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那儿举行了骷髅式婚礼次不错的婚礼一亨坐在中间，喝着酒，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之中一 我知道她会的。拉特、菲尔和克利夫一起坐在床 上，好像握着手，还哭了一会儿一我结婚的意 义对他们来说非同寻常，让他们很感动。〈当拉特 在迎接人群中朝我走过来时，他的眼里充满了泪 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们只是紧紧地握住对 方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纳普的日记中还夹着一封191 6年俱乐部会友菲尔普 斯，帕特南写来的信，内容是关于婚礼的：
这次婚礼不像你原来想像得那么糟糕，对 吗？我喜欢这次婚礼，我认为这是最棒的婚礼之 一。我特别喜欢那个骷髅环节，亨很适应那个场 面，使大家感觉她感觉很好、很喜欢这种场面一 很少有女孩子能得体地经历这个仪式的。
一般来说，骷髅会员会邀请其他14位俱乐部成员和少 数协会元老出席自己的婚礼。在婚礼进行的过程中，或者 如果环境不方便，在周末庆祝活动的某个时候，协会元老 们在另一个房间围成一圈，在固定时刻示意新郎新娘手牵 手进来并且站在圈子中央，与此同时围成一圈的人开始唱 歌。当然，这个秘密仪式有时也会和婚礼的其他环节起冲 突。一位20世纪60年代嫁给骷髅会员的女士告诉我，“我的 父母非常生气。我一直在想，‘拜托，让这一切赶紧结束吧。’” 大约在1963年之前，每一对新婚夫妇都会收到骷髅会的礼 物座很高很漂亮的落地座钟一购买礼物的钱由其他第5章骷髅会的秘密5邝0『615 0叫 ^ 701110…616514位会员捐赠。但是很明显，这种礼物最终也会让人负担 不起，或者也许是因为结婚的骷髅会员太多了。（那位20世 纪60年代的新娘说：“我们得到的礼物更像是小号的座钟。 不过至少还能报时。”）一位骷髅新娘的姐姐向我讲述了 20世纪60年代她如何 成功地观看了整个骷髅婚礼。大约20名骷髅会员组成的一 帮人把新郎新娘带到庆典举行场地另一头的谷仓里。“任何 人都不得在场一但是我可不乐意被赶出去，”那位女士告 诉我，于是她躲在谷仓的阁楼上。主持仪式的是一位84岁 左右的协会元老，在仪式进行过程中，骷髅会员穿着黑色、 带兜帽的长袍，用各种奇怪的语言吟唱着圣歌。这位新娘 的姐姐目瞪口呆地看着典礼进行，那些人在一口棺材上方 挥舞着类似指挥棒的东西，谈论着鬼魂。“真是非常非常怪 异。太讲究仪式了一甚至带有异教徒的色彩。他们认真地 声明，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人遭遇麻烦，其他人都会来帮助 自己的骷髅同胞，包括提供金钱上的资助。他们发誓强调 要永远帮助协会的兄弟，”她说，“这使我想起了从幼年女 童子军转为女童子军（童子军是美国特有的少年活动， 8~11岁的孩子参加幼年童子军一译者注〉的仪式，那个 仪式，嗯，大概是在二年级进行。但当时我也有一点害怕， 因为我当时觉得这些人一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些年纪更大的 人一表情真的很严肃。”然而，恐惧明显没有让她保持安 静。她告诉我，仪式快结束的时候，她觉得目睹的一切太 滑稽，“最后，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而且声音很大。我站起 来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就是狗屎！ ’”闻听此言，那些 骷髅会员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盯着她。五六个人沿着楼梯 跑上阁楼，其中一个人怒气冲冲地喊道：“绝对不许把这件 事告诉任何人。”当这位女士回应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
/1166那些骷髅会员没有回答。如今她笑着对我说：“我当时有点 害怕，但是如果骷髅会的人都这么做事，而且自由世界那 么多领导者都是他们的人，那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我今 年62岁了，我觉得那是我一辈子最受惊吓的时刻。那一切 太古怪了。”
在经历了一系列登上全美媒体头条的事件后，1991届 的骷髅会最终吸纳了大三的女生。那一年的俱乐部向协会 元老们写了一封长达6页不空行的信。信中表示，骷髅会现 在因“臭名昭著的歧视态度和固执心理”而出名，他们对 此感到恼火，“成为骷髅会的一分子往往令人难堪，成为受 人讥讽的原因，偶尔还很容易导致会员失去朋友。参加骷 髅会现在很少被视为一种荣誉，现在人们也不将之看做耶 鲁主流群体的代表。”那些元老不为所动，更换了墓地的门 锁，威胁说要关闭协会，以“避免或阻止有人未经授权就 改变协会的传统”。协会不能容忍女性会员的加入，尽管骷 髅会崇拜缪斯女神。在那些大四的会员联系了一些知名的 律师并威胁说要起诉骷髅会违反协议之后，协会元老提出 了一条“独立然而公平”的妥协条件：大四会员可以吸纳 10名男会员和10名女会员。这样一个男女同会的俱乐部可 以在一起就餐，但是举行隐私活动时一比如生活经历和婚 姻福祉一一俱乐部必须按性别分成两个不同的小组。大四会 员拒绝接受这个条件，因为他们觉得那样一来，女性会员 会感到自己受到歧视。
1991年，大约800位在世的骷髅会员通过邮件的方式对 是否吸收女性进行了投票，结果持赞成意见的占到了微弱 优势，骷髅会批准吸纳女性会员。但是同年9月初，为女性 会员举行入会仪式的前一天，由元老威廉。巴克利0950 年骷髅会员）率领的一帮人从纽黑文螅确ㄔ悍ü偬颇傻�5章骷髅会的秘密560『618 0’？邝0167德，切洛托那里获得了一条禁令，暂时禁止1991届俱乐部 为已经选中的9位男士和6位女士举行入会仪式。结果，入 会仪式被取消。那些原告声称，吸收女性会员将在“一定 时期之后”导致“聚会时的强奸行为”，并且说在协会能吸 收女性会员前，修改协会的规章是必要的。同年10月24日， 协会举行了第二次投票。超过425名会员亲自来到墓地，成 百上千人则委托他人代为投票。投票以368：320的结果通过 了支持女性加入协会的提议。同年10月27日，星期日，协 会为那些女性会员举行了入会仪式。参议员戴维，博伦和 约翰，克里后来透露他们投了赞成票。布什父子从来没有 透露过自己的投票意向，不过1994年，小布什告诉美国公 共广播公司的制片人林恩丨诺维克0983年毕业于耶鲁的 女士）的一句话可能泄漏了自己的立场，他说“自从招收 女生以来，耶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1988年竞选总统时， 老布什承认自己并不一定倾向于允许女子入会。①如今，一些年长的骷髅会员已经由于1991年那次选举 而脱离了和协会的联系，并不仅仅因为协会招收女性会员， 而是因为招收女性会员的方式。一位20世纪50年代的元老 说，1994届的俱乐部“撒了谎”，此人是那些向法庭起诉要 求中止投票者之一。“他们说过，他们将用开放的态度慎重 考虑入会人选，并且在全国各地举行会议。并且还说他们9尚未做出最后决定。但那是推销的技巧~他们并不打算征①乔纳森丨布什曾经游说强烈反对吸收女性会员，这也反映了布什家族 对此事的态度。1991年夏天，乔纳森亲自给一位曾领导“坏俱乐部”的元老 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这位元老的女友，她了解当时的情况。当打电话的 人说，“我是乔纳森丨布什，”她回答道，“唤，是关干‘那个问题’吧？ ”布 什听见她这么说就挂了电话。那位元老告诉我，“他们就是这么说的一一 ‘那 个问题’。他第二次打电话来是我接的。他说：‘我打电话来是希望你能投票 反对吸收女性会员。’我笑了，说：‘很明显你不记得我是谁了。我就是第一 批提议选举女性会员的那帮人中的…员，因此我非常希望我们能让女性加人。’ 然后他又挂了我的电话。”
奂‘‘168求我们的意见，而且他们也已经清楚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骷髅会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样子了。”其他的协会元老在讨 论是否吸收女性会员时摆出了令人愉快的态度。一位拉塞 尔信托联合会的董事会成员对我坚持说，“骷髅会做出了改 革，目的是继续反映出耶鲁日益多元化的学生群体一骷髅 会的多元化特点和耶鲁一样。”当被问及骷髅会准许吸收女 性会员时是否发生了变化，他回答说，“根据我的仔细观察， 根本没有。今天那些20来岁的人对异性的看法要好得多， 把她们视为潜在的吸收目标。变化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以前人们对会员们是否能维持友谊而又不卷入男女关系感 到担心，如今这种顾虑少得多了。每届俱乐部都有一点不 同，因为俱乐部不可能复制自己，也不可能永存。婚姻福 祉仍然是讨论会的组成内容，但是肯定不像我那个年代那 么下流，尽管很可能会更中肯些。”
第5章骷髅会的秘密5601…618 0《70351691978年小布什第一次参加政治竞选。在那次竞选议员 的过程中，人们开始暗示说，他和布什家族都卷入类似骷 髅会、中央情报局和三边委员会〖成立于1973年的三边委员会是北美、西欧和日本三个地区14个国家的民间组织， 协调三边地区各国共同关心的国际经济体系、金融、贸易、 能源、南北关系和东西方关系等问题，对美国对外亊务的 决策具有重要的影响一译者注〉这样的组织，这已经给他 的竞选资格抹上了污点。在比尔｜米努塔利奧撰写的小布 什传记一《第一儿子》中，作者回忆了电台谈话节目主持 人梅尔丨特纳和布什的一次辩论。
特纳代表西得克萨斯的广大听众发言，希望知道年轻 的布什是否被某个影子政权所操纵。布什的父亲也遇到过 此类提问，人们称老布什为“东部那些能够影响高级官员 任命者的工具”：
“您是否卷人了，或者说您是否知道有人卷入了某个全 球政府或三边委员会？ ”
布什此前一直告诉人们，他厌倦了一些人反复质疑他 通过其父亲和东部某些组织有“联系”。听见主持人的话他 很愤怒。他扯着嗓子说：“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的观点，包 括我父亲。”
走出餐馆的路上，布什仍然怒气冲冲。他拒绝和特纳 握手。他走过特纳身边时，特纳听见他咒骂说“你这个王八蛋”。
民主党人肯特…汉斯支持公众谴责精英主义，公开称 布什是“借着老爸的肩膀往上爬”。此人曾严厉斥责骷髅会 员，称他们属于一个强大的精英社团组成的网络。小布什 在自传《保留的指控》中将这些指控的理论称为“一种东 拼西凑、几乎不可能反驳的指控”。这些指控曾给他的袓父 带来过烦恼，而且在有些场合还使其父亲光辉的经历成了 一种不利条件。在“66年接受《耶鲁每日新闻》的一次采 访中，对于那种参议院控制在一些“秘密机构”成员手中 的说法，参议员普雷斯科特布什表示很愤怒。费伊，文 森特告诉我，1980年老布什在当年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 竞选输给罗纳德‘里根后，自己曾给他打电话表示安慰。 当时老布什无精打采，叹着气说：“费伊，我告诉你一件事。 如果你决定要竞选公职，别忘了出身于安多弗、耶鲁、粘 髅会和三边委员会是个很大的障碍。人们不知道它们是什 么组织，因此他们也不知道你来自什么环境。这实在是个 很严重的问题。” 一位和布什家族关系密切、20世纪60年代 的骷髅会员对此表示相同的看法，“布什家族非常厌倦（那 些阴谋理论〉，”他告诉我，“但是他们认为这是政治中经常 发生的事情之有人会捏造一些和你有关的事情。”
染丨II && 80豸” 771^ 为秀/1I72也许，正是老布什鼓励自己的儿子明确表明自己脱离 并鄙视那些东北部（耶香大学位于美国东北部一译者注〉 精英阶层的关系网，而正是这些关系网形成了布什家族的 政治王朝。1968年毕业之后，直到1991年小布什才重返母 校耶鲁，目的是参加其父亲接受荣誉学位的典礼。但是即 便在那种场合他也满腹牢颍蛭醯靡嘲涫谘凰』ǖ氖奔涮ち恕Ｐ〔际布馊竦呐乐饕赶蛞常核啊》砟感！把跏评保埔炒笱恰澳持侄０短取钡摹∷跤埃哂幸恢帧把跎系陌谅保醯谜庵职谅廖尬∫ΑＫ担耙车娜司醯米约壕哂腥绱饲苛业难酢∮旁礁泻驼甯小保灾劣谒Ｍ巴牙肽切┦评∪恕保≡独胍场５彼钪胀�2001年到耶鲁演讲时，他将讲坛 作为一个嘲讽耶鲁教育的机会。
一位20世纪80年代毕业的骷髅会员告诉我：“骷髅会最 大的好处就是其关系网。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有意或无意地 和他人结识，而在骷髅会你可以认识一些你本来永远也不 会遇见的人。这种安排可以有意识地促使那些取得了很高 成就的人物彼此相识，甚至