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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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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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笑笑,没搭理我。

车到新林隐,我带着小姨直奔黄微微开的房间。小姨边走边拿出电话打给白灵,让她直接来新林隐找我们。

进了房,小姨径直奔洗手间,我把竞标书扔满一床,自己侧身躺在一堆竞标书中间,点上烟,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突然洗手间里传来小姨的惊叫,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吓得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不管不顾冲进洗手间,就看到小姨仰面八叉躺在地上,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着,嘴里抽着丝丝凉气。

我冲过去,一把将小姨搂起,看着她痛苦的面容,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啦?”我焦急地问。

“没注意,摔倒了。”小姨看我一眼,脸上羞涩一片。

我才发现我的双手从她的胁下穿过去,扎扎实实按在她丰满如玉的胸前。

小姨的身体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个曾经连女孩子月事都不避我的女人,此刻绯红着脸,不为痛苦抽搐,反而因为我的举动而羞涩起来。

我顾不得许多了,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搂进怀里,从地上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

小姨闭着眼,伸出手来想要揉搓足踝,刚一动,又痛得咧开了嘴。

我坐在她的脚边,把她的双腿搂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揉着她的脚,问道:“说这里吗?”

小姨点点头,扭捏地像抽回腿。

“别动。”我说:“没骨折吧?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揉揉就好。”小姨睁开眼来,瞄一眼躺在我腿上的双腿,想要坐起来。

“叫你别动就不要动。”我命令她说:“躺好,我帮你揉揉。”

小姨乖巧地躺下去了,闭着眼不出声。

我一眼看过去,平躺着的小姨双峰傲立,小腹平坦,一条连底裤袜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双腿,顺着裤袜看上去,似乎隐隐能看到她双腿间沟壑分明。

我一阵意乱神迷,赶紧移开视线。小姨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举动,她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让她曼妙的身姿尽情展现出来。

“你要脱了裤袜才好。”我说,不敢看她。

“嗯”小姨轻轻答应一声。

“你先把裤袜脱了,我去找瓶白酒来。白酒点火擦,能清淤去肿活血。”我说,不等小姨回话,拉开门出去找酒去了。

回来的时候,小姨躺在洁白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我羞涩地笑。

我掀开盖着她腿的被子,眼前两条大腿,像两段洁白的莲藕一样,柔顺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找来一个小碟子,倒进去一点酒,用打火机点燃,碟子里燃起一团蓝莹莹的火,我用手迅速抓了一把,扑到在小姨的脚上,用劲揉搓她已经肿胀起来的足踝。

我佛慈悲!我心里默默念着,眼光却不由自主往上看过去,被子下,小姨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小裤衩尽现眼底,我心里一颤,差点不能自持。

“不许乱看。”小姨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拉过被子,严严地盖着她裸露的大腿。

门被敲响,我知道应该是白灵来了,可屋里简直是一片春色,如果被她看到,该如何是好?

小姨倒满不在乎叫我去开门,自己从床头扯过裤袜,套了上去。



245、奔赴农古

 

早上陪徐斯冠教授喝过早茶,我们就匆匆上路。

昨夜与小姨她们商量了半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白灵负责组织人马编制竞标书,竞标书完成后,由小姨负责递交至招投标管理办。我只需在必要的时候,露面说几句必要的话。

至于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要说些什么话,我们没有作太多的讨论。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拿到了别人的竞标书,对别人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对症下药,何愁项目拿不到手?

当然,我们的对手来头不可小觑,一家是铁五局下属的路桥公司,国家一级资质,一家是省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也是财大气粗,还有一家志在必得的单位,就是陈雅致局长所在地公路局下属的路桥公司。

三家公司的标底像三条露出肚皮的鱼,我和小姨她们,像玩猴人一样,手里拿着皮鞭,照着空中,虚晃一鞭。

一切准备就绪,仿佛标段的项目垂手可得,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一瓶红酒下去,小姨和白灵都艳如桃花,醉眼迷离。

白灵把杯子往我的杯子上重重一磕,自己仰着脖子灌下去,斜着眼看我说:“郁风,我先干了,你喝不喝?”

我也一口喝下,把杯子底朝天对她扬扬。

“伶俐,你也要喝。”白灵搂着小姨,打量着她,眼睛里显着坏笑:“喝完红酒,我们喝白酒。”她指着我买给小姨搽足踝的酒。

小姨一听,仿佛想起了我们之前的旖旎,脸上腾地红了起来,摇着手说:“这酒根本不能喝啊。”

“怎么不能喝?我偏要喝。”白灵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倒了半杯,递到我面前:“郁风,你敢不敢喝?”

我看着小姨尴尬地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小姨嗔怪道:“小灵儿,你醉了吧,叫个车送你回去休息吧。”

白灵眼睛一白,撇着嘴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睡了。”她一屁股跌坐到床上,杯子里的酒晃荡着溅落到被子上,屋子里开始洋溢着一股浓浓的酒香。

“你不回去小风怎么休息?明天他还要陪一个教授回春山县有事。”小姨不高兴地去拉白灵,白灵甩开小姨的手,鼓着腮帮子说:“我偏不回去,你怎么不回去?要不我们都不回去了,都睡这里。”

我一听,头轰然一响,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如春草般疯狂地滋长起来。两个美娇娘,争奇斗艳,顾盼生辉,眼波流转,满屋的春色,满屋的情欲,置身于此,想死都难。

“胡说什么呀。”小姨娇羞地打了她一下,柔声劝慰着白灵:“我们还是回去,三个人睡这里,多不方便。”

“我觉得很方便啊。”白灵还在狡辩,眼睛一眨,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姨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她嘻嘻地笑起来,笑声把小姨弄得满脸通红。

小姨捋起裤管,指着一块乌青的地方说:“你个死没良心的,老娘为这个项目差点连命都摔没了,你还取笑老娘,该打!”

白灵躲闪着小姨的扭打,嘴里连声讨饶说:“我信你,好不。不过啊,一个帅哥,一个美女,独处一室,肌肤相亲,不做点事出来,真是浪费了良辰美景啊。”

她夸张地感叹,拿起自己的小包,朝我委婉地一笑,拉着小姨出门而去。

“你在想什么呢?”黄微微轻声的问我,她今日全身一套运动品牌,脚下蹬着一双登山鞋,打扮的清爽而充满活力。

我睁开微闭的眼,朝她歉意地笑笑,拍了拍额头说:“什么也没想,昨晚睡得晚了点。”

坐在后面的徐斯冠教授接过话说:“年轻人,要休息好,工作才有活力。不注意休息的人,是干不好工作的。”

我吐了一下舌头,转过头说:“徐教授,您还睡得好吧?”

“不错不错。衡岳市的空气啊,比中部省要好几个质量。这次我来啊,还有个想法,退休后,来衡岳市终老,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我拍着手说:“徐教授您真有眼光,衡岳市这地方,就是个生活城市,人与人之间啊,都像水一样透明,没有省城人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确实适合养老。只要您老愿意来,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包您满意。”

徐教授客气地微笑,说:“到时候,还得麻烦一下郁镇长的。”

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农古的一些奇闻趣事,半路上我们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停下车,各自找地方放松自己,三个人在小溪边找了几块石头,略做休整。

一叶红得带有焦残的枫叶随溪水流下来,黄微微伸手捞起,平放在掌心中,细细的观察着枫叶的经络,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小郁镇长,你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吧?”徐教授端详着我,好奇地问。

“二十九了,过年就三十了。”我说,脸上一丝涩色:“人说三十而立,我可是什么都没立啊,愧对三十了。”

徐教授哈哈一笑,拍打着屁股底下的石头说:“小伙子,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啊。你知道不?我三十岁还在牛棚里挑大粪呢。你看你现在,有一份不错的职业,年纪轻轻就做到了镇长,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呀,就连我这个老头子,都羡慕嘛。”

黄微微在徐教授的笑声里羞涩起来,扭捏地说:“徐教授,我可不是他女朋友啊。”

我连忙说:“确实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话音刚落,黄微微趁我不注意,弯腰从小溪里掬起一捧水,兜头朝我淋下。冰冷的溪水从我脖子里流下去,在我背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叫你乱说!”她羞红着脸,如一头小鹿般奔奔跳跳上了公路,依在车边,看我的狼狈,抿着嘴笑。

徐教授看着我们大度地笑,脸上一片慈祥。

回身再上车,我开始给郭伟打电话,告诉他我请来了专家,要全面勘察老鹰嘴的地质结构。

郭伟显然很忙,话筒里传来机器的轰鸣声,他对着话筒喊:“郁风啊,你回来了啊,好啊,这事,先在县里安排下,晚上我过来陪吃饭。”

挂了郭伟的电话,我又给黄奇善打,现在我总觉得黄奇善是我生命中的一分子,任何一件事,好像没有他的参与,我总觉得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一样。

黄奇善在听完我的话后,要我直接把车开到县委宾馆去,他会先去准备好房间。临了,他提醒我说:“要不,请示一下刘县长?”

我说:“必须的。奇善,你去请示还是我去?”

“当然你去。这么大的事,还是你自己亲自出马好一些。”黄奇善分析说:“现在你和郭伟把农古镇搞得风生水起,刘县长能不给你面子?”

“关书记呢?要不要请示一下?”我问,疑虑重重。在春山县,动了刘启蒙县长不动关培山书记,就等于是拜了十八罗汉而忘记了如来佛。

“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透露一点风声给你。”黄奇善压低了声音,贴着话筒说:“市委纪委好像来了个专案组,这段时间关书记都没见上班,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他来的。”

我心里一惊,突然感觉身边风起云涌,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消息确凿?”我问,手心里沁出了一层汗。

黄微微显然感觉到了我的话音在发颤,她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虚弱地笑笑,摇着头说:“没事。我们直接去县委宾馆,奇善在前头准备。”

后面的徐教授抛过来一句话:“小郁镇长,我看你打了几个电话,县长就不要请了,你给我安排一下你们县的矿产局总工程师,我要见他。”

我连忙表示同意。心里想,要请矿产资源局的总工,还非得刘县长不可!



246、刘县长的暗示

 

黄奇善站在县委宾馆大门口翘首等待我们的到来,车刚停稳,他躬着腰把徐教授请下车,自我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我刚要开口跟他说话,他朝我使个眼色,把我拉到一边急切地说:“快去县委请刘县长,我来的时候看到他在。不做点他今晚有什么安排,迟去了怕请不到人。”

我感激地握着他的手摇摇说:“知我者,奇善也。”

他白我一眼说:“别酸溜溜的了。这边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说完扔下我,跑到徐教授身边,帮他提起一个箱子,扶着他朝宾馆大堂走。黄微微把车停好过来,看到我还站在院子里,狐疑地问:“怎么不进去?”

我说:“微微,你跟我跑一趟县委,我们去请刘县长。”

黄微微迟疑一下,扭转身又把车开了过来,招呼我上车。

县委大院一片喧腾,下班的人从大门里鱼贯而出,各自打着招呼,分头骑着单车各自回家。

春山县县委大楼里分布着几十家机构单位,县委、政府、人大、政协,各占一层楼,其他局机关像红薯一样分布在县委大楼的周边几条街上。

我下了车,直奔刘县长办公室。

刘县长只要没有应酬,必定是这栋大楼里走得最晚的一个。这个惯例所有的干部都知道,我也不例外。

刘县长的敬业,在干部中间有口皆碑。这个老头子一生都把时间倾注在事业上,无论是身处低位,抑或现在高居春山县二把手,他都不曾改变自己的工作作风。在他眼里,干部和群众都是一个样,而且这个老头爱才,只要是人才,他可以学诸葛亮三顾茅庐。

我在刚到农古乡的时候,就听柳汉说过他。柳汉是春山县的元老干部,一辈子呆在农古乡,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了解春山县官场结构。春山是革命老区,也是衡岳市最穷的一个地区,地广人稀的春山县,曾经是拖衡岳市经济发展后腿的老大难。这个出过不少土匪的地方,也容易让干部出政绩,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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