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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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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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支笔,险些让萧潇陷入口舌之争里梅。
  谢雯那天写作业,发现钢笔没水了,又没墨汁,于是对身旁看书的萧潇说:“潇潇,借我用一下钢笔。”
  萧潇眼睛没离开课本,顺手拿起书桌上的钢笔递给谢雯。谢雯起先也没在意,她拿着笔写了一会儿作业,大概觉得那笔写起字来很顺滑,有别于一般的钢笔,这才停止写作业,拿着那支笔认真端详起来,她就那么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表情越来越不对,转脸看着萧潇,迟疑道:“潇潇,你用这么贵的钢笔啊?侃”
  不是陈述,是疑惑。
  萧潇愣了一下,看着谢雯手中的那支笔,还不待说话,张婧和黄宛之也过来凑热闹了,张婧好奇道:“什么笔,我看看。”
  三人研究钢笔的时候,萧潇出奇的沉默。
  是她大意了。
  山水居,傅寒声和萧潇各设两个书房。傅寒声钢笔惯常用万宝龙,也适合男士用,笔身设计上简洁硬朗;萧潇钢笔是曾瑜一手置办的,不管是钢笔还是圆珠笔,几乎都是梵克雅宝,笔身钻石光彩绽放,华丽无比,萧潇以前在唐家,唐瑛、唐婉,还有其她女眷多是使用梵克雅宝。
  张婧手中的钢笔,笔帽顶端有着万宝龙独有的星形标志,笔尖部位全部使用镀铑白金,保留了万宝龙精妙的刻工,难怪谢雯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萧潇了。
  萧潇在三位舍友眼中,家境估计连一般也称不上,如果家境好,又怎会每天奔波C大赚课业费,给金融杂志供稿赚钱?况且,萧潇衣食住行都是一般,在一日三餐上甚至不及她们丰盛,种种迹象表明,她实在不是能用得起万宝龙的人。
  张婧她们是谁?她们是金融系硕士生,一直研究金融,每天都围绕“钱”打转,所以对于成功人士格外关注,那些人每天穿什么衣服,衣服多少钱,是什么牌子,她们都能一一精确道出,所以如今谢雯表情不对,张婧表情也不对,她把笔交给黄宛之端详,然后皱眉看着萧潇,应是想询问,却不知该怎么问。
  这样的眼神说穿了,就是质疑和疑惑。
  黄宛之反复观察了一会儿那支笔,然后也看向了萧潇,她的性子可比张婧和谢雯沉稳多了,她把笔递给萧潇:“潇潇,你这笔挺贵的,还是收拾起来比较好,万一丢了可怎么办?”
  萧潇表情是很淡定的,嘴角始终都带着一抹笑,她继续看书,似是没看到黄宛之把钢笔递给了她,只淡淡的问:“一支笔而已,怎么贵了?”
  这笔,此刻她不能接,一旦她接了,同宿舍舍友关系怕是会滋生出嫌隙来。为了一支笔值得吗?不值。
  萧潇这么一说,三人更犯疑了,张婧夸张的摸着额头,先是道了声“天啊”,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潇:“你该不会不知道你这支笔究竟是什么来历吧?这个牌子的笔,最普通的圆珠笔也要两千多,而你这支笔,我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白金笔身,笔帽上还内嵌着一颗钻石,全球不过几十支,是限量版,所以有多贵,你自己好好想想。”
  张婧这话比较隐晦,她之前看到过标价,镶钻标价在二十几万美元,这一支虽说简单大气,钻石处理上很低调,不太张扬,但折合人民币,少说也有几十万。
  萧潇也不用好好想想了,她先是看着书本笑,再然后对上三人疑惑的眸,笑容加深,反问三人:“你们有谁用过万宝龙?”
  张婧她们愣了,谢雯嘟囔道:“又没参加工作,疯了才会买这么贵的钢笔。”
  萧潇眉眼温淡:“三位自诩品牌达人,怎么就没发现这支笔不过是仿品,夜市摊上买来的,不过几十元钱,倒让你们一个个误认成真品了,看来这支笔我还真是买值了。”
  此话一出,三人惊了,皱紧了眉。
  “仿品?”张婧接过黄宛之手中的钢笔,再次打量起来。
  谢雯也凑近去看,不敢置信的问萧潇:“几十块?”
  萧潇笑道:“先不说我有没有钱买这么贵的钢笔,姑且这支笔是真品,三位觉得我会把这么贵的笔随便扔在桌上吗?”
  事实证明,她还真是不当一回事放在了桌上,唉……
  萧潇都已经这么说了,也由不得三人不相信,谁让萧潇从头到尾都是那么镇定呢?完全不像是撒谎,见三人都在研究那支笔,萧潇半开玩笑,适时开口:“阿雯,钢笔还用吗?不用的话,赶紧把万宝龙还给我。”
  她是开玩笑,舍友都听出来了,
  tang纷纷抬头看了她一眼,都在笑。
  谢雯从张婧手中夺走那支笔,笑道:“到了我手里,哪有还你的份,这支钢笔,我还真是不给你了。”
  “你可不能不给,我还打算买了呢?”张婧坐在萧潇身边,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这支笔你买的时候多少钱,我把钱给你,你卖给我,要不然你告诉我,哪有卖也成。”
  啧啧,那钻石光度,就跟真的一样,这赝品做的也太成功了,足以以假乱真。
  黄宛之拿着课本拍了拍张婧的头,张婧“啊”了一声,黄宛之才笑道:“把专业课吃透了,抓紧出社会赚钱,到时候还用买赝品吗?姐姐给你买真品。”
  这话温馨,张婧就算被黄宛之多打两下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终于换了撒娇对象,搂着黄宛之的脖子,“宛之待我如此深情,思前想后,待宛之发达时,我嫁予宛之可好?”
  此番俏皮话说完,黄宛之笑着装恶心想吐,谢雯看热闹,戏谑两人在一起。至此,万宝龙风波算是过去了。
  四人在一起生活已有两个多月,萧潇对三人颇有了解,她们并非一味追求奢侈品,如果奢侈品是目标的话,那么沿途行程,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奋斗呢?
  人与人相处,讲究互补:张婧适合交际,若是外出应酬,打外场,她是个中翘楚;谢雯做事细致,抠细节,若是在公司里审核账目或是拟定合同,却是再适合不过了;黄宛之精明严谨,对课业把控度很高,通常这种人心性要强,做事讲究目的性,很适合谈生意,为公司事业版图冲锋陷阵。
  此时是11月3日,不管是谢雯,还是黄宛之和张婧,她们都不曾想到,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她们会和一个叫“唐妫”的落魄千金,宛如丝线一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构成此生最难解的缘分。
  这天晚上,萧潇和傅寒声通话,把这事给他说了,他在手机那端笑,说她是马虎精,有些东西哪能随便乱放。
  萧潇无语,她本来想说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把钢笔放在她的背包里,哪会有这种事,谁料想,这人太精,她还没开口,竟先被他安了“马虎精”的罪名。
  萧潇说:“改天我把钢笔带回去还你,免得下次被人看到,还以为我被哪个大老板给包~养了。”
  话里隐有小埋怨,说者无心,听者却有心,傅寒声的声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还用改天吗?”
  “什么?”萧潇没听清。
  傅寒声没应她,道了声“挂了”,竟真的挂了电话,萧潇拿着手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他挂断电话是因为忙,但夜间八点半,萧潇在图书馆里却接到了傅寒声的电话,他笑:“包~养你的人来了,快出来。”
  萧潇沉默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她拿着手机,快步走到窗前,随即呼吸一窒。
  瞧瞧,她都看到了什么?那人竟开着他的7307停在了图书馆下面,成功吸引了不少学生纷纷驻足围观。
  萧潇头都懵了,抱起课本就往外跑,张婧在旁一愣,盯着萧潇的背影喊:“出什么事了?”
  声音太大,引来周围校友白眼相赠,张婧插腰一一白眼杀过去。

☆、宿舍楼,傅寒声和苏越

  金融系·图书馆。
  傅寒声座驾通常简单霸气,仅仅是庞大的车身,足以让7307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可怕的不是7307,而是坐在7307里面的人,萧潇太明白傅寒声在金融院校的影响力,他若坐在车内,定会让一众男女生趋之若鹜。
  供人驻足的是7307,驾驶座上确实坐着一个人,不过不是傅寒声,而是高彦。
  萧潇并不走近,若是高彦见她出来,开门下车呢?想必又是一番引人注意。萧潇正查找傅寒声的踪迹,身后似有人走近,紧接着肩膀一紧,已被人带着离开了图书馆侃。
  不用特意去看,这般肆意妄为,除了是他,还能是谁?
  夜色里,沿途路灯柔和,11月初的晚风清冽袭人,不似盛夏暖风徘徊,它带着周遭青草香,风吹在脸上是凉的,但肩上被他触碰的地方却带着暖意梅。
  “金蝉脱壳?”萧潇唇角动了动。
  7307停在图书馆楼下,半下车窗,浅露高彦面容,引人驻足评价,谁又能想到座驾附近还有一位傅寒声?此人若是生活在抗战年代,开展地下工作非他莫属。
  傅寒声嘴角笑意轻微,被萧潇打趣金蝉脱壳也没错,他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向来是光明正大,这般偷偷摸摸,倒还真是第一次,如今就这么搂着妻子走在校园里,倒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受惊了?”萧潇左手臂弯里还抱着书,傅寒声伸手接过。
  确实受了惊,但萧潇不答,她问:“怎么突然间来学校了?”
  他牵着她的手,目光掠过她的脸,半真半假道:“钢笔不是在你这里吗?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要回,否则寝食难安。”
  他这是在开玩笑吧?他会在乎一支笔?不过也难说,万一那支钢笔是别人特意送给他,或许有什么特殊意义也说不定。
  萧潇说:“钢笔在宿舍里放着。”
  “我陪你去宿舍。”见萧潇想反对,傅寒声嘴角带着笑意,慢声道:“放轻松,晚上不比白天,你看我牵着你走了这么长的路,有谁注意到我?陪你去宿舍,就算有人看到我,并不见得就能看清我是谁。”
  傅寒声说的倒也是实情,沿途学生步履匆匆,若是有人认出他,他和她又怎能安然行走?
  一路上,傅寒声话语不多,他不常来C大金融系,倒是接受过几次院方邀请,来这里演讲过,通常都是直达目的地,讲完课就被人簇拥着离开,哪有时间闲逛金融院校,但现在不一样了,萧潇在这里,所以连带这里的一景一物也变得鲜活起来。
  被傅寒声牵着走路,从萧潇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一眼就看到他俊雅的侧脸轮廓。应是避免引人注目,他一改往日商人装扮,穿着深灰色双排扣立领风衣,身影融进路灯光晕里,越发衬得身影挺拔而修长。
  这时,傅寒声转过脸来,幽深的眸对上萧潇:“怎么?”
  萧潇收回目光,不回他的话,他的警觉度未免太过于强烈了。
  那天晚上,路灯是柔和的,月亮也是柔和的,他和她十指交缠,一路上说着日常话,多是围绕着她的学业,他问,她答,这样的相处气氛,相较于刚结婚那会儿,无疑是极为难得的。
  后来,萧潇拿着钢笔下楼,离得很远,看着那个一贯站在镁光灯和众人视野里的男人,竟隐身在黑暗僻静处等她,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难过起来。
  那种难过,刹那间涌了上来,很莫名。
  这是一个还算温情的夜,但傅寒声和萧潇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沿途牵牵手,离别的时候甚至连个亲吻也没有。
  其实,有那么一刻,萧潇能察觉出他是想吻她的,但有人从附近刚好走过,于是他眼底的那抹微醺消失了,他摸了摸她的头,深邃的眼眸被路灯折射出柔和的光彩,他说:“晚安,潇潇。”
  ……
  同样是这栋宿舍楼,不同的是站在宿舍楼下面的人。
  11月6日一大早,萧潇跑完步回来,直接去浴室洗澡,由于再过几天研一将要进行期中考试,所以宿舍成员一连多日起得都很早,这日萧潇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同宿舍另外三人都坐在书桌前吃起早餐来,就连她的书桌上也摆了一份未曾开启的早餐。
  张婧说:“早餐是苏帅哥送来的。”
  萧潇心里一咯噔,转身走向阳台,张婧在她身后说:“苏帅哥送完早餐就走了,怎么可能还在楼下?”
  谢雯端着早餐走过来,拍了拍萧潇的肩:“我敢打赌,他明天还会来。”
  11月7日早晨,萧潇没有跑步,她坐在书桌前看书,黄宛之从外回来,一进宿舍就对萧潇说:“潇潇,苏越在楼下,都快成宿舍一景了。”
  萧潇合上书,“啪嗒”一声扔在桌上,背着手去了阳台,确实是一景,苏越的相貌和气质,原就很出众,所以不管站在哪里,都是极为醒目的存在,好比此刻,宿舍门前进出
  tang学生不少,但凡看到他的女学生,姿容和心情千奇百怪,有人会心一笑,有人唏嘘失落,有人感慨万千,有人艳羡嫉妒。
  艳羡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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