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湖底--难忘的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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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湖底--难忘的八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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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头看到婉儿的身影在楼梯口出现,曼妙的身材配合着夸张的步幅,我的欲望一下冲破了理智的堤防,开始燃烧。

    “你怎么到楼上了,叫我好找”婉儿笑得很妩媚。

    我没有说话,丢掉烟,便一把就拖过她,抱在怀里;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反而紧紧抱住了我。我又闻到了那股幽香,不同的是这次她在我怀里,那么真实。

    我低头,想亲吻她的眼睛,却发现她湿润的双唇就在我唇边,身体的欲望爆发了,我用力的吻了下去,舌尖在她的小嘴里探索。

    她抱得我更紧,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与温暖,我的手穿进她的T恤抚摸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脊背。婉儿似乎很兴奋,不断在我怀里扭动着躯体。

    不知吻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只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她那如兰的气息不断吹在我脸上。我一下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想要你”

    她抬起头,脸上显出妩媚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现在不行,我们去跳舞吧”

    她拉着我,加入了涌动的人潮。我的眼前只有她美丽的脸庞,我的耳中只有她兴奋的叫声。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扭动着身体每个关节,欲望在震撼的音乐声中慢慢释放...

    当我们精疲力竭的走出迪厅的时候,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我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却发现味蕾已经麻木,感觉到的是满嘴的苦涩。微微的风有些凉意,婉儿苍白的脸上还有一丝未褪的红晕。微风中,我紧紧拥着她。

    我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心中不由有些疼惜,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她忽然轻轻推开我,脸色仿佛有些冷淡,“谢谢,不用了”

    于是,我只能目送她的背影钻进一辆出租车,然后在我眼前迅速消失。

    对她这种忽冷忽热的感情,我有些疑惑,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慢慢坠入爱河,但却无法把握自己的未来,就像一个木偶,操控的线头在她的手中。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聪明的婉儿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将我牢牢抓在掌心。当时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会如此有心计。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婉儿无疑做到了这一点,而我就像个傻子,拼命的去猜想,却永远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爱情的剧目已经演到了高潮,但谁又知道结局是喜还是悲?
(十一)爱恨交加
    爱与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但奇妙的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却能相互转化,就是所谓“爱极生恨,恨极生爱”,那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我对婉儿的善变完全无法把握,我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位,更不知道自己对她是该爱还是恨。她就像春天在花间飞舞的蝴蝶,在我的眼前展现着动人的身姿,当我慢慢去接近那落在花蕊上的美丽翅膀时,她却又一下子飞走,留下的是令人遐想的背影。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深秋,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但我不知道我和婉儿之间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这段忽冷忽热的感情维持了半年多,却始终像隔着一层玻璃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周末的傍晚约好了杨宏军到我的住处一聚,大家已经很久没在一起痛快过了。和杨宏军同来的还有另一个哥们汪炜,两人拎着一大袋的熟食还扛了一箱啤酒,看样子这次是要搞持久战了。

    摆开小桌,准备好酒菜,三个人就开始风卷残云。消灭了半箱啤酒后,汪炜首先不行了,一阵语无伦次的咕哝之后,倒头就睡到了床上,剩下我和大杨继续喝。

    最后一瓶啤酒也见了底,我已经感觉有些头晕,杨宏军依然神色不改。

    “大杨,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

    于是我借着酒劲,将和婉儿之间的一些经过简要地告诉了大杨。

    “你觉着,我们合不合适啊?”我问。

    “这可不好说,这样吧,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大家见个面,我给你参谋参谋吧。”

    “好兄弟,那就拜托了”

    叫了辆出租,送走了大杨和汪炜,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捉摸不透的婉儿,心情不由烦躁起来。古人云“一醉解千愁”,此刻我真想把自己灌醉,然后毫无心事的倒头就睡。于是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拔掉瓶塞,连杯子也免了,对着嘴就是一顿狂灌,冰凉的感觉真好。

    渐渐的眼前模糊起来,我感觉浑身发热,热火就快要从每一个毛孔里喷射出来。试图站起来却又发现双腿已完全不听指挥,我知道,自己已经半醉半醒了。

    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终于让自己歪斜着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似乎已燃烧了起来。意识在熊熊烈火中慢慢失去,在迷迷糊糊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梦中,不同的是追赶着我的换成了汹涌的赤焰,它挥舞着紫红色的长臂一次次划破我的衣裳,我感觉浑身被热浪所包裹。周围的空气似乎已被抽干,一种滚烫的窒息感湮没了我。在绝望中,我又回到了那片湖水边,奋力跃入那冰凉的蓝色

    一阵铃声把我吵醒,我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伸手在床边划拉了一下,拽过听筒,耳边传来是一个悦耳的女声。

    “吉米,是你吗?”

    “呃,你是”熟悉的声音,但迟钝的思维却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是婉儿呀!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生病了?”

    喉咙中的燥热和干裂的嘴唇,让我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干涩。

    “我喝醉了,头疼,现在几点呀?”

    “晚上八点多了,你要不要紧啊”婉儿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没事”

    我努力站起身来,头一晕摔倒在床上。婉儿似乎听到了声音,在电话那头急切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想倒点水喝,可站不起来了”

    婉儿在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说:“那你等着,我来看看你呀”

    把地址和门口脚垫下藏有备用钥匙的事告诉婉儿后,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又坠入了梦乡。

    额头的一片清凉惊醒了我,睁开迷蒙的睡眼,看到的是婉儿动人的侧影。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刚想坐起来,婉儿听到声音转过身,轻轻按住了我额头的毛巾,关切地问:“你,感觉好点没有?”

    “嗯,好多了”我感觉自己的酒醒了,就是头还有点晕。

    “怎么喝这么多”婉儿埋怨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闪动的眼眸和诱人的红唇,忽然就有了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看着我干嘛”在我的目光灼人的直视下,婉儿有些羞涩,道:“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没打什么好主意”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我来告诉你,我到底在想什么”我示意她低下头。

    婉儿俯下身,长发落到我的脸上,那熟悉的香味又一次沁入我的鼻端,我的欲望在这刻被点燃了。我抬头轻轻咬住了婉儿的耳垂,出其不意的抱住了她。

    “酒壮色胆”,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借着剩下的半分酒劲,我紧紧抱着婉儿,感受着她柔软动人的身体紧贴的感觉。她挣扎了一下,似乎想站起来,我一下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我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一点点吹进了她的耳朵;过了几分钟,婉儿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拼命推着我的手也放弃了抵抗。

    记得在大学曾经看过一本书,说是女性的荷尔蒙只要被激发起来,那种热情就像燎原的大火一般不可扑灭,事实证明了科学的正确性。

    当我的唇刚刚触到她湿润的双唇,她忽然开始紧紧抱住我,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舌尖划过我的双唇,带着一丝甜蜜;突然她封住了我的双唇,我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接着她的小手扯开了我的衬衣,轻轻抚摸我的肌肤,我感觉她的手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触摸到哪里就激起火热的感觉。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婉儿的身体也真实的展现在我眼前,我开始慢慢亲吻她,从她的头发、眼睛,一直吻到那凝脂般的双峰。当我开始啜吮那诱人的樱桃时,婉儿的快感似乎开始爆发,她用力抓住我的头发,绷紧的身体开始抽搐,紧咬的双唇间传来轻微的呻吟。

    当难以忍受的我,冲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我鲁莽笨拙的动作在婉儿慢慢的引导下开始变得时而激烈时而温柔,快感在脑海中蔓延;在一阵暴风骤雨之后,我也被彻底激发了,那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穿越我的脑海。

    兴奋劲过了以后,我却睡不着了。搂着娇柔的婉儿,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披撒在雪白的肩头,想起她的丁香小舌在我嘴里温柔的搅动,一种甜蜜的感觉涌动在心房,眼前这个睡着的可爱女孩,真的就像美丽的梦中女神。

    闭上眼睛,却又想起那晚她冷冷的表情,美丽而又冷酷。那种让我心底隐隐作痛的感觉,此刻又真实的在心中复现。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我也无法忍受这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爱或者恨,到底哪个更多一些?就像一首歌词中所说:爱并不会是一种罪过,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而我此刻却陷入了爱恨交加的感情漩涡,不知未来的道路将向何方延伸。
第三部分
    爱与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但奇妙的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却能相互转化,就是所谓“爱极生恨,恨极生爱”,那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我对婉儿的善变完全无法把握,我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位,更不知道自己对她是该爱还是恨。她就像春天在花间飞舞的蝴蝶,在我的眼前展现着动人的身姿,当我慢慢去接近那落在花蕊上的美丽翅膀时,她却又一下子飞走,留下的是令人遐想的背影。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深秋,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但我不知道我和婉儿之间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这段忽冷忽热的感情维持了半年多,却始终像隔着一层玻璃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周末的傍晚约好了杨宏军到我的住处一聚,大家已经很久没在一起痛快过了。和杨宏军同来的还有另一个哥们汪炜,两人拎着一大袋的熟食还扛了一箱啤酒,看样子这次是要搞持久战了。

    摆开小桌,准备好酒菜,三个人就开始风卷残云。消灭了半箱啤酒后,汪炜首先不行了,一阵语无伦次的咕哝之后,倒头就睡到了床上,剩下我和大杨继续喝。

    最后一瓶啤酒也见了底,我已经感觉有些头晕,杨宏军依然神色不改。

    “大杨,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

    于是我借着酒劲,将和婉儿之间的一些经过简要地告诉了大杨。

    “你觉着,我们合不合适啊?”我问。

    “这可不好说,这样吧,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大家见个面,我给你参谋参谋吧。”

    “好兄弟,那就拜托了”

    叫了辆出租,送走了大杨和汪炜,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捉摸不透的婉儿,心情不由烦躁起来。古人云“一醉解千愁”,此刻我真想把自己灌醉,然后毫无心事的倒头就睡。于是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拔掉瓶塞,连杯子也免了,对着嘴就是一顿狂灌,冰凉的感觉真好。

    渐渐的眼前模糊起来,我感觉浑身发热,热火就快要从每一个毛孔里喷射出来。试图站起来却又发现双腿已完全不听指挥,我知道,自己已经半醉半醒了。

    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终于让自己歪斜着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似乎已燃烧了起来。意识在熊熊烈火中慢慢失去,在迷迷糊糊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梦中,不同的是追赶着我的换成了汹涌的赤焰,它挥舞着紫红色的长臂一次次划破我的衣裳,我感觉浑身被热浪所包裹。周围的空气似乎已被抽干,一种滚烫的窒息感湮没了我。在绝望中,我又回到了那片湖水边,奋力跃入那冰凉的蓝色

    一阵铃声把我吵醒,我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伸手在床边划拉了一下,拽过听筒,耳边传来是一个悦耳的女声。

    “吉米,是你吗?”

    “呃,你是”熟悉的声音,但迟钝的思维却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是婉儿呀!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生病了?”

    喉咙中的燥热和干裂的嘴唇,让我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干涩。

    “我喝醉了,头疼,现在几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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