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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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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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潇思忖片刻,目光扫向一直不发话的唐二爷:“副董怎么看?”
  唐二爷语气平平:“想必董事长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我就不班门弄斧,瞎掺合了,一切由董事长说了算,我没想法,也没任何意见。”
  唐二爷有情绪,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自从萧潇查办他的亲信,唐二爷心里自此就埋下了一根刺,近段时间召开会议,唐二爷多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明显是心结已生。
  萧潇笑了笑:“既然副董没意见,那就会议结束请监察部门过来一趟吧,所有参与企划案的员工和高层全都要予以配合,接受盘问和调查。”
  闻言,不仅唐二爷愣了,就连唐婉和唐伊诺也是皱了眉,已有唐家成员率先开口问:“我们也要接受调查?”
  萧潇直视那名唐家成员,对方对视不到几秒钟,就在萧潇的眼睛逼视下移开了眸子,是畏惧,也是不敢。
  唐婉敢。
  “你连我们也怀疑?”唐婉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萧潇扫了一眼唐婉,声调淡的不能再淡了:“不是怀疑,是为了尽快查明事实真相。”
  也就是这天上午,监察部彻查此事,搬走了多位高层的电脑和相关文件,唐二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监察部到访,他在心里接连斥骂了好几声“唐妫”,实在是太气了,以至于手指直发颤。
  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唐婉的电脑更是被送到了专业人士那里,检查历史邮件记录,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其中还包括唐伊诺和企划案高层团队。
  办公室里,黄宛之问萧潇:“如果监察部也查不出来呢?”
  “那就请公安部门介入。”萧潇淡漠的说。
  公司有老鼠打洞,总要先找到那只老鼠,或消灭老鼠,或直接堵死老鼠洞,断了它所有的活路,生生饿死它,否则公司只会被越掏越空。
  这是唐氏最兵荒马乱的一天,唐氏理亏在先,萧潇让秘书联系贺连擎,原本打算中午请他吃饭赔罪,但被贺连擎的秘书给婉拒了,说他们董事长中午已经约了客户一起吃饭。
  萧潇下午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贺连擎,话语不多,只有寥寥数语,这通电话直接打给贺连擎,贺连擎是不能不给面子的,于是同意晚上一起吃饭,萧潇那时候又怎会知道,这天晚上她的处境并不好过。
  是在楽府设的宴,萧潇去了之后,看到满堂宾客,看到那块几层高的大蛋糕,眉头尚未皱起,已让张婧去查:“谁的生日?”
  张婧的回复来的很快:“江安琪。”
  楽府是博达旗下最出名的餐饮食府,来这里的人多是达官显贵,或是名流高管,贺连擎在博达的地盘上,设宴给傅寒声的“前女友”过生日,昭显恩爱,无疑是在给傅寒声玩难堪,可问题的关键是,傅寒声不在这里,所谓眼不见为净,傅寒声又哪里来的难堪可言?
  萧潇忍住皱眉的冲动,低声吩咐张婧:“找最近的珠宝行,立刻买一套首饰过来。”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入场。
  若是以往,张婧或许会心有不甘,直言她们是来见贺连擎,何必讨好江安琪。但现在不一样了,张婧打了四个月交际应酬,早已心思玲珑,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当你有求于人时,就必须率先放下自己,如今只是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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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婧是这么想的,出门时,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任她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出门给江安琪买礼物,而理由只是为了间接示好贺连擎。
  这边张婧前脚刚离开,楽府负责人就带着几个人从设宴厅里走了出来,离远看到萧潇,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太太,您怎么来了?”
  还不等萧潇说话,贺连擎的声音已从宴厅门口传了过来,他笑着叫:“萧董——”
  楽府负责人眼见萧潇跟贺连擎一起走进了设宴听,皱着眉走回办公室,直接打了一通电话给傅寒声:“傅董,贺连擎在楽府设宴,已经听从您的吩咐,一切按最高规格置办,想不风光无限都难。”
  楽府负责人想的是,反正贺连擎花钱,楽府收钱,至于他们老板丢人难堪倒也称不上,赚钱倒是真的。
  傅寒声还在办公室里办公,实在是忙,“嗯”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下属又有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傅董,我刚才在楽府见到了太太,眼见太太和贺连擎一起进了设宴厅,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报给您知道。”
  傅寒声停了笔,也皱了眉:“太太在楽府?”还和贺连擎在一起?这话傅寒声没问,但已经下意识起身了。
  “在。”
  下属声音终止在傅寒声的挂机声里,傅寒声挂断电话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高彦:“太太去哪儿了?”
  “楽府。”高彦还有些稀里糊涂的,他听出老板言语不善,但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上去设宴厅,我没到之前不许离开。”说完这话,周毅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文件,见傅寒声似是要外出,讶异道:“傅董,您这是。。。。。。”
  声音已被傅寒声不耐烦打断:“备车。”
  是一种默契,周毅虽摸不懂傅寒声的心思,却习惯接受并在第一时间内执行任务,听了傅寒声的话,已掏出手机在最快的时间内安排好了车辆,直到周毅跟随傅寒声一起坐上车,听到老板道出“楽府”两个字,这才知道老板的目的地。
  作为一个事事通,周毅自然知道今夜贺连擎会在楽府设宴,女主角比较特别,是老板之前的绯闻女友。贺连擎想给老板难堪,偏偏老板不以为意,甚至让楽府全力配合贺连擎置办生日宴,有钱砸进门,楽府也好,博达也罢,没有拒钱不收的道理。
  直到走进楽府设宴厅,周毅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原来。。。。。。原来老板抛下工作来这里,仅是因为他们傅太太在这里,难怪——
  傅寒声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差上几分钟,他怕是要暴跳如雷,怕是要大发雷霆。
  贺连擎在为难萧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正在给萧潇难堪。
  这晚,还不等张婧买礼物回来,贺连擎就已经开始发难了,他搂着强撑微笑,明显面对萧潇有点尴尬的江安琪,对萧潇笑着说:“萧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安琪过生日,你总要有所表示才行。”
  “我也是今晚才知道江小姐过生日,下属已经去买礼物了。。。。。。”
  贺连擎摆手打断了萧潇的话:“诶,礼物多俗气啊!听说萧董谈得一手好钢琴,如果萧董肯赏光助助兴,我们安琪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萧潇嘴角有笑,但眼眸却是冰冷一片。
  贺连擎拿准唐氏“有错在先”,所以才敢这么贬低萧潇。人前助兴弹钢琴,本不算什么,就算萧潇是唐氏董事长也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萧潇要助兴的那个人可不是别人,而是江安琪。
  她是傅寒声的妻,江安琪好歹当过傅寒声的绯闻女友,哪有妻子给“前女友”表演节目助兴的?
  围观宾客都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本来萧潇参加江安琪生日宴就已经让他们感到惊讶了,现如今贺连擎竟丝毫不给唐氏董事长面子,场面似乎越来越精彩了。
  确实是很精彩,因为一片喧哗声起,萧潇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一具温暖的怀抱所接纳。

☆、她说:没有如果,因为你来了

  楽府设宴厅,傅寒声一言不发的搂着萧潇,英俊的脸庞在灯光映照下晦暗不明。
  萧潇对这个怀抱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不用回头,就已知道他是谁,沉稳的脚步声,强大的气场,甫出场就震惊四座,这个人除了傅寒声,不会是别人了。更何况,除了他,还有谁敢当着别人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她搂在怀里?
  萧潇没有回头看傅寒声,她安栖在傅寒声的怀里,不因丈夫前来救场心生欢喜,同样也不会因为贺连擎有意刁难就心生难堪和委屈。
  越是难堪的时候,越是要豁达一笑,这叫大气,更是一种素养。
  萧潇是美丽的,这样的美丽有着处变不惊的淡然和从容,早已盖过了女主角江安琪的光芒,众人眼里的萧潇,还有贺连擎眼里的萧潇,灯光打在她矜持含蓄的笑颜上,意境圣洁,她和傅寒声那一晚并不同时出现,但夫妻两人的衣着却是最典型的黑白配漪。
  傅寒声是一身的黑,黑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休闲皮鞋;萧潇是一身的素白,白色中式长裙,袖子半挽,温婉之余偏又增添了几许潇洒和利落。
  那是一种错觉,众人恍惚中仿佛看到了色彩对比最强烈的水墨画,傅寒声就是那片无声无息的墨,吸附着一株白莲跃然入画固。
  年轻女子,身怀有孕,当她身穿一袭白裙,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时,嘴角若是再适时的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微笑,势必会让人觉得倾国倾城。
  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傅寒声。
  时间会教人学会淡忘,七月虽不似六月谣言满天飞,但偶尔看到萧潇或是傅寒声的新闻报道,依然会让人第一时间就发挥想象力,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其实很多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孩子若不是傅寒声的,傅寒声又怎会甘愿替人养子,忍受这么大的窝囊气?但人就是这样,虽然心知肚明,但嘴巴就是不成器,不附和周遭人几句,不道几句是非,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慌得无边无际,没有着落。
  江安琪过生日,贺连擎当着众人的面故意给萧潇使绊子,弹一首钢琴助兴不是不可以,可问题的关键是这琴一旦萧潇弹了,那么丢脸的就不仅仅只是她一人,除了她会被人瞧不起之外,就连傅寒声也会被人贻笑大方,所以这琴萧潇不能弹,但贺连擎开了口,唐氏又因为剽窃企划案处于下风,所以那声拒绝一时之间压在了萧潇的唇齿间,还不待她开口,傅寒声就来了,他不仅来了,还把她护在了怀里……
  萧潇承认,当身体落入他怀里的那一刻,隐隐躁动的一颗心忽然间就那么安定了下来,她知道有他在,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会迎刃而解。
  有关于萧潇和贺连擎在楽府见面,必有所因,傅寒声在来楽府的一路上,已经通过多年来积累的人脉,把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也知道了唐氏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七月末,傅寒声虽把萧潇搂在怀里,却不曾垂眸看她,而是在看向贺连擎时,嘴角适时的挂上了一抹笑容,那笑是最职业,也是最标准的微笑。
  “贺董,好兴致。”傅寒声走上前和贺连擎握手。
  “好兴致称不上,玩笑之语哪能当真?”贺连擎扯起嘴角一笑:“今天安琪过生日,萧董前来已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风竟也把傅董给吹来了?”
  傅寒声知道,贺连擎看自己不顺眼,所以话里话外都带着讽刺之意,
  “内子不是在这里吗?”傅寒声说着,终于略显无奈的看着萧潇,初听是责备,细听却是宠溺:“有孕在身,还像个孩子一样,夜深贪玩不着家,实在是调皮。”
  萧潇:“……”
  贺连擎忍不住皱了眉,就连江安琪也是心里一沉。
  眼下这种局面,其实最尴尬的人,不是萧潇、傅寒声,也不是贺连擎,而是江安琪,如今站在贺连擎身边面对傅寒声更是让她尴尬无比。
  殊不知此刻,傅寒声正在看江安琪,她今日确实是明艳动人,为了这场生日宴明显是精心打扮过,挑染过的卷发,耀眼夺目的钻石项链,足以窥探贺连擎私底下对江安琪是何等的大方。
  傅寒声淡淡开口:“江小姐,生日快乐。”众人面前打招呼,是礼貌,也是客套交际。
  “……谢谢。”江安琪握住面前那双修长的手指,低眸间目光闪烁。
  他的手很温,她的手却很凉。以前只要能握住他的手,她就会激动很久,现在握住他的手,她依然会心跳加速,却再也不会有任何遐想,只有复杂。
  三月份,萧潇不堪照曝光,那是婚姻里的一道劫,几乎所有人都笃定他们会在婚姻里走至穷途末路,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一如往日。不,是比往日还要深厚。
  那可是傅寒声,他能对一个女子包容至此,若不是毫不重视,就必定是爱到了极点。
  江安琪知道,是后者,一定是后者。
  人要有自知之明,而女人青春有限,她总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打算一番,和贺连擎在一起一开始
  tang是为了后半生考虑,但后来又怎能说没有丝毫感情呢?这样的感情或许永远也不及她对傅寒声的那份心动,但有情却是不变的事实。
  江安琪这边正胡思乱想着,傅寒声已松开了她的手,静静地看着贺连擎:“今天来的匆忙,也没给江小姐准备礼物,刚才贺董不是让内子弹琴助兴吗?贺董既然开了口,总不好拂了贺董的面,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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