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他连我的解释都橡得听,根本把我当做可有可无,他如果还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分手,我才不和他讲话呢!”
“哎哟!男人嘛!你以为他心思细如发丝吗?你不说,他一辈子都不明白,爱一个人是不容易的,你不要意气用事。”
“正因为他是男人,所他才该先道歉,女人就是这么野蛮无理你不知道吗?我要是先道歉,我就是猪头!”
这时,餐厅里又引来一阵骚动,全公司最大的台风眼方臣功似乎发布了什么新消息,霎时全公司仿佛被乌云笼罩了般,大家开始交头接耳,动荡不安。
诗好和夏友蓁坐在离方臣功较外围的地方,消息还没传过来,只见前方有女人尖叫昏倒。
“发生什么事了?公司要倒了吗?”诗好紧张的抓着夏友蓁的手臂。还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能进人大公司工作,想不到只是个空壳公司。
不久,消息传到她们耳里,原来,方臣功要结婚了!真是个意外,难怪一大堆女人要昏倒,这次可不是假装的了。
“ヘ?你怎么不昏倒?”诗好转头以轻松的语调来化解尴尬。
“想昏倒哪有那么容易啊!又不是我老公被抢,我干么要昏倒?”夏友蓁的回答倒也利落。
“看来你还没爱上方臣功嘛!”
“我啊!骑驴找马的心态喽!如果有条件不错的人追我,我还是会接受的,方臣功太遥不可及了。”
“这么说,我该恭喜你脱离苦海喽!恭喜、恭喜!”|
“客气、客气!”
两人相视,轻松的笑了。
诗妤和夏友蓁的想法差不多,方臣行对她来说,太遥不可及了,虽然勉强在一起,最后还是以分手收场。
“不如下班后,我请你喝一杯吧!”诗好主动提议。
“好啊!像上次那样,我们找一堆人去KTv,喝它个痛快!唱它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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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臣行沉默了一个月,但在看到诗好依旧冷漠的表情后,他不再沉默了。
这个笨女人是怎么搞的?他已经给她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空间了,她还想不通吗?
他知道她觉得和他在一起相形见拙,觉得他和朋友在一起可能比和她在一起自在;他知道她一直觉得和他在一起很难长久,很难捉住他的思维……
但这些有什么关系?正因为两人有太多不同点,更要用许多时间慢慢去了解彼此啊!别人如何优秀、如何看待他们是别人家的事,他爱她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看来,他如果不主动骂醒她,不只他的小弟弟熬不住,连他自己都快失去耐心了。
到了下班时间,方臣行跑到B栋去等诗妤,等人都走光了,述不见诗好的人影,这时他只好随便抓住一个人,劈头就问:“唐诗好还在里面吗?怎么没看见人?”
“唐诗妤啊!和刘明哲他们去唱KΤⅤ了。”被抓到的小男生有点怕怕的回应他。方臣行人高马大又气势骇人,如果他再不快点回答,怕他拳头就要挥下来,听说他在公司有打架的纪录耶!
方臣行放开那个小男人,迅速冲出门口,气愤的想,诗好平常慢吞吞的,碰到和老相好约会倒是动作挺快的,刚下班就不见人影。
这个惹人抓狂的蠢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心情去唱KΤV!真是气煞人也!
他直接冲到他们常去的那家KТⅤ,果然看见诗妤与刘明哲一伙人还站在柜台前询问空包厢,于是笔直的向她走过去,拽了她的手就走,也不理旁边的同事会怎么说。
诗好起先没看到他,直到被拉着往外走,这才发现自己渐渐远离同事。
“小行,你拉我去哪里?”她惊恐的发现他全身散发着怒气,好像随时会爆发的样子。
“去我住的地方!”方臣行由齿间进出这句话。
到了他的住处,方臣行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吓得诗妤想夺门而出。可是碍于他慑人的目光,她只能像只蛇眼盯住的老鼠,动也不能动。
接着,诗好意志薄弱的身体无意外的又被攻陷了,两人经过床上大战上千回合之后,她才为自己的失控抽抽噎噎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这样对我!”
解放了性紧张,方臣行抱着她的娇躯,意外轻松的道:“再不让我通一通,你那里就快结蜘妹网了。”
“就算连蜘蛛都住进去了也不要你管,你这只色猪!”
诗好用脚踢他,却被他更有力的双腿缠住,于是,用手推他,又被他的双臂缚住,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最后,方臣行压住诗妤,男上女下,两人面对面讲清楚。
“你还没想通吗?”他叹口气,眯着眼看她。
“你到底要我想通什么一不声不响一个月了,见了我就只会瞪我、上我,然后问我想通了没,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什么都想不通啦!”
“你这个笨蛋!虽然我有许多高知识的朋友,但他们都不是造成这件事的主因,你才是。你会想跟我分手,完全是因为你没自信,你爱我爱得不够坚定,你拱手将我让给别人,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我哪知道你有多‘高兴’?”诗好故意曲解他的话,“我放你自由,你还不快点多找几个女人上你的床?”
“我也许有很多女性朋友,但有一个最佳伴侣就够了,不需要再找她们了。”
“你是说最佳床伴吧!和我上床然后却和别的女人谈心,算盘打得可真精!”
“难道你过去和我不是在谈心吗?我和你谈的一向是我最内心深处的心事,不是功课上、知识上的交流,原来你一直不肯相信我爱你。”方臣行挫败的整个人趴在她赤裸的胸前。
“我不懂梵谷,不懂塞尚也就算了,但你也不找我打篮球、下象棋,我根本无法走进你的世界,还谈什么爱与不爱。”
他抬起头,目光炯炯的逼问:“我那段时期很忙,你哪一只耳朵听见我和朋友去打篮球、下象棋了?”
“还不是杨季青那个女人说的,她说那是你的兴趣,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诗好嗫嚅的回道。
“有兴趣也要有时间做才行,如果你那么急于参与,那么我们明天去买棋盘,开始对弈,这样行了吧?”真是个小麻烦!
“这么说,你没有去找杨季青叙旧喽?”
“每次都是她找我,我哪有空找她。”
“嗄?”诗好怀疑的看着他。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放心。”方臣行笑着安抚她。
诗妤信了他,于是转回原话题,“那你要教我象棋哦!我什么都不懂。”
“可以呵!我们玩脱衣象棋,输一盘脱一件。”他邪恶的笑了笑。
“这样太卑鄙了,至少等我学会了再说嘛!”诗好无限娇羞的骂着,心里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以增加生活情趣嘛!
“这样不就想通了?还爱我吗?”他以鼻尖蹭蹭她的,像个爱撒娇的小男孩。
“爱你、爱你!爱你!这样够了吧!”
“不够!还要表现给我看。”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全身游移。
“色猪!”
“笨蛋!”
两人的恋情又重回轨道,稳定牵手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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