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工听了郑爽这饶有情趣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收住笑,盛工目光中透着向往,嘴里却说:“你以为老哥是天下无双,世上仅有的高富帅呀?这辈子,老哥可不敢希冀有这般令人陶醉的桃花大运了,等下辈子吧。下辈子老哥一定争取,一定努力做个人人钦羡的钻石级高富帅!
398阿虹清晨走进盛工的卧室
推开郑爽家虚掩着的大门,两位嫂子见郑爽卧室的门半开着,相互一笑,直接走了进去。见郑爽还在酣睡中,阿芳嫂子一时乐起,朝阿虹嫂子使个眼色,两人一头一尾同时掀开郑爽的被子。但见中指峰直插云天,三角松紧内裤就象一团云,紧紧地裹住山峰,清晰地勾勒出峰体的轮廓来。
两位嫂子虽说都对郑爽的中指峰不陌生,但在对方面前,还是略显得侷促起来,红着脸相互望了一眼,才将被子放到床尾,目光全呆呆地望着正一颤一动跳跃着的郑爽胯间。
郑爽正做着梦,感觉正躺在草地上,一阵寒冷的风吹得他直哆嗦,双臂无意识地抱在了胸前。腾的,梦醒来,郑爽不由自主地传播去抓被子,不料却抓了个空,这才睁开眼皮,却发现两个人影在床头的两边。摇摇头,定神一看,原来是阿虹嫂子和阿芳嫂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郑爽急忙伸手捂住正欢快跳动着的小兄弟,一脸尴尬地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虽说自己的小弟两位嫂子都把玩过,但同时面对她们两位,郑爽还是觉得很尴尬,急切间上身欠起俯腰过去,一把拉住被子盖住只穿着秀衩的身子,嘴里还掩饰着说:“冷死我了,你们真下了这么狠的心呀?”
两位嫂子从性幻想中清醒过来,顿时现出忸怩神态来,面如桃花艳,神如溪风软,双目嫣然浮妩媚。郑爽突然省悟过来,急忙替她们圆着场问:“你们把村子需要寄托小孩的人家数调查清楚了吗?”
两位嫂子还没回答,只见盛工只穿着紧身三角内裤跑了过来,也不顾晨勃正处高峰值,以为郑爽做恶梦在呓语,这才不管不顾地跑过来想推醒郑爽。不料却看到两位年轻美丽的嫂子,一左一右站在郑爽的床头,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天赋异禀的小弟弟,从小小的内裤头里伸出来的老长一截脖子,顿时大叫一声,飞也似的跑回他的卧室去了。
见盛工那尴尬样,郑爽“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两位嫂子说:“你们可把盛工吓坏了!”
阿虹嫂子不屑地说:“谁让他自己跑过来展示呢?”
嘴里说着展示,盛工那庞然大物又浮上阿虹女子的眼帘,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在享用盛工那庞然大物时的幻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阿芳嫂子也好不到那里去,但她却没想盛工的庞然大物,却把郑爽跟她在床上的乐事浮涌上眼帘来,目光不由痴痴地呆望着躺在床上正惊讶地观望着她们的郑爽,顿时温情脉脉地向郑爽发射着情电爱光。
郑爽见阿芳嫂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而阿虹嫂子的目光去停留在卧室门口,心中顿时洞如观火:“阿虹嫂子喜欢上盛工了!”
但想想,阿虹嫂子跟自己上过床,要是将阿虹嫂子介绍给盛工的话,岂不是让盛工未当新郎先戴绿帽了吗?
转而一想,这先后之别,不能说自己让盛工戴了绿帽,毕竟阿虹嫂子跟自己上床的时候,盛工影子是啥样都不知道呢M象自己跟阿希嫂子上床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老同学金南来,也就不存在给金南戴绿帽的说法嘛!
想到这,郑爽决心试探一下盛工对阿虹嫂子的看法,要是两个人都有这意思的话,就好好地撮合盛工跟阿虹嫂子,反正阿虹嫂子跟阿兵的婚姻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就差未办离手续了。
想到这,郑爽悄悄将手伸出被子外面,朝阿芳嫂子提了指床头,再指了指阿虹嫂子。阿芳嫂子心下会意,也乐得将阿虹嫂子这个情敌推到盛工身边去,就悄无声息地坐到郑爽的床头。
郑爽伸手轻拍一下阿芳嫂子的肥臀,轻轻咳嗽一下,把阿虹嫂子给醒过神来。郑爽面带微笑望着阿虹嫂子,轻声说:“幼儿园的事情,我委托给盛工了,你先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阿虹嫂子向你汇报幼儿园的事情去了,明白了吗?”
盛工根本没问过幼儿园的事情,但听郑爽这样喊,明显是在暗示自己,要是觉得阿虹嫂子可以的话,就先收了她。想到收了她,盛工色心一动,不由想起阿虹嫂子的艳丽来,遂心领神会地回答着:“好的,请她过来吧!”
郑爽微笑着鼓励说:“阿虹嫂子,你过去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挺好的一个单身男人,你放心过去吧!”
听郑爽在暗示自己,盛工没有老婆是单身,阿虹嫂子心中一动,不由想起老公阿兵的决绝,又想起刚才见到盛工的那个庞然大物,不由微红着脸,挪动着脚步向卧室门口走去。
只等阿虹嫂子走进盛工的卧室,郑爽飞也似的下床,跑到大门口,愿意咣当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借着关大门的声音,郑爽向盛工发送出两条清晰无缘的信息:“阿虹嫂子可以成为他的老婆,阿虹嫂子值得他去娶!”
盛工的脑筋好用得很,自然对郑爽借关大门的动作传递给自己的信息心领神会,见阿虹嫂子走进自己的卧室,便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搔一搔头,说:“嫂子,你请坐。”
郑爽正好走回卧室要经过盛工的卧室,见盛工卧室的门开着,就探进头来,对盛工说:“盛工,幼儿园的事情,你先跟阿虹嫂子谈谈,我再去补一会儿困觉。”
说着,也不等盛工反应,就顺手将盛工卧室的房门给扣上了。
盛工见郑爽心思这般细密,如此体贴自己,心中对郑爽生出感激来,觉得跟郑爽这样的兄弟在一起,会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当然,阿虹嫂子也不是一个笨女人,对郑爽关大门,关房门的用意,她心中非常的明白。但自己还没跟阿兵办离婚手续,这一点要怎么跟盛工说个明白呢?
见盛工光着书膀子拥被而坐,显然还是只穿着紧身三角裤,阿虹嫂子似乎又看到盛工胯间的那个庞然大物了,不由羞红着低下头去,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响:“盛工,我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你介意吗?”
399结婚证不是性福的捆仙绳
盛工听阿虹嫂子如此直入主题,心里暗忖她应该是个爽朗的嫂子,盛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点了点头,说:“不介意,只要你的确已经决定要离婚就成。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令你要离婚的事情,但请你放心,我虽然有过老婆,有过女儿,但现在我是一个单身汉。我的老婆被别人撬走了,连女儿是不是我的骨肉都在怀疑。这就是我离开上海,也不回山东老家,独自接受阿雄的推荐,来你们村工作的缘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舐我情感上的伤口。我更需要一个好女人能陪在我身边,一起过生活,帮我一起度过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一起走向光明的未来。”
听了盛工对他过去婚姻的介绍,阿虹嫂子一时感触颇深,眼角悄然蓄满了泪水,把老公到上海打工另娶小三的事情说了一遍。
盛工听了慨然一叹,说:“我们都是被伤害很深的人。当时,我觉得既然她已经走出我的感情世界,再维持跟她的一纸婚姻只是对我自己身心的欺骗。我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更不想用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作捆绑自己情感与性的捆仙绳,边摧残着自己的身心,边接受着背叛的摧残。这双重的摧残,我绝对无法承受其重!我想,你现在所经历的,跟我的经历頉为相似,应该也有我这样的想法吧?”
阿虹嫂子听了喟然一叹,说:“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似的,所有的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我的不幸跟你有相似之处,却有很大的不同。我17岁年头嫁给他,年末就替他生下了大儿子阿东。阿东今年已经8岁,都上小学二年级了。第二年,他就跟乡亲一起去上海做工了。刚开始二三年,他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看望他的父亲,也看望我和阿东。但五年前,他推说公司里不同意他请假,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我当时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果然,从那年起,他再也没有回家过年了,只是前年夏天他父亲办丧事,他才回来几天。也就是那几天,我怀上了第二个儿子阿南。去年初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生阿南,连脐带都是我自己剪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婚姻已经死亡了!去年年前,我带着两个儿子去上海打他,希望可以挽回我的婚姻。可当我看到他的那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吵了打了一顿,我独自带着小儿子阿南回来,准备着提出离婚。你被别人撬走了老婆,我被别人撬走了老公,这一点,我们是相似的。但我有两个儿子,而你却只有一个连是不是你女儿都不知道的女儿,这就是我眼你的区别。”
阿虹嫂子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在绕着弯子告诉盛工,她有两个儿子,尽管大儿子阿东留在了他的身边,留在了上海。但她最少要负担一个儿子的生活费,要抚养一个儿子长大成人。
盛工听得懂阿虹嫂子话里的意思,说:“郑爽昨晚跟我说,人的一生就几十年,眼睛一闭不睁开,这辈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开心快乐才是真实的。我愿意跟你共同抚养你的儿子,共同分享彼此的开心快乐。当我们眼睛闭上再不睁开的时候,我相信我们也是开心快乐的,因为我们可以彼此相伴着开心,彼此相伴着快乐。”
阿虹嫂子点点头,说:“是呀,结婚证只是一张纸,一张毫无价值的纸,一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纸。就象我现在,手里握着这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结婚证,却怎么也捍卫不了我的婚姻不死去。尽管我跟他都活得好好的,但这张没有生命的结婚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的婚姻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再也睁不开的眼睛。为了这张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结婚证,我还得跟他纠缠许久,平添无数的麻烦与苦恼。郑爽说得好,一生没多少年好活,如果只为了这张没有生命力的结婚证而活,那就太不值得了。结婚证并不是捆绑我生命本能的捆仙绳,它不能给我任何的保证,还不如一坨屎,一泡尿可以当作肥料有用处!跟他离了婚,我不想再去办结婚证,你同意吗?”
盛工本就不想再去办什么结婚证,更不想再生育子女,只求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当然同意阿虹嫂子提出的不办结婚证的想法了。点点头,盛工伸手轻轻地拉过阿虹嫂子的手,说:“我同意!而且我也不想再生养了。就让我们开心快乐地抚养着阿南长大成人吧,让我们开心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在开心中老去,在快乐中老去;在开心中死去,在快乐中死去。”
阿虹嫂子珠泪垂落,为终于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男人而开心,而落泪。盛工拉近阿虹嫂子,举手为她拭去泪水,将脸贴着阿虹嫂子的腮帮子,柔声说:“我们要开心,要快乐,不要泪水!好吗?”
阿虹嫂子依偎在盛工的肩膀上,无言地点着头,双臂紧紧地搂着盛工的腰,似乎要享受这个好几年来都未曾享受过的温馨。
盛工已经一年多没接近女色了,被阿虹嫂子这么搂着,心神本就渐渐激荡起来了,再闻到阿虹嫂子脸口飘起来的奶水膻香,不觉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短粗起来,胯间早已勃发赳赳了,边不自禁地拉着阿虹嫂子的手,伸进他的胯间,边将他的嘴唇贴身阿虹嫂子已经发烫的双唇。
阿虹嫂子颤抖的手被牵向这个陌生得想跟她过完后半生的男人胯间,隔着紧窄的三角内裤,抚摸着那根以后的日子里将专属于她一个人的肉柱子,只感觉不仅比阿兵的要大上许多,甚至不比郑爽的小,却比郑爽来得更长些,不由兴奋地顺着三角内裤勾勒出来的沟渠,轻轻地滑动着,感受着它的律动与滚烫,中指在潮湿一片的小嘴边上旋转着。
400情欲如火山喷出的岩浆
阿虹嫂子手指的轻旋慢抚,让盛工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熊熊燃烧起来,烧得他面红额赤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补充着全身细胞消耗掉的氧气。
阿虹嫂子体恤地将温润的红唇慢慢地印在盛工的额头上,任由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扯着她的衣服,半脱半扯着一件件扯下来,甩进床铺里头。大冬天的,阿虹嫂子穿着五件衣服,还剩下贴身秋衫的时候,盛工的双手就象落水之人拉住了一根木头一般,隔着秋衫死死地半揪半捏在她的山峰上,双手五指不停地抠动着,似乎想把阿虹嫂子正在哺乳期里鼓鼓胀胀的两只抓离她的脸部一般,把大滴大滴的挤了出来,湿了一大片的秋衫。
感觉奶水被挤了出来,阿虹嫂子抬起头来,张开紧贴在盛工嘴唇上的两片红唇,轻声说:“你想吃奶吗?”
盛工已经陷入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