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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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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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锦绣园,已经是深夜12点了。
  傅寒声去浴室洗澡,萧潇原本很困,但他的衣服都还没有整理,眼下锦绣园里只有他和她,有很多事情仰仗不了他人,只能自己动手去做。
  她这边还没把他的衣服整理完,突然就被走出浴室的他拦腰抱了起来,只能说他把力道掌握的很好,看似野蛮,实则很轻柔,总之萧潇被他丢到了床上。
  周五凌晨,傅寒声头发湿漉漉的,但却动作利落的去脱萧潇的睡衣。他解扣子,她就连忙的重新系扣子。他轻轻的笑,出其不意的伸手挠她的痒,这一招屡试不爽,萧潇边笑边躲,结果在床上和他闹成了一团……
  他情难自禁,连续奔波数日,回到C市本该好好休息才是,但凌晨触及她的身体,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从凌晨到上午,断续奋战多次。结果可想而知,黄昏醒来,萧潇连床都起不来,而他去厨房简单下了两碗面,端到卧室里和萧潇一起吃面时,偶尔皱眉按着腰。
  如此不节制,傅寒声连续请人推拿按摩了两天,周毅扶他回来时,闷头低笑,萧潇只当看不到,心里却是把傅寒声暗自腹诽了一遍,活该。
  活该是她说的,但他白天外出,若是中午或是晚上回来,在锦绣园帮他按摩的那个人也是她。萧潇的按摩手法原本是为暮雨学的,专业水准是有的,就是力道不重。
  萧潇力道不重,原本是体谅他腰疼,谁料却被他左右嫌弃:“软绵绵的,使点力。”
  萧潇还真是使力了,听到他闷哼一声,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我轻点?”
  “就这力道,舒服。”
  他倒是舒服了,萧潇却累得满头大汗,结束的时候,她把被子拉在他身上盖好,去盥洗室洗手,等她再出来,就见他正下床扶着腰慢慢的走着路。
  那天是周日,他走到卧室和阳台的接口处止步,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来,然后落在了她的脸上:“都这把年纪了,一夜两、三次确实是玩命,以后一夜一、两次?”
  萧潇:“……”
  入住锦绣园,傅寒声从未问过萧潇是否喜欢这里,或是对这里有什么不满。他能看出她的适应和欢喜,所以不问。
  和山水居不同,锦绣园没有佣人,也没有厨师,更加没有警卫,只有他和她。
  他刚回来那晚,他们在河边散步,他有跟她说过:“暂时住在锦绣园,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再回去。”
  萧潇没有反对,他把事情全都安排妥当,生活中几乎没有她需要操心的事情。
  细算下来,在锦绣园居住的那段时间里,是他和她最心思安静的时光。白天他出门上班,她在家里发送当天作业给邢涛,或写论文,或查看股票,或跟谭梦和黎世荣联系,或看日记。看到第八本日记的时候,萧潇终于看到了一丝线索端倪。
  “今天是暮雨的生日,他的情绪很失落。我该怎么告诉他,有关于他的身世,那样的身世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在我面前崩溃,一切都是我的错。这里是她自小长大的城,有生之年,我一定要留守在这里,等她回来,这是我欠她的,同时也是我欠暮雨的……”
  她?
  萧潇皱眉,这个“她”指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吗?在第八本日记里,父亲只在暮雨生日那天简单提及了那个“她”,随后一直到第八本日记结束,再也未曾提及。
  萧潇从日记本上移开视线,周遭一片静寂,已是黄昏时间段。如果那个“她”真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无疑父亲和暮雨母亲是认识的。那么,究竟是怎样的身世,竟让父亲用到了“残忍”和“亏欠”诸如此类的词汇?父亲之所以会留守在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城,是因为亏欠和救赎?
  萧潇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她拿出第九本日记,试图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来。
  院外响起了汽笛声,萧潇合上日记,知道是那人回来了。午后出门时,他曾对她说过,冰箱空了,黄昏回来两人一起去超市。
  这几日,萧潇正处身风头浪尖之上,不宜出没大型场所。是一家中型超市,年关将至,超市里到处都是人,热闹的很。
  皆是喜庆色,过年气氛催生了超市盈利额逐日暴涨,几乎所有的购物车里都堆满了年货。傅寒声和萧潇直接挑选食材,只能说顾客太多,萧潇虽然闪避着,但难免还是会和别人碰在一起,傅寒声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身边,手中食材丢到购物车里,他示意她跟在他身后,侧脸微笑:“跟紧了,走丢的话,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又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超市一行,萧潇伸手扯着他的衣服,他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亦步亦循的跟着,那样的架势,怎不像是跟着长辈外出购物的小女孩?
  年关,这是一片喧哗的世界,人潮拥挤,不时有人错身避让,萧潇看着他的背影,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竟被他带到了女性货品架子前,只听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例假不是痛经吗?买一袋红糖吧!”
  萧潇抬眸看他,他的手里正拿着一袋益母红糖和当归红枣人参,低头专注的看着说明介绍。周遭是熙攘的人群,灯光耀目,萧潇看着他柔和的眉眼,忽然在想:原来,这就是日常夫妻。
  ***********
  作者的话:亲们,明天和后天连续加更两天。明天15000字,后天一万字。

☆、同一场梦:他是罗成,她是窦线娘【一更】

  1月下旬,C市乍寒乍暖,锦绣园却开始有了春天的颜色,那颜色是温暖色。
  2007年,婚后相处时光里,萧潇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与傅寒声针锋相对。所谓针锋相对,不需要争吵或是冷战,那是一种坏情绪,都是处事稳妥的人,所以不激烈,就像是严冰覆盖下波涛汹涌的海水。
  曾瑜是亲历者。
  后来,曾瑜拿《隋唐演义》里面的历史人物比喻两人,曾瑜说:“先生是罗成,太太是窦线娘,两军阵前对峙,较劲的同时,却也是眉目含情,心存温软。僳”
  这位富商,他在山水居是人前人后都有人伺候的傅先生,在锦绣园却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家居男人。
  婚后,应工作所需,他并非杜绝前往娱乐场所,但都不会逗留太长时间;应酬的时候,并不会喝酒没节制,酩酊大醉的几率很小,2008年他每次外出应酬,都会喝很少的酒;商友聚会,一群人或抽雪茄,或抽水烟,或赌博,玩麻将,他都不会参与其中,他对萧潇说:“以前倒也赌过几次,但玩着玩着也就那么一回事,没意思。”
  他这个人,32年人生路,飞过很多国家,也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为了事业在奔波,很少有机会能够放慢脚步,或是停下脚步好好欣赏一番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
  夜里,他拥着她靠躺在摇椅上看月亮,他说:“几十年后,不知道C市的月亮,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明亮皎洁。克”
  几十年后……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很多时候她都是安静的,这份安静来自于内心的平和。偶尔她会想,他们的婚姻开始的时候被世俗染了色,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结束,而她尚且不知道她的未来又会是什么。从一开始就看到了婚姻的期限和尽头,所以在婚姻相处中时刻都要保持着六度清醒。惟愿不多,婚期内,彼此给予温暖和一份平淡,足矣。
  锦绣园生活,饭菜称不上是粗茶淡饭,几乎都是他下厨做饭,厨具是为她这个左撇子购置的,所以他使用的时候很不习惯。有一次放置刀具,他还在忙着查看煲汤火候,刀具本应放在左手边,但他却放错了位置,手一松,只听“啪嗒”一声响,刀具直接掉在了他的脚边,萧潇在客厅闻声跑过来,看到那么惊险的一幕,呼吸都止了。
  他当时还穿着家居拖鞋,那把刀若是砸落在他的脚上,刀背着地还好,若是刀刃……
  萧潇不让他在厨房里待着了,推他出去,他却把她半抱着带离了厨房:“厨房都是油烟气,哪适合你待,你去客厅歇着,饭菜马上就好。”
  他说凡事需习惯,生活作息也是一样的,他用了两日熟悉厨房,熟悉左手用具,并在以后的日子里逐渐游刃有余。
  他要做饭,就让他做吧,况且他做的饭菜也确实是比她做的要好吃,花样还挺多,摆盘别致,萧潇也难免增了不少食欲。
  家务是要分担的,洗碗总可以吧!他也曾开玩笑道:“吃罢饭,潇潇负责洗碗。”
  但每次吃罢饭,洗碗的那个人都不是萧潇,而是他。打开水龙头,他把手探进水里和洗洁精里利落的刷着碗,然后把清洗干净的碗碟递给一旁的萧潇,萧潇则是拿着擦碗布擦净上面的水渍。分工合作,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话题,两人都是金融出身,谈及话题多是跟金融有关,若是细算下来,他跟她讲述最多的话题,其实大都是有关于日化业。
  她当时还笑他:“博达几乎占据了整个日化市场,横竖都是你的家族企业。讲给我听,就算我通晓日化门道,难道傅先生还能分碗汤给我喝吗?”
  他发出一声轻哼,意味不明道:“只喝汤,能喂饱你吗?”说着,又是“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说给你听,你就要好好给我记着,未来的事情说不准,总有用到的时候。”
  萧潇记着,所以下次他再提及日化业的时候,她说了声“稍等”,回到书房拿了纸和笔,然后来到他身旁坐下:“说吧,我记。”
  他被她的举动逗得直发笑,抱她在怀,一边吻她,一边叫她:“小坏蛋。”
  通常亲吻,都会演变成一场场燎原大火,火候旺盛时,客厅沙发也可以成为最柔软的床,他在床事上花招众多,也确实是不知节制,之前所谓的“一夜一、两次”全部是骗人的,偶尔萧潇被他折腾的吃不消,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先生正是精力旺盛时,一夜一、两次,还是等四十岁之后再说吧!”说着气人的话,但他的声音却像是淙淙流水,清冽悦耳。
  他这人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腰不痛了,就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好几次了,早晨醒来,就能看到他微微含笑的脸,若是见她醒了,就会双手圈抱着她,温柔的亲吻她的唇。
  萧潇反应比较迟钝,有时候是还没睡醒,有时候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但回过神,怎么说也会回应着他的吻。在缠绵互动中,他积极,而她本不该那么冷漠和沉默。
  ……
  tang1月24日上午八点,傅寒声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萧潇在书房里和谭梦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适逢苏越打来了插播电话。此时苏越已在美国,他在电话里告诉萧潇,他和苏父近两日将会回国,到时候将会前往南京寻找当年苏父收~养孩子的中介人。
  23年过去,其实有很多事情苏父都记不清了,回忆多日,又寻找了一些旧物,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回忆个大概轮廓出来,所以寻亲路实在是渺茫。
  萧潇说:“怕是不好找。”
  沉默片刻,苏越轻声一叹:“我知道,但总要试上一试。”
  那日记,萧潇已经看到了第11本,有关于暮雨家人的线索仿佛中断在了第八本日记里,它在之后的几年日记记录过程中,再也未曾被父亲提起。
  看日记,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一年有三百六十多天,父亲一日都不落,就连他出差也会记录和她打电话的日常点滴,所以等于说一本日记里,会有三百六十多篇日记,或长或短。除了费时费力,同时也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情,日记记录的那么详细,萧潇每读一篇,都会被日记里的过往片段带动出所有的回忆和情绪,生活里有着太多的酸甜苦辣,过往有多简单幸福,现在回忆故人就会有多残酷。
  这样的心理变迁,再加上期末将至,所以查看日记进度难免就慢了许多。各大院校,研究生所谓的期末考试,多是形式不同,除了一两门课程需要考过之外,其余专业课,老师全部要求写论文,字数多是在5000字以上。
  忙,实在是忙。
  如今是1月24日,这天是周四。周五那天,萧潇必须要回一趟学校,考试在即,虽说她先前早已给学生们做好了备考试题分析,但考前总要见一见学生才合适。因为1月28日,周一那天,除了她有两门课要考之外,本科生考试集中在28日至31日,然后便是春节放假了……
  近几天在赶论文,张婧她们偶尔也会过来跟她一起探讨细节,所以本该翻动的第12本日记,放假之前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这天,张婧等人在宿舍里一边写论文,一边和萧潇视频对话。接到傅寒声的电话时,萧潇正写的头脑发懵。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两人每天生活在一起,他自然知道近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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