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哀家从来不曾想过,这一切,是哀家的错!”太皇太后说着,苦涩不已。
“是是非非,对于错,太皇太后在宫里,沉浮了这么多年,其实已经看的很清楚,很明白,子衿相信,听了子衿这一番话,太皇太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只是太皇太后,您在做打算的时候,还是先和玄煌商量一番,免得他心里有负担!”
太皇太后闻言,看着徐子衿,面前这个俊逸非凡的男子。
不得不说,徐子衿比玄煌更适合做皇帝。
可偏偏他不是皇家的孩子,不姓玄。
他做起事情来,比玄煌更有魄力,更懂得收货人心,而他的身边,更有一个卢暖。
想到这里,太皇太后淡声问道,“子衿,哀家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哀家!”
“太皇太后请将!”
太皇太后点点头,“哀家问你,你可曾想过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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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5章徐子衿发飙
徐子衿闻言,看着太皇太后,好半晌才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太皇太后知道,徐子衿笑得一点都不莫名其妙。
没有说话,等着徐子衿接下里的回答。
她想知道,面前的后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这个皇位是真的无动于衷,毫不上心,还是他根本就是一只藏得很深的猛虎,比起那更是狼视眈眈的亲王,徐子衿更危险。
好半晌之后,徐子衿才看着太皇太后,不答反问道,“太皇太后,在你心中,我徐子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87book'”
或许,在太皇太后心中,他徐子衿就是一个别有所图的人吧。
一时间,徐子衿都扪心自问,他这一切的付出,先不说回报,就单说值还是不值吧。
“你……”太皇太后说了一个你之后,就沉默了。
扪心自问,徐子衿在她心中,是一个有前途的后生,在年轻的一辈里,徐子衿出类拔萃,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是经商奇才,朋友遍布天下。
若是徐子衿振臂一呼,反应他的人,不出一年,就会把楼兰吞并。
这也是她担心的事情。
这些年,三大亲王,一直没有动静,因为他们相互牵制,而她还活着,坐镇皇宫,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可面前的后生……
“我什么?太皇太后,其实你怀疑子衿的吧,不相信子衿会真心的帮玄煌,尤其我从来不曾问玄煌要过什么,也无欲无求?”
徐子衿说着,摇头叹息道,“我也有所求,有所想,我想要的,不过是家和万事兴,妻子儿子父母在身边,一家人欢欢乐乐的生活。
曾经我也不想管这楼兰最后到底是谁的天下,谁来主宰,后来,阿暖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告诉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国,大家,何来小家,国家动荡不安,我们老百姓的日子也甭想过好,凑巧那时候,阿暖救了玄煌,玄煌说,他会做一个好皇帝,会心怀天下,为百姓造福,我相信了,所以拿他当朋友,当兄弟,我就没拿他当皇帝。
因为朋友会犯错,兄弟也会犯错,作为他的兄弟,朋友,在玄煌犯错的时候,我会选择原谅,如果是皇帝犯了错,我会选择离开,或者另投明君,我相信,这三年,不管我选择了锦亲王,还是林亲王,或者是汾阳王,这个天下早已经大乱,或者,早已经易主。
太皇太后,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太皇太后几次三番的试探,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想太后在皇宫这么多年,最应该明白的道理,可为什么,太皇太后一定要伤我徐子衿的心呢?”
伤的他拔凉拔凉的。
徐子衿只能说一句,太皇太后她老了,她的思想,她的想法,根本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进步与变迁。
她一直呆在皇宫,完全忘记了,其实人间处处有真心。
人与人之间,并不全是算计,利用。
“哀家……”太皇太后被徐子衿质问的有些回不上话。
她还真没有想到徐子衿什么都敢说。
“太皇太后,你真以为,我徐子衿非玄煌不可,不,我不是,李云飞亦然,只是,我们一直深信当初的选择。
边疆失守,太皇太后不忧心,玄煌不忧心,却还想着举办劳什子的满月宴会,我都有些怀疑,太皇太后享受着一切,可曾为百姓做过什么?”
徐子衿说道最后,都已经是气愤了。
李云飞为了楼兰百姓,眼睁睁的看着妻儿被掳走,下落不明,无法,只有装疯,只身一人赶往边疆。
为了什么,就是舍了小家,成全大家。
可偏偏,那上位者,他完全不顾天下百姓,苍生,他们只顾着自己的享乐,这样子的皇权霸业者,真值得他们的追随吗?
而他徐子衿,舍弃新婚,来到京城,又是为了什么。
太皇太后几乎被徐子衿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有些错愕的看着徐子衿,不敢相信,徐子衿会越说越过分。
“你……”
徐子衿看着太皇太后,冷冷一笑,“太皇太后,你怀疑我徐子衿不要紧,我只是想劝您老人家一句,守好属于你,属于玄煌的一切,说实话,这样子的皇帝,太皇太后,我徐子衿还真不敢拿身家性命来拼,最后一丁点好都不曾得到,反而失去那么多,太皇太后,徐子衿告辞,以后从此末路……”
徐子衿说完,拂袖而去。
连给太皇太后跪安都不曾,离开内殿走到大殿的时候,卢暖和太后正聊得兴起。
徐子衿站在不远处,看向卢暖,低声唤道,“阿暖,我们应该回家了!”
卢暖闻言,错愕不已,却还是起身,和太后告辞。
“阿暖啊,以后常来宫里坐坐,我很喜欢和你聊天!”太后说道。
卢暖点点头,“是!”
然后和徐子衿离开太后的宫殿,走在御花园,卢暖淡声问道,“怎么了,看你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们不求回报的呼出,值还是不值?”徐子衿说着,抬头看天。
天还是那么的蓝,那么的清晰。
可他的心,却被蒙上了雾霾。
“子衿,是不是太皇太后对你说什么了?”卢暖问。
就不明白了,太皇太后为什么总是谁都不信,还喜欢出尔反尔,难道她不知道,玄煌的皇位,早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就连玄煌自己,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按道理说,太皇太后此刻,最应该做的,不是怀疑子衿的用心,而是想尽一切的方法,让徐子衿彻彻底底的为皇家效命。
就如徐子衿所说,做了那么多,还被怀疑,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没什么,阿暖,我们去找师傅,然后回家吧,我已经有沄沄和归来的消息,只是……”徐子衿说着,顿了顿。
“别说了,宫里人多口杂,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卢暖说着,握住徐子衿的手,柔情似水的说道,“子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徐子衿闻言,咧嘴一笑,“有你真好!”
懂事,温柔,识大体。
偶尔心善,偶尔狠起来,是一个狠角色,虽然很多时候,会犯一点小迷糊,喜欢做烂好人。
但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的阿暖啊,在他心中,所有的好会更好,所有的不足,会慢慢的变好。
“又犯甜言蜜语病了,走吧,我们去找了师傅,就回家,有的事情,也该处理了不是!”卢暖说着,拉着徐子衿去找云中天。
却不想,在卢暖碰到了汾阳王和刘明柔。
他们夫妻一前一后,不像卢暖和徐子衿,并排而走,徐子衿还细心的给卢暖遮去了太阳。
这一幕,看的汾阳王和刘明柔,都刺眼万分。
倒是卢暖和徐子衿,两人想躲开,不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徐子衿见过汾阳王,王妃!”
卢暖也只得跟在徐子衿后面,给汾阳王和刘明柔行礼。
汾阳王呵呵一笑,“徐少,想不到能在皇宫碰上,不知道徐少赏脸否,本王请徐少和徐夫人喝一杯,如何?”
“王爷,实在抱歉,子衿家中还有事,今日怕是不行,不如改日,子衿做东,请王爷一品楼小酌几杯如何?”徐子衿说着,朝汾阳王微微行了礼。
这番举动,倒是取悦了汾阳王。
“徐少啊,到时候,喊上你家子晨堂兄吧,那日他在本王这,借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不知道这段时日,可否把银子准备妥当!”
徐子衿闻言,心中暗骂。
老狐狸。
可面上,还是得笑,“王爷说的是,定会唤上子晨堂兄!”
“恩恩,甚好!”汾阳王说着,看向卢暖,继续说道,“到时候徐夫人一起来吧,本王的爱妃到时候也回去,本王担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人陪着,定会无聊,徐夫人一起来,你们相互也有个伴!”
卢暖一听,错愕的看向汾阳王,又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刘明柔,只得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点头,才应声,“是!”
“既然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本王带爱妃在御花园转转,看看可有什么繁花,摘几朵回去添色!”汾阳王说着,伸出手拦住刘明柔的腰,倒是一副你浓我浓,郎情妾意好戏码。
徐子衿却恍若不见,“是,子衿告辞!”
徐子衿说完,牵住卢暖的手,慢慢的离开。
待卢暖和徐子衿离开之后,刘明柔才说道,“王爷,你说徐子衿会上当吗?”
“不管会不会,但是,徐子晨欠本王那一千万两银子,徐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必须还,只是本王好奇,徐子衿到底有多大的财富……”
汾阳王说着,嘴唇动了动。
这些年,因为徐子衿投靠着玄煌,逼得他不敢动弹,就连锦亲王,林亲王,就算是野心勃勃,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楼兰,如果说,玄煌是皇帝,那么徐子衿就是土皇帝,可偏偏他没有称霸天下的心。
但凡他有,这楼兰,定会是他徐子衿的囊中之物。
“王爷,别想了,咱们去花园采花吧,最先我瞧见一朵,可漂亮了!”刘明柔说着,想要挽住汾阳王的手臂,却被汾阳王不着痕迹的拿开,手顿时落空。
刘明柔有些错愕的看着汾阳王,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又变脸了。
“你自个去吧,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会,一会摘了花,你就看戏去吧!”汾阳王说完,转身走了。
刘明柔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只是,没有人回答她,谁也回答不了她。
“王爷最近是怎么了?”刘明柔问身边的丫鬟。
丫鬟愣了愣,才说道,“王妃,奴婢刚刚好像看见一个女子,进了王爷的房间……”
一个女子。
这皇宫之中,最多的不就是女子么。
刘明柔一听,那叫一个恼羞,淡声说道,“走吧,我们去摘花,摘了花,拿回去给王爷瞧瞧!”
“是!”
汾阳王回到他母妃曾经住的大殿,直接回了小时候居住的院子,远远的,他就看见安冬凝在院子里,跳舞。
衣裳穿的单薄,就连双峰,也呼之欲出。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美色,汾阳王向来是来者不拒。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安冬凝长袖擅舞,身姿曼妙,拍拍手掌,“跳的不错!”
安冬凝闻言,脸上勾起一抹笑,笑得越发的狂烈,然后一步一步往汾阳王身边跳动,身上更是异香扑鼻,还带着一股妖媚气息。
“姐夫,凝儿跳的可好看!”
一声姐夫,倒是让汾阳王笑出了声,到底为了什么而笑,就只有汾阳王知道了。
点点头,“不错,凝儿啊,是越大越美丽了!”
“姐夫,那你随凝儿一起跳啊!”安冬凝说着,就拉住了汾阳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拉着汾阳王跳了起来。
“凝儿,难道咱们真就在这跳舞吗?”汾阳王问,俯身在安冬凝耳边,咬住安冬凝的耳垂。
如果安冬凝脑后有眼睛,就会看见,此刻的汾阳王,淫邪至极。
就是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来勾引汾阳王。
“那姐夫说呢?”安冬凝说着,身子往汾阳王身上蹭。
“那咱们去床上,也是可以的……”
汾阳王说完,抱住了安冬凝进了房间,关上门。
房间内,大床摇曳生,喘息声,久久不绝于耳。
直到云雨停歇,汾阳王看着安冬凝腹部上的胎记,陷入沉思。
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子,腹部上也是有这个胎记的。
“姐夫,凝儿的表现,姐夫可还喜欢?”安冬凝问,手臂绕上了汾阳王的脖子。
“恩恩!”汾阳王点头。
“那姐夫,我们还来吗?”安冬凝说着,搔首弄姿起来。
的确把汾阳王撩拨的按捺不住,把安冬凝压在身下,汾阳王粗嘎着声音问道,“从那学来这些妓子才会用的招数?”
安冬凝闻言痴痴一笑,“姐夫,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当初,姐姐还在月子里,那一年冬凝才十二岁,姐夫不是一步一步,把冬凝调教过来的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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