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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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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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也不看他,走到电话机旁边,拨了一个电话,然后问秦姿儿:“是谁帮你把老子抬到这里的?”



秦姿儿不说话,只痴痴地看着龙邵文。龙邵文强笑一声,也不敢与秦姿儿对视,他怕自己一看她,心就更软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感情宣泄出来,不管不顾地答应与她合作,他狠心说:妈的,你的美人计对老子再不管用了,老子不会再上你的当。



“嗯!我知道。”秦姿儿终于把眼神转向别处,她回答了龙邵文的问题:是草里飞帮我把你抬过来的。”



“草里飞是你的姘头吧!他瞧你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像老子现在这样把你扒光了。”



秦姿儿也不生气,只说:不是!他只是我下属。



“嗯!怕是一个天天想跟你睡觉的下属。”



“他是想跟我睡,可是我不想跟他睡。”秦姿儿的语气平淡的能拧出水来。



“你们的组织名称叫什么。”



“我们有我们的纪律。”



龙邵文“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纪律?你故意接近老子,引诱老子,妈的!雷震chūn就是这么被你卖了吧!你以为你落在老子手上还能活的了?老子让你不说……”想起雷震chūn,他鼻翼一酸,手一扬,又是一记耳光,恶狠狠地把刀子架在了秦姿儿的脖子上,眼睛通红……



秦姿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摇头说:我知道,你把兄弟情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不会出卖你的兄弟,我知道那样一来,你就真的不会再理我了。



“你撒谎!”龙邵文手上用力,刀锋在她脖子勒出一条红痕,“老子今天就杀了你,替雷震chūn报仇。”



秦姿儿凄然一笑,“良辰美景,人生有几。一夜梦醒,冤缘前定。我当初接受这个任务时,若知道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我宁可去死。”



龙邵文似已失去了理智,雷震chūn的声音也似在他耳边徘徊,他咬咬牙,手上更用力了,“那你就去死吧!”



秦姿儿突然露出解脱般的笑容,她脖子用力向前一挺,血漫红了龙邵文手中的刀子,她扑倒在龙邵文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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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476诱捕



龙邵文回到野马山,想找“草里飞”寻仇,谁知到了山寨门口,见山寨已经改了号旗,才知寨中已经换了大当家,他忙向看守寨门的小匪崽打探消息,才知“镇三江”已在昨夜暴亡,死于一个小匪崽的黑枪之下。



据说昨夜“镇三江”酒后巡哨,在山寨门口见一个小匪崽朝自己举枪,就喊道:小心走火……哪知小匪崽听到“镇三江”的声音,当即开了火,“镇三江”当场毙命……



“镇三江”死后,山寨大权落到了二当家“战八方”手中,龙邵文进入山寨的时候,“战八方”正襟危坐,见龙邵文进来,再无从前那般客气地起身接待,神sè间也极为冷淡。他旁边坐着的“草里飞”见到龙邵文,先是吃了一惊,似乎是在奇怪他怎么还能活着来到这里,接着就对龙邵文怒目相向,充满敌意。



龙邵文笑了一声,对“草里飞”说:多亏当家的帮我促成了一大桩生意,等赚到钱,定然少不了再次前来感谢。



听龙邵文这样说,“草里飞”的脸sè才逐渐柔和下来,对“战八方”轻轻地摇了摇头。龙邵文看在眼里,知道“镇三江”绝非死于一个小匪崽之手那么简单,其背后必定与这两个人有关,他也知道这两人十有**已被rì本人收买了,此种情况下如果向“草里飞”寻仇,必将遭到群匪的围攻,他当下以回上海前来拜别为由,向“战八方”告辞。“战八方”又看了一眼“草里飞”,见他又点了点头,也没为难龙邵文,放他走了。



回到哈尔滨,龙邵文想起“镇三江”死得不明不白,自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心中不免郁郁不快。蔺华堂见状说:龙先生,依我看,咱们只要找一个能取信于“草里飞”的办法。就可以把他骗出山寨给弄死了,替您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龙邵文看了一眼蔺华堂,心想:“取信“草里飞”?还能有什么好办法了。嗯!他是想说用秦姿儿当诱饵,只不过不好意思明说罢了……他说:骗他出来倒也不难,只需在秦姿儿身上下些功夫就是了,只是弄死他之后。会不会遭来“战八方”的报复,这一节可要想清楚了。”



蔺华堂说:无毒不丈夫,干脆把“战八方”绺子的老窝端了,他们的报复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龙邵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在心中琢磨着蔺华堂的话。



……“草里飞”接到秦姿儿的来信儿。约他在“拉杜尔”旅馆见面,说是有事情商量,并要专门“犒赏犒赏”他。见面的地点已经让“草里飞”浮想联翩了,更何况还有专门的“犒赏”,“草里飞”仿佛打了鸡血般,着实的兴奋了半天,随后jīng心装扮了一番,匆匆与“战八方”打了声招呼。骑了匹快马兴冲冲地向山下赶去……



在“拉杜尔”旅馆的一间客房门外。“草里飞”整理了一下抢来的那身白sè纺绸衫长袍,正了正他头上的那顶白sè草帽,自觉仪表颇为不俗,得意地笑了笑,伸手敲响了房间门。



房间中传来秦姿儿那特有的媚声:门没锁,进来吧!



“草里飞”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秦姿儿,而是龙邵文……龙邵文翘着二郎腿。笑咪咪地坐在房间中一张十分舒适的沙发上,左手拿着一个小茶壶。右手搂着坐在他身边的秦姿儿的腰间,手还不时的伸进秦姿儿的衣服中捏上一把,秦姿儿则发出“咯咯”的轻笑。见到这一幕,“草里飞”刚才的兴奋,只在瞬间就全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草里飞,镇三江是不是你指使人杀的。”龙邵文吸了一口茶壶中的茶,似乎是很随意地问。



“草里飞”根本就没听到龙邵文的问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姿儿。秦姿儿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仿若小猫般地蜷缩在龙邵文的怀中。



龙邵文笑了笑,在秦姿儿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伸手拽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开,然后双掌一击,发出“啪!”的一声响,套间中走出了罗洪超,向龙邵文打招呼说:龙先生,您招呼我!



“嗯!你帮老子想想,怎样才能让这个草里飞乖乖地回答问题。”



罗洪超恭敬地说:这办法可太多了,可以先试试“熬鹰”、“骑墙”,如果他抗的住,就再让他尝尝“穿花”的滋味,如果他依旧不肯说,那他就是个铁人,干脆就把他“看天”算了。



龙邵文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草里飞”见两人商量处置自己的办法,怒道:姓龙的,你当爷不存在吗?“穿花”也好,“看天”也罢,哼!你们也不问问爷同不同意。”



罗洪超看都不看“草里飞”一眼,继续对龙邵文说:龙先生,那我就把他带走了,您休息吧……他转头对“草里飞”说:把你的枪扔了,衣服脱光了,跟我走。



“草里飞”大怒,伸手就去摸抢,罗洪超手一动,“草里飞”只觉得手背一凉,举手看时,手背上已被钉上了一支飞刀,他当下长叹一声,“我技不如人,龙爷请问吧!”



“镇三江”是怎么死的?”



“被手下兄弟打了黑枪。”草里飞用手摁着手背血流不止的伤口说。



“是谁指使的!”龙邵文问。



“没人指使吧!是他平时不善待自己手下的兄弟,动辄出手便打,张口便骂,得罪了人,引起兄弟们的愤恨,这才对他下了黑手。”



龙邵文知道“镇三江”对手下向来都是恩义有加,见“草里飞”回答的言不由衷,也不再问,只对罗洪超挥挥手,罗洪超点点头,走到“草里飞”身后,手中抖出一块毛巾,飞快地捂在了他的嘴上,“草里飞”只觉得口鼻中一甜,瞬时不省人事……



看着“草里飞”被装入麻袋中抬了出去,龙邵文笑着对秦姿儿说:不错,你的迷药不错,戏演的更不错,看来你们“青木别动支队”中还真是谍才辈出啊!,等到了上海,老子推荐你去演新cháo时装戏。以你的长相、身段再加上演技,nǎinǎi的,一定能够红遍黄浦滩,到时一定有不少男人想把你的裤子扒光跟你睡觉。



秦姿儿低笑了一声,依偎在龙邵文身前,仰头看着他说:照那天约定的,我答应做你的奴隶你就不杀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奴隶了,只要能时常能与你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愿意,至于其它的,我倒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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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477逼擒



龙邵文在秦姿儿的胸前掐了一把,“嘿嘿!”笑了一声,骂道:妈个×的,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把老子都搞的迷迷糊糊了,你他nǎinǎi的就像是一条毒蛇,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喷shè出毒液来,把老子给毒死。好了,老子现在心情好,帮你把手上的链子给去了,不过脚上的还得绑着,老子实在是信不过你们东洋人……他从兜里掏出一把极小的钥匙,帮秦姿儿打开了捆绑在她手腕上的细细锁链,随手又把她的衣服给扒光了,“nǎinǎi的,你的腿原来这么直,还绷得这么紧,老子从前倒没留意。”龙邵文笑了一声,把秦姿儿按倒在沙发上……不大一会儿,她就发了出媚入骨髓的呻吟声……



……“草里飞”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大树的周围杂草丛生,蚊虫不断飞舞。他知道自己要被“穿花”,登时惊恐的呼喊起来。此时已近黄昏,他知道只要太阳一落山,漂浮在密林之中各种蚊子、小咬、瞎虻就会聚拢成一团团雾气,糊在自己的身上,用不了多久,身上的血就会被吸干。



“快放了我,我说!我全说,是二当家战八方指使手下兄弟谋害了大当家。”草里飞似乎已经崩溃,忙不迭地求饶起来。



罗洪超从树后面转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你现在说恐怕晚了,龙先生已经生气了。”孟夏正与张徽山过来。替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送开。两人又强行把他架起,屁股向下放在一棵削尖的青干柳小树上,然后一松手,尖尖的树干一下子就从“草里飞”的屁股扎进去,“草里飞”去“看天”了。



“战八方”等了“草里飞”一夜,也不见他回来,心中不免惴惴不安,第二天一早,他便打发了几名兄弟下山去找,找了将近一天也没见到“草里飞”的人影。天黑时。一名小匪崽从山寨前的河边路过,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这才发现了“草里飞”的尸首,赶紧跑回山寨报告了。“战八方”惊怒不已。怀疑是龙邵文干的,正要趁着夜sè,安排兄弟前去报复,手下小匪崽进来报告说:官军已经前来围山,领兵的是黑河jǐng备司令兼步兵第三旅旅长马占山……



“对方来了多少人?”战八方问道。



“瞧火把的数量,怕有上千人,但他们只是呼喊,并没有形成合围之势。”



“大哥!跟他们拼了。”“nǎinǎi的,这下能痛快地干一场了!”“官兵?官兵怕他个屁,见了咱们兄弟。还不得一个个乖乖地滚犊子?哈哈!”“官兵最是稀松,等下一交火,非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不可……”绺子里的四梁八柱咆哮起来,纷纷请战,要求与官军干上一场。



“战八方”一举手,示意群匪肃静,然后做出了一个令群匪意外的决定:撤!



“战八方”之所以要撤,自有他的考虑,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领军剿匪的将领是马占山的缘故。他久闻马占山之名。知道此人骁勇善战,被收编前曾是黑虎山的一名悍匪,领着数千人打家劫舍、聚啸山林,因而熟知绿林规矩。此时马占山既然带来了上千人围山,“战八方”自恃在他手底下绝对讨不了好去。既然如此,就如不尽快脚底抹油溜走。恐到时做了俘虏,难逃被枪毙的命运。他命众匪收拾细软,从后山的一条密道溜走了……



马占山围剿野马山“战八方”绺子正是龙邵文的意思,在杀“草里飞”之前,龙邵文就想到了“战八方”必将因为“草里飞”之死前来报复,就在他琢磨着怎么撺掇张景惠去围剿“战八方”绺子时,恰逢马占山来找他,希望他能帮着从上海联系购买部分便宜棉布,以便提早准备过冬的棉服。龙邵文很痛快地应允了他,并帮他垫付了二十担烟土给上海方面,冲抵他所购棉布款项的不足。见马占山十分感激,龙邵文趁势把野马山“战八方”绺子与rì本人勾结的事情同马占山讲了,马占山向来痛恨rì本人,因此就提出向张景惠借兵剿匪,张景惠问明情由,知道了啸聚野马山的土匪可能有rì本人在背后撑腰,担心马占山剿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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