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这种人是母女啊!”比起腹部受到的冲击;爱尔奎特对朱月的发言更觉得反感;在站稳的一瞬间;身体已经犹如子弹般再度冲出;就像是想要报复对方在卫宫士郎的肚子上开了大洞一样;五指并拢向朱月的腹部插去。
“也罢;就当是欢乐的延续吧!”换上了认真的神sè;朱月也不再废话;轻轻的侧身回避了穿腹的一击之后;右手已并指成刀;斩向爱尔奎特的脖子。
“砰―!!”
只可惜;和刚刚被愤怒的情绪完全支配不同;捱过了一拳之后;爱尔奎特也渐渐的冷静下来。想杀死对方的意念没有丝毫的减弱;但是行动中却多了几分的沉着;在出手的同时留有回防的余地;朱月快如闪电的手刀轻而易举的就被爱尔奎特挡下。
“预想之外的无力呢。。。看来小士郎对你造成的伤害并不是一点点啊!”嘴里说着话;手底绝不留情。
每一拳;均以粉碎对手为目标轰出。
每一抓;均抱着撕裂对手的意念挥出。
以远超过人类肉眼所能视的速度交战;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过百次。
能格开对方的攻击就格开对方的攻击;不能格开对方的攻击就狠狠的给她一下作回礼;或者在常人眼中只过了十数秒;但两人身上已各自捱了数十下每一击都足以裂岩碎石的攻击。
同为真祖中出类拔萃的存在;彼此的抗打力﹑回复力都不相上下;尤其爱尔奎特最初便是以朱月为蓝本;为狩猎坠落真祖而生出的特别真祖;招式也好;力量也好;都几乎完全仿照朱月。
故此;就连现在采用的战略也一模一样。
进攻即最好的防御;在自己倒下之前先打倒对手。
抱着这样的信念;其战斗也远比一般人的战斗要来的残酷。
“砰―!!”“砰―!!”“砰―!!”“砰―!!”“砰―!!”
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就如同激昂的演奏一样不留一点空间。
或许;交手的次数早就过了数百;向着三位数迈进。
彼此的金发都在飘扬;两道白sè的身影你来我往;两人身上早已染了不少的鲜血。
“呜!”砰的一下;腹部再次吃下对方的重击;爱尔奎特的脸sè随即一青;虽说下一刻已立即调整好姿势并顺势还击;但在零距离的肉搏之下;她竟是有生之来第一次处了下风。
不过仔细想想;在和朱月的战斗中处于下风;其实也可说是理所当然。
的确;爱尔奎特实力是型月世界中数一数二的;对付一般死徒二十七祖的话;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之解决。。。。但是;对于朱月来说;这种复制品的复制品;恐怕就连她的衣角都沾不到。
毕竟;爱尔奎特只是仿照朱月;其实力还是和朱月差了一些。
纵使后者在和卫宫士郎的战斗中因被无限接近原型的誓约胜利之剑打中而负伤;也不足以弥补实力上的差距。
“怎么了?开战时的气魄到那去了?幼小的公主啊!”
察觉到对方的攻势有减弱的迹象;乘着对方不能抽身之际;朱月再次一拳挥向爱尔奎特的腹部。
如果在同一位置连续吃上三记重击的话;就是自己也不可能再保持最大的战力;更不用说比自己差上一线的爱尔奎特。
挥下这一拳之后;战况基本上就成定局了。
对于这一点;朱月深信不疑。
事实上;她的判断也没有出错;只是。。。。。。她忘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月之王啊;刚才受你照顾了;就原谅我这么迟才回礼吧!”
千钧一发之际;蕴含着大炮一般的力量;一支利箭分毫不差的击中了朱月的拳头。
虽不至于能格开朱月的攻击;但却确实的使其轨道偏离;产生空隙;让爱尔奎特成功的抽身。
“我的名声可不是靠谣言得来的;Archer的战法;好好见识一下吧!”
声音悠悠的传到耳边;放眼过去;玉座之上;只见银发的英灵正爽朗的笑着。。。。。。。。。。
三十六-我行我素的王者
() 额角的血迹还未拭去;就是拉弓的双手也没有完全的康复;如果是近战的话;下一瞬间就可以迎来卫宫士郎的肉身毁灭。
只是;当初爱尔奎特为免打扰卫宫士郎治疗而拉开的距离;现在正好成了他阻碍朱月攻击的最大屏障。
手中箭矢乃由魔力所成;以此世无出其右的魔力作后盾;就是随手一箭恐怕也有炮弹般的威力;更别提以宝具为箭;发动崩坏幻想到底会有多大的杀伤力了。
然而;虽说有着这甚至能将一般英灵一击必杀的绝技;但此世重生之后却没有多少次用得着。
要不是事先自己受了重伤;就是旁边有同伴要保护。
诸多的限制使他一次又一次逼不得已的采用自己未成熟的近战;而事后理所当然换来一身的伤势。
此刻;有着爱尔奎特有前方阻挡着敌方;卫宫士郎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回复本职。
“小士郎!!!!你在干什么啊!!姊姊我不是说。。。。”看到卫宫士郎明明还没有回复好伤势但又再投身战斗之中;爱尔奎特不禁吆喝起来;声音中尽是焦急。
“先说一下;我可没有走过来喔!比起这个;我反倒是后退很多步呢~”纵使听到了爱尔奎特的吆喝也没有退下的打算;卫宫士郎缓缓的把宝剑搭在弓弦上拉直“而且;如果妳想我道歉的话;就是要我下跪认错也没关系;现在就先把这场战斗结束如何?”
话音未落;随着朱月有所行动;弦上宝剑已激shè而出。
千里眼的最大视界为六公里;就是要击中百米开外的一根针也非不可能;分毫不差的击中了朱月打向爱尔奎特的拳头;在宝剑和拳头碰撞前的一瞬间便已发动崩坏之幻想将对方炸飞。
“呣!人家不管了!小士郎;回去之后要给姊姊我做好觉悟喔!”爆炸的巨响将爱尔奎特拉回现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战斗中分神到底有多危险;爱尔奎特也只好暂时放过卫宫士郎。
转过身子;膝盖一弯;下一秒犹如子弹一样弹shè而出;抓住卫宫士郎制造的空隙;爱尔奎特对朱月发出了暴风雨一样的攻势。
拳击;爪撕;脚踢;打法随手拈来之余;更是毫不保留。
已经不再考虑防御问题;一切就交给自己那强力的后援吧。
“靠那么近的话我很难放大招的哪。。。嘛;算了。”嘴里苦笑着抱怨了一句;手上却毫无间断的连珠箭发;一道又一道的箭矢在半空交织成大网;宛如流星shè向对手。。。
<;----朱月SIDE---->;
“可恶。。。。”面对着仅有的不利战况;朱月罕见的咂了咂嘴。
身上或者已捱了数十下的攻击;情况和刚才占了战斗主导权完全不同;在爱尔奎特的拳脚狂攻和卫宫士郎的箭矢突袭之下;朱月第一次的感到了压力。
自己和幼小的公主速度之快早非肉眼所能视;在认知之中也只有这年轻的魔法使能在这领域稍胜自己一筹;你来我往的留下一道道的残影。
既然如此;那么在自己和幼小的公主零距离对打之际;对方理应顾忌到误伤幼小公主的可能xìng而不敢放箭攻击才对。
那么;为什么对方的每一箭都能避过幼小的公主;准确无误的击中自己?
每次的攻击总会被对方所打偏那么一点点;然后这一点点的空间就成了自己招式落空的原因。
就如同被一张大网所困;缚手缚脚。
又不是像之前那样被数不清的敌人围攻。。。。。
明明;对方就只有两人。。。。。。。
<;----Normal---->;
几乎可以这样说;只要前方爱尔奎特还没倒下;她就不会让朱月越过雷池一步。反过来看;只要有卫宫士郎的攻击阻碍朱月的攻击;那怕制造的只是一点点的空间;爱尔奎特就不会被朱月打中。
两者互相配合;天衣无缝。
“去死吧!”借着卫宫士郎的阻挠获得了蓄力的空间;爱尔奎特用力的踏前一步;拳头狠狠的向前轰去。
“天真!”舍去刚刚的那份悠闲;双手搭在一起;以全身的力气挡住了对方必杀一击;一丝的鲜血从朱月的嘴角流出。
被无限接近原型的誓约胜利之剑打中而负伤;和爱尔奎特互相狂轰了数百下以上;身上的伤势加重;月之王的战力确实的开始下降了。
“森林的恩惠哟。。。。化为制裁暴政者的猛毒吧;祈祷之弓!!”
远处隐约传来卫宫士郎的声音;一支深绿sè的箭矢毫无预兆就炸裂在朱月的身上。
剧毒渗透朱月体内;感知的能力被影响;动作慢慢的变得迟缓。
如果是平常的话;即使是英灵罗宾汉的成名绝技;这种程度的毒;恐怕连一秒也用不着;朱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之迫出。
但是;现在她可是在和实力仅仅差上自己一些的爱尔奎特对打中;加上旁边卫宫士郎的牵制;就是这短短的一秒;朱月也没有办法腾出来把毒迫出体外。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无比的痛快;仅凭两人就能够将余迫到下风;这可是余生平以来第一次看到。余中意你们。这次的战斗就到此为止了。”
身处激战之中;却突然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挡下了爱尔奎特的攻击并借力后退;在爱尔奎特追上来以及卫宫士郎shè出下一箭之前;朱月率先的把手垂下;收起战意。
“什。。。。。。。?”
“。。。。。。。。么?”
不约而同的发出惊疑之声;爱尔奎特停下了向前冲的动作用jǐng戒的目光看着朱月;而远方的卫宫士郎也放下了合金弓。
“在说话之前。。。先下来如何?卫宫士郎;余不喜欢别人站在高处和余说话。”
“开什么玩笑?走了下来的话小士郎不就失去了弓箭的优势了吗?小士郎;别。。。”
“不;住手吧;爱尔奎特姊姊。我还是下来好了。。。。”出乎意料;比较起爱尔奎特那露骨的厌恶;卫宫士郎在静静的看了朱月一会之后便轻轻的叹了口气;接受了对方的要求。
“贤明的判断呢。。。”朱月轻轻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话就等汝下来后再说吧。。。。”
三十七-承诺与协议
() “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吗?”最少数百米的距离放在卫宫士郎身上就只用了数秒;几下跳跃之后;卫宫士郎已经站到了爱尔奎特的身旁;看着朱月。
“在那之前。。。小士郎;先给姊姊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听这种家伙说话?”或许是因为对方重创过卫宫士郎的缘故;本来就不怎么看得对方顺眼的爱尔奎特基本上已完全敌视朱月;连带着;就连听从对方吩咐的卫宫士郎也被她所迁怒上了。只见爱尔奎特嘟着嘴的看着卫宫士郎;眼中带着浓浓的「不给我好好解释就给你好看」的意味。
“我也是没办法啊;爱尔奎特姊姊。。。。”卫宫士郎无奈的摆了摆手“以刚刚那情况;如果我拒绝的话对方大概马上就会再打过来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这边可是压倒xìng的不利啊。。。”
“正是如此;幼小的公主。”
“诶??诶??!!!这是怎么回事?小士郎?刚刚我们不是战斗得挺好吗?为什么。。。”
“嘛;正好这对余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帮助;就顺道解释一下吧。”和满头都是问号的爱尔奎特不同;朱月淡定的伸出手指着卫宫士郎“的确;这个男人的箭术十分的出sè;纵使是在余和幼小的公主这么高速度的战斗中也能准确无误地一次又一次击中余;为幼小的公主你提供进攻的空间。。。。”
“然而;他的箭矢乃是由魔力组成的。早就在和余战斗的时候;他的魔力已用得干干净净;刚才能够稍稍治疗伤势并再度战斗;纯粹是靠着幼小的公主你给他的血转化成的魔力。这种外来的帮助终不能持久;再战斗下去很快就会将这最后的魔力用尽。。。加上那把他催化为chéng rén的咒文;也不可能没有时间限制;只待那时限一过;这男人的战斗力想必会大减吧。有着这两个致命的因素;这男人的率先退场已是可以预料的。。。。还是说幼小的公主你认为失去这男人的援助之后还有战胜余的可能?”
“啧!”不甘心的低下头去;纵使厌恶对方;冷静下来的爱尔奎特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说的话;没了卫宫士郎作后援;她确实不是朱月的对手。
或者;如果她能在卫宫士郎战败之前参战的话;说不定卫宫士郎就能够支持至朱月被击败;只可惜;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足以改变过去的「如果」。
不但没能阻止卫宫士郎;更使胜算白白流走;抱着自责的念头;爱尔奎特不自觉的就用力紧握自己双手;就连小手上布满青筋也懵然不知。
“嘛;这个就放在一旁吧。。。。月之王啊;如妳所言;再打下去我们这边压倒xìng的不利;为什么你要放过我们?”轻轻的拍了拍爱尔奎特的肩头;卫宫士郎站前了一步看着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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