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再次勾起身子,不要命地向程弘博那只抓在我胸脯上的胳膊咬去。
我想咬下他胳膊上的肉,或许,只有那种发泄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显然,程弘博已经有了防备,就见他大把一抓,戳到我双腿间的那只手用力一挺……
生硬的侵入让我痛得发狂。我神经质地大叫一声,绝望地用手把住程弘博的胳膊张口就咬。
“狗女人!”程弘博发狠地勾起手指大力一扯,撕裂的痛立时由他的指尖漫延全身。
“啊——”戳体的痛与深深的绝望让我像个疯子似地勾起双腿,蹬向还想继续发泄的程弘博。
“不知好歹的女人!”程弘博蹬、蹬、蹬地后退了两步,当他的目光落到粘在手指上的血渍上时,居然良心发现地立定了脚步。
“烟儿,对不起……”程弘博嗫嚅着唇,还以为用手指破了我的身。
我知道那是伤口撕裂的必然结果。撕裂的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贞操已经被程弘博的手指无情地玷污了。
我不在乎身上的痛,在乎的是对我一往情深的程杰。
“程弘博,你是个人渣!”凭着尚存的理性,我惶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疯般地向门口蹿去。
“烟儿,你不能走!”程弘博一把把我揽在怀里,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不能不走,如果真和程弘博发生一次实质性的关系,我会给自己判个死刑。
“放我走,你这个流氓!”我拚命挣扎着,程弘博却把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高雅的李萍正阴着一张俊脸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弘博,柳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来!”
晕!就是瞎子也能猜到是程弘博在欺侮我,这个貌似高雅的女人为什么要是非不辩地把我同程弘博混为一谈?
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不满的念头,细想想,李萍好歹也是个解我于危难之中的恩人,我还是对她心存感激。
“对不起!”趁程弘博松开胳膊的一瞬间,我连忙对李萍说着对不起,眼睛却惶惶地盯着房门,期待李萍能给我让条出去的路。
“弘博,你们真不懂事!”李萍一边说,一边迈步走进房间。
我的脸又臊又红,或许,在李萍心里,我就是个同程弘博来酒店寻欢作乐的人。我想逃!如果再不逃,我不但会失去尊严,也有可能失去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不在乎李萍怎么想我。而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惶恐地向门外逃去。
我真的只想逃,因而,疏忽了突然临到身前的那只腿。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24章 满怀期盼洗浴归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不知道是我绊倒了李萍,还是李萍绊倒了我!总之,我们俩都倒了。李萍毫无悬念地倒在了程弘博怀里,我却被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顾一切地跑出酒店。当南来的风在暮色四合的天际中吹凉了我额上的肿包和身上的冷汗时,我倏然打了个寒颤。
润丰酒店位于区正府中心,从酒店到我租住的东城区需要经过三个站点,这三个站点,我浑浑噩噩地走了两个小时。
我——被程弘博玷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但是,一想起那种痛和那种屈辱,我就有种被逼疯了的感觉。
我租住的家在城东的老城区,房子虽然老旧,却被手巧的妈妈收拾的井然有绪。
进到家里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承认那时的我傻得单纯,尤其是看到背包里的一万元钱时,程杰的身形以及他对我的好又无法遏制地浮上心头。
可是,看到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耻辱,还要洗去程弘博给我带来的伤害。
为了不引起程杰的误会,我把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还回去!
由于没有现成的高猛酸钾洗液,我便把大把的咸盐放到沸腾的水里,加上凉水稀释后,筋疲力尽的我义无反顾地坐到盛满盐水的专用盆中。
撕裂的伤在盐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夜越来越沉,浑身不适的我绵软无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实,我想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给我造成的伤害,以及额头上鼓起的肿胞,我的心便处于极度的纠结中。
我,真的很纠结,我既不想隐瞒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又怕程杰知道后会在心里系上疙瘩。
程杰在做什么?他应该早就到了润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早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觉到他的心焦与担心。我要见他!尽管我和他只有一夜情缘,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已经成了两个不能再分开的人。
我神经质地从床上爬起来,特地换上牛仔裤和V字领的仿制服衬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走夜路,第一次十点以后打加价的出租车。当出租司机在我的催促中风驰电掣地驶进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润西山别墅区时,我远远地看到,那栋让我倍感亲切的别墅灯火通明。
润西山别墅区是个富人集聚地,在润林地区小有名气。这里小河潺潺,美景如画,每一栋别墅都有单独的入户路径,就像一栋独立的小庄园。
为了不爆露程杰的身份,我早早地下了出租车,当我急匆匆地奔向灯光通明的别墅时,程杰就站在角门处望眼欲穿地等着我。
扑入他怀中的一刹那,我哭了。
把我抱进别墅的一瞬间,程杰惊了。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望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上那个青紫的肿胞,程杰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我真的不想对程杰隐瞒这件事,为了减压,也为了看程杰的反应,我毫无保留地对他讲了所有的过程。说到程弘博的过分处,程杰的脸青了;说到我坐到盐水中拼命地洗着被程弘博侵犯过的地方时,程杰流泪了。
“宝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程杰动容地把我抱到二楼,怜惜地取下我依旧捂着的背包。
我相信程杰,也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这种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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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程杰看扁了我,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贪图钱财的人。我连忙从包中拿出分文未动的一万元钱,郑重地交到他的手中。
程杰没说什么,只是很在意地看了看我。
我看出程杰的眼神不对,更怕他误会我嫌钱少,因而,又嗫嚅着唇说:“我妈妈会给我钱花,况且,我现在也不缺衣服……”
程杰呵呵地笑了,他把钱放到床头柜里,异常温和地道:“宝贝,既然现在不缺衣服,那就等到缺衣服的时候再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程杰认可了我,或者说此时的我已经成了被他包养的‘小三’。
因为无法遏制地爱上了位高权重的程杰,所以,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宝贝,热水器的水已经热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程杰的口吻越来越温和,灼灼的目光里也带上了那种不必言说的期待。
我心里一热,头却‘嗡’地大了。
洗澡是亲密~接触的前奏,想想在程弘博那里受到的凌辱,再想想被盐水洗得又干又涩的敏感~之地,我那颗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又凉得透透的。
“我,我在家里已经洗过了……”我刻意回避着程杰的目光。
“这样啊……”程杰口吻一滞,我能听出他的失望,也能想像得出他眼中的失落。“宝贝,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洗浴间就在卧室的进门外,哗哗的流水声让我的心愈加沉重。
我已经成了程杰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情~人的义务就是要满足对方的身体需要。问题是,我的身体再也受不得半点侵犯,受怆的心也对这事有了抵触情绪,如果程杰强行索欢……
我真的没有精力和那方面的情~趣去迎合程杰,所以,当他满怀期盼地洗浴归来时,我连忙闭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样子。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25章 男女之间那点事
程杰在床前足足站了五分钟,就在我放松心情想好好睡一觉时,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动手就解我的衣扣。
“别……”我神经质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恐惧。
“宝贝,穿我的睡~衣吧,这样睡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吓到了我,程杰连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一件银白相间的男式睡~袍递到我的面前。
“那个,我穿了,你穿什么?”
“呵呵,我这不是也穿着吗?”
我这才发现,程杰递给我的是一件质地柔软的丝质睡~袍,而他穿着的是一套精纺棉的短袖睡~衣,只是……
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程杰的裆部依然呈凸起状态,不过没有那么惹眼。我猜,那应该是他极力克制的原因。
“我不穿睡~衣也能睡……”我依然很紧张,没有换衣服的意思。
“我去阳台上抽颗烟,你自己换上吧,这样舒服。”
我第一次知道程杰也会抽烟,当南向的风带着烟草的香气拂过我的鼻翼时,我顺从地换上了程杰的睡~袍,并把身子紧紧地裹在薄薄的蚕丝被中。
五分钟后,程杰回来了。他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身边,看上去非常平静。
“烟儿,今天下午,我见过分管东区市场拆迁的负责人,牵涉到市场扩建,再加上强制拆迁的业主多为手续不全的违章建筑,所以,拆迁的具体政策还没出来……”
“你是不是对程弘表的爸爸说起过我家的事?”我神经质地抬起身子,匆匆地打断了程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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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杰一蹙眉,怪异的看着我。
“程弘博对我说他爸爸主管东区的市场拆迁,我没别的意思,是怕你那位叔叔因着这件事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程弘博怎么知道这件事?”
从程杰的眼神中,我知道他误会了我,为了澄清自己,我小心翼翼地说:“下班前,程弘博曾打电话找过我,我家的事都是田西妹告诉他的。”
一说到田西妹,我的脸又变了颜色。
“谁是田西妹?”因为我的异样,程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一直在病房门外大声叫我名字的护士,她妈妈在东区市场上做服装生意,她和我又是一个学校的,所以,对我比较熟悉……”由于一连两次被醋意大发的田西妹吓飞了魂魄,因而,我刚刚恢复平静的脸又带上了惶恐的神色。“她……就是田西妹,我不知道哪得她了,她总是看我不顺眼,还时不时地欺侮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存了什么居心,要对程弘博说起这些事儿……”
我没说假话,从我认识田西妹的那天起,她就时不时地欺侮我,还常常拉帮结派地孤立我,还好,我人缘不错,由此,田西妹更加讨厌我。
“烟儿……”程杰终于放缓了神情,黯然地拥抱了我。“别想多了,从今往后,没人再敢欺侮你!”
我扑在程杰的怀里久久地饮泣着,由于父亲生病,母亲忙于生计,所以,就算受到同龄孩子的欺侮,爸妈也没有能力为我撑腰。而今,程杰为我撑起了头顶上那片沉甸甸的天,这一刻,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宝贝,回润西山前我去药店买来一支消炎的膏药,你躺好了,我这就给你上点药……”
程杰的话音未落,我便紧张了起来。
“怎么?”
“我……我在家用盐水洗过的……”
程杰叹了口气,黯然地道:“盐水虽然有杀菌作用,但是,它也会腐蚀皮肤,你是学护理专业的,就是没有亲身体会,你认为洗过后会舒服吗?”
我没想到程杰是如此细心的一个人,因为感动,我默许了他的行为。只不过,当他细细地为我的伤处涂抹膏药时,我再也没了往昔的心澎澎湃,有的只是无尽的紧张与惶恐。
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心灵,因为受到的伤害过于沉重,所以,我对那事已然没了感觉。或许是感知到了我的心情,就算程杰有那方面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