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的螺旋之大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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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的螺旋之大学时代-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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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六从118过来了,说:“容颜在QQ上了,她们311有好几台电脑。”

    莫言说:“走吧——,过去逗容颜去。”

    几个人回到恶人谷,大虾说道:“魔三儿,让你在bbs上骂街,傻逼刚发的文章就被删了,还给你把ID给封了一个星期。”

    莫言说道:“别理他们,我还有别的id了,先看容颜在哪里?逗逗她。”

    鬼子六说:“她的网名叫‘梦的视野’。”

    莫言说:“我先把我的网名改成叫‘梦的迷雾’。”莫言以前在QQ上和容颜并没有相互加为好友。

    宋飞感叹道:“你丫对付女孩儿真是有一套,从这一点儿小事儿上就能看出水平。能和你丫这么牛逼的流氓一起生活过,真是三生有幸。”

    莫言一边更改QQ的资料一边说:“和我这么牛逼的流氓一起生活过的女人,肯定不会是处女,比如你。所以你觉得三生有幸,是吧?”

    宋飞骂道:“你个杂松!滚!应该说跟你丫住过的男人,更不会有处男。”宋飞也被莫言气晕了!

    大虾说:“宋二狗肯定不是处男!因为宋二狗是处女!”

    莫言说:“对对对,我对宋飞这样丑女人实在是无法忍受。所以他目前为止还是处女。”几个人说笑了一阵。

    莫言说:“哎!快把容颜的Q号告诉我。”……

    于是莫言以‘梦的迷雾’的网名上网,给容颜写道:“在梦中,我的迷雾能够遮住你的视野;在梦中,你的视野可以看破我的迷雾。我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容颜回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莫言写道:“不要问我是谁。因为我是你梦中的迷雾,就像你是我梦中的视野一样。”

    容颜写道:“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莫言心中一惊,他意识到容颜说的人是他,不过他还是很冷静地写道:“很荣幸,我们似曾相识。”

    容颜:“呵呵——”

    莫言:“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容颜:“不困。”

    莫言:“不困可以学习吗。为什么要上网聊天?”

    容颜:“无聊呗。”

    莫言对宋飞他们说:“哎——,容颜也挺浪,看——,还‘无聊呗’。”

    宋飞说:“其实女生都很浪,平常都是假正经。”

    大虾说道:“不过我觉得容颜还确实是个好女孩儿的!”

    莫言没理他们,又给容颜写道:“如果睡眠不好的话,脸上会长粉刺的。你要注意呀。”

    容颜答道:“我有很多治粉刺的药,你要是皮肤不好,我可以给你一些药。”

    莫言说道:“我也有很好的药,可是我又从来不用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其实是很适合你的,你如果知道了我的这些药,一定特别羡慕,到时候我就都送给你吧?”

    容颜说道:“是吗?什么药?说来听听。”

    莫言说道:“我有两种药,一说你就知道。”

    容颜问道:“那两种?”这个傻丫头居然信以为真。

    莫言说道:“一种是‘肛泰’,献给情人的爱;另一种是‘脚气灵’,‘脚气灵’,脸上有坑,一抹就平!你这个侏罗纪不老的容颜需要吗???哈哈哈……”

    容颜怒道:“你是哪个坏蛋?怎么这么无聊,在网上骗人?”

    莫言答道:“谁骗你了?分明是你自己骗你自己。傻死了!被人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懒得理你了。886。”

    然后不等容颜回话就下线了。

    鬼子六说:“你丫怎么这就下线了,再逗一会,多有意思。”

    大虾说:“魔三儿的这种方法最气人了。骂完人就跑,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也还不了嘴,肯定特忧闷。”现在很多同学总是喜欢把‘郁闷’说成‘忧闷’。

    莫言笑着点点头,说道:“然也——,然也——。”
第一章 难以抗拒的容颜2
    闹课

    虽然这次真理确实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可是这些掌握真理的人居然如此脏心烂肺,这或许就是真理的悲哀。

    ——

    翁月白是生化院副院长,在院里主要负责政工,他是一个老好人,很少生气,对人总是嘻嘻哈哈,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人,甚至连学生他都没得罪过。但是,莫言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时常会透露出一种阴险的光。他是一个政客,政客虽然虚伪,可往往也比较有才能,待人从表面上总是很和善的,考试上也从来不没难为过大家,所以还是比较受同学们的欢迎。

    翁院长上课其实不是很在乎同学们是否出勤,但是他学院堂堂副院长的课,如果没什么人来上课,他在其他老师面前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所以他在同学们的出勤上还是颇有微词的。

    翁月白说:“哎呀,今天人怎么这么齐?平常怎么说,人来得也不齐,这一说下次要考试,人立刻就齐了,既然人已经这么齐了,咱今天就不点名了。”

    “轰——”下面一片哄闹。

    “您就点一次名吧。很久都没点名了。”

    “对对对,点吧,点吧|!”

    只有几个经常来的同学,当然女生居多,坐在下面不跟着起哄。其原因是因为她们并不希望点名,她们希望在人少的时候点名,这样有利于她们的平时成绩比别人高。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她们也不敢公然反对,怕引起公愤,所以她们只能在心中祈祷翁老师千万别点名。

    虽然这次真理确实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可是这些掌握真理的人居然如此脏心烂肺,这或许就是真理的悲哀。

    莫言在下面哭丧着脸道:“哎哟,翁老师您就行行好吧。我每一次都来,就有两次没来,您就在这两次点名了,这回您就行行好,点一次名吧,求您了!”

    翁月白也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他经常和莫言开玩笑。看到莫言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他心想:这小子,没来上过几回课,居然还敢在一边说便宜话,瞪了莫言一眼,高声说道:“你上过几回课,你居然还求我,应该是我求你吧,我求你来多上几回课,行吗?你知道吗,每次上课人总是很少,作为一个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我总觉得是特别的孤独。”全班同学哄然大笑。莫言也跟着笑了。

    稍沉了一会儿,笑声渐止。翁老师接着又对莫言说:“莫言!你说每当同学们都来上课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宿舍里,你就不觉得孤独吗?”同学们又开始笑了。

    莫言立刻表现出深有感触地说:“翁老师,说实在的,一开始是有一点孤独,可是后来一想,无论什么时候,党和人民总在我身边,祖国永远在我心中,而且睡觉的时候,做梦都能梦到翁老师的谆谆教诲,反而还觉得挺充实,也就不觉得孤独了。”

    我靠——!说完这一席话,全屋人包括翁月白和莫言都笑喷了。

    莫言虽然很气人,但他不是把人气极了,而是把人气乐了。所以根据翁月白多年的教学经验,对待这样的学生是没办法的。当然不管怎么说这节课是绝不会点名的。

    “铃——”第一节课下课了。莫言终于从半梦半醒之间清醒了过来,上课的时候莫言总是很困,下课的铃声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一剂治疗昏睡的灵药,他刚站起来想出去溜达一圈儿。容颜和赵丽君走了过来,容颜瞪着莫言恨恨地问:“莫言,你昨天晚上10点左右的时候在干什么?”

    莫言想起昨天晚上在网上涮容颜,就想笑,却故意板着脸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自言自语道:“昨天晚上10点我干什么了?我干什么来着?”

    赵丽君大声附和道:“你昨天晚上10点多的时候,对我们容颜干了什么?”

    莫言反应多快,立刻装傻充愣地回答:“睡觉呀。”

    宋飞第一个反应过来,“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而且笑声还有点怪,估计是为了故意渲染气氛。马上,大家都听出来了语病,一时间教室里的不怀好意的怪笑声此起彼伏。

    容颜一下子脸羞得通红,狠狠地瞪了莫言一眼,立刻跑道教室外面去了。莫言环顾了一下周围,厚着脸皮说:“我睡个觉,有什么好笑的?”

    宋飞说:“关键是和谁睡觉。”

    莫言说:“我和谁睡觉关你屁事,我又没和你睡。”笑——。忽然看见了容颜站在教室外正往屋里看呢,她已经听到了莫言的话,气得眼圈已都经红了。莫言立刻不敢胡说了。

    赵丽君又气烘烘的大步走过来对莫言大声说道:“莫言!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莫言笑嘻嘻地看了看她,用一种出奇平静的口吻轻声地说:“扒皮没关系,别扒衣服就行,抽筋也没关系,别抽烟就行,在教室里是不允许抽烟的。”说完,转身走开了。全屋的人都笑了。

    被气得发疯的赵丽君,笑着追上去给了莫言两拳。赵丽君是一个比较泼辣的女孩,男生们背地里都叫他女魔头,她在女生中的外号叫小蛮。她要是看哪个男生不顺眼,会毫不犹豫地过去给他两拳。她还是一个比较有正义感的人,经常会为别人打抱不平,当然偶尔也会被人利用当枪使。所以男生对她都有点畏惧。不过一个男人让女人锤两拳,浑身都有一种酥软的感觉,男生往往比较希翼这种感觉,所以赵丽君挥拳揍人的事件也时有发生。

    上课了,容颜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她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莫言,但是莫言还是能感觉到容颜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了,并且从她狠狠的眼神中读出了义愤的情绪。上课的铃声绝对是令莫言困顿的催化剂。于是,朦胧而又模糊的感觉涌上心头。

    莫言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翁月白溜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说:“梦到——什么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谁成想一向文静的容颜居然低声说了一句话:“肯定是又梦到了老师的谆谆教诲。”

    同学们笑——。莫言看了看容颜娇怒的眼神,不禁抱以一笑,容颜没好气地把脸背过去了。

    翁月白笑着说:“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是在现实中听到了老师的谆谆教诲,还是梦里听到了老师的谆谆教诲。就像庄生一样,不知道是自己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自己。”笑——,全班大笑——。

    莫言腆着个脸说:“我也觉得很奇怪,无论我是在梦中还是在清醒时,无论是您在我身边还是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能得到您的谆谆教诲,您能告诉我您是如何作到的?”

    翁月白觉得莫言的话好像颇有些讽刺的意味。于是他回到讲台上说:“其实,并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有些问题是很难回答的,因为恩格斯曾经说过:一个傻瓜提出的问题,十个聪明人也无法回答。”顿时,全班同学笑得满地找牙,教室里的气氛趋于沸腾。

    莫言很少遭到这样的侮辱,脸也有点憋红了,他是一个越是在危急时刻越能急中生智的人,刹那间,他的大脑作了一次飞快的运转。当笑声渐歇,他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用恍然大悟的口气大声说:“哎——呀——!原来如此呀,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其他很多老师的课,同学们考试都过不了,原来恩格斯已经总结过经验教训了。而您翁老师的课,同学们很容易就过关了。这绝对在于老师的水平……”莫言的话还没说完,班里已经炸了锅了,同学们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不由得热烈地鼓起掌来。

    笑声停下后,翁月白笑着说:“看来,同学们和莫言同学产生了很大共鸣,他说的话好像还挺深入人心,是吧——?”又是一阵大笑。

    莫言深切得接着说道:“应该说是深有同感!”大家又是一通大笑。

    没想到容颜在下面低声地说:“分明是强词夺理,为自己不好好学习找借口。”

    翁月白这个老坏蛋好像感到了什么,他讶然地看了看容颜,随口说:“你们俩今儿是怎么了?动不动怎么就干上仗了。”

    宋飞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顺口说道:“岂止是今天,他们俩从昨儿晚上就干上了。”

    这句话可算是一语双关,“干”在俚语里,往往表示男女之间的龌龊行为。容颜脸皮多薄,在全班的哄笑中,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哭了。宋飞也知道说错话了,立刻低着头不敢言语了。

    这样的话要是说像玄明晶那样的浪货听到了,她也不至于哭,只不过容颜这个女孩子太纯洁了,太清高了,所以承受不了这样的语言,尤其是大家的哄笑。

    翁月白立即大声说:“好了,别闹了,下面开始说说咱们考试的重点。”他当然清楚,现在对待容颜的最好方法就是置之不理。这个老家伙一向很少犯错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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