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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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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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体温计从萧潇领口探进去,萧潇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合上眼睛,耳边依稀传来他的声音:“发烧了,我们先量一下体温。”
  萧潇虽头昏脑涨,但还是很听话的,道出一个“好”字,就似是又睡着了。
  着急的那个人是傅寒声,他先是给医生打电话,不曾想却是关机,气急败坏之下又开始翻找手机电话薄,忙中出错,竟不小心按到了母亲的手机号码上。
  “履善?”大半夜打电话,温月华一颗心也紧跟着吊了起来。
  “妈,没事,我刚才就是不小心按错了电话。”
  傅寒声虽然力持镇定,但语气中的异常还是让温月华听出了端倪,能让儿子这么失常,除了是萧潇。。。。。。
  念及萧潇,温月华也紧跟着紧张起来:“是不是潇潇怎么了?”
  乱得时候,还真是一团乱。傅寒声稳了情绪,对温月华说:“潇潇忽然发高烧,也不知道该吃什么药……”这时萧潇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傅寒声腾手轻拍,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发烧多少度?”
  电话那端温月华已经拿着手机匆忙起床了,傅寒声取出体温计,看一眼度数,却是呼吸一沉:“38。2度。”
  “先不要随便用药,医生交给我,你现在抓紧时间给潇潇降温,可以用酒精擦浴,记得让潇潇多喝水。”温月华急急叮嘱,因为走的太急,膝盖竟一下子磕在了家具边侧,顿时疼的不行,却不敢多耽搁,换好衣服就去客厅找佣人备车去了。
  温月华比医生先一步抵达西苑,先前傅寒声已经帮萧潇酒精擦浴过,但萧潇喝了一杯水,就再也不肯喝了,任凭傅寒声好话哄了个遍,全都无效告终。
  “又量过体温吗?”温月华问。
  “刚刚才量过,37。8度。”
  “你别着急,我跟医生通过话,医生马上到。”温月华正说着话,躺在床上的萧潇也开始说起了糊涂话,声音模糊不清,傅寒声靠近追问:“小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无疑萧潇在做梦,呢喃道:“我的米老鼠呢?我的米老鼠不见了。。。。。。”
  “什么米老鼠?”温月华看着儿子,目光好奇。
  “我曾经送给潇潇一只米老鼠。”傅寒声摸了摸萧潇的浓发,爱怜的看着她,凑到她耳边哄:“米老鼠在山水居,我这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
  温月华短暂沉默,她是没想到儿子竟还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这一夜纵使历经医生守夜治疗,傅寒声也未敢合眼。床上,萧潇沉沉入睡,米老鼠躺在她的身边,至于傅寒声一直坐在床上守着。
  温月华毕竟是心疼儿子:“你先睡一会儿,有我照看潇潇,你就放心吧!”
  “不用,我过一会儿还要给潇潇量体温。”他说着,又伸手摸了摸萧潇的额头,萧潇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皱眉避开了。
  他收手,不再碰了。
  温月华也不劝了,她知道萧潇这烧如果不完全退下去,他今夜是注定睡不着了。
  凌晨,母子守着萧潇浅浅的说着话,傅寒声见母亲双眸既是渴望,又是期待的看着萧潇的腹部,略一迟疑,终是拉着母亲的手贴放在了萧潇的肚子上,尽管是隔着被子。
  触及的那一秒,温月华的手指颤了一下。
  傅寒声说:“小家伙最近很调皮,动不动就折腾她。她在公司里已不能长时间久坐,站久了也受不了,更加不能正常仰躺入睡。夜间翻身困难,常常会感到腰酸背痛,睡眠质量很差,很多时候要睁眼看着天花板到天亮。如果被我捕捉到她失眠,她会笑着来一句:怪你,把我吵醒了。”
  温月华听着,眼睛竟有些湿了。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小女孩,怀孕以来,每天那么忙,顶受着各种压力,但她从未对我抱怨过什么,也没有哭诉过什么,默默吃东西,默默去产检,默默承受着一切,她不说,但只要有心,不会看不到。”
  说到这里,傅寒声把母亲的手放在了萧潇的手背上,而他紧紧的握着她们的手:“我希望我们一家人手指交握,不再只是潇潇入睡时,哪怕是潇潇醒来,我们也能像现在这样紧握着不放。”
  泪水砸落在傅寒声的手背上,温月华点头,重重点头。

☆、无从选择:唐妫,你快乐吗?

  翌日萧潇醒来,不曾看到温月华,自然不可能知道温月华在陪傅寒声守了她一夜之后,又一大早做好了早餐,方才悄然离开。
  萧潇看到的,是坐在床畔,抬手覆上她额头的傅寒声,低声询问:“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发烧吗?”
  萧潇摇头,看起来很没精神祧。
  “来,抱抱。”他微笑,伸出了手臂。
  萧潇坐起身,很乖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表情安静。
  11月18日,萧潇在退烧的情况下坚持去公司,傅寒声无奈之下给黄宛之打电话,叮嘱黄宛之,工作间隙提醒萧潇多喝水,量一量体温,如果萧潇身体不舒服,请务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结果黄宛之还没打电话给傅寒声,傅寒声就在中午时间段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当时他正在外应酬,饭桌上酒过三盏,惦记萧潇身体,电话打给黄宛之,被告知萧潇精神不太好,中午也没什么胃口。知道还是生病所致,傅寒声把周毅叫出来交代了数句,就让司机开车去唐氏。
  路上给萧潇打电话:“不上班了,我们回家休息,嗯?”
  午后,黄宛之扶着萧潇走出唐氏,远远就看到了匆匆走来的傅寒声。环伺四周的,是冷冰冰的高楼大厦,但萧潇的眼眸里却漂浮着温暖的雾气,在这座城市里,总是无时无刻都能追寻到爱情的影踪,有些已经发生,有些正在发生,还有一些即将发生珐。
  阳光下,傅寒声踩着影子走向萧潇,周身光晕凸显柔和,他的表情看上去平和而又安定。
  ……
  萧潇预产期越来越近,分娩前的患得患失似乎在萧潇的日常情绪里尤为明显,有时候他半夜醒来,会发现她无声的依偎在他的肩上,他亲吻她的脖颈,“失眠吗?”
  她点头。
  那天坐在沙发上看书,萧潇脑袋枕着他的腿,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小腹间,她说:“傅寒声,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傅寒声柔情触动,抚摸她的发:“傻瓜,又在说糊涂话了。”
  遇到生命里给予温暖的那个人,本就是幸运。
  那日萧潇在外用餐,如果忽略外面寒夜,餐厅内无疑宁静而又美好。邻桌是一对小情侣,小伙子刚出社会没多久,没钱给女朋友买大钻戒,在女朋友生日这天,订了这家消费惊人的餐厅,又买了一只白金戒指单膝下跪,眼睛泛红:“我很穷,但我会尽我所能的待你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女朋友激动得直落泪,她蹲下身体紧紧地抱着小伙子,哽咽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身为局外人,谢雯看的感同身受,问萧潇:“傅先生有跟你求过婚吗?”
  “求过。”萧潇看着那对亲密相拥的小情侣。傅寒声确实有跟她求过婚,结婚后的每一次拥抱,都是一次“我爱你”,每一次悲伤后的微笑,都是一次“我愿意”。
  ……
  11月23日,萧潇接到了唐婉的电话,约她外出见一面,去之前谢雯阻拦,唐二爷和唐婉相继离开公司,心里又怎会没有丝毫怨气呢?
  “没事,只是见一面。”萧潇拿起外套起身。
  茶餐厅,唐婉很憔悴,她在跟萧潇对视两分钟之后,终于哭了,她当着萧潇的面泪如雨下。
  “唐妫,那个人是唐伊诺对吧?”唐婉说。
  萧潇看着她不说话,从某一程度上来讲,她确实是愧对唐婉。脸上一凉,一杯水直接泼在了萧潇的脸上,周围有人看,萧潇低头的时候,眼眶突然间红了,她抬手抹了一把脸,过了数秒,抬头看着唐婉:“我很抱歉。”
  唐婉勾头坐着,一言不发,后来她说:“因为是唐伊诺,因为她是徐誉的侄女,所以这事就这么算了,这黑锅我唐婉背了,可是唐妫。。。。。。”她双目流泪:“你听听外界的声音,人人都说你是C市女财阀,你是亿万富翁,可是你每天站在高处看风景,你真的就那么快乐吗?”
  萧潇唇动了两下,最后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听到她是这么回答唐婉的:“快乐不快乐并不重要,因为我无从选择。”
  ……
  11月24日,萧潇前去唐家,把日记本全都交给了唐瑛。那些日记,唐瑛并没有马上翻看,萧潇离开后,唐瑛对冯妈说她累了,想上~床休息。
  一觉醒来是下午,阳光照射入室,卧室冷清,唐瑛坐在床上看日记,她想起随风而逝的那些年,日子简单而美好,她每一次看到萧靖轩都有很多话要说。年少情愫暗生,深爱过,误会过,陌生过,憎恨过,又是经年,爱情就是这么被生活一点点的压榨殆尽。
  年轻的时候,她深爱过一个叫萧靖轩的男人,后来他们离婚,那个男人去了南京,再过十几年,他成了她回忆里的已亡人。
  这就是属于她和萧靖轩之间的爱情故事,简单到一句话就能概括总结,但她这天下午翻看日记时,她看的是文字,脑海中闪现出的却是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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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了,以至于她能记住的全都是他的好,和两人不同时期的微笑。
  回忆里,她调皮,跳在他的背上耍赖不肯下来,他无奈的背着她往前走,她记得她当时很幸福,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眉眼笑意点点。
  2008年的今天,唐瑛看着空旷无比的卧室,她张着嘴微笑,但笑容刚爬上嘴角,已有眼泪率先夺眶而出,多年过去,她还能清楚记起她当时对萧靖轩说的话——
  “靖轩,我要让你背我一辈子。”
  ……
  8个月职场历练,已让谢雯、张婧和黄宛之变成了像模像样的职场人,精致的妆容,铅笔裙,几厘米的高跟鞋,她们每天在三十多层的办公室里疾步行走办公,坚信时间就是金钱,面对人微笑恰到好处,做事效率高,工作态度严谨有序。
  反倒是萧潇,随着分娩在即,很多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着,越来越少言,有时候面对地处三十几层高的落地玻璃窗,她会拿着遥控器开合窗帘,有时是坐在办公桌后默然观看,有时是走到窗前,俯望楼下穿梭人群,渺小的像是缓缓而行的蚂蚁。
  办公桌上,电话骤然响起,她置之不理,任由它铃声大作,但她知道她这样的置若罔闻,注定坚持不了太久,等她转身接到那通电话,又将是一场贪得无厌的开始。
  11月26日,萧潇出席分娩前的最后一次晚宴,车停门口,已有西装笔挺的侍者打开车门,手放车门上方邀萧潇下车。
  里面如此奢华,就连上菜仪式也是别出心裁,周遭欢呼声雀跃,似是一个脱离现实的豪华盛宴。
  还是如常见到的宴会场景,有身穿礼服的侍者,有衣衫鬓影的俊男美女,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全都碰杯喝酒。不认识不要紧,酒喝多了,话说多,人也就亲密了。
  萧潇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就提前退场,黄宛之追出来:“萧董,身体不舒服吗?”
  “唐氏不能没人在,你留下,注意安全。”萧潇接过黄宛之手里的外套,迈步离开。
  是漆黑的夜,司机开车,隔窗关切轻唤:“萧董,上车吧!”
  有些凉的夜,街道上车来车往,穿着孕妇裙,拥有一头浓郁黑发的年轻女子慢慢地走在路上。漆黑的夜宛如一场陷进黑暗沼泽,无力自救的落幕深渊。
  手机响了,是傅寒声,他在手机那端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最后说:“我去接你?”
  她半开玩笑:“不了,我能找到回家的路。”
  手机那端的傅寒声猜测妻子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可能是在微笑,却不知道11月26日晚C市街头,萧潇拉紧外套衣服,却是泪流满面。
  ……
  11月27日上午,萧潇身体不适,没有打电话告知傅寒声,离开公司后,直接回到了西苑。
  疲惫入睡,梦里她看见她站在悬崖边,后来那人走近,她被逼的无路可走,那人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笑容狰狞,是徐书赫。
  “阿妫,你说的,血债血偿。。。。。。”
  她在梦里挣扎,却被他一把推下了悬崖,萧潇从噩梦中猝然惊醒,还未坐起身,就觉得有液体从下~身缓缓流出。。。。。。

☆、婴儿:是儿子,还是女儿?

  11月27日临近中午,萧潇噩梦醒来,惊觉下~身流血,手机找不到,好在曾瑜近期一直在西苑照应,忙按床头传声器。
  曾瑜听萧潇声音就觉得不妙,等她冲进卧室,顿时急坏了,先是打电话叫救护车,想想叫救护车太慢,又连忙给高彦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萧潇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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