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乖。」就别怪他使出狠招了。
长指突然一个用力,内裤就在他的强力拉扯下,应声撕裂。
身下的凉意让她不安,尤其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上柔毛,慢条斯理的梳弄时,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
「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抚方式?」
她因他毫无修饰的问话而吃惊的望着他。
「你的敏感带在哪?」
什么敏感带?他问的是什么?汪若薇眼神透着不解。
她不说,他就直接动手了。
「这里敏感吗?」
长指揉进花缝间,揉上羞怯的花核,强烈的快感掹地袭来,娇啼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口。
那声音是那么的陌生,感觉那么的令人难为情,可确确实实是出于她口。
她错愕的掩口,在他带着嘲谵笑意的眼神下,感到一丝羞愤。
她奋力与身下的快感抗衡,但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控制,体内持续发热,快意有计画性的吞食了她的理性,白玉般的脚趾难耐的蜷起,毋需他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即不自觉地张开,最神秘、不曾被其他男性看过的女性禁地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开敞。
「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核?」
汩汩而出的滑腻春水代替她给了答案,染上指尖的湿意使他欲火更是昂扬。
她激动的摆头,无意识的举动与他的问题无关。
沉重的喘息引动胸腔上下起伏,嫣红的莓果更显娇艳欲滴,他心动低头撷取,舌尖的热意立刻引动花壶深处的悸动,她嘤咛一声,瞬间被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潮所淹没。
她仰头,如失了神般无意识的瞪视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粉唇儿微张,细细的急促喘气。
「好敏感的身体。」他满意的抚摸着她柔细的腿间,将泛滥的动情春水抹上雪肤。
她为自己的忘情感到羞赧,但麦席军可没有给她感到难为情的时间。
她高潮时的模样太过娇美,雪白肌肤透着惑人的艳色,使他再也无法强忍奔驰的欲望。
套上保险套,拉开双腿架在他的长臂上,粗硕的前端顶着湿透的花心,劲腰沉下,强力挤开紧窒的花径,一举冲破脆弱薄膜——
那仿佛撕心裂肺的疼痛夺取了她所有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十指夹紧他肌肉结实的厚背。
她激烈的反应让他吓了一跳,压下她激动的身子往后退,果然看到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亢奋。
「混蛋!」他忍不住咒骂。
谁会晓得一个用尽方法来酒店工作、外型又如此出色的女孩会是处女!
「不要动,拜托!」汪若薇恳求。
他只要一动,不管是退后还是前进,都让她感到莫大的疼痛。
小嘴呼呼喘着气,俏丽容颜苍白无血色,她忍疼的模样让他感到心疼,强硬的长指温柔的拭去她额际的冷汗。
等待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如此长时间静止不动,会让他的分身颓软,不需他做出任何动作,就会被她紧窄的花径挤出她的身体。
这一退再进,她势必得再承受一次苦痛。
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不去看她苍白的小脸,改投注在她柔软丰满的雪乳。
峰顶的花朵恢复了柔嫩的模样,默默的悠然轻躺。
长指夹住了其中一只花蕾放肆旋转,强迫它在指尖盈盈挺立。
另外一朵红莓他也没放过,将整颗含入性感薄唇,以灵活的舌尖愉快的爱抚。
因他灵活手指与唇舌而扬起的快感逐渐取代了那难忍的疼痛。
她娇喘着,因他所制造出的快感。
「需要我做更多来让你舒服吗?」
汪若薇不解的微微睁开眼眸,星眸半合的她凭添一股妩媚,妍丽动人。
逗弄莓果的长指画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婉蜒向下,没入花唇内,捻上轻颤的小核。
快意袭来,她仰头吟哦,随着他捻揉速度加快,受快感驱使的她不觉跟着手指的律动摇摆起娇臀。
仍在花径深处的男性感受到她的欲望,漫涌的花水淋洒,摆动的娇臀迫使他的分身跟着在她体内来去。
她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逐渐加剧的动作与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显见她已无任何不适,且强烈的需求着他,他也就不客气的抬高她的双腿,窄臀一动,给她一个强力顶击。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张口娇啼,全身因他不断的强烈进犯而晃动不止。
「啊啊……」她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难为情的浪荡娇啼,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他不同角度的撞击。
她听到在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奇妙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欢爱气息。
她被那奇异的氛围所包围,整个人沦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之中,比适才更为强烈的高潮逐渐朝她袭来,她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手拥抱,享受着被丢入天堂顶端的极致喜乐。
她的身体好敏感,花径好紧实,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宝贝,你好棒……」
他流连忘返,充分享受花壁紧咬着昂扬的快感,当她高潮时,颤动的花肉更是绝品。
他翻过她的身,抬起她的臀,要她以羞赧的姿势迎接他的粗硕。
俏脸埋在沙发里的汪若薇觉得自己像只鸵鸟,闭着眼不去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的事实,但她的身体却是清清楚楚,她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羞耻的春吟,而她却无力阻止。
熟悉的颤动压迫他的昂扬,已熟悉她身体反应的麦席军明白这敏感的身体又将迎向高潮。
「来吧,宝贝,一起迎向你最后一次高潮!」
大手扣住雪臀,以更凶猛的力道撞击雪臀,她张唇嘶喊,身躯窜过强烈的战栗,他亦于同时放纵灼烈种子尽泄而出……
欢愉过后,汪若薇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息着,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脸庞。
她成了他的女人,一个没名没分,为了钱而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胸口,使她忍不住落泪。
麦席军瞥了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脱下他的衬衫罩在雪白胴体上。
「我送你回家吧!」他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失去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并不知她真正难过的原因。
穿上衬衫,与他并肩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汪若薇自镜内偷偷凝视着几乎高她一个头的他。
这男人将永远看不起她,因为她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垂眼,感觉眼眶又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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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宽大衬衫的汪若薇被麦席军载回租赁的公寓。
那是一栋破旧老公寓,外观已经很久没有整理,破败的外墙上四处是雨水的痕迹。
「谢谢你载我回来。」汪若薇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转身开门下车。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家只有白开水。」
「没关系。」
他是她的包养者,两人之间已发展出最亲密的关系——虽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供需关系,她仍是像刚陷入初恋的小女孩般,不想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就上来吧!」
两人来到六楼的顶楼加盖,一打开门,一股热气即迎面扑来。
狭窄约十五坪的小屋子分割成一房、一厅、一卫,里头有房东所附的简单家具,虽简陋,但基本生活所需皆已齐备。
「请坐。」汪若薇指着看起来有些脏脏的贵妃椅道。
麦席军瞥了贵妃椅一眼,实在无法将他高贵的西装布料放上去。
他站在贵妃椅旁,接过汪若薇拿来的冰水。
「很热,开个冷气好吗?」
夏天的夜晚,顶楼加盖的房子气温至少超过三十五度,尊贵如他哪受得了。
「这里没有冷气。」汪若薇打开电风扇。
电风扇吹过来的都是热风,更感脖子上一片湿黏。
「装一台吧!」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房东说因为电表是共用的,怕弄不清楚电费,所以不能装冷气。」
再说就算她真有钱装冷气,她宁愿拿去付弟弟的医药费。
「这么热的地方你住得下去?」麦席军拉拉已汗湿的衬衫。
汪若薇面无表情的偏了下头。「没什么不可以的。」
曾经是她最看不起的酒店工作,她都可以下海了,只是居住环境差了点,有什么不能住下去的?
「我不想每次来这种热得要命的屋子。」他娇美的红蔷薇更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你可以不来。」她倔傲的别过眼。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称你心意了吗?」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老是放在其他地方,即便那只是一台冰箱。「我会找个地方给你住。」
「我住这里就好了。」
连居住处都由他安排,会让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到自己被他包养的身分。
「你现在是我的人,凡事我说了算。」
这地方麦席军再也待不下去,将空杯交给汪若薇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挑中了他投资在板桥新埔捷运站旁的社区大楼,吩咐佣仆前往打扫位于二十楼的一间房子,并添购新家具,之后不管汪若薇意愿如何,强迫她入住。
空气中尚漾着新家具的特殊气味,高雅时尚的装潢让汪若薇仿佛回到了父母在世时的优渥生活。
这一切是她靠出卖身体而得到的……
粉唇紧抿,她闭上眼,防止脆弱的眼泪滚落。
不知她心思的麦席军自身后拥住她,轻声在她耳旁道:「找时间去百货公司添点衣物,我喜欢看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交给她一张提款卡,并在她手心写下六位数密码。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施舍的,难道她真的要让他包养下去,然后在他腻了的时候将她一脚踢开吗?
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纤手捏紧了手上的提款卡。
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偿还他所给予的一切,并回到她的正常生活!
第五章
寂静的深夜,麦氏集团总部办公大楼的大门徐徐开启,手执西装外套的麦席军松掉颈上的领带,走向停在前方的房车。
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待麦席军坐稳后,方回到前座发动车子。
「麦先生,请问是否要回家休息了?」
麦席军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去兰生——」他犹豫了一下,「不,我要回去休息了,带我去板桥。」
「好的。」车子平稳的朝板桥方向驶去。
麦席军闭目养神,脑子里仍是转个不停。
他此刻想的不是繁重的公事,而是下午在病房厕所内,险些拉住他袖子的不舍小手。
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错愕,似乎连她也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想留他在身边的冲动。
红蔷薇的刺啊,他已一根一根的拔除。
会不会等她的刺全拔光,她全心全意爱上他时,他的感情反而冷却了呢?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若真是这样,那表示她吸引他的,不过是让他感到新鲜的反抗,而不是她个人的魅力。
不管如何,此刻的他的确对她充满喜爱,对她的一切充满兴味。谁也不能保证感情的永远,他自然也毋需想那么多。
感情不过是生活的点缀,它如同美丽的鲜花一般,多了它,空气多了点香味,视觉多了点鲜艳的刺激,但如果它不存在,也并不会碍着什么。
车子平稳驶入汪若薇所居住的大楼,麦席军下了车,搭乘电梯直往二十楼,拿出备用钥匙开启大门。
客厅是一片明亮,但主人并不在。
他以为汪若薇在房间里,但从另一端又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他循声望去,发现她正在客房里忙禄的擦拭家具。
「在忙什么?」
听到麦席军的声音,专心工作的汪若薇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般迅速转过头来。
「我在整理客房,这样若彦出院的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说完,她回头继续擦拭书桌。
「医生说他可以回来了?」麦席军走上前,站在她背后,注视着她的忙禄。
他的高大总可以轻易的遮断她顶上的光源,故汪若薇不用回头,就可以知道他就站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距离。
他的气息与体温仿佛蒸腾了四周的空气,她顿时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医生说他如果继续进步下去,再过几天就可以搬回家来住,再来只要固定去医院复健就可以了。」
「真是好消息。」
「嗯。」
「那你呢?」
「我怎样?」
「新学期快开始了不是?你不回学校去读书?」
擦拭桌面的动作瞬止。
她当然想回学校读书,可是现实情况不允许。
「我放弃学业了。」她故作淡然。
「我会负责你的学费。」
他晓得她之前就读的是有名的贵族学校,每学期的学费高达二十万,只有富豪人家才有办法进得去。
「我不要!」她忽然转过身来怒道,抓着抹布的小手握得死紧。
他早就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要老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才高中肄业,你能做什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得老是那么浅。
「我不要再用你的钱!」她怕她一辈子都还不起。
「就当我是日行一善。」
「我没有那么可怜,一直要人家施舍!」
真是的!只要碰到她的自尊,反应就这么激烈。麦席军轻笑着摇头。
「而且我还要照顾我弟弟,我没有时间去上学。」
「我可以找看护来照顾他。」
「我还要赚钱还你。」
「若薇妹妹,你非得要脾气那么硬吗?」
「我的弟弟我会亲自照顾,欠你的钱我也一定会还,我不会一直在这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