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啊!”寗馨儿激动起来,她挣扎着从段翊的身下爬起来。颤抖着,“我只相信一句话,那就是——即使自己被伤害,也永远不能成为去伤害的理由!段翊,你是个窝囊废,总是沉浸在自己自以为是的悲剧里,也把所有人拉进这苦海,你这个大笨蛋!”
段翊的脸色铁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最后拳头落在墙壁上,他的手渗出了血,血迹印在墙壁上。
“翊!‘’甯馨儿心疼地想制止他,却被他一把给甩了出去。
段翊目光狰狞地盯着她,冷笑道:“怎么?只不过被我玩弄两回,就以为成为我的主宰吗?你当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吗?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小女孩,你懂得什么?滚!”
“翊,我爱你!”甯馨儿发自肺腑地哭喊着,“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我发誓会永远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永远守在你身边,这样还不够吗?”
哈哈!段翊的笑声更加冷厉,“那还真是感谢,可惜。我不要爱情,对我来说,那是世界上最令人恶心的东西。从你说出爱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
甯馨儿浑身犹如被泼冰水,手脚冰凉地站在那里,绝望地看着他,“翊,你真的只为了孩子才要我的?”
“当然。”
“如果我不能生孩子呢?我失去生育能力呢?”
“你就什么也不是。”
甯馨儿的泪珠顿时如断线珍珠般滑落下来,她虚弱却决绝地说:“那么,我们分手吧!”
段翊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不由得怔住。
“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甯馨儿哭泣着说,“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卑微可怜,我很爱你,可是我不能因为爱就把自己变成一个工具。段翊,我们分手吧!”
说完最后一句,甯馨儿转身飞奔出卧室。
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乔想拦住她。可最终还是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哀伤地看着她离去。
☆☆☆毛青眉跑到甯馨儿的宿舍来。
原本应该快乐幸福地准备当个新娘子的她,现下看起来比寗馨儿更憔悴。
甯馨儿怔怔地看着像冬日凋零残花状的她,“出什么事了?”
“你呢?出什么事了?”毛青眉反问她。
甯馨儿挑了挑眉,想故作轻松地笑两声,可是心头一浮现段翊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眸,忆及那充满孤独痛楚的眼神,她想笑,表情却像在哭,“没什么。和他分手而已。”
毛青眉忽然大声笑起来,笑得十分张狂,“说得好!没什么,告诉你,原本那个说要娶我的男人,突然迷恋上一个超级模特儿。”
“毛毛!”甯馨儿震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走到毛青眉面前,伸手想抚摸她的脸,毛青眉却一头扑进她怀里,抱着她放声大哭,“馨儿!我好想死!我把什么都给他了,他居然……为什么?男人都不是个东西,我好想死,馨儿!”
“乖,别胡说!”甯馨儿抚弄着她顺滑的长发,心酸万分。
只有她知道,毛青眉虽然是个外表看起来冷艳的女孩,甚至还经常说一些让人脸红的大胆话语,其实骨子里却相当传统,归根究柢,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只不过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不过,那个辜负毛毛的男人是谁?
毛毛和她不一样,毛毛美丽大方,个性活泼爽朗,爱笑爱闹爱运动,对生活充满了五彩缤纷的幻想,她就像个不肯长大的孩子。天真的盼望着浪漫的爱情。
是谁这样冷酷地辜负了毛毛?
南馨儿温声劝慰着她,任凭她在自己怀中嚎啕大哭,好像那是自己无法哭出来的眼泪。
当毛青眉冷静下来时,两人相对无言,最后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毛青眉粗鲁地揉着甯馨儿的天然卷发,“咱们俩还真是难姐难妹。”
甯馨儿苦笑一声。
“不要总是在宿舍里闷着,出去散散心吧!”毛青眉拉着她朝外走。
“可是天已经晚了。”甯馨儿犹豫地看着窗外。
“怕什么!去华盛顿广场绕绕就好了,那里人那么多。”毛青眉自她一眼。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放纵自己。☆☆☆两人意外地在宿舍楼下,看到一个高瘦的男子。“学长,你怎么在这里?”甯馨儿主动走了过去。
“我在……散步。”长她们三岁的林冠泰是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学长,和她俩一样来自台湾。
毛青眉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甯馨儿忽然领悟,他一定是在等毛青眉。
以前在学生会聚会时,腼腆的林冠泰就经常主动找她们说话,甚至故意和甯馨儿说话,可目光却一直落在毛青眉身上,任是傻子也明白他喜欢谁。
“青眉,我……”林冠泰看到毛青眉就会结巴,说不出话来。
“谁让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看到我被人甩,你是不是很开心啊?正幸灾乐祸着?”毛青眉横挑鼻竖挑眼的骂着,她就是看这个呆呆的男人不顺眼。
“我、我怕你想不开……既然你和馨儿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再见……”
“唉,等等!”甯馨儿急忙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学长,我们正要去散步,你也一起吧。”
“我?可以吗?”林冠泰欣喜地问。
“当然可以了。”甯馨儿不理会毛青眉的怒视,自己抢先一步走在前头。
八、九点钟,广场上的人还很多。
甯馨儿在前面沉默的走,后面的毛青眉还在不停地和林冠泰斗嘴。
当眼前出现一辆黑色的车子时,南馨儿的心怦然狂跳,她抬起头来,便看到了依着车门看着她的男人。
那张线条分明的脸明显瘦了,也更黝黑了,本来严肃的脸变得更加冷酷。
甯馨儿双手捂住嘴。眼睛开始不争气地发红。
怎么会这么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等别的女人吗?
你瘦了……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许多话在甯馨儿心里,可她说不出口,只能呆愣地瞧着他。
她以为自己很勇敢地离开了,以为自己会放弃掉这份绝望的恋情,可是一见到他,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忘记他,无法不爱他为什么他还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仅仅分开一天,就让她觉得两人已分离了一个世纪。
段翊……
就在甯馨儿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段翊突然上前强搂住她。
甯馨儿猛地回神,随即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开我!”无奈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眼前的男人。
“喂!你干什么?”发现好友被一名高大的男人强抱住,毛青眉急忙跑过去。
甯馨儿在段翊的怀抱里挣扎,槌打着他的胸膛,可是他死命抱住她,把她放进车子里,然后粗鲁地甩开碍事的毛青眉。
“不要!放开我!”甯馨儿在车里又踢又骂,像只发怒的小猫。
“我说过,如果你有一天不乖,我就会锁住你一辈子!”他的声音彷如来自地狱,冰冷而决绝。
第九章
他们一路纠缠回到了段翊的居所。
一进门,段翊就把甯馨儿抵在门板上,火热的唇凶狠霸道地吻上她,狠狠地咬着她。
“唔……”狂热的悸动从脚底窜上来。朝全身扩散。甯馨儿的双腿顿时变得酥软,如果不是被他有力的双臂搂抱,她早已瘫软在地板上。
段翊粗暴地揉搓着她的身体,粗鲁野蛮地吻着她的唇、脸颊和颈项,那种被撕咬的感觉有点痛。却有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刺激。
“不,乔……”甯馨儿担心被乔看到。
“放心,他今天不在。”段翊的大手撩起她的外套探进去,隔着内衣爱抚她的椒乳。“是谁准许你离开的?女人,不要一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一次次的逃跑很好玩吗?”
“才不是……啊……”
她哪里有挑战他的耐性?根本是他不对!
段翊低头隔着衣服咬她的乳尖,让她痛痒地呻吟出声,试图挣扎想逃,却被他死命压制住“如果是另外一个女人敢这样做,我早把她扔到大西洋了。”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猛然把她举起来,吓得甯馨儿尖叫小己。
把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路扛到卧室,很狠地将她扔到大床上,段翊重新压了上去,抓住她的后脑勺激吻着,啃咬吸吮她的唇瓣,“该死的女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爱我。
甯馨儿的心里这样呼喊着,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他的手开始褪去她的衣裳,当他摩擦到她的腿问时。一阵痉挛让甯馨儿羞耻地发现自己也欲火焚身。
“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敏锐地发觉她的异常,段翊眼神邪魅地盯着她。
她羞怯难安地伸手去捂他的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种可耻的模样。可是当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胸前,她便舒服地颤抖。
“啊……”
段翊的手指摩擦着乳尖,那里很快便硬挺,当他将手伸向她两腿之间的幽谷,更是让她神经质般的战栗不已。
当段翊终于挺身而人时,甯馨儿不由自主地发出甜美销魂的喘息。
爱?
还是不爱?
在段翊这样强力而决绝的拥抱之中,她已经分不清这些,甚至意识开始模糊,觉得爱与不爱都没有关系了。
她再也离不开这炽热的体温,这个温暖的怀抱吧?
段翊狂野地吻着她,抱着她前后摇动,不时吸吮着她的椒乳,她意识模糊地呻吟,痛苦与快感混合成一股莫名的喜悦。
她被快感冲昏头,紧紧地抱住他,即使身体好像快要爆炸。
段翊吻着她。迷乱贪婪地攫取她的丁香小舌。只觉得快感越来越激烈。“翊……”寗馨儿的心紧缩成一团,在全身兴奋的状况下,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场。
她那似泣的呜咽让原本一直情欲高亢的段翊不禁愣住,甚至连埋进她体内的欲望也忘记了插送的动作。
他怔忡地望着甯馨儿潮湿而晶莹的眼睛,那仍然充满倔强,却又让人无比怜惜的眼神,正痛楚地望着自己,似乎有万语千言浓缩其中,渴望说出。
莫名的情绪突然从段翊的心头上流过。
他俯下身子,在甯馨儿慌乱的注视下,舌尖舔过她已经肿胀,因此显得更加鲜艳诱人的唇瓣,随即迅速侵入她因为吃惊而微启的嘴内,用力地吸吮。
卧室内飘散着情欲,淫糜的味道正蔓延开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仿佛野兽喉咙间的低吼,床上互相纠缠的起伏蠕动早已经分不清彼此。
段翊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随即交叠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阵痉挛,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翊,我爱……”
“不许说!”在高潮中,甯馨儿忘我地要将爱语冲口而出时,却被段翊低头用嘴唇封住。
段翊深邃的目光幽幽地望着她,随即在她耳边威胁地低喃:“不许说,只要不说,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就这样,甯馨儿又回到了段翊身边。
每一次的逃离,他都会把她绑回来,抢回来锁在他身边,每逃一次,甯馨儿心底的伤就加重一分,每回来一次,她对段翊刻骨的爱就加深几许。
她试图掩埋自己心底的不安,极力维持和段翊的微妙平衡,这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亲密而暧昧。
他们依然每晚沉沦于做爱的快感中,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也一定会有亲吻与爱抚。
段翊像是诲人不倦的老师,教导着她爱抚的技巧,开拓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疆土,让她领悟前所未有的快乐高潮。
如果不去深思两人的未来,甯馨儿相信自己会是世界上最满足的女人。
段翊这样英俊富有,如此宠爱她,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就连乔都搬出去住了,说是不能再打扰他们的恩爱,寗馨儿不由得有些害羞。
现在的段翊,就像正处于发情期的猛兽,经常不顾一切地压倒她,沙发、餐厅里、在浴室中,随时随地的爱抚亲热,先前被乔不小心撞到了好几次。
幸好,乔的新居就在楼下,他依然会来做饭,满足地伺候着段翊。
甯馨儿希望这种,日子永远持续下去,她蓄意去磨灭心中的不安。
但是这样的她就像掩耳盗铃的贼,不安与不满就像那铃声,依然持续地响着,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这天,段翊因为有个晚宴应酬要晚回来,他提前一天告诉甯馨儿。
和乔一起吃过晚餐,乔因为要温习功课回他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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