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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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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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笄灏住!�



上水没好气的答应。暗想今夜你去过后那幽谷公主还能有什么清白,却明知罂粟妃都拿席撒好色没法,自己更没有说话权,不快也只能放在心里。



次日凌晨时分,王之门与凤泪龙骑兵忽得密令,从睡梦中被叫醒集合。



席撒心满意足的从幽谷公主沉睡的大帐里出来,跨上座骑修罗,一声令下,率龙骑乘夜色悄悄走出大营,直投入昏暗的险峰峻岭。



“王欲如何取?”



席撒正色道“走东南,三个时辰内一路连杀八个寨王。以龙骑突入城内,我们三人则速战速决取敌王首级。本王料定其后敌军自乱,纵有追击也难以同心协力,全力以赴。直到东谷的寨王被杀,对方才可能集结兵力形成对我局的堵截,那时转道往南走,取道西下,再破三王,回到此地。而后分十个龙骑沿领地往西北,吸引绿国众王兵力追击,我们再绕领地往东,经东谷外往被,避实击虚,朝其大军背后腹地,可一路杀下去。”



上水难以置信龙骑兵能有这种锋芒。



易之似乎对此并无担忧,反而担心继王。



“只怕继王得知信息必会领绿王旧部回头,时间上算,我军龙骑经东谷往北回杀时必然碰上。内中地形复杂,诸多要道均有大军驻守,极难避过敌军耳目,恐怕会被四面围困……”



“不必担心。本王最近刚学会夜观星象,料定那继王不及整顿大军就会意外身亡,至于绿国众王领地兵马,必然生变,以致众王心腹旧部不得掌控。”



上水和易之日夜与他相伴,哪里相信这种鬼话,心知又不能说明的理由,便也故作信以为然。



便有凤泪骑士禁不住好奇的大胆询问。



“以王之见,我族此番出兵结果如何?”



席撒知道凤泪军团多少有些忐忑,倒不是惧战。只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疯狂的进军行动,虽然有边南之例在前,仍不免揣揣。



“以天象来看,势必成功,且可能有意外收获。”



众骑都觉新奇,禁不住小声议论,盼着战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意外收获。



三个时辰后,龙骑穿过岭地,进入绿国境内,直奔黑山王领地。



黑山王为绿国寨王之一,昔日就雄霸黑山为王,也是忠心于黑骑王的得力战将之一。黑山城经营多年,城高池宽,城内驻军五万,周边城镇关卡另有驻军共计十八万。是绿国众王中势力最大的八王之一。



但黑山城发现北撒族龙骑兵来袭时,仍旧惊慌失措,乱成一团。



高墙根本挡不住练成修罗杀阵中登天梯的北撒族龙骑兵团。黑山城守军目瞪口呆的眼睁睁看着六百余头龙兽彼此作为跳板的上升飞起,空哼跨过十丈高墙,直扑上城楼肆意屠杀,冲进城内街巷肆意破坏。



凤泪与王之门龙骑分四百攻击四门守军,两百骑攻击城内驻军营地,六十随席撒杀进王宫。罂粟妃的剑境能力提升己军和弱化敌军的威力更让强弱拉开巨大,龙骑过处,竟没有能产生真正威胁的反击。



可怜黑山王纵横多年,在三个心境流合击之下竟未走过一招,便与拼死守护的几个侍从一起被剑气击杀。席撒挑起他头颅奔走冲杀,边自高喊“黑山王已伏诛……”



乘乱领龙骑兵团又冲出黑山王城,急袭下一处。



一如席撒所料,经罂粟妃训练,几乎另一个凤泪的王之门龙骑果然创造奇迹,三个时辰,奔走千里,接连袭击绿国势力最强的八大寨王王城,八王全部击杀。龙骑兵团犹如血腥的风暴,刮过处,血流成河。



原本尚对这等疯狂战法有所迟疑的骑兵,此时也禁不住以为他们就是天下无敌,就是堪比心之眼龙骑兵团神话的新奇迹。



龙骑如奔入羊群领地的猛虎,任羊群如何围堵都不能阻止它们穿插奔走的脚步。



当龙骑穿过绿国境内,一日之间横冲两千里,成功回到边境岭地时,所有人类骑士都禁不住放声欢呼。妖族骑士显得沉静,十分疑惑不解的注视哪些呼喊胜利的战友,它们很少如此激烈的表达感情,但眼里同样流露出胜利的骄傲。



席撒任由众骑狂欢,毕竟如从地狱游走一遭,此刻的确有骄傲和庆贺的理由。



他分派十骑作为吸引绿国注意力的诱饵,照计划让绿国以为他们偷走西境岭地,而绝料不到他们会走原路突破东谷杀入绿国北地。



“绿国的寨王现在一定很后悔,当初他们如果不拿原来的领地跟诸国交换成现在这么击中,也不致为我军两日之间连破十四王。”



席撒也很高兴,这两天的战果比预计的更优秀。易之和上水也禁不住露出微笑,为战果欣然。



就在诱饵骑队即将出发时,有人发现背后高空飞龙的影子。



接近些时,都认出竟是阿九。



众人均有些不安,本该统帅北撒族百万大军的她忽然孤身找来这里,到底发生什么巨大变故?



第三百零八章 心境流(三十)



 阿九落下的很快,见到他们时,明显透出松口气的放心。



“王!绿王回信,说要与我军约战谷口平原。另外还有封指明交给王的匿名加急信函,我没敢私自拆阅。”



如此一来,北撒族龙骑兵接下来的冒险行动似已没有必要。对方君王亲自下书约战,于情于理都不能推辞。



席撒先看过绿王的约战书,心里颇有疑惑。又看了那封密函,发觉是黑岳所呈,不由大喜。



“难怪绿王肯下战书。前日黑山王被我军击杀的消息已经送到绿王手中,本王结义三弟黑岳察知本王行动意图,已接连将绿国诸位身亡寨王领地的兵权掌握。又得绿后背后相助,如今绿国内部被更替的将领馆员超过五百之数。主战的寨王均因罪被捕,绿国乱成一团,根本已经无力再战。”



众人无不吃惊,绝料不到会有这番变故。



“绿国众王因罪被捕?这怎么可能,绿国众王对绿王忠心耿耿,跟随他征战多年,出什么大事情竟能牵连这么多王爷?”



席撒诡秘一笑。



“继王张成得知黑山王败亡消息后本欲回头来战,不料当夜意外身故,从他随身物品中发现与众寨王私下来往的书信,其中竟是密谋造反的阴谋。绿国众王得知此事,愤怒之余自发暂解兵权,前往拜见绿王解释。”



罂粟妃十分猜疑。众人却都只顾欢喜。



“那就不必继续突袭绿国境内了吧?”



席撒朝阿九报以肯定微笑。



众人在欢喜气氛中收兵回营。



直到夜深时,罂粟妃拉住欲往幽谷公主大帐的席撒。



“莫非王早已交待黑岳相助?”



席撒默默注视她良久,最后禁不住黯然轻叹。



“没有。”



罂粟妃吃惊异常,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席撒错身而过,进了幽谷公主的大帐。



十日后,约战期至。



席撒与魏王领大军穿过百三十强平原与绿国交境的谷口,进入谷口后的平原。绿军来的更早,队列整齐的早早等候。



厚重黑甲覆体的绿王左右分别排列绿国残余的二十余位寨王,背后一字排开三百六十数龙骑兵,打心之眼的旗号。



不见绿后,席撒长松口气。



心之眼骑众有人不顾场合的远远朝他挥手招呼,旋又被身畔的同伴按下,便那么背着绿王嘻哈打闹。



席撒看的又好笑又温馨,看到这些熟悉的伙伴个个仍是过去模样,又从中嗅出今日料想不会与他们真正对敌的味道,心中更宽。



“北撒与魏王远道而来,辛苦了。早闻两国联军所为针对本王义子张成,事如今他已身故,原本今日彼此不必再行无谓争战。然而,北撒多番与绿国为敌,今日更袭杀绿国十三位王,以致此战不可避免。”



“但本王素来不喜无谓争杀,所祸者也只是无辜将士百姓。再者本王已老,绿国本需后继有人。原本有意传位于义子张成,不料他竟闯下天大祸事,如今既已亡故,不提也罢。除他之外,算来可继承绿国基业者,也未有绿后义子——北撒而已。”



绿国那方面不见如何诧异,反是魏军与北撒族将士听明白的都感到吃惊异常。



席撒隐隐猜到绿王意图。



“北撒与本王之仇,不可不计较,然而,交付绿国基业与北撒也不可不考虑。故而本王提议,今日也不必无谓彼此伤亡,或许绿国将士今日之后便是北撒的将士。今日之胜负,不如就由本王与北撒一决高低如何?”



闻者无不诧异。上水禁不住喃喃惊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魏王投来的目光也复杂无比。



人都知道绿王武艺不俗,但他绝不是绿国第一高手,最多能勉强排到第五。两国大事极是一决胜负定论本也绝轮不到他出手。



席撒本来最担心碰到撒拉,若她出现这里,今日不免彼此死斗,也意味着撒拉把此地当作考校他是否能超越她的场所。其次不愿与心之眼对阵,一则心知不可战胜,二则不愿死在心之眼龙骑手里,也不愿心之眼龙骑死在他手里。



至于绿王,他毫无顾忌。倘若是他尚未踏入心境流时,对绿王尚有几分戒备,但如今,根本不以为绿王是其对手。



但此时此刻,席撒禁不住心生感动。犹如当初魏国时,绿王忽然出手,替易之击杀那中魏假先王。他事先想不到绿王竟会如此拱手相让,甚至于不计较其义子张成之死。



席撒暗自决定,让这场比斗拼上千招再分胜负,也算回馈绿王之情,为其保留声名颜面。



此刻他仍旧无法发自真心的看得起绿王,但已经不得不发乎真心的敬佩他。忽然发觉,黑骑王的名头并不是区区老好人三个字能概述。如果让从来看不起他的席撒都不得不如此(奇*书*网。整*理*提*供),哪怕这是蓄意的伪装,也足可冠以圣人二字了。



在实际生活中,怎么想总是不重要,因为怎么做才能决定谁收益,谁受损。因而虚伪与真实也就变的无关紧要,探究多余。



“绿王如此心怀仁慈,本王由衷敬佩,不敢拒绝提议。能如此避免两军伤亡,实在再好不过。”



席撒驾骑行至两军中央,绿王也停飞龙落下。



“本王龙骑技巧生疏,今日就不比龙骑技了如何?”



席撒本也有此意,龙骑交战过于凶险,龙兽力量奇打,难以及时收手,一不小心就必有伤亡。况且绿王座骑为黑磷飞龙王,更具空中优势。



席撒拔剑,用的是得自荒林的宝剑,命名血之舞。



魏王使把巨剑,长足两米,靠近柄的剑身足有三掌宽。



席撒颇觉吃惊,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黑骑王拿兵器,能用这种武器的人,若非内力极其深厚,就是天生有神力。



席撒是晚辈,首先进攻,平素从不讲究礼数的他此时虚递一招,黑骑王轻易格挡。



“本王善使战将剑法,一套下来难以停歇。承蒙天下英雄抬爱,推崇说天下无几人能挨到最后一招。实则一套剑法全力施展完毕,本王内力也近枯竭,今日北撒如能接完本王一套战将剑法,这场比斗本王就已败了。”



战将剑法席撒再熟悉不过,或者说天下高手没有几个不精通。不由暗觉黑骑王未免太过承让,岂非过于明显了么?



“绿王既然如此说,本王领教高招就是。”



席撒决意不用心境流力量,那对于非心境流而言等若一击必杀。



但是,当绿王出剑时,他发觉能轻易取胜的念头错了。



第三百零九章 心境流(三十一)



 绿王第一剑是平平无奇的战将剑诀重挥斩,但不凡的是其力量,剑方动,已让人感受到扑面劲风,那种强劲的风力犹如骤生的狂风,让人骇惧。



挥动过来的明明是把巨剑,其速竟快如短匕,刹那扑倒面前。



席撒甚至没有考虑和反应的时间,全屏本能的横剑封挡,本欲施展入魔太极剑借力横移反击,不料剑刃相触刹那,竟被绿王剑上可怖的力量震飞三丈,口吐鲜血!



绿王没有停歇,就势旋身,跟随连招冲击直刺。强横可怖的内力催动的剑气竟然撕裂大地,直过席撒脚下。



席撒匆匆横飞跃起,骇然注视大地。他能肯定绿王用的绝非心境流力量,而是本身强横可怖的内力,和天生的惊人神力。



他以为跃起避开得以喘息,但绿王几乎跟他同时跃起,冲刺的巨剑追他平地飞近。



席撒运劲,一挥长披,横空侧移。不料剑气来的更快,撞裂他胸前厚甲,撞的胸口气血翻腾,撞得他整个人急抛上空。



浑身厚甲重达几百斤的绿王竟然不坠反升,仿佛虚空借力,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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