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穿好裤子,抬起头望着眼角富蕴春色的阿虹,极其尴尬地结结巴巴的说:“谢谢嫂子!不早了,嫂子快去睡觉吧。”
说着,郑爽望了望床上的大小两个孩子,心里可愁坏了:“这小小的一张床,怎么睡得下两个不相干的男女呀?”
郑爽认为床小,其实床并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宽了,只是有两个孩子这么一睡,顿时使人感觉窄了。
阿虹的脸红扑扑的,就象六月的荔枝那般艳红,见郑爽朝床上望,声音低得象蚊子般说:“家里就一张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郑爽听了连连摇头说:“嫂子你睡吧,我坐坐就可以了。天快亮了,我坐一会儿,天一亮就回诊所去。”
阿虹娇羞地盯着郑爽,说:“你不睡,我怎么睡呢?”
郑爽望望两个睡得正酣的孩子,也许是太困了,不由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阿虹见状笑着说:“你看都困成这样了,还是上床睡会儿吧!”
这一晚上的悲催遭遇,也的确让郑爽筋疲力尽了,恨不得有一张软软的席梦思大床,可以让自己睡个三天三夜都不想醒来的大觉!
踌躇了一会,郑爽指着孩子睡的另一头,说:“那我就睡那一头,嫂子跟孩子睡这一头吧!”
见郑爽终于肯上床去睡了,阿虹红着脸轻声说:“嗯,好的。”
见阿虹同意分两头睡了,郑爽这才和衣爬上床,在床的另一头躺下,闭目就睡。
郑爽这是想让自己尽快入睡,不去胡思乱想。
见郑爽躺好了,阿虹加点了一盘蚊香放到郑爽那一头床底后,这才回身绕过床头拉熄了电灯,摸黑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坐上床沿,在孩子这一头躺下。
心里戒备着阿虹搞突然袭击,郑爽虽然闭着眼睛,却一心提防着阿虹有不该有的举动。
戒备了好一阵,见阿虹规规矩矩地躺着相安无事,郑爽这才放松戒备之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仿佛阿虹还在替自己挑刺儿,可挑着挑着,阿虹的手竟然抚摸起自己的弟弟来了,郑爽大吃一惊,急声说:“嫂子不要这样!”
可眼前一片漆黑!郑爽立即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刚想重新躺下,猛然发觉自己的弟弟雄赳赳露在外面,上面还握有一只手。
010狼狈跑回诊所
郑爽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伸手去拉开阿虹的手,可没拉开,就压抑着自己着急的心情,说:“嫂子,别这样!这样子,让我怎么对得起大哥啊!”
阿虹粗着气息低声说:“我想,我想了,他又不在家,没事的!”
“不行!嫂子,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情。”
郑爽边说边滚身下床,也把自己的弟弟从阿虹的掌握中拉脱开身子,边急急地将弟弟塞回去,边摸索到自己的药箱子,背起就往门口走去。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郑爽的身后传来。但郑爽顾不得这么多了,打开门就闪出去,借着月色就往山下跑去。
好在阿虹家的房子离山脚下不是很远了,睡了个圄囫觉,也让郑爽的体力恢复了一些,象躲避瘟疫一般,郑爽很快就跑到山脚下的绕山村路了。
靠在一棵酸枣树下喘息着,在阿虹嫂子家发生的一切再次闪现在郑爽的眼帘。
凌晨的山风冷嗖嗖的,混杂着各种树叶散发出来的芬芳香味。树荫下开始腐烂的酸枣果子,不时飘逸起一缕酸酸的味道,冲击着山风的芬芳,使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果酸味。
不时就有熟透了的酸枣果子掉落下来,撞击着地面,发出“卟”的一声响。
郑爽的老家在小平原上,并没有种植酸枣树。诊所刚开张的头两天,来看病的大妈大嫂子们,怀里常揣着几粒七、八成熟的酸枣送给他,让他尝尝鲜。刚开始的时候,郑爽兴冲冲地将黄黄的酸枣剥了皮,一口塞进嘴巴里去,却被酸得两颚松软,条件反射般立时吐出嘴巴去,惹得病人大嫂一阵轰笑。
然而,被酸透的嘴巴里,却不时泛起酸枣肉淡淡的香甜味道来,诱惑着人再去尝试。后来,郑爽慢慢地就喜欢上酸枣的酸甜味道了。
此时坐在高大的酸枣树下,郑爽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又想吃酸枣了。
一粒酸枣掉落下来,听声音应该在枝桠间跳跃了好几次,才砸在郑爽的肩膀上,弹落在他的脚边。郑爽知道,只有熟透了的酸枣才会自己掉落下来,就伸手到脚边拾起这粒酸枣,剥了大半粒的皮,再将果肉和着果核一起挤进口中。
顿时,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充塞着郑爽的口腔与鼻腔,让他的味觉与嗅觉充分沉浸在酸枣的酸甜香味之中。
郑爽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再次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浑圆的来,进而回味着阿虹嫂子握着自己那根东西挑刺儿的时候,自己那点色心暗动的感觉。
刚才还象逃避瘟疫一般逃离阿虹嫂子的床,这时的郑爽却有点怀念起阿虹嫂子来了。郑爽突然生出一个令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的比喻:“阿虹嫂子就象熟透的酸枣果子,酸得让人逃避不及,甜得让人思念不已,香得让人流涎不止。
背起药箱,一路踏着月色,沐着山风,闻着虫鸣,郑爽回到村子里自己的诊所里间卧室的床旁,一放下药箱子,立即躺上他的木板床,一心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却徒然地望着从天心瓦透明玻璃上斜照进卧室来的月光,脑子里全是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阿虹嫂子似乎一直望着他羞涩地笑着。
011郑爽迷蒙YY
郑爽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天心窗玻璃,望着半轮皎洁的月轮儿,暗暗心想:“月亮表面上那棵生长了亿万年的大榕树下,嫦娥是否还象神话传说中那样,用悔怨期艾的目光,恒久地向人间投来永远的眷念,寻找着曾经属于她的射日救人类的英雄后羿?”
郑爽嘴角泛起一缕苦笑,心说:“阿虹嫂子纵然是奔月的嫦娥,我也不是她射日的英雄。刚才的经历,只是自己人生漫长轨线中,匆匆路过阿虹嫂子人生轨迹时的一个交点,今后与阿虹嫂子绝无再交集的可能性存在了。”
突然,郑爽听到屋后草丛中传来秋虫拉长了音调的“切切切”叫声,似乎连秋虫都在不屑于郑爽的想法,正在一个劲地嘲笑着郑爽的绝无交集论。
想着想着,阿虹嫂子给她怀中婴儿喂奶时,婴儿小嘴巴那微张微闭吮吸着妈妈乳汁时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郑爽的眼帘。
那么的浑圆鼓胀!
淡淡的奶香宛如又飘逸在郑爽的鼻端,让他的心又向往起来,痴痴地望着月亮,嘴巴不时呶起,似乎正在吮吸阿虹嫂子那只鼓鼓胀胀里的乳汁。
郑爽吧唧着嘴巴想象着,那吮吸进自己嘴里的乳汁,定然滑爽香甜,比商店里盒装的牛奶不知香了几百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就象葡萄红酒,诱使着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更象高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干想着。
阿虹嫂子就是性烈的白酒,烈得让郑爽唯恐避之不及,象躲瘟疫般逃下她的床,逃出她的家门。
此时,再也不是在阿虹嫂子的家里,更不在阿虹嫂子的床上,郑爽心里却一个劲地想着阿虹嫂子,回味着阿虹嫂子的手按在自己背部时的感觉,回味着阿虹嫂子握住自己弟弟时,给自己的身心所带来的强烈震撼。
甚至,郑爽想起阿虹嫂子手中的缝衣针尖,扎进自己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感受。
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恰似一道电流郑爽的全身神经末梢,让他的身心不由痉挛一下,狠狠地抽搐好一阵。
就在这一下的痉挛引起的这一阵抽搐中,郑爽似乎看到阿虹嫂子的衣衫正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一具活色生色的女人身体呈现在他的目光下。阿虹嫂子那色蕴双眼中的目光,似乎投在郑爽渐渐膨胀起来的那地方,似乎正伸手握住,轻轻地抚弄着。
郑爽微闭着双眼,享受着阿虹嫂子的手带来的快意,那种飘浮在似有似无、虚无飘缈云海中的快感。突然,一阵如山洪咆哮的感觉从郑爽的身体深处涌出,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待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些,郑爽这才惊悚地发觉,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疲软后湿漉漉的那根。顿时一跃而起,一拉电灯开关,急急瞅向那洪水泛滥成灾的地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抹苦笑噙在嘴角,不得不爬起身来去取手纸。
012风情秀色可餐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郑爽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边伸手揉着眼皮,郑爽边趿着拖鞋到前面诊治病人的那间开门,边慵懒地问:“谁呀?”
“郑医生,我弟弟的烧退了,我妈说真得感谢你,让我将这篮山药送来给郑医生。”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见郑爽从门里探出身来,笑容可掬地将一篮子的山药送到郑爽的手上。
原来,是昨天午后来诊所求自己给她弟弟治病的阿婷姑娘。阿婷姑娘家住鸡公岭上面的青松枰,昨天郑爽就是从她家里回来的路上,在鸡公岭的山路上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也才有阿虹嫂子家的经历。
瞅这一大篮子的山药足有二十来斤的样子,郑爽再瞅瞅阿婷一起一伏喘着气儿的胸脯,突然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浑圆的。
阿婷举着山药篮子,见郑医生直盯着自己的胸脯,本就因走远路而红扑扑的脸,一下子羞得朝霞那般艳红,急忙垂下头去,声音低低地说:“郑医生,我妈让我送这篮山药给你。”
郑爽突然发觉自己走神失态了,连忙一慑心神,陪着笑脸说:“医者父母心,为你弟弟瞅病是医生的职责,我怎么能收你们家的山药呢?阿婷,你带回去吧,跟你妈说我心领了。”
山里的姑娘纯朴,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阿婷见郑医生不收自己送来的山药,不知所措地喃喃说道:“我妈说,一定要郑医生收下。郑医生,你就收下吧!”
说着,阿婷从郑爽身边挤进诊室,将一大篮子的山药倒在墙角,抬起目光羞怯地望向郑爽,目光刚跟郑爽接触,就迅速地移开去,瞅着诊桌子说:“郑医生,我回家了!”
可阿婷口中虽说要回家了,脚下并没有移动的迹象,仍然低垂着艳红的脸,怯怯地望着她自己的脚尖。
昨晚专心于给阿婷的弟弟诊视,郑爽虽然感觉到阿婷很漂亮,可当着阿婷家人的面,他却没敢细细欣赏。此时,独自面对低垂着红艳艳脸部的阿婷,郑爽才发觉阿婷高佻的身材真的很曼妙,曲线特别吸引自己的目光,特别是胸前那高高隆起的地方,似乎跟阿虹嫂子有得一比。
为了仔细欣赏阿婷,郑爽故意坐回诊桌后面的木靠椅上,边微笑着望向阿婷,边从外裤口袋中掏出昨晚所收诊金,边亲切地说:“那好,这一大篮子的山药我就收下了,可昨晚的诊金阿婷得带回去给你妈妈。不然,郑医生可不敢收下山药哦!”
说着,郑爽将手中的几块钱递给阿婷。
都说深山出美女,就在阿婷抬起脸来的时候,郑爽惊讶地发现阿婷的皮肤很是白皙,小巧鼻子,柳叶眉毛,樱桃小嘴,特别是那一双清纯得如一泓山泉的眼珠子,令郑爽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这时代还有如此清纯的眼睛!”
郑爽跟阿婷推让的结果,自然单纯的阿婷拗不过见多识广的郑爽,只得收下那几块钱。
就在郑爽放松一笑的一刹那,阿婷的一个举动,令他无比尴尬起来。
013山药粉条秘密
原来,阿婷姑娘收下昨晚她妈妈给郑爽的诊金,心中过意不去,就想帮郑医生做点事情补偿一下。
目光四下梭巡,阿婷发现了郑爽刚换下揉成一团,放在塑料脸盆里和那一身被洪水润湿过的衣裤,就径直走过去端起脸盆,羞涩一笑,说:“郑医生,那我帮你将这盆衣服洗了。”
郑爽一见阿婷走向自己马放南山的那一盆脏衣裤,已然腾身站起,正想过去阻拦,见阿婷已端起脸盆,取下架子上的洗衣皂,急忙飞红着腮帮子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洗的。”
说着,就伸手向脸盆抓去。
大山里的孩子较真纯朴,只因拿回昨晚弟弟的诊金,阿婷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决意要替郑医生将这盆脏衣服洗干净再回去,便将脸盆转到身体另一侧,笑着说:“没事的,郑医生放心,我洗衣服很干净的。”
说着,闪过郑爽身边,就往门外走去。
郑爽尴尬万分地望着阿婷的背影,想象着阿婷发现那一滩滩的脏东西时的尴尬样,急忙拔腿去追阿婷,边追边心急地说:“阿婷,不可以的,你真的不应该洗的。”
阿婷心想:“郑医生真是好笑,帮他洗盆衣服有什么不可以的?还是什么不应该洗的!”
也不答话,阿婷快步走下山石路,往山泉沟渠下洗衣的地方走去。
郑爽目瞪口呆地站在路面上,望着正将脏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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