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爹他们想见你。”
薛冰的脸就红了,扭捏了半天说:“你都还没见我爹妈呢。”
我说:“我不是见过你姐了么?她也是你家长。要不我们回来就去你家,好不?”
薛冰想了想,又说:“可我还有课啊。”
我说:“我去找你们校长,调一下。”
她笑了一下,说:“还是我自己去找校长吧。”
薛冰答应跟我回家,这样的喜讯必须要先让家里人知道。我知道我老娘盼着抱孙子,原来看到枚竹就以为是我的女朋友,非要我办个结婚酒。现在我带个美貌如花的薛冰回去,大大方方说是自己的女朋友,还不会喜傻她老人家?
想到这里我自个人笑了,薛冰打了我一下,问道:“你傻笑干嘛?”
我笑嘻嘻地说:“如果我娘看到你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不夸我有本事才怪呢。”
薛冰羞涩地用了一点劲,痛得我差点跳起来,我故意冲她嚷道:“谋杀亲夫啊。”
当着她的面我给姨打电话。说我要带一个漂亮的老婆回家。姨在电话里惊讶地说:“谁呀?”
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姨没响声就挂了线,我知道她今晚肯定会去我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娘。我娘从今晚开始,会一直睡不着,会把家里打扫三遍以上,会等到天明就带着我老爹去菜场,会毫不心疼地花钱置办很多好吃的菜。
薛冰看我兴高采烈的样子,温柔地靠过来说:“我怕呢,风。”
我拍拍她的背说:“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啊。”
她羞红了脸,伸出手就要扭我,憋着嘴巴嚷道:“让你说,让你说。谁是丑媳妇啦。”
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深情款款地说:“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是我郁风的老婆,一辈子的老婆。”
我作势举手要发誓,她一把把我的手搂紧怀里,细声细气地说:“我相信。”
告别了薛冰,我还要去月白嫂哪里,通知她明早一早出发。在路上遇到盘小芹,她现在忙得一天看不到人影,听我说要去市里移交公司,马上拿出一张单子来,说按单子上的数字帮她批发货回来。我一看,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我说:“这要多少钱啊?”
她扬起眉毛笑了一下说:“钱多多赚,钱少少赚,你看着办。反正你是大股东。”
带着薛冰、月白和两个企业办的人,我们紧赶慢赶,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市里。
我没有叫枚竹,带着他们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开了两间房,就带着薛冰往家里去。
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姨打来的,她在我家,问我到哪里了。
我告诉她,不到十分钟就可以看到我们。
我老娘办了一桌子非常丰盛的菜肴等着我。我老爹拿出了一瓶舍不得喝的好酒摆在桌上。一进屋,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快四个月没见爹娘,他们明显又老了许多,看着他们满脸皱纹的笑脸,我恨不得扑倒在地,抱着他们的腿哭几声。
薛冰乖巧地叫我娘阿姨,看到我姨,犹豫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丰满漂亮性感,身上一股时尚的都市气质,让久居山里的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开口叫什么。
我姨笑眯眯地搂着薛冰的肩膀说:“风儿没说错。果真天姿国色,好漂亮的美人儿啊。”她的话让薛冰的脸红成一个苹果。
“叫我小姨吧。”姨说,拉着薛冰坐下。
我老爹憨厚地笑,忙着开酒瓶倒酒。
我告诉老娘我们已经吃过了。老娘不依不饶,非要我们再吃点。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只能坐下来,我不能让老爹老娘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我把要移交公司的事说了,此次回来两件事,主要还是带薛冰回家看看,其次才是处理公司。老爹对我的话很赞赏,跟我碰了一下酒杯说:“风啊,你也大了,在乡下也呆了三年多了。听说你现在还在干着乡政府的秘书,也不容易了。做事就要持之以恒,你现在的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
爹的絮絮叨叨在今天听来我一点也不觉得逆耳,想起在农古乡的三年,多少悲喜都在一杯酒里了。我说:“爹,你儿子快三十岁了。”
我娘立即纠正我说:“早着哪,你今年才二十六岁,还差几年呢。”
爹接过去说:“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天看到小薛老师,我也放心了。以后啊,小薛老师多辛苦点,郁风这个人呢,读书成绩很好,要不是那场运动,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
爹的话勾起了我尘封多年的记忆,我的心一颤,爹啊,只有你才体会儿子的心情!男人之间的事,只有男人才会清楚明白。
我擦了一把眼睛,夹了一块鱼送到薛冰碗里。姨大惊小怪地叫:“风儿,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姨啊,看看,只知道爱自己老婆了,把姨放在一边凉快啊。”
姨的话让薛冰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从碗里夹起鱼块,就要往姨碗里送。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姨要回去,我送她到小巷口。姨看看周围没人。低声说:“你那个公司呢,现在基本是个空壳了。明天你带他们去查账,任他们查,你不要说话。枚竹知道怎么做。”
我点头。姨又说:“这次你看准了?”
我明白姨指的是什么。还是点头。
姨叹口气,说:“叫我怎么跟枚竹说啊。这个丫头,为你付出了不少啊。要不,你先不要把薛冰的事告诉她,等到公司移交后再说。”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她们还是表亲的啊。”
“叫你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送走了姨,才想起家里除了爹妈的屋,我只有半间小房,而且还只有一张床。刚想叫姨等一下,却发现她已经钻进了出租车里,绝尘而去了。
17、女儿红
薛冰在帮着老娘收拾碗筷,看到我回来,展颜一笑说:“小姨回去啦?” 我说:“回去了。”
老娘把我拉到一边,指了指薛冰说:“今晚怎么安排。”
我说:“要不等下我送她到宾馆去开间房吧。”
老娘立即反对,说已经到自己家了,还花那个冤枉钱,不值得。男人过日子总不会打算,又压低声音问我:“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我尴尬地笑,说:“老娘,没有的事。”
老娘絮叨着说:“这姑娘,人不错。勤快,人也漂亮。还是个老师,是个吃国家粮的,风儿啊,你要多关心爱护她。女人都需要哄,她开心了,才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男人图个啥呢?外面有份事业,家里有个好老婆,回家有一顿热饭菜吃,足够了。”
我点头称是,伸手从老娘头发里拔出一根白发,突然发现怎么也拔不完,老娘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许多,青春岁月在她的头发上悄悄滴溜走,眼角已经刻上了衰老的皱纹。这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如今与乡村的老太婆相差无几,佝偻的背上承载的几十年风雨,让她彻底忘记了当年如花似玉的无忧岁月。
我的眼一红,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叫薛冰倒杯水来。
薛冰乖巧地答应,双手捧着杯子递给老娘。
老娘握着她的手,无限爱怜地端详着她,说:“小薛老师啊,郁风今后就托付给你了。他呀,看着长得高高大大,其实心呢,还没长大一点,还是个小孩子。你看他,几个月不回来,电话都不打一个,把老娘老爹丢在家。可是我不怪他,他是个男人,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他忙事业,我理解。”老娘接过水杯,转头训斥我说:“以后有家了,就不能这样啊,男人再忙,都要记得自己还有个家,家是男人的责任。”
薛冰感激得眼红了,搂着老娘的肩膀,细声细气地说:“阿姨,您放心,郁风对我很好。”
老娘宽慰地笑了,回头冲屋里喊:“老头子,把我的手镯子拿来。”
老爹乐颠颠地拿来一个绿莹莹的手镯,娘接过,拉过薛冰的手套上,说:“这个镯子啊,是我娘的娘传下来的东西,郁风没姐妹,今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娘现在传给你,你要一代代传下去。”
薛冰的眼圈红了,涌上来一层雾气,啪嗒掉下来一粒眼泪,滴在手镯上,晶莹如同珍珠一般滚落下去。
“姨…我…。”她涨红着脸,慌忙想要脱下来还给我娘。
娘一把拽住她的手说:“你还叫姨啊?嫌弃啊?”
薛冰结结巴巴,忸怩了半天,才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句话:“娘。”说完连脖子根都红了,放下老娘的手害羞地躲到我的小房去了。
娘使个眼色叫我跟进去,我冲两位老人抱歉地笑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薛冰坐在床头,细心地摩挲着手镯,眼睛里全是笑意。看我进来,把手藏到背后,说:“你进来干嘛?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可不理会她,挨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搂过她来,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她格格笑了起来,伸手来挠我的咯吱窝,我们两个搂作一团滚在床上。外面传来老娘的咳嗽声,薛冰竖起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偷偷地笑。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互相对视着,薛冰娇羞地想要移开视线,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老婆,我爱你。”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我贴过去,吻上了她的嘴。
她伸开双手搂着我的背,舌尖调皮地在我的口腔里跳舞,挑逗着我的**。她肤如腻脂,肌肤胜雪,吹弹得破,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盖住她半边的面庞,更显得风情万种。
“你要对我好。”她喃喃道,眼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感谢老天把你送给了我。”
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风,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肯定地点头,脑子里浮现枚竹的影子,紧接着金凤、白灵、月白嫂、小妹和盘小芹的影子交叠出现,走马灯样在脑海里盘旋。心里一紧,我难道还爱着她们吗?
薛冰嘤咛一声,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双手更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我低下头来,嘴唇寻找着她的殷桃般的小口,她迎上来,松开手,闲散地仰躺下去。
我半卧着搂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没动,任我慢慢将她敞开,她娇羞的面庞盖着两片红晕,睫毛微微地颤动,她的肌肉明显地绷紧,两腿紧张地夹着,娇弱的样子让我心醉神迷。
我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老婆,我来了。”
她没动,微微地吐着气,如兰的气息弥散在我小小的屋子里。
我松开了她的胸罩,她娇羞地想要伸手来捂住,我没让她得逞,直接就把嘴递了上去,含住了她小葡萄般的**。
她一颤,双手抱住了我的头,使劲地按在她的胸口。她两个如山峦般的胸乳包裹着我的脸,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伸出手来,握住她另外的一个乳,入手恍如握住一片腻脂。顿时神情迷离起来,贪婪地允吸着,恨不得把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身体。
吻了一阵,我放开她,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激动。
她睁开眼,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风,你怎么啦?”
我浅笑一下说:“冰儿,我不能。”
“为什么?”
“我还没正式给你一个婚礼。”
“可我心里已经有了。”她晃了晃手腕上带着的手镯说:“这是你们老郁家的传家宝。现在传到我这里了。呵呵呵呵,以后敢不听话,家法伺候。”她轻笑起来,拉起衣服盖住胸口,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我起身要走,她一把拉住我说:“风,我想。”说完娇羞地把头拱进我的胸口,再也不敢看我。
我故意逗弄着她说:“你想什么呀?”
她羞羞地扭着身体,没有扣好的衣服底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来。我复坐下,扪弄着胸乳,眼前仿佛看到一片荷花在盛开。
屋外已经寂静无声,我的老爹老娘早就悄悄躲入了自己的房间,万分期待着有一颗种子在我的房间发芽。
一阵兴奋,一阵疼痛,一阵呢喃,一阵痉挛。
我小小的房间里春意嫣然,一朵无比娇艳的牡丹花在我的床上盛开。就像一坛千年的女儿红,酒质微红,暗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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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移交
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薛冰像猫儿一般偎在怀里,脸上浮着一层甜美的微笑。 她的一条腿撘在我的身上,一条腿卷曲起来,膝盖顶着我的屁股。
我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她跟着就醒过来,娇羞地一笑,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胸前一片温润的柔软,她的胸顶着我,**着,上面还隐隐残留我昨夜留下来的吻痕。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我要去公司了。”
她搂紧我,摇摇头。
我说:“今天要去办移交,不能让他们等着,不好。”
薛冰把头靠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胸口调皮地游走,我一阵酥麻,底下就站了起来,想要来场热身运动。薛冰却坚决拒绝了我。
我说:“宝贝,你在家陪老娘,我处理好了就回来。”
她举起手腕,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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