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建议,离歌拿来了人皮面具,所以当我和离歌站在玄明玉面前的时候,玄明玉没有认出我是何人。他的双目中透着深深的不解,看得出,他很想从离歌那里得到关于我的答案,可是碍于君临鹤众人的存在,便收回停留在我身上过久的目光。
从君临鹤对玄明玉的态度不难看出玄明玉的地位或是辈分高于君临鹤,所以玄明玉让君临鹤带走我和离歌的时候,他没有问任何原因。
阳光从那飘渺的山峰之间而来,照亮了整个天元宫,从此处俯视下去,似乎还有一段很长,很崎岖的山路,或许山下,就是我新的天地,也是我又一次人生。
鬼叔消失后,再没有出现,他最后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完,心里始终因为冰魄的存在而忐忑不安,可是见自己身强力壮,便也试着忘记它的存在。
“小离。”远远地跟在君临鹤的身后,我轻声问离歌,“你知道人吃了冰魄会如何?”
离歌在帏帽下摇了摇头,我轻叹:“连你也不知道啊……”
“不过,小舒的身体没有以前暖和了。”离歌淡淡的话语飘入了我的耳朵,这句话歧义非浅呐,如果这话不是从离歌嘴里吐出,而是轩辕逸飞或是南宫秋的话,那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我在白纱下皱脸,离歌的意思是说我体温下降,可是我自己却毫无感觉,不管了,反正那玩意是宝物,吞了应该不会死。
回头再次遥望隐藏在云雾之后的天露溶洞,静静地,看了许久,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浑身轻松地笑着再次上路。
那天心情好地在群里放雷的照片,哇卡卡卡,雷倒一片,哪天再放本教主雷照片。
第四集第十一章远尘和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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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依如往日的繁闹,灼灼的骄阳晒黑了人的皮肤,酷暑接近尾声,天气就变得更加燥热。摩肩接踵间,总是时不时闻到各种各样的汗臭,狐臭,让人作呕。
好在这个世界信道,所以老百姓对天机宫的人颇为敬畏,君临鹤走在前面,身边的人自然而然会尽量避让。
看着君临鹤身后的两个女真人,我无限遐想,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天机宫里男女混居啊。
太不纯洁了,鄙视一下自己。对这些清心寡欲,一心求仙的人应该敬重。然而,在我严肃不到五秒钟后,我又忍不住往男女同居一宫的方向去YY了。哎,本人中毒已深,已无药可解。
今天很奇怪,比以往更热闹。到了晌午,君临鹤带着我们去茶楼小憩。
小儿上了茶,我就把帏帽取下,君临鹤白纱下的脸侧了侧,我奇怪地看他和他的女师妹,他们都不摘帽。对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头戴帏帽的,直到贾铭凯的寿宴,他才算是给贾铭凯面子露了一下庐山真面目,当即,倾倒全场。
君临鹤莫不做声地再次转回脸,估计由我去了,毕竟我不是真的天机宫的人。可是,他们这样戴着帽子吃饭不麻烦吗?好好奇哦。
离歌也取下了帽子,我和离歌都戴着人皮面具。长相算是一般,就是扔到人堆里认不出的那种。
看着离歌,我便忍不住将他和君临鹤比较。说离歌是天下第一美男,我并不同意。因为论美,南宫秋更甚一筹,但他们的美也是各有千秋,只是我偏好南宫那一口。
或许,当初那个隐居在鬼哭谷,不沾半点红尘地那个离歌会吸引我。清净纯善的气质出尘脱俗,相信风雪音也是因此而着迷。
君临鹤的美是雌雄莫辩,这也是我在上面看见过的唯一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当然,论样貌是远远不及下面那个雷神了,可在凡间,君临鹤也属极品。收集美男自然是按特色而收,否则再美,也会容易被人忘记。
例如南宫秋的妖孽,轩辕逸飞的双面。后弦的可爱,珊珊的浪荡,紫宸地刻板,远尘的淡定,离歌的冷傲,玄明玉的阴暗还有这君临鹤的“雌雄”合体,都让人印象深刻。
“咣…………咣…………”忽然,楼下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我好奇地往下张望,确切的说。这一桌人,只有我一个好奇往下张望。只见一顶花轿远远而来,瞬间,我忍不住笑了,咬着筷子乐滋滋地看,
这世界果然缺了谁都不会停。看。百花宫新的花魁出炉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照顾我的月月。每一个花魁游街都会有一块花牌走在队列的最前面,那块红色地花牌上,用金箔贴了三个大字:花月月。
嘿,连妈妈果然懒,所有花魁都姓花。哪天再来一个花叉叉。
“走吧。”
走?在我回头的时候,君临鹤他们已经起身,不会吧。我都没吃饱呢。他们也太雷厉风行了吧。再加上这批人都是修真者,荤腥不沾。今天可以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吃地最朴素的一顿。不是说道士可以吃荤的吗?真是的。算了,既然吃别人的就忍了。
离歌将桌上的馒头包了包,放在了行囊中。然后将糕点小心地放在绸帕上,托在手中:“小舒,给。”离歌手托糕点,他知道我光顾着看热闹没怎么吃饭。
“谢谢。”我拿了一块,离歌就将糕点包好,小心地拿着,似乎准备随时喂我。
就在这时,楼道口上来了两人,一人身穿银灰长袍,身背墨绿色行囊,长发一把束起放在右侧的胸前,手提长剑,神态淡漠地走在前头。
他身后的男子身穿花袍,白色的底,彩色地小碎花。漆黑闪亮的长发垂挂双肩,齐眉束起一束,额前刘海三七,整理地一丝不苟地贴附在额上。手提宝剑和一蓝色行囊,在前者身后有说有笑。
离歌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将帏帽慢慢戴上,然后也将帏帽扣上我的脑袋,遮住了我的视线。
挑挑眉,远尘和淳于珊珊怎么在一起?
“小王爷,你别这样,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淳于珊珊笑嘻嘻地拉住远尘的胳膊,远尘淡淡地皱起了眉,拂开淳于珊珊捉他的手,环顾了一下,正巧只有我们这张桌子空了,他走到我面前,和善地询问:“请问二位是否就要离去?”
“这……”我迟疑了一下,看见两个老朋友,难免心里有点激动。
“走吧。”离歌在我身边淡淡地说了一声,声音稍有所变,可他身上地寒气在慢慢回升。
远尘地目光便往离歌而去,风掠过离歌的帏帽,白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远尘似有所疑惑,却被突然而来的淳于珊珊打断。
淳于珊珊挂上了远尘的后背,笑道:“这位子不错,哟,那不是新的花魁?”淳于珊珊睁大了狐狸双眼往下望去,然而,却在看到那支队伍的时候,脸上带出了哀伤。
离歌轻轻拖着我与他们擦身而过,远尘和淳于珊珊的目光便跟随着我们而转,然后,淳于珊珊嘀咕了一句:“天机宫地人都喜欢神神秘秘地。”
“这位兄台,我们之前是否见过?”忽的,远尘在我们身后问,我看向离歌,离歌没有回头,继续走。
突然,身后出现一股劲风,离歌将我拉到身边转身举起手臂,挡住了远尘急速而来地手,瞬间,离歌手中的糕点便洒落一地。
事情发生地突然,二楼瞬间陷入寂静,吃饭的人都慌乱地往楼下跑,一下子,二楼人去楼空。尚未走远的君临鹤停在了楼道边,朝我们望来。
“小王爷!”淳于珊珊也惊讶上前,瞅着我们,挑眉看远尘,“他们……是谁?”
远尘不答,只是看着离歌:“这位兄台,能否让在下看看真面目。”
感觉到离歌身上的杀气,我看向君临鹤,想让他解围,谁知他只是看了一会,便带着师妹们走了。什么人呐!太不厚道了!
想了想,我抬手就掀掉了离歌的帽子,瞬间,所有人都因我这个动作而惊讶。离歌怔住了身体,他疑惑地看向我,我也拿下帽子,笑道:“他们要看就看呗。”我压低了声音,稍稍变了变声。现在不是跟别人起争执的时候。
杀气从离歌身上而退,他收回手,远尘随之也退回原位,离歌垂下脸生气地看着地上的糕点。我在一旁对远尘笑道:“师兄不喜与人多言,请阁下见谅,只是,阁下为何定要看师兄的样貌?”
远尘抱歉道:“对不起,是在下认错人了。”
“那……没事了吧?”我问。远尘拱手:“抱歉。”
笑了笑,看向离歌:“走吧。”
离歌可惜地看着那满地的糕点,他蹲了下去,然后将未摔碎的糕点捡起,远尘淡淡地看了一会,竟也蹲了下去帮离歌捡糕点,淳于珊珊见远尘捡糕点,不解地挑眉:“陪他们一份就是了,小王爷,别捡了。”
远尘微微蹙眉,温和的脸上浮出一丝愠怒,不搭理淳于珊珊,兀自将完好的糕点放入离歌的手中:“对不起。”
“没关系。”离歌淡淡起身,包起糕点,戴上帏帽,重新拉起我,“走了。”
我回头对远尘和淳于珊珊微微颔首,却没想到与他们最后的告别只是在这一点头之间。
这个冰魄的副作用呢,暂时还没写到,不过好处呢,到时不少,例如冬天就不怕冷啦,挖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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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奇怪,比以往更热闹。到了晌午,君临鹤带着我们去茶楼小憩。
小儿上了茶,我就把帏帽取下,君临鹤白纱下的脸侧了侧,我奇怪地看他和他的女师妹,他们都不摘帽。对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头戴帏帽的,直到贾铭凯的寿宴,他才算是给贾铭凯面子露了一下庐山真面目,当即,倾倒全场。
君临鹤莫不做声地再次转回脸,估计由我去了,毕竟我不是真的天机宫的人。可是,他们这样戴着帽子吃饭不麻烦吗?好好奇哦。
离歌也取下了帽子,我和离歌都戴着人皮面具。长相算是一般,就是扔到人堆里认不出的那种。
看着离歌,我便忍不住将他和君临鹤比较。说离歌是天下第一美男,我并不同意。因为论美,南宫秋更甚一筹,但他们的美也是各有千秋,只是我偏好南宫那一口。
或许,当初那个隐居在鬼哭谷,不沾半点红尘地那个离歌会吸引我。清净纯善的气质出尘脱俗,相信风雪音也是因此而着迷。
君临鹤的美是雌雄莫辩,这也是我在上面看见过的唯一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当然,论样貌是远远不及下面那个雷神了,可在凡间,君临鹤也属极品。收集美男自然是按特色而收,否则再美,也会容易被人忘记。
例如南宫秋的妖孽,轩辕逸飞的双面。后弦的可爱,珊珊的浪荡,紫宸地刻板,远尘的淡定,离歌的冷傲,玄明玉的阴暗还有这君临鹤的“雌雄”合体,都让人印象深刻。
“咣…………咣…………”忽然,楼下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我好奇地往下张望,确切的说。这一桌人,只有我一个好奇往下张望。只见一顶花轿远远而来,瞬间,我忍不住笑了,咬着筷子乐滋滋地看,
这世界果然缺了谁都不会停。看。百花宫新的花魁出炉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照顾我的月月。每一个花魁游街都会有一块花牌走在队列的最前面,那块红色地花牌上,用金箔贴了三个大字:花月月。
嘿,连妈妈果然懒,所有花魁都姓花。哪天再来一个花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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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我回头的时候,君临鹤他们已经起身,不会吧。我都没吃饱呢。他们也太雷厉风行了吧。再加上这批人都是修真者,荤腥不沾。今天可以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吃地最朴素的一顿。不是说道士可以吃荤的吗?真是的。算了,既然吃别人的就忍了。
离歌将桌上的馒头包了包,放在了行囊中。然后将糕点小心地放在绸帕上,托在手中:“小舒,给。”离歌手托糕点,他知道我光顾着看热闹没怎么吃饭。
“谢谢。”我拿了一块,离歌就将糕点包好,小心地拿着,似乎准备随时喂我。
就在这时,楼道口上来了两人,一人身穿银灰长袍,身背墨绿色行囊,长发一把束起放在右侧的胸前,手提长剑,神态淡漠地走在前头。
他身后的男子身穿花袍,白色的底,彩色地小碎花。漆黑闪亮的长发垂挂双肩,齐眉束起一束,额前刘海三七,整理地一丝不苟地贴附在额上。手提宝剑和一蓝色行囊,在前者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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