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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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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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等这次会一开完,我就带陈萌去青岛度假。我们准备去一个月,过完年才回来。”郭伟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你答应我。”

“你们去青岛?人生地不熟的,好玩吗?”我说,心不在焉。

“你不用担心。我有个同学,现在是青岛的一个副市长,刚提上去,我跟他说好了。这次我们去,不仅仅是度假,我还带着一个招商引资的目的去。”

“多么好的事啊!”我感叹着,心里一阵难受。郭伟你小子搂着娇娃美人,去过神仙般的日子,把一个山穷水尽的农古镇扔给我,良心何在!

“还有,我跟陈书记汇报过了,也跟刘书记商量了一下,这次,请你来接我的手,做农古镇书记。这是好事吧?”他嘻嘻地笑起来:“我们兄弟,就应该互相帮着往前走,你说是不?”

我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激烈的打门声,打开一看,门外是满头大汗的毛平,半搂半抱着软成一滩泥的邓涵宇,他们身后,站着笑意盈盈的雪莱。

323、搞定雪莱

郭伟临走时,重重地握了我的手,刻意地晃晃。他是在告诉我,我必须考虑他的建议,不把何家潇回来的消息告诉陈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只要我做到了,他就帮我坐上农古镇书记的位子。

我也用了点力,我们互相摇摇手臂,对视片刻,他才放心出门而去。

毛平早就架不住邓涵宇略显肥胖的身体,气喘嘘嘘地嚷:“快来帮我扶一把呀。”

我瞟一眼这个狼狈的男人说:“你扶着去他房间吧。我有事,没空。”

毛平不管不顾地挤进门来,把邓涵宇扔到床上,用力擦一把汗说:“娘的,老子前世欠了你们的,搞得像我自己的事一样。”

我笑道:“谁让你是热心人呢。”

“管我毛事。老子管不着了。”他推了推死睡的邓涵宇说:“老邓,你今晚就躺这里吧,老子没力气管你了。”

我大惊道:“老毛,这可是我的房间。”

“我管不着了。你不想他在你这里,就帮我抬他回房间去。”毛平到处找杯子喝水,嘴里骂骂咧咧:“娘的,也不知道你们都在搞么子鬼把戏。你一走,老邓就作死的喝,说你看不起他,搞得老子难受,陪着喝了不少。幸亏这个雪经理酒量大,女中豪杰啊。其实你们斗酒,管我毛事啊!”

他伸出大拇指表扬雪莱,由衷地赞叹。

雪莱不好意思地抿嘴笑,柔声说:“要不,我们一起帮着把这位领导送回房去。如果大家觉得扶不动,我叫保安上来帮忙吧。”

毛平立即摇手拒绝,说叫保安上来,岂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大家看了一眼,谁也没动,正在沉默着,邓涵宇鼻子一哼,接着就爆发出山崩海啸的鼾声出来。他的鼾声极有节奏,三长一短,如歌如泣,如婉转的鸟啼,突然又如老母猪一样的哼哼出声。

雪莱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邓涵宇的鼾声一阵比一阵更有韵致。这种状态,表明他的心里已经是极端的舒服。

“还是把他搞回去。”我说,我被邓涵宇的鼾声惊到了。我睡觉喜欢安静,放着这样一个在身边过一夜,比杀我还要难受。

于是我和毛平一左一右,把邓涵宇夹在中间,几乎是拖着死狗一样的他,挨到他的房间,如扔根树桩一样将他丢到床上。

邓涵宇闷哼了一声,嘴里喃喃道:“老毛,信送好了吧?”

我和毛平吃了一惊,再去看他,发现他在说梦话,脸上冒出丝丝笑容。

正要走,又听到背后传来邓涵宇的喊声:“郁风,你不要走,再喝。”

我回过头,毛平朝我尴尬地笑,摇着手让我出去。

“妈的!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咧。”邓涵宇仿佛很激动,他翻转过去身子,嘴巴贴在枕头上,嘴角流出来一丝涎水。

“说梦话!”毛平轻声说。

“老邓这狗日的,说梦话都骂老子。”我感叹着,拍了他的屁股一把。

邓涵宇哼了一声,又翻转过来,嘴里吐着粗气,带着浓浓的酒味,仰面八叉地躺着。这狗日的下身像顶了一根柱子,把裤门高高地顶起来。

“老毛,老毛。”邓涵宇喊,眼睛却死死地闭着。

我和毛平对视一眼,想笑。

“老毛。”邓涵宇还在叫。

毛平就过去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说:“我在呢。”

再去看邓涵宇,他已经像断了气一样,几乎没有呼吸一般沉睡了过去。

毛平挥挥手让我回去。我笑笑,转身出门。

擦着汗回到房间,发现雪莱还没走,坐在床上漫无目的的看电视。

见我进来,她赶紧起身问:“搞定了?”

“搞定了。”我回答她,奇怪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你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我?”雪莱显得有些委屈,撇着嘴巴。她这么一个精明的女人,在别人面前总是以干练、泼辣、美貌样子示人,只要在我面前,她就会局促,显得羞涩。

“不是!”我说,点火抽烟,深深吸一口吐出来,烟圈在我们眼前缓缓地转动,旋成一溜的眼圈,慢慢地升上天花板。

“我跟你说说话。”雪莱说,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说吧。”我在椅子上坐下来。

“其实,我想告诉你,原来我跟你说的事。”

“打住!”我挥手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

雪莱惊愕地看着我,微微翕合着嘴,却出不了声。

“小雪。”我叫道:“你不要往下说了,我都知道,也明白,而且帮你争取了。”

雪莱奇怪地看着我,眨巴着眼睛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不用说了。”我拒绝她继续,说:“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去我们农古镇工作?”

雪莱一听,惊喜就写在脸上,但她故意放缓声调,问我:“去你们农古镇干什么?”

“实话跟你说,我农古镇还缺少一个团委书记。接下来我还要办旅游乡村,需要你这样有工作背景的人。你说吧,愿不愿意?”我这是临时起意,就在郭伟说要扶我坐上书记的位子,我就想了,只要我做了书记,农古镇就是我老郁的天下。书记是什么?是土皇帝,是诸侯。老子要解决一两个人的工作,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真想我去?”雪莱沉静地问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犹如一汪深潭,里面滚动着两颗黑色的珍珠。她妙曼的身体斜倚在写字台前,一套黑色的职业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玲珑。难怪何家潇一见钟情!

“是的!”我点点头,加了一句:“我答应过你的。”

雪莱就笑了起来,如一朵桃花般灿烂。

“其实我刚才想告诉你,我取消了原来跟你说的所有话。”她快活地笑,说:“不过,你既然有了这个打算,我不去,就是对不起你,是不?因此啊,我想好了,就跟着你去农古镇。”

我的心里一沉,奶奶的,老子是不是也喝多了?话说得太快了。

“你说,我什么时候去?”她忙不迭地问我,显得心猿意马起来。

“不急。”我安慰她道:“这个要办手续。你是去做国家干部,不是在社会上随便找份事做。有很多手续要办,要走很多程序。”

“那么复杂啊?”她微微皱起眉头:“我最怕麻烦了。”

“这个还真没捷径可走。”我说,想用繁杂的手续和程序来吓怕她。

谁知雪莱一点也不上我的当,反而甜甜地笑道:“没事,只要跟着你去,复杂就复杂了。”

我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烦闷,雪莱的表态让我进退维谷了。

“你等着啊。”我说,一语双关。

“嗯。”她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答应。

聊了一阵,感觉我们之间要聊的东西不多。雪莱还沉浸在未来的憧憬里,脸上一直浮着笑容。

我伸了个懒腰说:“雪莱,你先去忙吧,我想休息了。”

雪莱脸一红,带着歉意赶紧道歉,说耽误了我的休息,转身就要走。

我没阻拦,看着她出门而去,心里居然有一丝失落。雪莱原来在我面前一直冷傲无比,仿佛我就是一只乡下的癞蛤蟆,她是一只漂亮的白天鹅。她跟我说话,过去都是不卑不亢,有时候还含沙射影。现在我给了她一个干部的身份,她在我面前立马就矮了许多。

这就是权力效应!权力啊,你能让癞蛤蟆吃上天鹅肉!

我沾沾自喜,嘴里哼着小调起身,我要去洗一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我烦了,他妈的,一个晚上敲无数次,还让不让人省心?

我气呼呼地拉开门,扑入眼帘的,是门口站着的两个漂亮的女人。

324、为了爱

陈萌脖子上挂着相机,手臂挽着黄微微,两个女人看着我气急败坏的脸,抿嘴偷笑。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陈萌打破沉默,头靠在黄微微肩上,笑眯眯地问我。

“当然。”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个女人同时来,让我措手不及。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我唯有傻笑,心底一阵一阵的涟漪。

她们还是挽着手进来,各自在椅子上坐了。陈萌把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揉揉脖颈,风情万种的道:“累了一天了,疼死我了。”

黄微微就笑道:“也只有你这个傻女人,才会天天吊着个相机。你是个文字记者,拍照片的事,不是有摄影记者么?”

陈萌撇着嘴说:“我能相信他们?你不知道,相机能捕捉瞬间!你知道什么是瞬间吗?瞬间的力量是文字无法描述的经典。”

黄微微跟着一撇嘴道:“好啦好啦!别卖弄你的这个行当了。你们这些记者,不就是挂着个无冕之王的称号吗?我不懂,好吧。”

两个女人亲密来找我,却一进门就斗嘴,让我无法插话,情形显得尴尬异常。

陈萌首先发现我的局促,笑道:“郁风,你紧张什么呀?我们都斗了二十年了,没事。”

我笑笑,没有做声。

“真的没事,不信你问微微。”陈萌认真地说,拿手捶捶腰眼,显得无比的疲惫。

“我就说不来,你偏要拉我来。”陈萌嗔怪地说:“你看,你家郁风不高兴了吧!”

我连忙表态说:“萌萌,你说这话见外了。我能不高兴吗?衡岳市两大美女名媛齐聚我老郁的屋里,真是蓬荜生辉啊!请都请不来的贵宾,我会不高兴?”

“你还老郁?多老了呀?是不是头发白,牙齿缺了?”黄微微瞪着我,语气里带着责怪。

“就快成老郁了。”我说:“微微你不知道,在乡下,叫我老郁的人大把。”

“人家是尊称你。”陈萌毫不介意地冲黄微微道:“帮我揉揉,好不?”

黄微微看我一眼,脸上一红,小声说道:“你也不看看这在哪里?”

陈萌大喇喇地说:“怕什么呢?又没有外人。不就是个老郁吗?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黄微微笑道:“你去找你们家郭伟帮你揉吧。”

“胡说吧你!”陈萌脸一下就拉下来,说:“微微,我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是你没听清楚,还是我说得不够明白?我再次告诉你啊,我跟他没任何关系。”

黄微微被陈萌一顿抢白,顿时羞红了脸,起身离开椅子,挨着我在床边坐下,嗫嚅地说:“你连车都给他开了!”

“我真生气了!微微。”陈萌气得脸色发青:“连你也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是不,郁风。”她乖巧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无比亲昵地打趣着陈萌。

“我不跟你说了。”陈萌起身欲走。

黄微微一把拉住她说:“还真生气啊?”

“我能不生气吗?”

“别生气啦啊。”黄微微像是哄小女孩一样哄着她。

“微微,还有郁风,你们两个都在,反正没有外人。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你们吧。”陈萌颓然坐下,呼唤着我说:“去,帮我倒杯水来。渴死我了。”

房间里就两个茶杯,除了我用了一个,另外的一个被毛平的嘴吻过无数遍了。想起被毛平用过的杯子,再给陈萌用,我的心里就一阵恶心。

毛平是什么嘴?一张常年吐着酸气的血盆大口,满嘴留着胡子,我甚至怀疑胡子里藏有虱子。陈萌是什么嘴?一张樱桃似的小嘴,鲜红性感的唇,曾经让我心动过几次。我怎么能让一张酸嘴去亲吻她的唇呢?

于是我起身,要拿茶杯去洗。

陈萌道:“没事,没那么多讲究。”

我说:“这个杯子可是毛市镇的毛平镇长喝过水的。”

陈萌迟疑了一下,问:“你用那个杯?”

我指着另外的一个杯子说:“这个。”

“那就用你的这个杯子吧。”陈萌似乎毫无心机。但我看到黄微微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我还是去洗洗。”我拿起两个杯子,在洗脸盆里细细地擦洗了几遍,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们两个。

黄微微伸手接过问:“这个杯子是谁用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摸了摸后脑勺说:“刚才都洗了,搞混了,我也不记得了。”

黄微微就哦了一声,把茶杯轻轻地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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