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习惯,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不穿。
她触手所及的是他温暖的肌肤,她只好说:“哥,是我,你醒醒,是我,是佩心。”
他睁眼看她,因为屋里实在太黑,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面上,她动动身子,突然感到了异样,他下半身的突起紧顶着她大腿,她觉得很尴尬,都说男人早上要勃起,她没想到……
“哥,放手,我喘不上气了。”他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她觉得很重,呼吸困难。
他好像突然间清醒过来,忙不迭的挪开了身子,口中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我以为是……”她起身开了灯,等她拉开了窗帘,一回身,对上许捷尚有睡意的眼,他头发蓬乱,被子滑到腰际,露出肌肉纠结的上半身。
“以为是佐红吧。”她叹口气:“她告诉我了,你快起来吧,妈在外面包饺子呢,等你起了就可以下锅了……”
“好,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好了……”他看她走出去,突然觉得满心焦躁,刚才仿佛是幸福的幻想,她居然被他抱在怀里,他还以为是做梦呢,要不是她开口说话,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当监狱的记忆逐渐的淡漠,当身体一天天在健身房变得象从前一样强壮有力,心里有一点点本应熄灭的火光,死灰复燃,渐渐星火燎原……
她体态婀娜,皮肤象光滑的丝缎,吐气如兰,衣服上总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虽然过了这些年,他也试着和别的女人交往,可是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却始终没有忘记……
声明
更换工作;电脑未到位;无法更新;请各位谅解;一有时间;马上更新。
抱歉
生活还在继续,换了工作后,电脑就坏了,可能是前头的人用的不太精心吧,领导说反正接触的纸质材料就够多了,先让我熟悉这些材料,电脑和别人合用,但是非常的不方便,偷偷摸摸的写,还怕别人看到,和领导告状,新来的,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我一定会写下去的,可能在三月份吧,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对于等文的大家说声对不起了,后面的内容还不少呢,三月见了,祝新年愉快!
新工作
成飞上班之后;佩心渐渐觉得生活有些过于闲适了起来;每天连早点都不用做了,成飞到公司去吃,也算是公司给员工的福利之一,中午他自己和其他的同事搭伙下饭馆解决午饭问题,晚上总是要加班的,连盒饭也管了,佩心想来想去,似乎也帮不上老公什么忙。
母亲那里呢,有保姆照顾,许捷白天和佐红在一起,晚上到歌厅盯住了生意,佩心一个人呆着,也实在是闷的发慌,看来是辛苦劳碌的命,一点都不能享清福。
于是重整旗鼓,找工作去,但是,这次,想找个稍微轻松点的,哪怕工资差点也无所谓,这么多年在私人企业里,有些郁闷了,不想天天干活象陀螺似的。
正好母亲有个朋友,也是五十出头的中年妇人,几天前到家里来探望,碰上了佩心,听说她正找工作,就推荐了一所高职学院给她,学院是刚刚成立的,但专业好,招生第一年就爆满了,急需进几个辅导员做学生日常管理的工作,待遇相对来说是比较低的,但工作环境好,同事又都是高等知识分子,母亲的朋友正巧是学院酒店管理系的系主任,一见佩心就很喜欢,恨不得让她当天就往人事处去应聘。
机会来了挡都挡不住,佩心和成飞商量了一下,觉得工资是低了些,但工作性质单纯,就草草的打印了一份简历,第二天就投了过去,因为有系主任的推荐,居然十分顺利,没几天人事处就给了回信,同意接受她担任酒店管理系的学生辅导员工作。
佩心正经八百的呆在学校上学的时间并不长,重新回到校园,虽然是教师的身份而不是学生,但还是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新鲜明快,学生们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张年轻的充满着朝气的脸庞,映着她都惭愧了起来,老了呢,不由得发出一声慨叹。
巧的是学生们竟然很喜欢她,可能他们潜意识里,老师都是老学究吧,看着佩心白皙精致的脸,温柔又亲切的微笑,亭亭玉立,一点都没有了距离感。
“老师,您好年轻呢,您不比我们大多少吧?”学生甲急急的凑上来。
“老师,您结婚了吗?”学生乙扒了脑袋上来。
“老师,您长的好看,象我姐姐,真的一模一样的呢。”学生一个个冒泡过来。
佩心哑然失笑,青春呀,青春,多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她想,这回大概是找对了工作。最难得的是有假期,她觉得能多照顾照顾家里也是好的。
成飞跟着过来,在校园里也绕了一圈,自己做在校内的花坛边,感慨起来:“想当初呢,我也是校园里面潇洒不羁的一个美男……”
她赶紧打住他的话头:“对了,天天到处勾搭小女孩儿!”
他心里有鬼,最怕又提到了李鱼,嬉皮笑脸的岔开了话题:“好汉不提当年勇,去食堂参观喽!”
佩心看他笑的灿烂,不禁想,他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天天做微积分作业,每天咬着笔头算算算,老师考试不给重点,全宿舍挑灯夜战,记得不知是谁昏睡了过去,蜡烛烧掉了大半个蚊帐,第二天起来浑身都是毒蚊子咬的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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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侯真的好想上班,可是上班以后呢,同样热切的,竟然是怀念着念书的岁月。
成飞工作虽然是忙些,毕竟渐渐的也摸出了一些门道,业务也越做越好了。佩心上班环境好,心里的负担小了,再加上天天和学生们混在一起,俨然是个“孩子王”,头发也拉直了,上班一条牛仔裤,下班拎个大大的袋子买菜去,小脸越发焕发出一股子年轻的风采。
工作稳定了,就出现了新的问题,成飞的父母在电话里旁敲侧击的提出了想抱孙子,本来两个人年纪不大是不用着急,可是成飞的母亲近期身体不是太好,老人家见不到接班人,总是放不下心。
有一次成飞母亲在电话里就和佩心说:“我要孩子晚,现在身体又不好,希望你们早点努力,让我见见孙子的面,就心满意足了。”
佩心听完了,就冲着成飞吐吐舌头,成飞把电话接了过去,又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放了电话。
“你说怎么办?”佩心问他。
成飞走过来抱住了她,她身上淡淡的绿茶香水飘过来,他觉得既放松又温暖:“要不然,就生一个吧,我喜欢小孩子呢,你呢?”
她不是没有想过孩子的问题,原本是想等工作熟悉些再说的,但现在老人的心情还是要考虑到的,其实,她本人也喜欢孩子,听人家说,早要孩子好,带孩子有精力,要是等到岁数大了,成了高龄产妇,对母子都不好。
“那,就要一个吧……”她低了头,靠近了他怀里,轻轻的说。
说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成飞从此戒烟戒酒,即使有应酬也坚持原则,只是两个人作息时间总不一致,成飞经常加班,晚上回到家洗个澡倒头就睡,没半分钟就鼾声如雷。
等到了周末,佩心习惯早起,而成飞却要补眠补到日上三竿,两个人又错开了,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没事了,作爱时却不由的紧张起来,头一次觉得这件事的意义如此重大,反而不如以前如鱼得水。
如临大敌的忙活了三个月;佩心望着自己扁扁的肚子;叹了一口气;还是没什么进展呢;看别的同事不想要孩子;倒是总怀得上;自己和成飞折腾了半天;以为年轻肯定很容易;却满不是那么回事。
更让人头疼的是,邵猛突然大驾光临,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邵猛穿着条黑色皮裤,开了一辆越野,顶着一头短发,大大咧咧的就进了她的办公室,看着实在和校园格格不入。
“关心你不行么?反正我今天有时间,过来逛逛。”他倒是老神在在。
既然来了,她就领着参观校园,邵猛的高大威猛配上她的娇俏玲珑;一路上竟引来不少人频频注目。
她突然就有些走神;回望身边的这些男性;严力是成熟的;还带着点混血儿神秘的诱惑力;成飞是年轻张扬的;有些小孩子的无赖任性;但不让人讨厌;许捷是激进的;有时象火一样的不顾一切;靠近了只怕会烧得生疼;而邵猛却充满了野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间;既有岁月磨练的沧桑又带着充满力量的征服欲。
她因为穿着高跟鞋,走了一会儿就累了,拉着他随便找了一个安静地方坐下来,邵猛点了一支烟,校园里正是课间操的时间,悠扬的歌曲渐渐响起,他们两个有一阵子不说话,只是凝神倾听。
“学校真好啊……”他转过头,望着佩心,呵呵一笑:“这个工作好。”
她有些局促不安,别开了头:“就是养家糊口,也没什么好的,工资很低的。”
“我高中都没上完,我离校那天,班主任都哭了,我知道,他那是高兴的,可送走了我这个瘟神。”
她忍不住就笑了,弯弯的眉眼,阳光仿佛投射进了眼睛,邵猛觉得有些睁不开眼。
“我看这里不错,你说,我在校园旁边开一家分店怎么样?”
她吓得马上站了起来:“求你了,可别带坏了学生,再说,要是学校知道了,我把你引来的,我怕小命不保呢。”
他看她小脸皱成一团,哈哈大笑起来:“还没谱的呢,我就是这么一说,看你急的,我就是坏人,总干坏事,是不是?”
这下轮到她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是个极好的人,你帮过我好几次的,我知道……”
“那就以身相许吧。“他附下身子,嘴唇几乎刷过她的面庞。
“你又开玩笑……”她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
“走吧,我们再看看西校区……”他扶起了她,她的脚又开始疼了。
“还要看哪,你也该回去上班了吧,大老板!”她真的不想走了。
他上来揽住了她腰:“快走快走,中午饭你请。”
她真的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可是没过了多久,校园门外一个超市就开始大兴土木的改建起来,她起初也没有上心,后来都装修得差不多了,她才发现门口招牌上大大的几个字:“欢乐时光歌厅”。
她觉得有点眼熟,想想就给邵猛打了一个电话,果然是他的分店,她几乎要生气了。
“你不是说是开玩笑的么?”她质问。
“反正也没投资多少,干干看了,不行就撤摊子。”他满不在乎。
到了周五返校日,系里的老师都来了,系书记痛心的进行宣传:“教育太不好办了,我们在校园里是净土,可保不住社会的不利渗透,你们看看,这才几天呀,门口都乱了,店铺开了一大片,居然还有个歌厅,实在是没办法。辅导员们近期要加强宣传教育,晚上让学生都上自习去!”
佩心有些心虚的偷偷掉开头去,都是邵猛那个家伙搞怪!她忿忿地想。
晚会
因为是辅导员;佩心平时还要负责学生的各类文娱活动;新生入学接受一个月的入学教育;下一步就是迎新晚会了。
佩心是头一回组织这种活动,劳心劳力自然是免不了的,好在学生们极有积极性,用不着她怎么招呼,就自发自觉的把好多事情都干完了,本来学生会就有文艺部和宣传部,开始的时候她还参加他们的准备会议,没几天她就放手让他们大展手脚了。
学生活动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晚会用品,气球、彩带、音响、服装样样齐全,可是准备到了后期,就出现了经费短缺的问题,佩心本来是努力从系里争取了一些活动经费的,可是钱毕竟不经花,到后来就有些入不敷出了。
她挠头,学生们更挠头,文艺部长带着哭腔说:“老师,我不甘心,我们离完美就只差一步了,现在主持人的礼服都没有着落,我急死了……呜呜……”
她觉得他们真的好可爱,晚上就和成飞商量,说系里不给钱了,晚会只筹备了一半,总要想个办法把剩下的东西弄齐了才好。
“学校活动,自然是系里出钱,我听你的意思,还要自己垫钱是不是,这个社会还真有你这样的人呢。”成飞有些不以为然。
她不禁有些生气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世故呢,自从成飞在这家公司上了班,她就觉得他人渐渐的变了,尖酸刻薄不说,好像也越来越小心眼了。
“我愿意,你别管我,学校是多么单纯的地方,你少拿你那种斤斤计较的眼光看问题。”
“你看学生们辛苦,你自己不辛苦吗,天底下哪有白来的美食,让小孩们自己折腾去,哪可能事事都顺心的……”
她觉得和他讲不通道理,仿佛近来都是这样,成飞的生活圈子好像和自己离得越来越远了,他的同事有了钱就是请客吃饭,要不就是逛街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