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兄弟情深
第一章 结识
我,叫做林野。一个普通的社会青年,初中毕业证书刚拿到手里不久。
初二我就在社会上浪荡了。自己觉得很潇洒,很帅。天天可以叼着烟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少了老师的罗嗦;多了家人的责骂。但是老子依然我行我素。谁叫我知道一句还是名言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我有几个好兄弟;好朋友。大家都是血里走过来的;多多少少都有点感情。他们是…白果;沙皮和哈密。
白果的真名叫胡伟涛;因为人长的比较白;初中时候请女生吃饭;点了一大盘白果自己吃着。不知那个该死的嘟囔了一句:“那么白还是白果;不愧是白果。”结果很简单;按照白果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只不过找他聊了一下;他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墙;还拉着我的手叫我打了他两拳而已。”说完还要潇洒的拨弄一下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在是兄弟的份上就不K他了。
至于沙皮他真名叫邱文斌;一个典型的白痴。就是人长的帅帅的;追女生是无往不利。就是能在一起的找不出一个。他的口头语就是:“女人?女人就是拿来换的。怎么?你还有意见?给我200块;我给你找个去。”每次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他和他现任女友的时间不长了。
哈密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个比我还要普通的人;就连我这个朋友也只知道他叫朱航;他有着让人看了一眼就能忘掉的脸。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那就是他的特征
我和沙皮认识的应该算是比较早了;我记得我念小学的时候他就来我学校打了我一个同学。那时候还怪羡慕的。哎;想不到最后自己也上了贼船;走上了这条道路。和白果哈密是在我初二没念书的时候才认识的;那时候大家在一起泡网吧;由于不是很熟;所以见面都不打招呼的。
直到有一天;可能是白果的仇家还是谁的;进来找他报复的吧~那天只有白果一个人。所以他被打的很惨;最后还是我送的他去医院;我没有报警;因为我们这种人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裆上过日子的。到了医院缴了钱;给他拍了X光。
肋骨断了7根;脑袋上被砖头砸了个不小的洞。我真的佩服他;他从被打;一直被打到昏迷;我没听到他叫过一声。也没有骂。
我只能观察出来他眼里的怒火;眼睛血红血红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他没有还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的想法。
医生说伤势比较严重;需要住院治疗。象白果要了他家的电话号码。我打了个电话给他家里;过不了多久他家就来人了;问清了情况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只丢了300块钱在床上;说要我好好照顾他。
我没有说话;拿了钱出去买了包烟;和几瓶子酒。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至于毒品;我没有去想。
递过酒瓶;我看到白果眼里那感激的神色;我知道;我这一生又多了一个朋友。
我们喝了起来。知道所有酒瓶都见底了;满地的烟头他才睡去。而我站在窗口仰望着天空。
第二天;哈密带着东西来看白果来了(他们两曾经是同学;一直都有联系。)看到我也在场;很意外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冲他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第二章 谈判
我回到医院看白果的时候;他已经出院了。听他奶奶说他去找那些打他的杂碎报仇去了。我很意外;我不是意外白果带着伤都去找人;我意外的是这些话能冲他奶奶的口中说出来;而且说的那么平静。这是多么大的宽容和理解。
为什么我家人不能做到宽容;也许他们不逼我学习我自己也回好好的把学业念完;也许他们对我多些理解;不要因为一点的不满就拿起棍棒招呼在我身上;我或许还会对他们保留一点生我养我的亲情。但是现在谁和我说要孝敬爸妈。我会毫不犹豫的比出中指。送他一句:“去你妈的。”
想到与父母的决裂;心里一阵不快;问清了白果的电话;我决定去找他。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找一些事情来发泄。比如说打架和睡女人。
拨通了白果的电话;那头告诉了我位置。我跑到马路中间;用身体拦住一辆的士;司机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的时候;我已经爬上了车子。仍给他一张老人头;说了位置。我闭气眼睛休息了起来。每次遇到类似这样的打斗;我总会珍惜一切能让我恢复体力的时间。坐车也不例外。
很快的我赶到了他们谈判的所在地;白果这边只有几个学生;当然哈密也在。而另外一方却是十几个社会上的青年;比我们大的多的那种。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脱掉那件伴随我一个多月的披风。冷冷的夜风吹在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和白果他们通了个气;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还是闭气眼睛;聆听着他们的每一个字。
“我说小子;是你他们的先找到我小弟的小鬼头上的;我小弟没废了你已经是对你客气了。”那些社会青年里有个人发话了;听语气还是个大哥级人物。说话挺呛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没的谈咯?”白果还是冷冷的;冷的让人害怕。仿佛我们都欠了他钱似的;那种感觉;挺不好受的。
我皱了皱眉头;我知道马上就要开始干架了。我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战场。
还算大的一个场地;虽然是郊区;但是天上皎洁的月光使这里也不是那么的黑暗。我清楚的看见我们这边的中学生的脸上都不好看。毕竟这些都是没有在生死上徘徊过的人;不过只是一些凑凑人数的垃圾。
真想不通白果为什么带这些白痴来凑场。我开始怀疑他的智商。
在看那帮青年;脸上满脸的不屑;逼视的眼神从他们的脸上徘徊在我们身上;看的老子真是不爽。
他们进一步;我们这边的学生就退一步。只有我;白果哈密三个人没有移动脚步。
“林野;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我自己的事;我有本事摆平。要是怕了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白果没有看我一眼;而是面对这那些青年和我说出这些话。
他的脸上满脸的专注;丝毫找不出害怕的情绪。是啊!我们这种人;害怕是什么恐怕还没生出来就被自己给吃掉了。
“一人六个;不许抢。”说完我看了看后面那些白痴。叹了口气。
白果听了我说的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从他眼里流露出的友情;我能够很深切的感觉的到。
“嘿;打架呢;怎么能少的了我!”说完沙皮从我们身后慢慢的走了过来。拨弄了一下鼻子;拍拍我的肩膀。对我露出一个骄傲的眼神。仿佛告诉我就这些菜鸟;他一个都能干掉他们似的。
第三章 打斗
沙皮的到来;我们的实力有增加了一分。虽然他们依然占据优势。
我一个手势;沙皮踏步而上;白果和哈密看了沙皮的举动又看了看我。毫不犹豫的也冲了上去。
而我;什么也不做。默默的掏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起来。我算着时间;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一根烟燃尽了;我用手指掐掉烟头;丢在地上;用我那军用皮靴狠狠的踩了几脚;一个后蹬步我冲了上去。我的进入他们就退出了。
我看了一眼;不觉佩服他们的战斗力。能够站着的还有4个;其他的都倒在地上呻吟。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对着他们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白果他们也不看我一眼;只是默默的座在了地上。只有沙皮无奈的冲我笑了笑。
回过头;我盯了那些比我们年长;却菜的要死的垃圾。一个健步;冲着一个头发比较长并且还染着黄头发的白痴的下巴勾了一拳。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不男女不女;中国人不象中国人外国人不象外国人的败类了。社会上有这种人存在;简直就是丢了我们的祖先;轩辕他老人家的脸。
我勾出那一拳的速度和力量已经超出我平常的水平;书上有人说过;在一个人愤怒的时候;瞬间的爆发力将会是平时的几倍。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就不在会为一位妇女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而举起汽车而惊讶了吧?
被我放到的那个染发青年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双手抱着自己的下巴不住的呻吟着。
我懒得看那白痴;只是盯着还剩下的三个人。那个充当老大角色的青年也在其中。
“各位;还要继续打吗?继续打下去的意义我看不大了吧?”我看着那个大哥级人物。面无表情的说。
“咳;咳。是;是没什么必要了。我看还是在谈谈的比较好。”
看着他那长没有生气的脸;我就他妈觉得恶心。
我看了看白果;在他耳边提醒了他这次的主要任务;是谈判;不是打架。
白果还是没有表情;他站了起来。抬起了手;狠狠的给了那个所谓的老大一巴掌;指着远方。
“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和你身边的这群杂碎;滚到另外一个城市去。这里不在欢迎你们。”
“是;是。我们知道怎么做了。呵呵;老大;您抽烟?”那个老大模样的家伙;被摔了一巴掌;牙齿都快掉了出来;却还能满脸堆满笑容。我也有点佩服这位老大模样的老大了。
赶走了他们;后面的那群学生上来狠拍马屁。我和沙皮笑了一笑;就准备走了。
我操起披风;穿了起来。沙皮依旧是那长可爱的娃娃脸;脸上露出娃娃才有的笑容。他和我说过娃娃的笑容对女孩子最有杀伤力。所以他一直保留了下来。
我和沙皮离开了这里;白果和哈密默默的跟着我们;后面那帮学生早已回家睡觉去了。是啊;也只有我们这种人;才会凌晨三点多在城里闲逛。
我停住脚步;等着白果他们走上来。四个人并肩走在街上。夜很静;没有一丝城市的喧哗。看着夜景;我们来到了我们城市唯一的一座山;登高山。
做在凉亭里;冷风吹的人毛孔都竖了起来。但是我们依旧做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第四章 了解
“林野;给个帮我的理由。”白果那傻逼说话了。奶奶的;问人问题都是那么冷;冷的让人打抖。
“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嘿!那白痴还卯上我了。真他妈受不了。
“如果真要找一个理由出来的话;那就是我爱上你了;行了吧?”看着他们三个目瞪口呆的样子真他妈爽。
啪;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沙皮的后脑勺。看着他那张的大大的嘴巴;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奶奶的;还真把我看成那种人了。操。
半响;白果回过神来;对我伸出了右手。
“能否多我一个兄弟?”白果看着我;我看到他笑了。第一次。他笑的时候;我真的认不出来了。根本不是刚才没有笑容的白痴了。
“行啊;我最他妈爱交朋友了;而且还是个高手呢。”
沙皮和我是一条战线;哈密又和白果是生死之交。所以我们四个人交上了朋友。
看看天;鸡皮肚子已经泛白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一起去沙皮家里吃饭去了。
我和家人的关系已经白恶化;我又不喜欢吃大街上那些七七八八的鸟东西。所以我每天都在沙皮家吃。
到了沙皮的家里;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叫了声阿姨;结果没人回答。
我早就习惯沙皮老母晨跑的习惯。也不以为然的做下吃着那已经做好的;热乎乎的稀饭。
“喂;我说;白果。你这么好的身手那天怎么给那些小痞子打成那样?”这是我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
“哦;呵呵。故意的;不然没有借口不是。”嘿;还挺阴险的一个人。真他妈看不出来啊。
哈密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和白果一个样;都是他妈的冷血动物。物以类聚不是么。
沙皮从楼上下来了;刚才他去换了套衣服。下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眉头锁在一块去了。手上还拿了张草纸。(上厕所上完以后用的那种。)
我看情形有点不对;走了过去;看了看草纸上写的东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什么鸟东西嘛。
“儿子;你这么不乖;昨天又没有回来睡觉。今天早上是你最后吃我一餐了;桌上有20块钱;我出去打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哇哈哈;我抱着柱子狂笑起来。(读者:为什么抱柱子?作者:偶也不清楚;主角他太兴奋了吧?)白果和哈密看了纸条上写的东西也笑了起来。沙皮本来就是个乐天派经我们这么一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整理完桌子;来到客厅。放起了MCHotDog的音乐;整个大厅都在震动;掐着沙皮的脖子逼他关小声一点。然后我问起了他们身手的来历。
沙皮我是清楚的了;他那死去的老爸的表弟在深山里挖药的时候挖到了个能增强体质的宝贝。准备救沙皮老爸一然而命的;结果被沙皮给吞了。哎。间接的又去了一条人命。然而却成就了沙皮的一身武艺。
我就简单了;从小就这样;不当能打;更能挨打。感觉小时候爸妈的棍棒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