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气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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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太子爷-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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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再看情形就可以了。”裘见怜说出她的想法。

    赫连盈儿点点头,赞成裘见怜的决定。“就这么办。怜怜你果然有办法,若大哥真同意进宫,那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裘见怜却不这么想,交代道:“盈儿,大哥自尊心很强,这件事他一定不喜欢让别人知道的,所以千万不能让大哥知道我看过了那幅字画,以及是我写信给父皇的事,否则不但前功尽弃,大哥会不谅解我,更是不肯回宫了,你了解吗?”

    赫连盈儿明白其中的严重性,答应道:“怜怜,我明白,这是个秘密,我绝不会说的。”

    现在她们的任务有了很大的进展,两人都根高兴,加上多天没见,热烈地聊了起来,也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唤起了她们的注意力。

    “进来。”裘见怜应着。

    易禹安和赫连上邪一前一后地走入内室。

    “看两位公主聊得很开心,现在也快近午时了,玉凤公主和赫连就留下来用膳吧。”易禹安出声邀请。

    “要留怜怜和大哥下来用膳?易禹安,这可不是粗茶淡饭就能打发的。”赫连盈儿挖苦道。

    “是粗茶淡饭或是山珍海味全看个人,懂得吃和烹调的人,可以将粗茶淡饭变成山珍海味,而不明白个中奥妙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在眼前,她也如同嚼蜡一般,当成粗茶淡饭了。”易禹安闲适说着。

    “有人只懂一些小皮毛,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如同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广阔,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可笑也可悲。”赫连盈儿娇笑一声,不屑地反驳。

    “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才不明白世界的险恶,自大地以为她所看到的美丽世界就是全部了,完全不知人间疾苦。”易禹安也不甘示弱地说。

    “易禹安,你竟敢说本宫是金丝雀,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捉起来大卸八块!”赫连盈儿粉脸一怒,威严十足地恐吓易禹安。

    “刁蛮公主,你忘了你现在在我的地方吗?而且那些禁卫军又能拿我如何?想下令就下令吧。”易禹安根本不担心。

    “易禹安,你!”

    “好了,两人都不要吵了,再听你们说下去,我和怜怜就饱了,还用得着吃午膳吗?”赫连上邪出言打断这一来一往、针锋相对的男女,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这两人真像是一对夫妇在斗嘴啊。

    “是他不好!”

    “是她不好!”

    易禹安和赫连盈儿同时指着对方说,又同时哼了一声。

    裘见怜和赫连上邪见状,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盈儿、易大夫,我和大哥都饿了,你们可不可以等用完午膳后,关起门来再好好沟通啊?”裘见怜边笑边说。盈儿的伶牙俐齿甚少遇上对手,如今看她和易大夫你来我往地斗嘴,而且还斗得很开心,真是棋逢对手。

    “怜怜你在胡说什么?”赫连盈儿对裘见怜发着娇啧。什么关起门来沟通,她和易禹安又不是夫妻,说这什么话?而且易禹安还不配呢!

    易禹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拉着赫连上邪走出门。“去捉些鱼来加菜,赫连你也来一起帮忙。”半拉半拖地将赫连上邪给带走。

    看着两个男人都离开了,裘见怜走近赫连盈儿,对她笑得别有含意。

    “别笑,怜怜,事情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你别误会了。”赫连盈儿马上澄清。怜怜脑里在想什么,她怎会不明白。

    “咦?怪了,我可还没说话呢?我又想什么了?又误会你什么了呢?盈儿,你好像是欲盖弥彰喔。”裘见怜逗弄着赫连盈儿。

    赫连盈儿一张俏脸红透了,又羞又糢,急于解释:“易禹安不过是个粗人罢了,没身分、没地位,那值得本宫费心呢?本宫的眼光有这么差吗?”

    “是吗?可是易大夫的态度就有些可疑了,我会读心术,怜怜就代盈儿你去看清楚,看那野人大夫是不是痴心妄想,妄想攀龙附凤了。”裘见怜说完就跑出房间。

    “不要,怜怜,不要,你不要乱来啊,不要!”赫连盈儿小脚一跺,也急追在后。

    药庐的后面是山涧源头,河水从不高的崖边落下,形成一道小瀑布。瀑布水量不大,但配上优美景色,虽然不是澎湃壮观但多了分雅致优闲的情趣。

    两个男子在河边一人手持一只钓竿,悠游自在地钓鱼。两个仆人在一旁的桌子边升起了火,而桌上已经摆上了不少的野味山产,令人垂涎。

    裘见怜笑着冲到易禹安身旁,喘着气开口:“易大夫,你……”

    “怜怜,你别胡来啊,怜怜!”赫连盈儿急匆匆地奔向裘见怜,原是一把要扑上她、封住她的嘴,但裘见怜身手灵巧地逃开,使赫连盈儿煞不住身子,整个人就撞入易禹安的怀中,不偏不倚地坐在他的腿上。

    裘见怜看到这一幕笑不可抑。她边笑边后退,没看路的结果就是绊到了地上的石头,重心不稳地往后摔去。

    “哎呀!”裘见怜惊叫一声,顺势坐在身后赫连上邪的腿上。

    两个女子对看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的遭遇一样,连倒下的姿态都相同,两人噗时一声,也不管了自己在谁怀里,大笑了起来。

    赫连上邪很自然搂住了裘见怜,反正他抱这丫头不只一次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由着怜怜在他怀中笑着。

    而易禹安是第一次抱赫连盈儿,看她如此心无芥蒂地在自己怀中欢笑,纯真的笑容是那么无邪,让他眩惑,也使他放松了戒心,嘴角也升起了淡淡的笑容。

    笑了一会,赫连盈儿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坐在易禹安的怀中,连忙急急站起。涨红了脸的她又羞又气地瞪了易禹安一眼,难为情地转头跑回药庐。

    裘见怜捂着嘴还吃吃地笑。赫连上邪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别玩了,去看看盈儿吧,要用午膳了。”

    装见怜看看鱼篓里没有鱼,不明白地看着他。“你们又还没钓到鱼,哪来的午膳呢?”

    “钓鱼只是练耐力罢了,等你带盈儿出来时!火上一定会有香喷喷的鱼可以吃,快去找盈儿吧。”赫连上邪宠溺地点点裘见怜的小鼻头。

    “真的?不论怜怜和盈儿有多快出来?”

    “要不要打个赌啊?”赫连上邪笑问。

    “好,赢家可以要输家做一件事,而输家不能有异议。”裘见怜开出条件,也伸出了小指头。

    “同意。”赫连上邪毫不犹豫就和裘见怜勾勾手指。

    “愿赌服输。”裘见怜勾着赫连上邪的手指晃了晃,然后她放开手,飞快地起身跑回药庐。

    在内室找到坐在椅子上嘟着嘴的赫连盈儿,裘见怜不由分说,拉起盈儿的手就冲出后门。

    “怜怜,你做什么?你别跑那么急啊?怜怜……”赫连盈儿莫名其妙地被拉出了屋外。

    裘见怜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屋外,见刚才空着的火堆上竟架着四条肥美的鲜鱼。烤鱼发出了惑人的香味,看起来似是烤熟了。她不禁失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大哥你不可能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其中一定有诈,大哥你骗人!”

    “愿赌服输,怜怜,你不能赖皮。”赫连上邪将钓竿放在一旁,起身笑得很得意。

    裘见怜翘起了嘴!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就是输了。她不服气地问:“好,怜怜认输了,但是大哥要告诉怜怜这些鱼到底是怎么来的?”

    “哈哈……傻丫头,这鱼早就捉到了,是仆人预先拿去清洗干净、洒上调味料留在厨房里烤着,刚刚才移到架子上,是你疏忽没注意到了。”赫连上邪笑着解释。

    一旁的赫连盈儿听得迷糊。“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哥你和怜怜赌什么?快告诉盈儿啊。”

    “大家都坐下来用膳,我们边吃边谈。”

    赫连上邪拉着两个妹妹入座,易禹安也微笑地坐在赫连盈儿旁边。

    这顿午膳就在说说笑笑的气氛中,吃着美味的烤鱼度过了。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传令者以最快的速度将信件带到皇宫,呈给了皇上。

    赫连敬峰拆开裘见怜寄来的信。他专注地看过后沉默了许久。

    是他太粗心了,要是怜怜没提,他真是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事。他应该弥补的,希望还来得及。

    “来人啊,传文书阁的学士,朕要拟诏书。”赫连敬峰下令,再提笔写了封信给儿子。

    不久,文书阁的学士来到了御书房,在赫连敬峰的口谕之下,写下圣旨,盖下国玺。

    “秦总管,先将朕的旨意公告天下,你再火速将圣旨和这信送到连武山庄,要赫连上邪接旨,速速去办,不得有误。”赫连敬峰慎重地交代着。

    “奴才遵旨。”秦公公接旨,不敢有所怠慢,立刻退下办理。

    裘见怜开心地在浴池里泡澡。这几天来的日子过得是开心极了,原因当然是大哥做到了他承诺的事,不但每天带着她上山出游,而且对她非常关心照顾,也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简直可说是每求必应了。加上她和大哥在个性上、兴趣等各方面十分契合,在一起时是既自在又无拘无束。她这辈子从没如此轻松快乐过,真希望永远都能这般开心地过日子。

    “公主,您在澡池里好一会了,是否要起身了?”一旁伺候的妙琳出声问。

    裘见怜点点头,起身让妙琳、妙姿伺候穿衣,然后走出了浴室。

    “公主这两天都很高兴,而太子殿下也是心情很好,那表示殿下会和公主一起回宫喽。”妙姿边为裘见怜梳着长发边笑说。

    妙琳抢着回答:“那是当然了,公主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不成功的,此次也不会例外,是不是,公主?”

    裘见怜只是浅笑着没回答。她当然希望能达成任务,不过,老实说她也没什么把握。父皇应该收到她写的信了吧,但愿事情会如自己预料般的顺利。

    不过,想到明天盈儿身子已经痊愈了就要回连武山庄,心中压力便觉减轻不少。有盈儿一起出计谋,事情一定会成功的。

    裘见怜在宫女为她擦干头发换上睡衣后,就上床休息。

    虽然心中有牵挂,但在连武山庄愉快的生活,还是让她含着笑容睡着了。

    私心里。她倒是希望和大哥在山庄里继续生活下去……

    “哇,好棒,少了药味的空气闻起来真舒服,我终于可以自由自在了。”赫连盈儿脚一踏出药庐的大门,便开心大叫着。

    “嗯,我有同感。少了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在身边,我才是最该高兴的人,要好好喝它三大杯庆祝了!”易禹安站在门边也用很高兴的语气说着。

    赫连盈儿一脸顽皮地转回身,上下打量着易禹安,眼儿圆溜溜转着。“是吗?那为何昨天你告诉我可以离开后,整张脸就臭臭的,根本就没开心的模样。现在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是装出来的吧。喂,易禹安你若舍不本宫离开就明说吧,何必要强颜欢笑呢?”

    易禹安撇撇嘴一笑,气定神闲地答:“送走一个大麻烦我轻松多了,耳朵也安静多了,不必听个聒噪的小麻雀整天说个不停,所以本大夫不但不会不舍得,反而是迫不及待呢。”

    赫连盈儿要再反驳时,裘见怜赶忙插话:“盈儿、易大夫你们一见面就斗嘴斗个不停,两人明明就是舍不得对方又不肯承认,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样的嘴硬。”她取笑道。

    “怜怜,你胡说,谁舍不得了?这些天住在这儿是又闷又无聊,每天还得要看臭脸,能离开这里!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傻瓜才要留在这儿。”赫连盈儿高傲的小脸一抬,不看易禹安。

    “留在药庐里的是傻瓜,那公主不就当过好多天的傻瓜了?”易禹安好笑地挑赫连盈儿的语病。

    赫连上邪看赫连盈儿小嘴一翘,忙打断又要再兴起的舌战:“好了,好了,盈儿上马吧,我们立刻回山庄。只要你们不见面就不会斗嘴,大家的耳根子都可以安静了。盈儿,快上马。”

    赫连盈儿飞快地上马。为表示她真心想早些离开,在马上一坐定就策马先走,临走时还不忘向易禹安做个鬼脸。“后会无期,野人大夫,哼!”

    裘见怜忙随后跟上,冠统领和禁卫军也随侍着。

    赫连上邪笑着看易禹安说:“禹安,你若发觉少个人拌嘴的话,连武山庄可是很欢迎你。”

    话说完,他立刻放开马步要追上他那两个宝贝妹妹。

    易禹安看着绝尘而去的一群人,好一会才转身回屋。难得寻回住日的安静,他才不会认为是寂寞呢。不过若他去连武山庄,当然也是因为他和赫连是好朋友的缘故,不是因为那只小麻雀。他如此肯定地告诉自己。

    经过一段路的奔驰,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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