三天,鬼影子也没等来一个。脚豆儿都冻坏了;我还指着脚豆想问题呢!于是我宣布罢工不干了。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