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回水里,岔开两腿查看,到底口了没有啊啊?可怜她上一世也还是个雏‘儿,也就是俗称的老‘处‘女,不晓得第一次口之后下‘体会有什么样的生理变化。
红肿?裂口?好像都没有嘛……
她抬头又怒又恨的盯着床上的太子,咬牙切齿的问:“你想干什么?你刚刚是不是干了什么?!”
太子对她的杵逆略带不满,他瞟了她一眼,不悦的道:“本宫还没对你做什么——”说完又扬了扬手里的展开的一个大卷轴道:“本宫正在琢磨,一会儿用哪一式比较合适呢?”
说着,故意将大卷轴立起来,烛光透过纸背,颜丹璧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上面的春‘宫十二式,顿时很想再晕过去一次……
她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说:“太子殿下,我现在可是皇后的人,你这样做,就是对皇后的大不敬——我会告诉皇后的!”
太子看了她一眼,根本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继续盯着春‘宫细细斟酌。
颜丹璧有些着急,脸在热水的浸泡下更红了,想了想又说:“太子殿下,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我嫁过人的……在我老家,我其实……是个寡妇,嗯,我嫁了两个男人,两个都死了,太子你还是莫沾染我的好——”
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怨妇的高深表情。
这下,太子不看卷轴了,却是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用看新玩具的目光望着她道:“唔……这么说,娶你的男人都会短命了?你放心,本宫暂时还没有娶太子妃的打算,哈哈”
颜丹璧更急了,低头酝酿了一番,抛出了最后一个杀手锏:“不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我两个前夫的死,是因为传染了我的病,我有——呃,梅‘毒,从十四岁时就有了,所以才离开了家乡,唔,在外面找活路——男人染上这个会不‘举的,太子殿下——”
颜丹璧语气恳切,态度诚恳的说。
太子殿下已经倒到床上去了……
被子抖动了好半晌之后,太子摇了摇手,两个风鬟雾鬓的宫娥过来扶起了他,他脸红红的走下床来,将袍子拢了拢,围着浴桶转了个圈之后道:
“唔……既然如此,今夜你就只替本宫暖暖床吧,明日本宫便传太医来给你瞧瞧,你——可真是件宝物啊……”
禽兽(已补充,有二更)
太子想是欲‘火‘焚‘身了,颜丹璧被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塞到被窝里之后,两个人便在那宽大的描龙刻凤的大床上扭打了起来。
颜丹璧跟个泥鳅一样在太子的长胳膊长腿之间穿梭,躲避着他的魔‘爪,逼急了的时候又举起小爪子,在太子的胸膛上,脸蛋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太子开始的时候还是捉迷藏一般逗她玩儿,大约是要挑起自己的兴致。
可是被颜丹璧张牙舞爪的这么一顿抓,顿时火起来,他气咻咻的霍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顶着花脸,钳着颜丹璧的两只手,怒道:“住手!”
颜丹璧正亮出自己亮闪闪的牙,哪里肯住手,结果太子将她往床上一惯,自己便跳下床来,道:“你竟是个烈货!你们两个过来看住她,本宫要去外书房——”
说着便自己拿起一件长衣披了,便大步的转过花屏,穿过月洞门去了……屋内侍立的丫鬟中跟上了两个,剩下的依然木雕一般把守在门边。
颜丹璧被太子惯了个头晕眼花,额头在床栏杆上撞起了一个包,此刻爬起来便连忙找衣服穿,然而满床一寻摸,哪里有一件她的衣服。
她便光‘溜溜的跳下床来,奔着不远处的一张矮榻而去——榻上放着一堆衣衫,过去捡了捡,都是男人的内外服,应该是太子的,颜丹璧想了想,便挑了一件黑颜色的大袄穿上了,大袄她穿可以当裙子,衣襟下摆一直垂到膝盖处。
又捡起一件绸裤套上,裤子太长,拖拖拉拉的直到脚面,颜丹璧便将裤脚挽了挽,忽然发现房间内有一面大镜子,连忙过去照看——
只见镜子里的人云鬓倾斜,刘海乱蓬蓬的,一张小脸在乱发下显得惊人的润泽白皙,黑袄长裤衬得身子更加的娇小,啊,啊,怎么看起来更让人有推倒的欲望啊?!
颜丹璧撕了撕头发,又回到榻边拿起那件大斗篷披上,然后在榻边寻摸到了一双男人的软鞋,跟船一样套在了脚上。
扑扑踏踏的往门口闯——门口的人自然拦住她,说:“太子殿下说了,姑娘不能走——”
颜丹璧道:“各位姐姐,皇后找我还有事儿呢,你们快让开,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连你们也要连累——”
几个大丫头不为所动,颜丹璧望了望门外,门外影影绰绰的还有持刀侍立的侍卫。
一个带翠玉耳环的丫鬟便道:“姑娘还是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太子殿下既然喜 欢'炫。书。网'您,皇后娘娘哪里有不允的,且太子殿下今晚宿在别处了,姑娘你就安心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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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睡?在这里我可怎么能安心的睡得着啊,颜丹璧抓着头发在屋子里游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大立镜面前自照——现在她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眼光是不是有问题,还是太子的口味儿比较别致?
照了一番,又望见外面的雪越发的大了,想了想,还是回到了又厚又软的大床上。
明天再想办法吧,睡一觉肯定会有办法的。
颜丹璧这样想着,果然在大床上安稳的睡着了。
房间内太热,她酣睡之中还踢了被子,有丫鬟来给她盖了几次,她也不知道……
唔,她还想攒点银子,寻个潜力书生相公,西窗苦读,红袖添香,等相公一朝发迹,德封诰命,理直气壮的坐拥百万家产,呼奴唤婢,富贵安闲呢。
若成了太子的暖床丫鬟,这一切还不都成了泡影?
所以第二天,当丫鬟拿来一套洒满小碎花的金底可爱版裙袄之后,颜丹璧穿在身上顿时如同看到了自己的灰暗前景,不由得满面悲伤。
一个娇俏的丫鬟来替她梳头,梳成了一个古代版的童花头,更显的颜丹璧很——稚‘齿,对,是童稚的可爱。
难道这太子竟是个喜 欢'炫。书。网'幼‘齿的禽‘兽?这样一想,颜丹璧顿时涌上一阵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不过太子禽兽今日一天倒都没来找她,她被关在一间小暖阁里,外面有人把守着,只有饭时会有人推门进来送一托盘食物,颜丹璧哪里吃得下,又尝试着逃跑了几次,终于肯承认太子府上的人都不是吃闲饭的,哪里会叫她跑了。
对,颜丹璧今日才想起打听清楚了,这里是东宫太子府,离皇后娘娘的淑吉宫已经隔了一条街了……
这日下半晌,小暖阁方进了个人——那禽兽太子。
太子雪白的一张脸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他穿了件玄黑色的袍服,脸色也跟衣服一样黑,负着手进来,围着颜丹璧转了几个圈之后,森然一笑道:“你跑不掉的,本宫劝你省省力气罢——”
又捏她的脸,道:“晚上本宫再来,你若再敢扭着,小心鞭子伺候!”
说着将她抱在腿上,专心致志的捏了半日的脸,这方去了。
颜丹璧垂着眼睛,木头一样任他捏了。
太子走后,她立即将桌上的午饭全吃了,今儿晚上……看来还有一场恶战……
这日的天黑的特别的早,颜丹璧踩着凳子,在墙上摘了一把小弯刀,藏在了袖子里,悲壮的等着禽兽的到来。
然而禽兽却迟迟没有来。
颜丹璧又卖命的吃了个晚饭之后,等到了近三更天了,也没见那禽兽太子的身影。
她反而焦急起来,怕过了今晚自己就没有鸡蛋碰石头的勇气了……拍着门问外面的人,进来一个丫鬟,还是带翠玉耳环的那个,答道:“姑娘,太子殿下刚回来,今晚怕是不过来了,太子殿下醉的厉害,人都是宸王爷同柳尚书送回来的——”
颜丹璧耳中只听见了“宸王爷”三个字,顿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握住这丫鬟的手,愁眉道:“姐姐,我在这小阁子里闷了一天,胸口堵得很,既然太子今晚不来,你带我出去走一走好不好?”
见那丫头面露为难之色,颜丹璧忙道:“我也不到别处去,太子殿下不是醉了么?你便带我去太子那里,我瞧瞧他怎样了,你看我穿成这样,想跑也跑不了的——”
那丫鬟听她这样说,倒是释然了,想了想,一笑道:“也罢,你可不许打别的主意,太子若见你去望侯他,心里一定欢喜——”
说着,便叫了两个侍卫,又命两个小丫头拿过斗篷来,一行五六人出了小暖阁,穿过这院子的院门,踏着积雪,逶迤往正院的方向走。
颜丹璧在雪白的狐皮斗篷里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暖帽,只露出鼻子眼睛,在太子府峥嵘的府第间搜寻宸小王爷的身影。
心里无声的呐喊着:“我在这里呀,我在这里呀,王爷你不能见死不救,坐视不理吧?!”
上天到底开了一只眼睛,颜丹璧随着那丫鬟,刚转过一道影壁,便迎面望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大黑斗篷,玉色翻毛长袍,黑云靴,干净利落的宸小王爷正迎面走来,边走还边和边上的一个人说话,那人也是一身月白长袍,长身玉立,披着一件淡色斗篷,两个人这样并排走着,很让人生蒹葭倚玉树之感。
颜丹璧霍的一下将自己的暖帽掀了下去,同时放慢了步子,一双无比哀怨的眼睛泪汪汪的(被寒风吹的)瞅着宸小王爷,眼神可称得上是如泣如诉。
宸小王爷一转头,自然的也看见了她,神色便是一滞,一双深长的凤目在她头发、衣服上打了个转,眼睛里便升起了两片阴云。
众丫鬟人等显然是认得宸小王爷的,都伏身行礼,呼:“见过宸王爷,见过柳尚书”
颜丹璧夹在中间行礼,一双眼睛只望着宸小王爷。
宸小王爷点了点头,脚步不停,云一样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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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左右都有人,颜丹璧也不好抓住宸小王爷的袖子诉说一番的,因此只好眼睁睁的望着他去了。又见他从看到自己到走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他会打些什么主意,因此只好爬起来,摇摇摆摆的跟着丫鬟们继续往前走。
其实颜丹璧的处境本没有这么坏,当时她和宸小王爷在小书房签条约的时候说好的:如果颜丹璧一年之内还是不能和圣德皇后相认,那么两人一拍两散,颜丹璧除了婢女的工钱,别的银子一毛也拿不到,宸王府里从此也没她这个人,大家各走各的。
也就是说如果颜丹璧觉得势头不对,她大可以一直不去认皇后,即使皇后发现她长得有点像那三公主的画像,而来查问她,她也可以不承认——反正她又不是,也不怕别人查。
至于为什么她长得和三公主的画像像,颜丹璧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乡里的孩子,大都灰头土脸的,尤其是十一二岁的时候,且都因为营养不良瘦胳膊瘦腿的,只要身架子不是相差太大,大抵看起来模样都差不多。
更何况这古代的画师,不过是用毛笔勾几条线而已,又不是现代社会精雕细琢的油画,哪里有那么传神逼真,基本上都还和真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所以,同那张画像,并不能说明多少问题。
总之,颜丹璧觉得自己还是很有主动权的,可以比较从容的控制和危险的距离。
可是如今,却一脚迈进了太子府,而禽兽太子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竟然对自己生出了这种禽兽的念头,情形顿时就大变了。
颜丹璧趟着雪沫子,打算宸小王爷不救她的话,她便拼了老命也要离开这太子府,嗯,反正过了年万延年也正好要离开京都,自己正好同他一起走,到外地找个山坳猫起来,谁还找得到她。
虽然这样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但不是还有卖簪子的钱么,怎么算也还是赚了宸小王爷一笔不是?
这样一边想着,一边默默的记着这一路走来的房屋模样,打算趁着太子醉酒,她好寻机夜遁……
其实这里也就是关她的小暖阁的隔壁院,是太子的外书房,一溜儿五间正房摆在院子当中,灯火通明的,透过窗纸,可以看见里面憧憧的人影,看起来服侍的人还不少。
带她来的大丫鬟进去通报了一声,也没听到什么声音,这丫鬟便又出来,招手招颜丹璧进去,颜丹璧因在门外便闻到了强烈的酒气,估摸着这太子绝对是被放倒了,因此放心的提着衣裙进来——
一进门,当地一架大屏风,遮掩住了三分之一房屋的景象,颜丹璧跟着那丫鬟转到屏风后,便见那禽兽太子果然软绵绵的趴在一架紫檀木小床上,看来是醉的不轻,旁边一个丫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